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后,男主不准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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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后,男主不准发芽-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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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你愿意接受我,甚至是忍着痛苦我让我碰你,而我现在唯一能向你承诺的就是,你的这种辛苦不会是永远的……”

    这般说着稍稍停顿了一下,闻楹的面容沉静而美好,总是过于冷淡的表情并没有折损他外在上一丝一毫的动人之处,而被他的这种温柔的眼神看着,大抵也是这世上最幸福满足的事情了。

    “等凤凰木的开花期到了之后,我就可以取下我树上的一段花枝给你做背骨,到了那时候你就不用再因为我的存在而受折磨,相信我也等等我好吗?”

    “……好。”

    长久以来都一直在维持着冷静和坚硬的心,终于因为闻楹的这一番虽然朴实无华却格外打动人的话给弄得有点发酸发苦,哪怕是心底到底对他还有所隐瞒,可蒋商陆却还是为自己能爱上这样的人而感到些许的庆幸。

    而等两个人的情绪都比较失控的情况下,这一场大白天的交心最后也顺利地交到了床上。

    难得兴致来了一次所以强势又放纵地骑/跨在闻楹的身上给他痛痛快快地夹了一回,感觉到腿间发烫的东西缓缓淌下来,腰有点发软的蒋商陆任由着闻楹把他给摁在床上亲了一会儿,又特别不害臊的抱着自家小年轻的脖子显得心情特别好地开口道,

    “等下次你回来再好好让你舒服舒服好不好?”

    “……怎么舒服。”

    最不爱开这种玩笑的某人居然也会装的这么一本正经地回问自己这种荤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春天来了,所以树墩子也能开花了。

    而这般想着,不知道怎么的就失笑了起来,此刻沉浸在□□之中的年长男人只闭上眼睛回味一般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冲出于自己上方的闻楹显得格外放/『荡』地哑着声音轻轻回答道,

    “你想怎么舒服就怎么舒服,你想怎么痛快就怎么痛快,只要你觉得满意,就是活生生干/死我也没有关系……你觉得怎么样?”

    ……

    两天后一个天还没亮的早上,闻楹和地涌带着从湖里捞上来的小荷少『奶』『奶』短暂地离开了这里前往y市的萧山森林公园。

    起床前闻楹特意让蒋商陆别起来送他,自己多睡会儿,最后又显得很是亲昵地吻了吻他的手指才放开了蒋商陆的手。

    而感觉到那股凤凰木的浓郁香味终于渐渐地远离自己,睡意瞬间有点消退的蒋商陆躺在床上独自想了会儿事,好半天还是慢吞吞地扯了扯嘴角。

    临走之前他们针对两个人目前的情况发生了最后一次交谈,闻楹基本已经知道蒋商陆和邓桃的修罗体觉醒情况,也清楚他们可能是正因为某些事才这么一直四处奔波寻找求生方法,而他心里最清楚的就是,蒋商陆目前至少在两件事上面是对他还是有所隐瞒的。

    这两件事恰恰就是蒋商陆目前最无法透『露』给他的事,总是敏锐的像是怪物一般的闻楹短期内没打算去追问他,这也让蒋商陆心里感觉稍微轻松了一些。

    而这般想着,原本正一个人躺在床上显得有些倦怠疲惫的男人忽然就睁开眼睛看着头顶暗红『色』的床帐,又伸出苍白的手指尖在空气中慢条斯理地拨弄了几下。

    隐约有一股奇异浓郁的花香味在绣花床帐里扩散了开来,罂粟花的种子再次在他身体里生根发芽,只是一切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美好。

    因为此刻怒放在床帐被面甚至是他胸口手臂上的大朵大朵的罂粟花已经不再是当初热烈而纯粹的艳红『色』,而是打从心底让人发寒发冷的鸦黑『色』。

    仰躺在这些黑『色』的罂粟花中才感觉到自己千疮百孔的灵魂和身体都在愉悦满足地发出喘息和呻/『吟』,蒋商陆惨白的面颊和黑『色』的罂粟簇拥在一起,诡异却又阴森的画面偏偏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而在他的脑子里,此刻也在反反复复地重复在那一晚他从日喀什返回首都后,并没有先回这里反而是另外先去到的一个地方……发生的事情。

    ……

    “怎么样?这次进行的还顺利吗。”

    已经和他保持了半年的固定联系,坐在黑暗中依旧看不清楚面目的人用一种很随和的口气在和他说话。

    “如果你的两条腿被那些水底下的死尸活活撕成碎块,断肢被泡在水底整整三天,最后还要因为这恶心的不死能力而被迫苏醒过来再次和当惹雍错那个疯婆子打上一架,你就会明白我这次进行的顺不顺利的。”

    脸上虽然还带着漫不经心的笑,空洞麻木的眼神却显得很阴冷,被宗明苑那小子在机场接到并被第一时间带到这里和这个人见面让蒋商陆的心情很是糟糕,而似乎感觉到他身上此刻格外明显的不悦,那个独自坐在黑暗中,似乎在用笔记录着什么的年迈老者只郁闷地笑了笑,又以一副好脾气的口吻慢慢地开口道,

    “别和我发火,我之前不是听说你的脾气已经好了很多了么。”

    “并没有,我这人一直就这么难伺候,您一定是听说错了。”

    明明蒋商陆今年都已经三十好几了,但是老者却莫名的想把他当个任『性』的小儿子一般的存在看待,也许是因为一块共事久了,所以年轻的时候,其实自己脾气也不太好的老者反而很喜欢纵容他的坏脾气,而般想着,鬓角斑白的老者只无奈地摇摇头,又轻轻地开口安抚了他一句道,

    “小陆,你是我能找的唯一能做好这件事的人,你从小一直就很聪明,也在文字方面充满天赋,不然我当初也不会把那些珍贵的手稿和拓印都交到你的手里,我知道这半年以来的遭遇对你来说真的很残忍很痛苦,对……那个孩子同样也是,但我发誓,等这些事情全部结束,你们就能去过你们真正自己想要的生活,所有人的生活也能重归平静。”

    因为老人的话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蒋商陆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谈话室里身影却显得很落寞,老人知道他在难过,甚至正处在精神和身体的极端崩溃边缘,所以也没有立刻去打扰他。

    许久之后,当亲眼看着蒋商陆的手落在自己的太阳『穴』缓慢地『揉』了『揉』,他的姿态也重新变得开始愿意和旁人沟通时,老人这才长叹了口气又冲他缓缓开口道,

    “慢慢说说吧,这次具体是什么情况,九点前你可以回到家,也许可以和那两个孩子一起吃个饭。”

    这话似乎有些打动了蒋商陆,至少他动了动自己的手指,而过了好半天,眼眶通红的蒋商陆那干巴巴的,像是垂死的病人一样干哑的声音才在老人的耳边慢慢地响了起来。

    “……我在进入当惹雍错湖并和凤眼蓝类植体人类发生冲突后十六小时都处于身体死亡状态,那种感觉真的很可怕,但我察觉到我其实并没有死,岁的基因促使我清醒的活着,然后我就亲眼看到并学会了凤眼蓝是如何通过吞并消化尸体而促成自己进一步进化的过程。“

    “所以现在的你也完成了和她一样的转换过程了吗?”老人问他。

    “……对。”蒋商陆面无表情地回答。

    “你花了大概多少时间?”

    “……不记得了……但我杀了无辜的人,那个女孩,叫张婷的,其实肺部还有一点呼吸,却被我给吃了。”

    听到这里笔尖猛地停住了,老人总算知道回到首都之后的蒋商陆为什么会表现得这么情绪失控,甚至于几乎要绝望地放弃这一切了,而跟着他一起沉默了半天,老人只能有些艰难地安慰他道,

    “就算你不杀他,凤眼蓝同样也会消化掉垂死的她,这是你在植株体死亡进化过程中无意识做出的——”

    “可是就是我杀了她。”

    “小陆……这并不是你的错。”

    两人艰难的对话到这里又僵持住了,期间宗明苑关切地进来给蒋商陆送了杯茶,看他脸『色』真的很难看还问他需不需要先吃点东西,而拒绝了他的好意又用手指捏着滚烫的杯子勉强才让自己镇定下来,面无表情的蒋商陆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冲老人开口道,

    “陈珂这边的事情到底什么时候开始。”

    “……等到闻楹和地涌金莲带着荷花离开之后,在这之前的话你们可以独处几天,当然,是在你自己身体允许的情况下……说实话我其实不太建议你和他再保持这种关系,他的记忆停留现在这个断层对你们俩其实也是一种保护,你……”

    “算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就只有他了。”

    猛地就打断了老人的话,嘴角死死抿着,脸『色』惨白的蒋商陆虽然还在很勉强地笑,但是他的笑容已经很难看很艰难了,老人一脸为难地看着他,知道自己哪怕再说再多的大道理,这两个已经完全陷进去的孩子也不会听自己的,而想了想,他也只能把眼前写的密密麻麻的笔记本慢慢合上又抬起头冲蒋商陆口气郑重地开口道,

    “我明白了,放心,我不会对闻楹和你之间的关系做任何多余的事情的,在一切顺利的情况下我们应该能在一个月内把陈珂和陈安民的事情迅速解决,接下来就辛苦你了,我们继续保持联络……现在,你可以回家好好睡上一觉了。”

第九树鲜花() 
闻楹和地涌金莲带着小荷少『奶』『奶』回y市的过程还算顺利,早早收到消息的糖棕也第一时间来接了他们。

    虽然出门之前,他照例是被雍锦年那个小心眼的家伙给堵在车库里疑神疑鬼地盘问了半天,但和他都那么久了,所以也相当了解他脾气的糖棕只头疼地看了一眼,又主动凑过去亲了亲他抿着的嘴唇才笑着道,

    “老雍,我真的就去接几个朋友……”

    “叫什么老雍,咱俩上次怎么说的。”

    “啊……叫那个啊……我有点叫不出来……”

    “怎么叫不出来?啊?还想不想我给你每天早上浇水了,信不信我现在找把大铲子把你铲出家门啊?”

    捏着糖棕的下巴地凶巴巴地开始威胁他了,糖棕知道他这人又在和自己虚张声势了,但是看他老这么不依不饶的,也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又偷偷地叫了声老公,而自从两人从鄂伦春回来之后,糖棕也不用再费尽心思地伪装成雍二的样子了。

    反正家里那两个一辈子比谁做事都精明狠辣的老的也早看出来了,装还是不装好像也显得没什么意义了。

    而很低调地安排好了雍二的丧事,糖棕也和如今身体都不太好的雍家老两口好好地聊了一聊,虽然过程是有点艰难,糖棕和老两口好几次眼睛都红了,可最终雍家的小花园里还是给他留了一个位置,雍锦年先生的卧室大床也给他……悄悄地留了个位置。

    “我从来没把你当过我弟弟,但我也真的差点就恨上你了,雍二这辈子虽然一直是个废物,但是说到底他还是和我一个爹妈,我是真的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的……所以当猜到他可能早就已经死了的时候,我是真气疯了,我觉得我对不起我爸我妈,我真的没把我亲弟弟照顾好,让他这么年纪轻轻地就死了……”

    那一晚在鄂伦春的撮罗子里,雍锦年抓着糖棕的腰一边在厚实的『毛』毯上/干他的时候一边就在他耳边说着这些话。

    恢复了树身的糖棕难堪地涨红着脸,湿透了的卷发狼狈地贴在脸上,那张俊美健康的青年面孔上满是紧张和愧疚,却还是闭着眼睛顺从地任由着雍锦年蛮横在他身体里发泄冲撞。

    而见他这快被自己折腾哭的惨样,这辈子还是头一回碰男人……哦,不,男树,却意外还挺从容熟练的雍大少只抱起怀里身材长相『性』格都特别特别让他舒服的帅小伙,让他赤/『裸』着身体背对着自己好好趴跪在『毛』毯上,又老流氓似的咬了口他背上结实健康,线条漂亮的肌肉把自己送进去,这才眯着眼睛显得很高深莫测地扯了扯嘴角道,

    “不过后来看明白你的智商我就觉得自己可能想太多了,指望你干一件坏事五头母猪都能上树了,蒋商陆上次在广州看见我的时候就暗示了我几句,然后我仔细想了想香满园的那天晚上发生的细节,才忽然明白把那个女鬼吓得匆忙逃跑的可能不是在车里的我,而是不顾一切地用差点杀了自己的方式想去救雍二和我的你……”

    “雍二当初就是他自作自受,我们是他的家人都不知道在这件事到底该怪谁,可能还是怪我们家以前缺德事做多了吧,所以我爹妈也理亏不吭声了……从头到尾你其实什么也没有做错什么,更没有对不起我和我爸妈,你唯一做的糊涂的就是当初应该干脆点逃跑,而不是老那么一脸找/『操』地在我面前『乱』晃,要不是你还顶着一张老子弟弟的脸,你以为我能对你忍得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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