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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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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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目光灼灼看向李后,“娘娘且别忘了,娘娘亲口答应过我,一旦我顺利指认了她,就放我一条生路的。”

    李后笑道:“这个自然。”

    她接着又对金钥儿道:“哀家的意思,过几天便是夜翩翩的生日,哀家想让你在她生日当天揭穿她。”

    金钥儿眼珠转了转,“可是我那九妹妹,根本就不是下个月初二的生日啊!”

    李后笑得和蔼可亲,“所以说你糊涂啊,她连身份都能是假的,冒充个把生日有什么难的呢?”

    金钥儿思量了一会儿,方恍然大悟,“是了,她定然是为了隐瞒身份,唯恐被人猜出来了。”

    “这是自然,她长得跟那周贤妃如此相像,只要是见过周贤妃的人,如何能够不在她二人之间产生联想呢?”

    且说易少群从国主那里领了命出来,忙忙的点起人马就要去澜烟寺,却又被潘妃叫住,“群儿,你且别忙走,为娘且有话对你说。”

    易少群只得走至潘妃面前,“母妃,什么事儿?”

    潘妃道::“上官颜夕此番获救十分蹊跷,你去见她的时候最好能找机会问问她,看她怎么说。”

    易少群不解,“不是说侍卫拼死相护吗?”

    “傻儿子,李后我还不知道吗?侍卫是她选的,若是她铁了心要派人去杀死上官颜夕,自然要挑些脓包出来,那样的人如何有那个能力?为娘想着,定然是有高手在暗中相助,只不知这高手是她从扶摇国带来的呢,还是在南月找的,若是能让这批人为我们所用,何愁大事不成?”

    “母妃,有件事儿子方才就没想清楚,她要想动手,直接一杯毒酒赐死了不就成了?再不然,挑什么脓包侍卫啊,挑几个她的心腹,身手又好的,直接在路上就结果了上官颜夕,岂不是干净利落?那李氏经营这么多年,不至于连这么两个人都挑不出来吧?”

    “你说你好歹也是个皇子,还是马上要当太子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天真不懂事?”潘妃简直恨铁不成钢,“那上官颜夕什么错儿都没有,李氏拿什么罪名要赐死一位王妃?更别说这位王妃还是别国的公主,人家能跟她善罢甘休吗?”

    “自家心腹更不能动手,这事儿原就是她主管,人也都是她派的,一旦出了事,还不是立刻就能怀疑到她身上?现在她还能狡辩几句,到时候怕是一句狡辩都没有了。”潘妃又冷哼一声,“再说了,咱们这位皇后娘娘啊,最是个喜欢立招牌的,哪怕坏事儿做尽了呢,面上都还慈和得不得了。”

    她说完了对儿子挥挥手,“你先去吧,仔细想想为娘的话,你这个样子可怎么好啊,便是将来登基,少不得为娘辛苦些,替你多看着朝政。”

    她这话原是话赶话顺口说出来的,就好像不放心儿子的母亲说还是我来帮你吧一样的道理,然而话一出口,潘妃想到历史上那些掌政太后威风八面的样子,又有些耳热心跳起来。

    若是果然能如此,自己在南月国历史上,就不止是一个后宫里面目模糊的太后了,而是能在史书上大书特书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荷花() 
潘妃一念想及此,心里又得意起来,也不管事情还八字没有一撇,只管在心里憧憬未来。

    反是易少群忽然头脑清醒起来,“娘,这才到哪儿啊,真要有了那么一天,您再想这些不迟。”

    说着带着自己人走了。

    潘妃也不在意,只管做好梦,唇边挂了一缕笑意,恰好金铭儿亲手端着一个黑漆描金的托盘过来,见状不由得奇道:“贵妃姐姐在这儿做什么呢?”

    潘妃猛然间回过神来,心想那些个想头如今可不能露出来,急忙掩饰的一笑,往托盘里看了一眼,见上面放着一个甜白瓷的小碟子,里面是一碟六个精致面点,都做成荷花形状,无论颜色还是形状,都跟真正的荷花一般无二,个个只有一口那么大。

    “这是桃花酥?”潘妃满眼不信,她记得国主方才吩咐金铭儿是要吃桃花酥的。

    金铭儿习惯性的娇笑一声,“哪儿啊,这是荷花酥,难道陛下想吃什么我就得给他做什么不成?”

    这话简直有些大逆不道了,便是嚣张如潘妃,在最得宠的时候也是没说过的,此时听金铭儿如此大胆,不由得一时怔住了,一个愣神的功夫,金铭儿已经轻声笑着进了殿内去见国主去了,潘妃又呆了片刻,这才回了自己的兴庆宫。

    金铭儿把一碟子荷花酥端起来放在国主面前,娇滴滴的靠在他身上,“您看看,这点心好不好?”

    国主果然如潘妃一般问了一声,“这是桃花酥?”

    金铭儿十分无礼的翻了个白眼儿,嗔道:“亏您还是陛下呢,这样的玩笑也拿出来说,您看这像桃花吗?还是臣妾的手艺竟然差到了如此地步?连个花儿也捏不好了?”

    一面说着一面又似怒非怒的看了国主一眼。

    国主只觉得身子都酥了一半,握着金铭儿的手色眯眯的笑道:“捏得好,朕的翩翩做什么都好。”

    金铭儿越发靠得国主更紧了些,纤纤玉指拈起一块点心,拿帕子托着递到国主口边,“陛下且尝尝,这荷花酥味道如何?”

    国主且先不尝那酥,且先笑道:“朕不是吩咐你去做桃花酥?你却又如何做了这荷花酥?”

    “桃花荷花一样是花呀,陛下有花吃就得了,管她是什么花呢!”这下子一语双关,国主哈哈大笑,一面张口把糕点吃了,一面顺手在金铭儿胸上捏了一把。

    易少群带着人快马加鞭的去了澜烟寺,饶是如此,等他到了也已经是晚间了,他对寺中人亮明了身份,直言要见上官颜夕。副主持出来接待了他,站在山门外道:“论理呢小庙不该拦着王爷,只是这是百年前定坤皇后祈福的地方,百年来除了女眷,从未接待过男客,所以”

    这个规矩易少群到也知道,潘妃往年来祭祀过几次,他也曾跟着来护送,次次都是只在山门外歇息等候,折英知道自家主子着急见上官颜夕,便装着不懂对副主持道:“我们王爷进不去,怎么那些个太监侍卫又能进去了?”

    副主持笑道:“瞧这位小哥儿说的,太监那也好算男人?侍卫嘛还不过是伺候人的,小庙是不许男客进入,但是女客带来的侍从却是不好拦的。”

    折英看了易少群一眼,对副主持道:“既然如此,我正正就是主子身边伺候的,如今安顺王妃是我们王爷嫡亲的嫂嫂,她受了那样大的惊吓,陛下命我们王爷来接王妃回去,你不让我们王爷进,起码也得让我进去,给王妃娘娘请个安道个恼,顺便传达一下陛下并我们王爷的心意吧?”

    一席话说得副主持十分无语。

    就是易少群,也赞许的看了折英一眼,觉得这小子说话办事十分机灵,又想到那贾娉婷也是他举荐的,一时又添了无数好感。

    副主持想了想,只得笑道:“小哥儿说的没错儿。”

    她又看向易少群,“只不知王爷是怎么想的,是今儿个必要护送王妃回去呢?还是明儿个再走?”

    “主持也不看看天色,这样晚了,却又如何让本王嫂嫂深夜赶路?”

    “是是是,原是小尼想岔了。”她心底不免踌躇起来,澜烟寺不是没有来过皇子,历来没进过山门是真的,可也没有谁在山门外边过夜,大抵都是直接回城,待祭祀的皇妃回宫时再过来的。

    如今这易少群若是执意不走,必要等到第二天,可让他睡在哪里呢?

    想来想去自己不愿意做这个主,也做不得主,便对易少群道:“请王爷稍候,小尼这就去回禀了主持,看主持怎么说。”

    易少群挥挥手,副主持忙忙的去了,找到主持如此这般说了一番。这位主持原是个宗室女,跟当今国主血缘关系也不算远,还没出五服,说起来算是国主的侄女辈,便是在易少君易少群面前,一声表姐也是当得起的。

    她思量了片刻,颔首道:“总不好让他在山门外过夜,虽说如今并不如冬日寒冷,可到底也不成个体统。我便做主,让他在厢房安置吧。”

    “是。”副主持答应了一声,又忙忙的去向易少群复命。

    这边一通热闹,玄夜那里早就听到了,上官颜夕也得了消息。

    她此番带来的从人里,只秋若和玉梓逃得了性命,碧痕却是被刺客混乱间砍死了,她安顿下来少不得又要哀悼一番,淌眼抹泪的说自己害死了碧痕,秋若和玉梓正劝呢。

    听说易少群来了,秋若忙含泪道:“殿下也莫要伤心了,且先想想如今的形势。”

    上官颜夕泣道:“还能有什么形势,李氏三番两次害我,如今更是连累了我身边的人,我要是再对她客气,岂不是对不住碧痕?你便去告诉易少群,我有话对他说。”

    “玄公子那边——?”

    “玄夜舍命护我,他那边也折损了不少人手,我如今算是欠了他的,自不能再连累他。若是易少群要见我身边的侍卫,只叫他派几个眼生的来便是。”

第二百七十章疑惑() 
既有主持的话,上官颜夕又要见易少群,他自然是顺利进了山门,且先不进厢房,且先站在院子里向上官颜夕问安。

    “臣弟给嫂嫂请安,嫂嫂此番受惊了,臣弟奉了父皇命令来护送嫂嫂下山。”

    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上官颜夕便命玉梓出来传话,“王妃说,有劳荣亲王,王妃的意思,是如今天色已晚,大伙儿趁夜赶路难免会累,不如在此歇息一夜,等明天一早再动身。”

    “是。”易少群躬身应答。

    一套礼仪做完了,玉梓方道:“王爷,我们殿下要见您,有话对您说。”

    说着便引了易少群进了上官颜夕所在的厢房。

    上官颜夕此时早已衣饰整齐端坐在八仙桌旁,见易少群进来要行礼,急忙道:“王爷无需多礼,你我原是一家人,我要见你,是有话对你说。”

    易少群虽然垂涎上官颜夕美色,在来的路上也想入非非,然也知道事关重大,自忖只要登上皇位,无论是上官颜夕还是那个尤物夜翩翩,谁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且把满腔龌龊心思收起来,对上官颜夕道:“嫂嫂请讲。”

    “既然陛下派了王爷过来,想是对王爷说过什么,如今宫里边对我遇袭的事怎么说?”

    易少群趁机给李后挖坑,“嫂嫂此来,原是代表皇后,虽不是什么机密事,然到底也不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何以就会有刺客事先埋伏呢?必然是有人透漏了嫂嫂的行踪,且这人不但熟悉嫂嫂,还得事先知道皇后要派嫂嫂来,这才能从容布置呢。”

    上官颜夕笑容深邃,“我也是这么想的,试想这皇宫里,谁又有那么大的能量呢?”

    易少群神情却忽然惶恐起来,“嫂嫂,事涉臣弟嫡母,臣弟是不敢乱说的。”

    上官颜夕大笑,“好个狡猾的荣亲王,你都说了事涉嫡母了,还不敢乱说?”

    易少群不免做出一副自悔失言的样子来。

    他做事原没多少章法,心底也没什么成算,并不曾要召见那批所谓拼死护了主子性命的侍卫。上官颜夕原跟他也没什么话好说,只把自己的意思传到了,就借口累了,赶了易少群出去。

    歇息一夜不提。

    第二日,易少群一早起来,上官颜夕也已经整理完毕,他来时原是带了一辆崭新的翟车过来的,此时用过了早膳,秋若玉梓伏侍着上官颜夕上车,一行人又下山去了。

    至于玄夜,他确知了上官颜夕暂时不会再遇到危险,已是连夜走了。

    一路上,易少群固然想借着这个机会跟上官颜夕说说话儿,然上官颜夕只是不理会他,只管跟秋若玉梓坐在一处,易少群顾着舆论,也不敢造次。

    行至遇袭的地方,上官颜夕又命停下,此时那些尸首早已经搬走了,只有地上的血迹和兵器昭示着当日的惨烈,上官颜夕又垂泪道:“可怜碧痕,竟是枉自送了性命。”

    秋若和玉梓想起往日跟碧痕的情谊,也是各自痛哭不已,易少群听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勉强稳住了声线劝道:“嫂嫂且莫伤心,她是为了护主而死,也算死得其所了,嫂嫂若是觉得她往日里伏侍得还好,多赏她家里一些银子也就罢了,咱们还赶着回宫复命呢!”

    上官颜夕前世今生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一时对李后更是恨之入骨,暗想定要扳倒了李后才好,擦干了眼泪对易少群道:“王爷说的很是,只是刺客猖獗,若不能如实禀报陛下,使其得到严惩,而我南月势必永无宁日。”

    二人一般的心思,易少群忙命继续赶路,这时也顾不得什么皇家礼仪了,且没了车队,只有上官颜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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