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有云也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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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有云也有毒- 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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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风筝很酷,大家仔细一看,是两只戴着墨镜的鸳鸯。。。。。。

    摄影师们看到这样的被拍摄对象时都傻了,没见过这样的新郎新娘,这绝对是他们婚纱拍摄职业生涯中的一次巨大挑战。

    两人边跑边笑,不再顾忌旁人,情到深处时就停下来以互望的眸光和相依的唇齿表达。刚才规规矩矩拍照时两人一声不吭跟赌气似的,现在,所到之处净是旁若无人的笑语欢声。

    摄影师们则抱着器材坐进了高尔夫小车,开着狂追一路,手中倒也不歇着,一声一声的“咔嚓”此起彼伏。

    刚才拍出来的全是静态的,偶尔的婚纱飘飘还是拿电风扇吹的;但现在拍出来的全是动态的,眉飞色舞手舞足蹈,人物没有一寸肌肉不生动。

    最后拍的不多,每个摄影师也就1000来张吧,谁不希望首富家族最后选择自己的作品呢?将来也好骄傲地向客人们宣布,巫氏的婚纱照,我拍的!

    完了之后粗略看一下效果,还真惊艳呢,果然比平时摆拍的那些千人一面的照片强多了!

    巫山从相机里先大概看了几眼,表示很满意。

    小白美滋滋:“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巫山:“你有艺术天赋,以后想不想拍电影什么的?”

    小白:“我啊?恐怕只能演一上去就倒下的那种,最好一句台词都没有。”

    巫山:“我的意思是,你想不想当导演?我给你投资。”

    小白:“好大的口气,拍电影要好多银子吧?投资在我身上不是抓瞎了?”

    巫山:“不怕,再抓瞎至少也有我这个观众。我觉得你身上还有很多潜能可以开发,值得探索。”

    女人的身体,他曾经探索得太多,可谓了如指掌;女人的内心,这还是他头一次萌发了探索的欲望。

    他想要解开导致小白喜怒哀乐的情绪密码,那样才能每天都让她笑口常开,才能有幸经常欣赏到令他陶醉的小梨涡。

    梨花带雨虽然也很美,但是让心爱的女人落泪会令他心碎。

    沈长歌远远地看着长子跟他心爱姑娘的甜蜜互动,心里暖暖的。

    想起前几天,小白忽然跑来跟自己说:“伯母,谢谢您敞开心扉接纳了我。虽然物质上,我可能没有什么可以回报您的,但是我一定会,一定会。。。。。。”

    说到这里时,小白卡壳了,拼命在想怎么表忠心,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急得脸都红了。

    当时沈长歌安慰她说:“没事,我都明白了。”

    但小白还在那里搜肠刮肚,试图寻求一个合适的词汇来表达自己的决心,她不是提前背好的台词。

    沈长歌笑着说:“我真的已经明白了。”

    小白的脸一直红到脖子:“对不起伯母,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等我下次想好了再告诉您。”

    没见过嘴这么笨、这么不甜、连一句哄人的完整好听话都说不出来的女孩子。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沈长歌越发觉得这姑娘真实,真挚,懂事,不浮夸,不攀比,不虚荣。

    难道巫氏真正的振兴,不应该是靠这些而是靠门当互对吗?

    为什么自己以前有一定要门当户对的执念呢?差点儿拆散了一段好姻缘。

    当沈长歌看到小白出主意的那些不落俗套的婚纱照时,原以为自己会不满意的,笑了。

    她问自己,为什么要拍照?

    不就是为了留下一瞬间的美好和笑容吗?

    这些照片上不是已经有了吗?那为什么还要纠结于形式呢?

    又有谁规定,婚纱照不可以穿着球鞋、放着风筝、说说笑笑奔跑着来拍呢?

    家丁们看到投影仪放大的婚纱照之后,有的也艳羡地说这样拍很自然,“我以后结婚也要这样拍”。

    不过,唯独有一位年长的女家丁,在周围没有别人的时候跟沈长歌低声耳语道:“老夫人,我斗胆说一句啊,白小姐不落俗套,有想象力创造力,这是好事,但从另一个方面也说明了,她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应该生性奔放不喜欢被束缚。。。。。。”

    沈长歌略有些吃惊地看了一眼,是一位在巫氏大宅已经工作了多年的女家丁老文。

    要知道,好事将近,家丁们这个时候谁不想拍白云暖的马屁,谁不希望跟这位未来的少夫人、也是这大宅子未来的女主人近乎近乎?

    就是不好都得说成好的,反正大局已定也不会换人了。

    所以最近小白听到的都是褒奖之词。她20多年的生命里听到的赞美全部加起来,都没有这几天听的多。

    连带的,沈长歌听到的也净是对小白的赞美,顺便自己也被夸有福气,挑了个不娇气不做作的好儿媳,真有眼光之类的。

    可这个老文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351 一个驾照的距离() 
沈长歌:“你的意思是?”

    老文:“这话由我说出口实在不合适,但念在我一片好心,希望老夫人不怪罪。我是希望老夫人提醒少夫人,以后要多多注意影响,作风别太张扬了,以免败坏了。。。。。。”

    “巫氏的名声”几个字实在不适合由她来说,也不必再说下去,老夫人那么聪明的人肯定早就明白了,所以老文缄口不再继续。

    巫氏大宅里面家丁众多,虽说有级别之分,根据级别和功能穿着不同颜色的制服,但每种制服最少也有十几个人穿着。

    照理说,如果不是某个家丁犯了什么错误或者立了什么大功(这种几率是很小的),很难注意到某一个人,所以应该对他们每个人的印象都不太深。

    但沈长歌是个很细心的女人,而且她的大多数时间都宅在家里,再加上她又喜欢跟家丁聊天解闷,聊天中很善于抓住每个人的特征。

    所以这位女主人对所有的家丁都有印象,随便一位,她都可以说上几句关于他/她的事情,比如性格啦,语言特点啦,甚至家里有什么人啦等等。哪位员工家里遇上什么困难也愿意跟她倾诉,能解决的沈长歌都帮着解决。

    这些也是家丁们佩服和喜欢她的地方。

    沈长歌了解这个老文,平时对任何人都和和气气谨小慎微的,惜字如金从不随便乱说话,特别守规矩,真没想到,她一开口便语出不凡。

    但沈长歌生性善良,不喜欢把人往坏处想,她想老文一定是一片好意,这个时候敢站出来直言不讳的,特别是一反常态直言不讳的,应该是真心为巫氏好的人,是真正值得信赖的人。

    “我明白,”沈长歌说,“但小白在不落俗套的同时,又是一个很识大体、懂礼仪的姑娘,我相信她会做得很好的。”

    老文听了,不再执意相劝,马上知趣地垂下了眼睑退后两步,毕恭毕敬说:“老夫人有把握就好,一切听老夫人安排,抱歉,是老文多嘴了。”

    沈长歌冲她笑笑:“怎么是多嘴呢?大部分人都对我唯唯诺诺不敢说实话,我听到的都是好听的,这样会把我惯坏的,谢谢你勇敢地提醒。对了老文,我记得以前你说,你女儿快毕业找工作了,现在找得怎么样了?”

    老文不紧不慢地回答:“多谢老夫人关心,她现在还不错,已经进了理想的大公司,职位嘛低点儿没关系,从头做起,把基础打扎实吧。”

    沈长歌高兴地说:“对对,这样好。”

    老文又不咸不淡地补充道:“我女儿从长相到身材,从性格到能力都一般般,不像白小姐这么有眼力价,这么会说话,讨人喜欢,所以也不会有白小姐这么幸运,而是一切都得靠她自己努力。将来她能过上普普通通衣食无忧的小日子,我就相当知足了。”

    沈长歌眨了眨眼,这话虽说挑不出明显毛病,但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儿别扭,不过她也没多想。

    婚礼迫在眉睫,需要张罗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她根本没什么闲暇,要尽力把一切打点得妥妥当当,比如给媒体的红包,今天就必须准备好了。

    虽然婚礼就是在大宅里请些亲朋好友,媒体都不被允许进入,但是沈长歌知道,有这种事件的时候,媒体大批人马都会在外头盯着,那些孩子为了抢热点新闻,通常从早蹲到晚,吃喝都是在路边随便凑合两口,干这一行也挺不容易的。

    沈长歌体恤他们的辛苦,红包都包得足足的,自家的家丁当然也人人有份。有一间屋子专门放红包,已经堆满了。

    有一名家丁说:“听说巫先生大婚给大家包的红包,比过年时候还厚好几倍啊!”

    老文插了句:“是啊,他要是多结几次婚,咱是不是就多拿几次大红包啊!”

    周围顿时安静了,好半天才有一个家丁说:“老文你这笑话也太冷了。”

    老文赶紧呸呸呸,说自己乌鸦嘴了,这种大喜的时候不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大家当老文是开玩笑,也没往心里去。

    邀请的宾客名单让沈长歌有些费解——找来找去,为什么没有请小易呢?

    她知道这名单是由大山和小白亲自挑选的,也知道巫氏跟易氏在生意上常有竞争,但大山不应该是个小肚鸡肠的孩子啊,他怎么就容不下小易?借着婚礼做个顺水人情多好,以后跟易氏除了竞争还可以有合作嘛。

    她又想,会不会是因为当时小易帮着自己给小白塞支票,让她离开大山,这件事在小白心里留下疙瘩了?

    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嘛,小易又花钱又出力的,又不是为了他自己。不管怎么说,大山大婚也该请人家,不然不但显得巫氏器量小,也让易氏下不来台。

    可是,沈长歌每次试图跟巫山提起此事,巧了,不是有电话打进来,就是巫山突然有事,总之一直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开口。

    易如风恰恰正在为此事运气。

    第一回山哥发喜帖就没自己的,结果没结成,然后这第二次发又没自己的。这要传出去,让自己的脸往哪儿搁?

    (跟他有同样烦恼的还有本国总统先生。)

    到时候媒体没拍到自己在场,传言巫氏跟易氏不合,一定还会有人说易氏嫉妒巫氏啊什么的,说我小肚鸡肠到连巫氏总裁大婚都不赏脸光临,因为一般人肯定觉得我会被邀请的,我还不能往外解释,这不是吃个哑巴亏吗?

    易如风想来想去,诶,要不然我假装邀请函丢了,想办法混进婚礼现场得了,在媒体面前露一小脸就算完成任务了。

    再说,春泥不是接到小白给的邀请函了吗?

    对,怎么忘了我还有春泥男友这个身份呀,就算是陪春泥去也不算太过分。

    春泥这个“傻女人”,这回又可以派上用场了,嗯。

    易如风:“过两天跟我去参加巫山婚礼,你好好打扮一下啊。”

    春泥高兴地领命:“好,我一定不会给你丢脸的。”

    她的伤早就好了,对易如风既往不咎,现在满脑子想的是到时候穿什么、戴什么,在服饰不抢新娘风头的前提下,美貌却不可以输给小白,这样才能让易如风脸上有光。

    可是易如风现在看春泥哪儿都不顺眼,动不动就找茬儿:“什么叫不会给我丢脸?拜托,你也是个有独立意识的人好吗?又不是我的附属物。打扮不得体,主要是丢你自己的脸好不好?你看人家白云暖多有主见,听说经常提出一些建设性意见,哪儿像你,整天就会唯唯诺诺服从命令。”

    可怜的春泥顿时蔫儿了,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满意。如果自己提出不同意见,他肯定又会说,“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哪儿那么多废话?”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不爱自己,甚至对自己没一句好话,为什么还离不开他呢?

    有时,她在深夜里下定决心天一亮就提分手,但是第二天只要一见到他那生动的眉眼,就又舍不得了,还是先这么凑合着吧,虽然知道陷得越深,将来割肉的时候就会越痛苦。。。。。。

    离巫山的婚礼越近,月光祖和夜来欢聚得越发频繁了,反正他俩都是光棍儿,一宿不归也没人打电话叫回家跪搓板儿。

    不过,三人行少了重量级的巫山,他们总觉得少了很多乐趣,有些郁闷。

    排解郁闷的方式无非是喝酒吹牛,而夜来欢似乎吹牛吹得比平时巫山在的时候更开心,侃到高潮处还会蹦上桌子弹一曲吉他,其实不过是掩饰心中不安罢了。

    不安是因为哥们儿成双了自己还单着,另外,也是隐隐担心以后见巫山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月光祖被夜来欢调教了那么久,在追女孩子方面一点儿进步也没有,实在是缺少天赋,到如今依旧浑身插满“好人卡”,给他打电话的美女无一例外是有事求他帮忙。

    最夸张的是有一次,一个美女同事让他这个男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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