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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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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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但是若是没影儿的事,王爷又如何会这样质问王妃,是以这才想着过来告诉皇后娘娘,娘娘聪慧无双,自然可以察知其中关窍。”

    李后又把身体靠回到座椅后背,想了想方道:“害了君儿,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范若瑶摇头道:“臣妾不知。”

    便是再给她们几付脑子,她们也猜想不出上官颜夕的真正来历,只以常理揣度哪里揣度得出来,此时外头却又来报,说是潘贵妃和夜昭仪来给皇后请安,正在宫门外候着。

    李后听了不免对范若瑶冷笑道:“你看看,这会子不早不晚的请的哪门子的安啊?一个个的自以为得了些宠爱,就这样乔张做致起来,我倒要看看她们如何长久!”

    她待要不见,转念一想却又道:“让她们在外头候着,只说哀家略等片刻就会传见。”

    要搁在以前,她早就让宫人们出去打发了这两个狐媚子回去,只是今天却改了主意,不若让她们在宫门口候着,这大热天的,也让她们好好尝尝酷暑骄阳的滋味。

    也省得一个个的自以为得了宠,就不知道什么是妃什么是妾!

    这里她又继续对范若瑶道:“若是照常理来说呢,上官颜夕自然是没理由这么做的,不过既然君儿曾经拿这话质问她,想来空穴来风自是有他的道理,只是这内中的原因,却是有些想不通了。”

    范若瑶默默点头。

    金铭儿正在外头抱怨潘妃,“姐姐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神经啊,定要来向皇后请安,她既没空咱们走就是了,你偏要在这里等,这下子可好了,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简直晒死我了。”

    潘妃也很是烦躁,她年纪比金铭儿大出许多,更不禁晒,不免心底暗暗后悔,便是听说了易少君那里来人来见李后,也应该沉住气才是,安顺王府里反正有上官颜夕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第二百三十九章心思() 
潘妃心里又后悔不该在金铭儿面前扮演贤妃,该像往日那般扭头便走的,然此时却有些骑虎难下了。

    她看着金铭儿那张虽然有着油纸伞的遮掩却仍然难免被晒得小脸通红,心里也有些快意,巴不得日头再毒辣一点,将金铭儿晒得毁容才好。

    她自从听了上官颜夕的话,对金铭儿倒多了三分防备,原本慢说金铭儿此时还没有身孕,便是有了,一个奶娃娃她也未必会放在心上,然如今却不同,虽然易少君已经废了,国主却迟迟不肯定下新太子,难免让潘妃有些着急上火疑神疑鬼起来。

    再加上上官颜夕的挑拨,她越想越觉得金铭儿来意不善,指不定也是看上了这个未来皇太后的位子。

    要说潘妃担心的这些事,金铭儿还真没有,她自诩年轻貌美,定要嫁个年貌相当的人才好,虽说为了达成目的暂时委身给南月国主,却是既不想给他生孩子,更不愿留在这里当一个寡妇皇太后,她只想搞死了易少君,一方面大仇得报,另一方面在玄夜那里立个大功。

    原本对于谁能上位当上南月国的国主,她是半点也不放在心上,却在与玄夜来使的交谈中隐约猜出玄夜另有心思,看起来并不想让易少群即位,她又动了一番心思。

    她打算利用国主的宠爱同时将那易少群扳倒,这样一来,立的功劳更大,将来回到玄夜身边,地位也更稳。

    自然这番心思潘妃是不知道的,二人互相防着,关系比刚开始的时候疏离了好多。

    金铭儿想定了主意,便又开始琢磨起如何让潘妃和易少群也倒台,最好一箭双雕,把李后和潘妃一网打尽。一时也不觉得太阳晒了,只管皱了眉头想心事。

    潘妃看着,心下倒又有些好奇起来,不知金铭儿又在转什么年头,她要是知道了,怕是立时就要拿把刀子把金铭儿给刺死一了百了。

    这里李后又问了范若瑶一些事,范若瑶来之前原是跟陈瑟瑟商议好的,有些就答了,有些答不出就推说上官颜夕太狡猾,李后自己也有些消息来源,两下里一印证,越发觉得上官颜夕心怀不轨,定是要彻底整倒易少君才肯善罢甘休的。

    范若瑶也很是心惊,跪倒在李后脚下,“还请皇后娘娘给太子给我们王爷做主,再这么着下去,王爷就完了呀——”

    想到如果易少君真的彻底倒霉,她自己就不用说了,三月的前程势必更加糟糕,这哭声也更加真切了三分。

    李后怒道:“若是事情查实了,哀家自是不能轻易放过她!”

    她心里还存着幻想,总觉得上官颜夕既然是扶摇的公主,扶摇国主和国后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无缘无故的当不上皇后,自然是要给南月国主施加压力的,是以对上官颜夕还比较优容。

    此时听说她很可能就是罪魁祸首,这份儿怒火就别提烧得多猛了。

    正欲使人去传了易少君来,忽又想起宫门外还候着两个狐狸精呢,遂吩咐绿萝,“你出去告诉她们,就说我身子不好不想见人,让她们都回去吧。”

    绿萝低头应了声是,随即走到潘妃和金铭儿面前,把李后的话原样说了,金铭儿急着回去给玄夜送信,并不久留,只是笑道:“劳烦绿萝姑娘了,我改日再来吧。”

    说着昂首挺胸的去了。

    潘妃一笑,却端着她贵妃的架子,对绿萝道:“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若果然身子不好,还是要传召太医才是,娘娘身份尊贵,也需要我等嫔妃侍奉在侧。”

    绿萝忙笑道:“不过是些老毛病,劳贵妃娘娘记挂了。”

    潘妃说完了客套话,又遥遥给李后施了一礼,这才逶迤着回了自己的兴庆宫。一面宽了大衣赏,一面想着如何给金铭儿下点药。

    且说金铭儿回了合庆宫,她如今已经不住在承乾宫的西暖阁里了,主要也是为了行事方便,承乾宫乃是国主日常起居的地方,守卫自然森严,合庆宫就松了许多。

    且她在合庆宫是正经主子,许多事做起来也方便。

    她回去之后就躺倒了,直嚷着头晕,让宫人去传太医过来,又闹着要国主来看她。

    她近来风头正劲,国主几乎每天都来,便是不留宿,也要陪着一起吃饭,是以这么一说,立时就有几个小太监奔出去请太医的请太医,请国主的请国主。

    因国主正在议事,太医离得虽然远,却是先到了,这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儿,也是金铭儿的避嫌之举,并不要年轻太医给她看病看伤,亲自点了这个年老的太医来伺候。

    此时就吩咐左右,“我瞧病的时候不爱有人在一旁守着,你们且先下去吧,待我叫你们了再来。”

    她的规矩如此,宫人们自然没有异议。且那样老的一个人,看光景马上就要致仕了,便是要避嫌也无从避起,就都纷纷离开了内室。

    金铭儿待众人都退了出去,方对太医笑道:“我有一句话,想要带给睿王殿下,我已经想到了主意对付李氏,到也无需殿下冒险策划谋逆。”

    原来这老太医竟是玄夜手下的人。

    太医闻言便道:“多谢姑娘为我们殿下着想,姑娘但说无妨。”

    玄夜知道金铭儿虽然主动要求进宫复仇,然她这样的出身相貌,必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是以要属下见着金铭儿皆以姑娘相称,也是让她不要绝了指望的意思。

    果然金铭儿听了姑娘二字便是甜甜一笑,玄夜肯这样叫她,就说明他终有一日会接她出去,便又对太医道:“我想过了,若要栽赃易少君谋逆,总要有些物证人证才是,总归都是要冒险的,不如我这里想办法只要李后倒台,易少君自然就不再是威胁了。”

    “未知姑娘可有什么好主意?”

    金铭儿一笑,“烦请殿下为我找些药过来,要是那种服用之后像是怀孕的药,还要一种服用之后像是流产的药。”

第二百四十章太医() 
这人既然奉命来跟金铭儿联络,自然不是蠢人,略一思忖已经明白了,微微笑道:“姑娘何必费事?想来若是姑娘身体有恙,自然是属下过来诊治,到时候还不是姑娘想怎样便怎样。”

    金铭儿却道:“您自然是不妨事的,只是李氏狡猾得紧,到时就怕她会提议联合众位太医为我诊脉,那样的话可就瞒不住了,所以还是要做得真真儿的才好。”

    太医笑道:“姑娘所虑极是,属下这便去禀明了殿下,还请姑娘静候佳音。”

    金铭儿点头,那太医又道:“昭仪娘娘的身子已经不妨事了,只是还要静养才好,无事不要出门,仔细日头晒着了,老臣过几日再来给娘娘请脉。”

    金铭儿亦含笑道:“劳烦太医了。”说着又唤人进来,“送太医出去,另拿一个上等的红封儿赏他。”

    太医急忙跪地磕头,又大声高唱,“谢昭仪娘娘赏——”

    国主恰好从外头进来,听了这声音便笑道:“周老太医年纪不小,这声音却宏亮得很呐。”

    金铭儿在旁娇嗔道:“人家可是太医呢,保不齐就有什么好方子保护嗓子的,若是这点子本事都没有,又如何来照顾臣妾的身体呢?”又对太医道:“你赶紧下去吧。”

    那太医又行了个礼,方带着药箱忙忙的走了。

    国主方关切的看着金铭儿,“怎么好端端的头晕起来?”

    金铭儿将一缕秀发别在耳后,露出白皙细腻的颈后肌肤,微微低头道:“方才跟贵妃姐姐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因娘娘一时没有接见,在外头候着,略晒了些太阳,也是我身子不争气,就闹气不舒服来了,到让陛下担忧了。”

    国主用大拇指摩挲着她颈后那片柔滑肌肤,只觉得一颗心又蠢蠢欲动,随口道:“她既不肯见你,回来也就罢了,何苦在那儿干等着?”

    金铭儿一笑,“到底是皇后娘娘呢,臣妾多等会子也是礼仪所关。”

    国主看她笑得明媚娇艳,就势搂住了她,夏天穿的本来就少,他一扯就扯下大半,露出半个香喷喷柔嫩嫩的身子来,金铭儿娇笑一声,“还请陛下怜惜——”

    顿时满室皆春,宫人都在院子里悄悄守着。

    且说那太医步履蹒跚的离开合庆宫,回了太医院便有人半酸半妒的打趣道:“老周你倒是好运气,一把年纪了偏给昭仪娘娘看中了,专让你给他瞧病呢。”

    周太医一脸的老气横秋,双手抱拳向上方拱拱手道:“什么看中不看中的,那是娘娘,你嘴巴里放恭敬些。”

    那人自悔失言,且老周自从负责照料了金铭儿的伤势病情,如今可是院判面前的红人,国主那里怕也是挂了号的,要不是年纪实在老,老得再过两年就要致仕,怕是院判的位子都要让给他来做呢。

    忙对周太医笑道:“老前辈,小子年轻不会说话,还请老前辈不要放在心上。”

    老周摆摆手,倒是十分的宽宏大量,“我这里自是不妨事的,老弟只需注意着些不要在别人面前带出来这些便好,昭仪娘娘是后宫嫔御,哪里能随意拿她打趣儿呢?”

    “是,是。”那人想到后果,抹了一把冷汗,对着老周千恩万谢一番才走了。

    老周便收拾了东西,又把一身惨绿官服换下来,这才穿着家常一件灰色直裰出了宫门回家去了。太医俸禄微薄,且他一辈子也没混上个一官半职,到老了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从六品太医,家里房屋自也逼仄,只是一个一进的小院儿。

    一个老仆蹒跚着过来开了门,周太医进去了立时又关上,那周太医方直起了身子,又从脸上扯下一张面皮,再把一头白发苍苍的假发摘了,攸的变作一个四十余岁的黑脸汉子。

    他又把那件灰色直裰掀起来卷成长条围在腰间,这才大马金刀的往院中石凳上一坐,一脚跷起放在另一个石凳上,“每日里装得这么个老态龙钟的,憋死老子了。”

    那老仆也挺直了身板笑道:“进宫伺候娇滴滴的娘娘们,那还不好?”

    周太医笑骂道:“你小子嘴巴里放干净点,什么娘娘们,左右就那么一个,你又不是没见过。”接着又问,“老周今天情绪怎么样?没再寻死觅活的?”

    “今天安静得很,大约也是想通了,到没怎么闹,给他粥饭也都吃了。”

    周太医点点头,“好生照料着,咱们不过是借了他的身份行事罢了,公子爷可是千叮万嘱,无事万不可轻易伤了人命。”他谨慎得很,只称玄夜为公子。

    原来这周太医并不是真正的周太医,因之前金铭儿住在承乾宫的西暖阁里,玄夜的人想要跟她联系便不是那么容易,是以玄夜才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找了一个一辈子郁郁不得志没几个人注意到的老太医,命人假扮了他,去跟金铭儿联络。

    那真正的周太医开始自是不肯的,他虽然年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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