《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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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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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伴云又来了,上官颜夕正屈指算着夜子玄走到了哪里,伴云笑道:“姑娘不用算了,咱们王爷走路那是极快的,估计也就是正常的一半罢了,这上下估计已经到地头了。”

    “府里跟他不知道能不能联系上,此行也不知道是否顺利。”

    伴云道:“姑娘且放宽心,王爷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定然一切都顺顺当当的。”

    上官颜夕想着也是,不论是暗杀也好,在粮食里做手脚也好,夜子玄既然事先已经想到了,自然不会容许这些事情发生,便是真的发生了,想来他也有应对之策。

    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只听伴云又笑道:“如今宫里头的日子可不好过,皇后娘娘的病老也不好,太医束手无策不说,举荐的那些个民间医生也是半点法子都没有,听说太子殿下如今正忙着寻僧觅道呢,都恨不得在坤安宫里开坛做法事了。”

    上官颜夕想了想问道:“金铭儿不是说去为国祈福,又说是给皇后祈福吗?她那边没有动静?”

    伴云嗤笑道:“她能干出什么动静来?想来是觉得在宫里头待着也没什么用,又不耐烦伺候陛下,找个借口躲出来呗,反正娘娘病着也没人有功夫操心她。”

    上官颜夕点点头,丢过此事不提。

    且说金铭儿一个人住在清安庙里,日子是够清净的了,却只觉得无聊,且又对上官颜夕满腔恨意无处抒发,每日里都会幻想一番如何折辱上官颜夕,如何让她在夜子玄面前颜面尽失。

    每每如此这般想上一番,心里就会好过许多。

    这一日,她又如常来到一处山谷,先幻想夜子玄登上了皇位并且回心转意,终于想起她的好来,接了她入宫还封她做皇后,想到夜子玄春风般的笑容和灿若星辰的眼眸,不免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想过了夜子玄,难免又想起上官颜夕,一面幻想如何将上官颜夕折辱至死一面咬牙切齿道:“上官颜夕,我要是不弄死你,我白白活在这世上十几年了!”

    冷不防身后一个男子笑道:“这位姑娘,你要弄死谁?”

第三百三十九章相见() 
金铭儿吓了一跳,她每天都来这里对夜子玄示爱,大骂上官颜夕,却从没想到这里居然会有人。她恍然间回过头去,只见一个青衣男子面带微笑的站在那里,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金铭儿眨眨眼睛,“我没有要弄死谁,是你听错了。”

    因不知这青衣男子是何时站在这里的又听去了多少,更不知此人是否认识上官颜夕,她不愿久待,站起来就要走,青衣男子也不阻拦,由着金铭儿去了。

    待金铭儿身影去得远了,他方又笑道:“你怎地又躲了起来?你认识方才那个女子?”

    一声清脆笑意响起,一个粉色身影从一个山坳处转了出来,正是李梦蝶,对青衣男子笑道:“师父你羞也不羞,偷听人家大姑娘讲心事。”

    陆之画嗤笑一声,“什么大姑娘,不过是思春少妇罢了。”

    “师父怎么知道她是个少妇?”李梦蝶问了一句才醒悟过来,面前这男子是神医,他有什么看不出来的?面上难得的红了一红,她又急忙转移话题,“师父,不是还要去采草药吗,咱们赶紧去吧。”

    陆之画目光闪了闪,看了李梦蝶一眼,答了一个好字,一马当先的去了,没看见身后李梦蝶盯着金铭儿消失的方向一脸的若有所思。

    是夜,李梦蝶悄悄潜进了清安庙里,找到了金铭儿所住的厢房,她跟着陆之画行走江湖,这些日子学医制毒之余也学到一些江湖法门,看明白室内只金铭儿一人,扭开了窗户就跳了进去。

    金铭儿睡得不沉,事实上自亡国后她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李梦蝶轻身功夫又不好,落地的动静太大了,早就把她惊醒了,她不知深夜入房的人是谁,躺着不敢动。

    李梦蝶却笑道:“别装了起来吧,我都看出来了,你眼珠子还在动呢!”

    金铭儿心知此番躲不过去,索性睁开眼睛,厉声问道:“你是谁?你潜进来要做什么?”

    李梦蝶丝毫不惧,看着金铭儿面带讽刺,“怎么你这般的花容月貌还要偷偷在背地里去想男人?直接去勾引一番不就得了?”

    金铭儿沉下脸来,“我乃当朝德嫔,住在这里为国祈福,你深夜闯入我的寝室,就不怕我叫起来让侍卫们打杀了你吗?”

    “你要叫早就叫了,不用拖到这会儿,且我既然敢进来,就不怕你叫。”

    金铭儿不知眼前这人到底是谁,看她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一时拿不定她的来意,而自己的身份又吓不到她,一时也有些无计可施起来,只得看着李梦蝶发呆。

    李梦蝶笑道:“我也不跟你卖关子,我问你,你白天在那片山坡上诅咒谁呢?那人叫上官颜夕是不是?”

    金铭儿听了眼珠咕噜咕噜的转,一面暗地里思索着,拿不定对方是敌是友,不敢贸然回答,万一她是上官颜夕的故人岂不糟糕?

    李梦蝶也不着急,她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戏弄金铭儿一番,只管在圆桌旁坐下,自顾自的到了一杯茶喝下,“你慢慢想,且先想通了我跟上官颜夕是什么关系,再去编答案。”

    金铭儿怔怔的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喝茶,越发摸不着头脑,不免问道:“你就不怕茶水里有毒吗?”

    李梦蝶嗤笑一声,“我是谁啊?我可是天下第一毒师的亲传弟子,你这茶水里有没有毒我还看不出来?行了,你也别在这里东问西问的了,快点想答案。”

    金铭儿紧抿着唇,看着李梦蝶问道:“你是扶摇国人氏?”

    李梦蝶忽然咧嘴一笑,“我是南月国人氏,我姐姐昔日是南月东宫太子良娣。”

    金铭儿不妨她自己把自己身份揭开,不免又是一阵紧张的思索,这女人看起来也绝不会超过二十岁,她姐姐既然是东宫良娣,那么就是易少君的妃妾了?联想到上官颜夕的身份,她慢慢的一脸的恍然大悟。

    “想明白了?现在告诉我,你白天在山坡上巴不得弄死的那个人,是不是上官颜夕?”

    金铭儿慢慢的道:“是又怎样?”

    李梦蝶兴奋起来,“她现在在哪里?”接着又咬牙切齿的道:“想不到她的命倒是大,居然还活着!老天爷真是有眼,让我能亲手报仇!”

    “你也跟她有仇?”

    “仇深似海!”李梦蝶一字一顿的说,接着又看向金铭儿,“你说,她现在在哪里?”

    “睿王府。”

    “睿王府?”李梦蝶重复了一遍。金铭儿怕她不知道,急忙好心的解释,“就是车池国国主的次子,睿王夜子玄。”

    李梦蝶听了冷笑一声,“贱人果然是贱人,离开了太子姐夫又勾搭上一个睿王,我说你这个小娘们日思夜想做梦都要嫁给人家的男人,就是这个睿王吧?”

    她嘲弄的看着金铭儿,“谁挡了你的路你就去杀谁,躲在这里骂,能把她骂掉一块肉吗?”

    金铭儿连番遭她嘲弄也有些忍不下去了,怒道:“她住在王府里,夜子玄待她如珠如宝,我又有什么本事去杀她?你倒是能耐大了,能半夜闯进我的屋子,你倒是去杀她试试啊!”

    李梦蝶笑道:“我自然要想法子杀了她,至于我有没有这个能耐,你等着瞧啊!”说着身形一闪又顺着窗子离开,金铭儿急忙走到窗边看去,只见一条极淡的人影消失在夜色里。

    她呆了片刻又恶毒一笑,“上官颜夕,你仇人找你去了!”

    睿王府绛云轩。

    上官颜夕正在做噩梦,梦里她被一群人争来夺去,无数富商、官员、皇室乃至江湖人士都来掳她,无数的人都在梦想只要得到了她就可以统一中原大地,梦里一个声音反复道,得扶摇公主者得天下。

    她从床上霍然坐起,大睁着眼睛看着满室清冷月光,冷汗湿透了衣襟。

    流言,是流言!她喃喃自语,没有一个法子比这个法子更有效,虽然粗鄙不堪却是屡试不爽,王皇后她也是要用这一招来对付夜子玄!

第三百四十章发怒() 
“来人啊!”上官颜夕叫道。

    秋若立刻从外间闪身进来,“主子?”

    上官颜夕这才醒悟过来现在是深夜,即便有什么吩咐,也要等到天亮了才能行事,她又颓然躺下,“罢了,我没事,你出去吧。”

    秋若眨眨眼睛,默默的福了福又闪身退了出去。

    上官颜夕躺在黑夜里静静梳理着思绪,夜子玄如今可以说是无权无势,单凭一个流言国主是不会相信的,就算要夺位也得有实力不是?

    那么王皇后,又会怎么做呢?

    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想再叫人进来,自己下床摸黑走到桌边,就着月光倒了一杯凉茶喝下去,让头脑清醒了一下又继续思考,不知不觉就伏在桌上睡着了

    她是被秋若叫醒的,甫一睁眼就觉得头重脚轻,身子一片滚烫,秋若急得险些哭出来,“主子,您怎么趴在这里睡的?您要喝茶为什么不叫奴婢过来?”

    上官颜夕恍然又想起昨晚的事来,强撑着对秋若道:“你且别哭,你主子且还死不了呢,去,叫伴云过来。”

    便是上官颜夕不说,秋若也是要去找伴云的,病成这样自然是要找大夫的,这必须通过前院。秋若先道:“呸呸呸,主子金枝玉叶,不但死不了,还要长命百岁呢。”接着又一溜烟跑出去找伴云去了。

    伴云听说上官颜夕病了,心里就打了一个突,暗想如今夜子玄在外赈灾,正是建功立业的最好时机,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这事,不然若是这痴情二爷丢下百姓跑回京来,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一面想着一面跟着秋若进了绛云轩,上官颜夕已经被侍女扶到床上躺下了,盖了两层厚被正在发汗,伴云急忙行礼,上官颜夕道:“且不用这些虚礼,我只问你,你可有法子联络到夜子玄?”

    因着生病,声音断断续续的十分虚弱。

    伴云目光闪了闪,略犹豫了片刻方道:“姑娘,二爷在外头赈灾呢,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所以”

    上官颜夕烧得脑子糊里糊涂的,却牢牢的想着流言两个字,只惦记着千万不能让夜子玄毫无防备才好,就忽略了伴云话里的意思,直接命令道:“你立刻设法联络他,跟他说”

    伴云忽然就跪下了,一面磕头一面道:“姑娘,我们二爷苦了这些年,空有一身的本事只给王皇后母子压得抬不起头来,如今好容易得了这个机会,府里上上下下都是极重视的,万不能因为儿女私事让他分心啊!”

    上官颜夕这一气可是非同小可,张嘴要说话,却一时气息不顺剧烈咳嗽起来,秋若忙上前给她顺气,咳了好半晌才止歇,上官颜夕一手指着伴云,喘着粗气道:“你——”

    她金尊玉贵长了这么大,便是前世屈辱而死,也从未有人当着她面说过这些,秋若已经怒道:“大胆奴才,你吃了马粪了满嘴里胡浸,我们殿下何等身份,岂容你如此污蔑?”

    伴云情知说错了话,实在是也知道上官颜夕在夜子玄心目中的地位,又不住的磕头,“奴才说错了话,姑娘打骂奴才都使得,但只莫要气坏了身子。”

    上官颜夕凄然一笑,“原也怪不得你,若是我自重,也不会落到这等境地,给一个下人指摘至此。”

    想到她大仇未报复国无望,前世今生栽在同一个人同一件事手里,本来既该羞愧去死的人,却一念之差苟活至今。苟活也还罢了,又这么无名无分的住在一个男人的府邸里,也难怪这些人要看轻她了。

    实在是自己行事欠妥。

    伴云见她如此说,心里更是害怕,夜子玄走前特意吩咐过他好好照应是上官颜夕,他不但没照应好,反而屡屡说错话,这要是夜子玄回来知道了,他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想到这里更是把头磕得咚咚响,“姑娘,姑娘,是奴才混账,奴才心里实在不是这么想的。”

    上官颜夕心中羞恼悔恨不已,却还是惦记着夜子玄,对伴云道::“你且住口,且听我把话说完。”

    伴云停止了磕头,抬起头来看着上官颜夕。

    “昨儿个你说,王皇后因着病情没有起色,太子给她找道士和尚做法事是不是?”

    伴云不解她的意思,还是答道:“是,奴才也是听宫里头的人说的,至于具体有没有开坛做法,奴才实在不知。”

    上官颜夕点点头,“空穴不来风,既有这个消息传出来,想来总有四五分准的,我想过了,王皇后母子既然压了他这些年,又何以忽然会让他领了差事呢?我原以为,他们定是要在粮食药品里做手脚,却不想他们是要使这么个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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