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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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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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的意思是”

    “我听说陛下如今身体不好,新纳了那位夜昭仪之后难免没有节制了些,这要万一有个长短,易少君可仍然是中宫嫡子啊!”

    一句话说得潘妃又是悚然一惊,她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只想着如何迷惑国主让他同意册立易少群,却忘了若是事情不成国主却先驾崩,最有资格继承王位的还是易少君。

    “为今之计,只有让陛下彻底厌恶易少君,彻底将易少君废为庶人,不仅如此,还要将李后也一同除去,才能绝了后患!”上官颜夕目光冰冷,声音亦是如冰霜般寒冷。

    潘妃听了,居然无端端打了个寒颤,看见上官颜夕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她到有些好奇起来,这易少君母子,究竟如何惹怒了她?竟让她不惜赔上自身,也要让他们两个完蛋。

    要知道她虽然是扶摇的公主,却已经嫁给易少君了,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易少君倒台她也没好日子过,就算以后扶摇国主出面她可以重回扶摇,又怎么比得上一国皇后来得风光?

    然而此时却顾不上追究,只是问上官颜夕,“公主的意思是”

    她终于又想起来跟上官颜夕还是同盟,又恢复了旧日的称呼,也是借此提醒上官颜夕,没了太子妃的身份,她也还是金枝玉叶,是以很不必把易少君放在心上。

    “谋逆。”上官颜夕并不在意潘妃那些个小心思,只管张着红艳艳的小嘴里毫不犹豫的吐出这两个字,她定定的看着潘妃,“只有谋逆大罪,才能彻底整倒一个国家的中宫和嫡出的皇子,只有没了中宫嫡子,贵妃娘娘,您的那些个想头才能有朝一日成真。”

    潘妃听了连连点头,“对,公主你说的对,我们且怎生想个法子,能把这个罪名安插到易少君的头上才好。”

    “这个自然,至于这里头的运作还得娘娘你好好想想才成,千万莫要着急行事,以免得露出什么破绽。”上官颜夕只负责出出主意,却是并不想真正沾手,在她的计划里,并不想扶易少群上位。

    潘妃原也没指望上官颜夕真的会出力帮她,能点拨几句已经很好了。

    上官颜夕点拨了潘妃,又唇角微勾,对着潘妃闪了闪眼睛,“且,除了易少君这个中宫嫡子的隐患,还有一桩事,贵妃娘娘不得不防啊!”

    “哦?”潘妃关切的将身子前倾,看着上官颜夕,“公主的意思是?”

    上官颜夕不答,反而问道:“未知贵妃娘娘是否信任那夜翩翩?”

    听了上官颜夕这么一问,潘妃不免踌躇起来,她与玄夜之间的合作交往自以为秘密得很无人得知,是以也不想告诉上官颜夕,因此想了片刻,面上便做出一副烦闷的神情来。

第二百三十七章乳饼() 
“说起这件事,我也很是懊恼,悔不该当初接手了皇后娘娘的寿宴,搞了这么个烫手山芋回来,反倒让自己骑虎难下了。”她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这个金铭儿不过是舞女出身,偏又得了陛下的青眼,这也还罢了,偏生她那个戏班子还闹出了个行刺的事件,偏她又救了陛下,这两下子一夹击,陛下对她简直要言听计从起来,我的地位倒退了一射之地,我真是有冤无处诉啊!”

    潘妃面上浮起的懊悔与嫉恨倒也不是完全假装,金铭儿如今宠冠六宫,确实对她的地位造成了一定的冲击,便是从前围在她身边巴结的那群人,也一心二用的拿了一半的心思去巴结金铭儿去了。

    她这是还没怀孕,这万一要是有了身孕

    潘妃想着,心头又是一惊,“公主,你方才的意思是不是”

    上官颜夕看她神情知道她已经想明白了,她既没把话说完,上官颜夕自然也不会点出来,只是含笑点头,意味深长的道:“然也,此事概率虽然小,却也不得不防啊!”

    潘妃咬牙道:“公主说得极是,却是要防着的。”一面说着一面在心里想,该如何阻止金铭儿可能的怀孕,她此时却是不知,皇后早就一碗避子汤下去,绝了后患了。

    李后既然出手,自然霸道得很,用的并不是普通的避子汤,而是青楼里惯常给女伎服用的,只要连喝三天,就一辈子不会再有孩子了。若是换成旁人,李后未必会如此,实在也是把金铭儿当成心腹大患了。

    等上官颜夕走了,潘妃又跟乔木讨论,“你说这上官颜夕何以会对易少君恨到这般地步?居然连她自己的后半辈子都搭上了。”

    乔木抿嘴一笑,“娘娘何必管那么多呢,这女人的恨意啊总是没来由的,想那太子啊不,安顺王爷,他新婚头一夜都没在安顺王妃那里过夜,反而去了李梦慈屋里,王妃能不恨?不是说李梦慈的死跟她脱不了关系吗?一旦恨意蒙蔽了双眼,就看不见别的了。”

    潘妃细细想了想,到笑起来,“你说的是,他们夫妻反目,倒是让我捡了个好大的便宜,说起来易少君当初还以为娶了这位公主是个助力呢,现在看起来倒是催命的阎罗了。”

    她越想越觉得上官颜夕的恨意其来有自,不免又得意洋洋起来。

    经过一番运作,范若瑶终于带着三月进宫见到了李后。

    纵然李后对这个小孙女并没有多少感情,然到底是打着想念孙女的名义进来的,自然少不得搂在怀里逗弄一番,又命丝萝拿了一块乳饼过来,掰碎了化在水里喂她。

    小三月吃得津津有味,小嘴儿吧唧吧唧的看得李后到多了几分含饴弄孙的兴致,笑眯眯的一面拿了小银勺喂着一面笑道:“君儿小时候便是喜欢吃这个,想不到小三月倒是跟她父亲很像了。”

    一面又吩咐范若瑶,“她既是爱吃,你便每日里化一块喂她,这些牛乳制品常年吃才是最养人的。”

    范若瑶勉强一笑,“是,臣妾记下了。”

    丝萝察言观色,却是笑道:“奴婢瞧着范夫人这话答应得却颇为勉强,可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儿?”

    这孺人良人的封号本来就是太子东宫独有的女眷封号,因易少君被废,这些称呼却是用不着了,但是范若瑶却又没有其他的身份,如今不过是个普通的婢妾,丝萝便只得含糊称了一声夫人。

    她这么一说,李后也拿眼盯着范若瑶,“你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一句话问得范若瑶红了眼圈儿,嘴唇颤抖着欲说不说的,眼睛怔怔的看着三月,面上神色就凄楚起来,“皇后娘娘既问起来,臣妾不敢不答,这乳饼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好物件,但只我们搬去了别院以后,却是少见得多了。”

    范若瑶这话原说得不假,牛乳制品虽然平常,可是如今却是盛夏,这些东西存放不易,冬天的时候不值钱,便是有脸面的宫女太监也是常吃的,夏天却矜贵起来,盖因其容易变质所致。

    易少君灰溜溜的搬离了东宫,且连京都都没住的下,反而搬去了郊外的别苑,再加上金铭儿和潘妃两方夹击,人人都以为易少君此番翻身无望,自是无人前去巴结。

    且普通郡王的份例里本来夏季乳饼就少,易少君这样的,内务府自然是给他克扣了去了。

    李后略略沉思片刻已经知道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不由得拍桌大怒,“混账东西!竟连中宫嫡子的份例也敢克扣!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的?”

    一面又吩咐左右,“去,把内务府总管给哀家叫了来,哀家倒要好好问问他,这到底是陛下的意思呢还是有人自作主张?!”

    她这般雷霆大怒,倒把个三月吓着了,扁着小嘴儿开始哭起来,李后并不在意,只顾发泄心中怒火,范若瑶却在旁边看的心疼不已。绿萝看见了,急忙把三月从李后怀里抱起来,递给范若瑶。

    口中还道:“娘娘抱了小郡主也这样久了,仔细累着了晚间又嚷胳膊疼,还是让夫人抱着吧。”

    李后忙着生气,自是无可无不可,范若瑶心下却对绿萝甚是感激。她冲绿萝点点头,接着就柔声哄起三月来。

    虽然太子倒了台,李后到底还是中宫皇后,内务府总管听见传召不敢不遵,匆忙的就赶了来,先跪下请安,李后也不叫起,只管让他在地上跪着,口中冷笑道:“好一个大总管,多少威风呢,竟然连安顺王的份例都敢克扣了!”

    总管听了,便知道是那牛乳的事情发作了,他们内务府都是些人精,说是外头的官儿,根子却还是在后宫,万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得罪这样一个生母依然稳坐皇后宝座的废太子。

    他就急忙又磕了一个头,不慌不忙的道:“回禀皇后娘娘,老奴并不敢随意克扣王爷的份例,皇后娘娘言中所指,想来便是小郡主每日里都不可少的乳饼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份例() 
李后冷哼一声,“你既然知道是小郡主每日里都不可少的,怎么竟然还敢克扣了去?”

    “老奴并不敢,安顺王爷的各样份例,因陛下并没有明言,老奴还是按照昔日宫里的规矩,这些个细巧精致的饮食都是每日里关了出来送过去的,哪知陛下却道如今天气热了乳饼数量不多,因昭仪娘娘又要养病,是以除了后宫的日用,其余的乳饼都被陛下送去昭仪娘娘那里了。”

    “夜翩翩!”李后咬牙切齿,然她此时正处于势力最低迷之际,虽然气愤却也颇为无可奈何,想了想便吩咐内务府总管,“哀家这里用不到这些东西,你且把哀家每日的乳饼份例送去安顺王府,小郡主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儿,万不可断来这些东西的。”

    “是。”内务府总管暗自长出一口气,方才真是唯恐李后会命令他把送到金铭儿那里的乳饼再要回来跟易少君送去,急忙顺口阿谀道:“皇后娘娘对小郡主一片慈爱之心,想来小郡主将来长大了,定也要感激娘娘的。”

    李后哪里把这样一个小孙女看在眼里?不过是心里气不过儿子被苛待罢了。她挥手斥退了内务府总管,又对范若瑶道:“虽然王爷不住在京里了,可他到底也是皇子,容不得任何人轻侮,若是再有什么不妥,你们只管来告诉哀家,哀家自会为你们做主。”

    想到上官颜夕前两天去兴庆宫潘妃那里闲坐,居然都没来她这里,心下又是一阵恼怒,不管不顾的当着范若瑶的面骂道:“不识大体的东西,她以为靠着姓潘的那个贱人就能得着什么好处不成?除了君儿登基,否则谁又能许她一个皇后来做?”

    心下又有些疑惑,这上官颜夕不像是个没脑子的啊?怎么竟会干出这种自毁长城的愚蠢事儿来?她想来想去,便和潘妃一般想法,只以为上官颜夕是嫉妒不满这才出此下策,免不了又骂道:“不知飨足的狐媚子,她有身份有地位,要那些子虚名宠爱做什么?竟然为了这点子东西去坑了自家夫君,那个姓姚的就教养出这么个东西来?”

    却是连扶摇国的皇后也一起骂了进去。

    范若瑶听她怒骂上官颜夕,不好公然附和,然而想到自己今天的来意,心下转了一番念头,便示意保姆过来,让她把三月抱到院子里去赏花。

    李后原是眉精眼企的人物,见了范若瑶这一番做作就知道她有话要说,停止了痛骂上官颜夕,对范若瑶道:“你可是有什么话要对哀家说?”

    “是,皇后娘娘,臣妾有下情禀报,还请皇后娘娘屏退左右,容臣妾细细禀来。”范若瑶低眉顺眼的说。

    李后挥挥手,绿萝丝萝就带着殿中伺候的一干宫人太监退了出去,李后却道:“绿萝留下,你跟着一起听听也方便帮我拿个主意。”绿萝心下暗自忐忑,后宫里讨生活的人,谁也不想没事知道别人的秘密,范若瑶想说的必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她真是一个字也不想听。

    偏李后的命令她又不能违拗,只得硬着头皮应了一声是,远远的贴了墙根站着。

    李后便对范若瑶道:“绿萝是我心腹,留在此地无妨,你有甚事就直说吧。”

    范若瑶沉吟了片刻,对李后道:“禀皇后娘娘,臣妾今日的来意,便是太便是安顺王爷殿下也是不知道的,臣妾无意间听到一件事情,觉得事关重大,想着必要来禀报娘娘才好。”

    “你说。”李后最讨厌有人说话这么云遮雾绕的,潘妃最擅此道,是以李后深恶这等人。

    “娘娘,臣妾偶然听见妍华院几个下人说,王爷曾经去质问王妃,是不是王妃曾经在背地里陷害他,所以才导致了他被废。”

    李后骤然间听到这么一句,不免大是惊诧,身子前倾看向范若瑶,“你此话当真?”

    范若瑶心下忐忑,却又不好改口说是其他人听见的,只得硬着头皮道:“是,臣妾心里也想不通,何以王妃竟然会这样做,但是若是没影儿的事,王爷又如何会这样质问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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