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宠妃:殿下,床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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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宠妃:殿下,床塌了-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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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看着她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你说。”

    “我记得今日,那会儿应该是你来迎接我的时辰,到了时辰却被告知,你迎接别的女人去了。”

    她淡然陈述,不气不恼,即使如此,离翊还是在她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冷意。

    “夫人,我冤枉,我要陈述。”

    他的外衣已经褪下,穿着一身红色的的里衣,俨然一个妖孽出世,万幸,她没有流口水。

    她优雅地擦拭着唇角,抬手,“准奏。”

    “我去接百里无忧他们进宫。”她成亲,怎么会让他们错过,他如是想。

    她的神色摆明了不相信,他解释道:“从北门走的。”

    玉司入宫,花轿走的是南门,他从北门走,也怪不得没有遇上,原是走的方向不对。

    事情说清楚了,于是她烦恼了。

    离翊看她苦恼的样子,从床上起来,移向她,“夫人,该就寝了。”

    她打了一个哈欠,“你睡吧,我给你守夜。”

    “守夜?”他笑,“我们是洞房,不是过年。”

    她眉心一跳,男人高大的身影投下,他将她圈在了椅子上,靠着墙,气息纠缠在一起。

    她一慌,“要不,太子殿下,今晚我们还是出去赏月吧。你看,外面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适合陶冶情操,不适合苟且。”

    离翊的腰“咔嚓”一声,眼中风云变幻,他抬起她的下巴,“苟且?嗯?”

    她一脚踹过去,手起风落,离翊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被她的掌风逼得后退。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我今日不愉悦,不愉悦洞房就不痛快,不痛快了你也不痛快,所以,麻烦太子殿下移步书房吧。”

    折扇遮面,脸色绯红,她的笑眼弯弯。

    “夫人哪里话。”他的神色一冷,帘子落在他的手中,轻轻一拽落下。

    风舞看着那一条红色的帘子飞过来,如同痴缠的藤蔓将她紧紧裹住,另一个端的某人带着帘子将她的人一同带到了床榻上。

    “离翊你丫的!”

    离翊欺身而上,玄光落下,勾住帷幔的帘子垂下,遮住了一床的光景。

    一片红光照面,被裹住手脚的风舞无力挣扎,她看着骑在身上的男人,怒从心生。

    她曾经也算是一个王,今日被人骑了!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下去!”

    “换个位置也行,你上,我下。”

    离翊带着被裹成粽子的一坨反身一转,位置变化,她在上,他在下。

    她的手脚被裹住,无任何支撑点,全身的体重都压在了离翊的身上,身子贴着身子,脸对着脸,完全无缝对接,毫无压力。

    那妖孽一脸无耻地抱着她,“夫人,这个姿势可满意了?”

第194章 红烛燃尽,洞房吧() 
“滚”

    “夫人不满意啊。”他笑得更加无耻,“还是夫人在下,我在上。”

    他一滚,她又换了一个位置,今日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算算日子,这具身体差不多满十七岁了。

    可是,这十七岁还是未成年啊。

    打定主意,她决定软硬兼施,“话说,太子殿下,我觉得十六岁还是太小了,该长的都没有长明白。”

    她努力挺了挺胸,包裹得严实,实在是没法看出来,“你看,我这钢板一样的体格,能激起你的兽性?”

    离翊浅笑,“结实。”

    结实!这是人说的话吗!她道:“亵渎未成年是犯法的。”

    “我算算,你差不多十七岁了吧。两天后就是十七岁的生辰,十七岁该做娘了。”

    有了孩子,便是羁绊,有了羁绊,她能走到哪里去?越是这样想,他越觉得有将她就地正法的必要。

    无耻太子的手已经贴在了她的胸口上,“确实是钢板一样的体格。”

    “呸!你丫放开我!这房今日没法洞!”她的b罩杯硬是被裹成了平板。

    “嗯,任重道远。”他默默叹息,一副前途堪忧的表情。

    她忍啊忍,深呼吸,再吐气。

    “撕拉”

    裹住她的红色床帘碎裂,手脚展开,还没有活动开,已经被离翊擒住双手,锁在了她的头顶。

    她惊喜不已,玄光划开,一室的红绸浮动,布屑飞扬。

    她大喝一声,“离翊,你个无耻流氓!”

    只见她的腰带一松,外袍松开,她的脚踹过去,离翊躲开,她的背离开了床,被他拽着脱掉了外袍。

    然后再次被压回了床上,她踹过来的脚被他压住,踢掉了她的鞋子,“小舞,就寝吧,红烛快燃尽了。”

    所有的能力在他的面前都是无用,她此刻才知道这个男人传闻是没错的,她的那些修为在他的面前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等我考虑考虑”

    他冰凉的唇已经覆上,冰凉的唇触上她的唇犹如雪山上的溶水,涓涓流动,积雪融化之后就是水温的不断升高。

    她的手被他单手锁住,他的一只手已经游移到她的腰间,拉开了她里衣的带子。

    炙热的吻带走了她的理智,亦或者是他的理智,他的吻从她的唇上滑落,落在她的脖颈,轻轻地啜吻,她的身子僵住,紧绷。

    “唔”

    她的声音犹如鸿羽,挠得他的心乱意动,他在她的耳边低语,“小舞,既为我的人就该为我生儿育女,榻上承欢,你可从?”

    她的眼中冷光乍现,“想要断子绝孙”

    话未出口,已经被他吞入腹中,恨不得拆她的骨。

    他的气息沉重,与她的气息纠缠,缠绕出最缠绵悱恻的网。

    衣衫半开,他的的唇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生涩却又熟稔,仿佛这些动作做了千百遍。

    每一次的轻吻,肌肤相触,她的理智被燃尽。

    此时此刻,她的战斗力显然已经为零,不过她还是不甘心啊!保留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一夜之间毁掉,还是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眼中精光闪过,她奋起反击!

    “撕拉”

    衣服尽数碎落,她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

    红烛昏罗帐,床帘内风光旖旎。

    她的一张老脸红得比红烛还要红,他的眼中点着了燎原烈火,如玉的肌肤上有些淡淡的伤痕,胸前的春光更是无线。

第195章 太子妃很生猛啊() 
他的喉结滚动,视线落在她的胸前,无比幽暗,“我收回刚才的话。”

    他的声音沙哑,却透着诱惑之意。

    她懵了半响,“什么?”

    “钢板一样的体格不适合你。”温香软玉,“是妖精。”

    她羞愤难当,“你大爷的,眼睛往哪里看!灭火!灭火!”

    她嚷了半响,离翊却不为所动,她怒了,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给老子脱掉你的衣服!”

    凭什么丢人的是她!而他还穿得人模狗样的!不爽啊!大写的不爽!

    “小舞,不急。”他看着浮在自己上方的女人,“要不,你来给我脱!”

    “我给你脸了?”

    “没给。”

    “我不要脸的啊!你特么不要脸,我还要脸!”她大吼一声:“灭火!办事!”

    “得令!”

    床内一阵诡异的大动静,离翊再次将她压在身下,而此时他的身上已经没了衣物,赤忱相对,他的视线如烈火,挥袖,烈风刮过,室内的红烛统统灭掉。

    明明灯火已经熄灭,她还是觉得无地自容啊。

    吻铺天卷地而来,犹如火山喷发,他吻过她每一处的肌肤,接下来的事情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靠!”

    最后一道防线突破,痛得她差点昏死过去。

    离翊全身僵住,一动不敢动,所有的欲望都抵不过她的痛呼,“别怕,放轻松”

    她再骂:“松你脑壳松!换我来破你试试!”

    她修养极好,很少骂人的,今夜算是破例了,真的,她很少骂人。

    从女孩成长为女人,是那么疼痛的一件事情。

    她受伤会忍着,痛会忍着,今夜却痛成这样,是他太急了,怪他。

    邪火褪尽,他满眼心疼地吻她,撑着身子,不敢再动一分,冷汗从他的额头上冒出,他却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她想横竖都是一刀,反正已经被砍了,还要装模作样很痛,虽然确实很痛,但是,长痛不如短痛。

    她勾住他的脖颈,离翊愣住,她狠狠道:“继续做你的事!”

    离翊心疼吻着她,动作轻柔得要命。

    一室春意盎然,床幔浮动。

    一夜纠缠。

    门外守夜的侍卫鼻血横流,这太子妃如此生猛!

    可怕,着实可怕。

    宫门那一战,她也算是一战成名,这成名多数算是太子殿下的护短,不过她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觑。

    梭罗隐腻在黑夜之中,神色警惕,他可不敢放松,万一有心者有意破坏,主子还不得杀了他!

    他一看时辰差不多了,觉着主子应该办成了事,他才打算回房睡觉,路经客房,不由多看了一眼,主子特意交代要留意百里无忧的动向。

    梭罗戳了一个洞,看着那笑容纯净的少年,眸子带笑没有一丝杂质的少年从怀中拿出喜帖,仔细摩挲上面的名字。

    初见时的清冷,眼中却亮着,犹如星辰,让他不顾一切的靠近,没有遍体凌伤,只有忘不掉的温度。

    一夜之后,尘埃落定,他还是百里无忧。如同他的名字一样,万事无忧。

    但望,你一切都好,我想送给你我的名字,无忧

    百里无忧将喜帖丢在了一角,看了看窗外,月色正好,花烛洞房,真好

    梭罗同情百里无忧,跟主子抢人,这不是明摆着找虐,主子的心可黑着呢。

第196章 这份礼物,独一无二() 
翌日醒来,她起身觉得浑身酸痛,枕边的温度犹存,她的脸颊犹如火烧,昨晚她都说了些啥?

    喉咙有些涩涩的,她随便穿了一件里衣想要下床去倒些水喝。

    一双手先她一步掀开床帘,离翊端着一杯水进来,神清气爽,“醒来了,喝口水。”

    她阴测测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就没见你有什么事。”

    离翊失笑,宠溺道:“努力过后才知道,天赋有多重要。”

    柔情百转,大抵就是离翊这时候的神色了,风舞却觉得有些不适。

    她喝完水,将水杯递给他,离翊自然接过放在了边上,他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好歹还是个女孩子,脸皮不免还是薄些,她的脸颊犹如火烧,“做什么?”

    “我准备了药浴,泡一泡身子舒服一些。”他有些愧疚,“对不起,昨晚弄疼你了。”

    她难为情得要命,他还旧事重提,“还好,人生哪里没有一个磕磕碰碰的。”

    离翊摇头,这女人的脑子就不是寻常人的,她倒是看得开,哪里是磕磕碰碰,

    “初次会痛,以后会好些。”

    她抬眸,瞧他一脸正人君子的样子,说出来的话下流得要死,“你倒是知道得清楚。”

    他抿唇,“提前查过。”

    走到浴池,他抱着她走进了药池中,浴池中是红色的药水,染红了她白色的里衣。

    进入药池,浑身的酸痛之感全无,身体中的每一根筋骨,每一个细胞都在舒张,血液循环加速。

    “这些花了你多少家当?”

    他揉了揉她的发丝,“够你泡一辈子。”

    这句话的语序换一下就是:够泡你一辈子。

    他拿起她的右手,一枚玉色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散发着幽暗的绿光,她一愣,“戒指?你们这里成亲也送钻戒?”

    他不说话,拉过她的左手,他将她的手指按在了玉戒透光的一角,他拿开手的时候她的手指一痛,一滴血滴落在玉戒的横纹处。

    她恍然大悟,“空间纳戒!”

    “没错,除此之外,还可以作为防身之用。”

    玉戒饮了她的血便认她做了主,她拨动玉戒,看到玉戒上有一道很小的很尖锐的口子,原来如此。

    她摊开手掌,玉戒中冒出数很细小的冰针,然后消失不见。

    她勾唇,“的确是个好东西。”

    离翊揽着她,“这份礼物,当做赔罪。”

    “这份礼物,我收下了。”她想起远道而来的百里无忧等人,从药池中站起来。

    “昨天也没有时间多陪百里无忧他们说会话,今日应该去看看他们。”

    身上一暖,一件披风落在身上,他道:“当心着凉。”

    她惊讶道:“隔空取物?”

    “事先准备的。”他指着她的手指上的玉戒,“你的衣物我已经放进去了。”

    他拽住她的手腕,有些幽怨,“我送你定情之物,你从来没有送过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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