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成凰:替嫁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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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成凰:替嫁妖妃-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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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你今日所做的一切只是不愿让我娶那个姓白的,可你却跟我说是为了对付白家,所以你不仅利用了他们,也利用了我?”

    说到这儿,容骁终于长出口气:“我承认之前是我不对,可现在,我们两清了。”

    容骁的话像一把刀,每一句都正中苏青墨的心脏。她突然有些惊恐,那种压抑的感觉几乎要让她一颗心爆炸。她觉得自己需要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不然可能整个人都会逼疯。

    然而正当她开口要解释的时候,容骁却走上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他修长的手指抵住她朱润的双唇,他冷凝的目光打在她的脸上。他俯下身,一点一点靠近她,然而嘴唇经过她的脸颊,贴上她的耳畔。

    “苏青墨,如你所愿”他说,“从此以后,你与我,不再有一点关系了。”

第193章小表妹() 
苏青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后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王府的。每一步都好像是走在刀尖上,随便一动,便扯得整颗心都快渗出血来。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即便撞倒了旁人,她也浑然不觉。头昏昏沉沉地仿佛浆糊一般,却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甩掉刚才容骁的那句话。

    他说,我们以后不再有一点关系了。

    一想起这句话,苏青墨心痛的更是难忍。她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想找个地方休息,一抬头看着眼前的景色,整个人不由愣住了。

    依稀记得上一次在这儿还是晚上,那一天是她的生辰,而容骁为了给她惊喜,甚至不惜放下往日高冷的形象,亲手为她放了一场烟花。那个时候他们彼此仍有疏离却过得无比快乐,反观现在明明已经成了最亲密的人,却随时拿起刀来都能捅对方一刀。

    可他们忘了,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举动,根本算不得胜利。

    慢慢蹲下身抱住膝盖,苏青墨把头埋在里面,有点想哭,可怎么都流不出来眼泪。丝毫没有顾及身边的环境跟是否有危险,直到一双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浑身一震惊喜抬头,却在看到是范庭川的时候笑容僵住,随后重新埋下头去。

    被她的表情所伤,范庭川微微皱眉,要说的话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伸手解下大氅披在苏青墨身上,看着她瘦小颓败的样子,范庭川心里一酸,竟就这样席地而坐,守在了她的身边。从太阳西斜到再也不见,直到日暮降临,两个人谁也没动,也没有说话。

    直到感觉身边人的身子斜斜靠了过来,范庭川才微微叹了声,伸手将苏青墨环住。看着她泛白的脸上眉头紧锁,明明已经那般憔悴,却仍旧浑身紧绷不肯放松。其实知道她从小便是这副随时警惕的模样,范庭川以为她在遇到容骁以后可能会改变,谁料现在看来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起身将她背在背上,范庭川道了句“睡吧”,就这样背着她回到范府。

    出事以后,凌薇跟叶繁花四下寻找无果后,果断去了范家说明情况。范庭川在得知事情始末后虽然担心,但也没有病急乱投医,只在问询了一些过往旧事以后,才孤身一人来到此处。

    原本在来的时候他还有一丝幻想,觉得如果苏青墨不在这儿,或许她对容骁的感情还没有那么深,可是当他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正埋头在前方的时候,范庭川心口微微一痛,随即便再也没有知觉。

    他知道,他的小表妹已经不是那个整天缠着他,拽着他胳膊到处闯祸的小表妹了。

    “怎么样?”

    一进范家大门,就见其余人全都围了过来。在看到正趴在他背上睡着的苏青墨时,众人不约而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范庭川将她放在了客房床榻上,叶繁花则很自觉地走上前替她把起脉来。

    “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些虚弱需要好好休息。”少顷,她抬头道,“还有,她之前好像强行逆转了内力,但由于一直没调理过来,所以身体现在正处在一个亏空的状态。”

    “亏空?是说她一直都在强撑着吗?”范燕堂不解问道。

第194章我能做什么() 
点了点头,叶繁花看向范庭川:“而且,她很明显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说着,举起苏青墨右手,指着她的虎口处道,“她为自己施了针以此保持清醒,但长久下去,人是会疯的。”

    “怎么会这样!”凌薇一听便着急道,“我们每天都跟在她身边,怎么会一直都没有发现!”

    虽然没有人回答,可在场都是熟悉苏青墨的人,自然知道她这么做,只是不想大伙儿为她担心罢了。

    范庭川沉默地看着床上的苏青墨,良久,只吩咐众人先退出去。一出了房门就见元勃正直直地立在那儿,范庭川眉峰轻蹙,很快道:“元勃师傅,青墨她一时醒不过来,恐怕不能告诉你关于你师兄的事。”

    “不、我不是”元勃一听,急忙摆手,“我只是只是想知道她怎么样了。”

    范庭川眼中掠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就恢复常态。引着元勃走到院子的石桌边,他这才道:“她并无大碍,只是需要好好休息。”

    “不过眼下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做,她性子那么固执,不知会不会好好呆在床上。”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提醒某人,范庭川叹了声,语气有些失落。

    果然就见元勃神色为难地捻了捻手中的串珠,少顷,询问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并没有即刻回答,范庭川表情淡淡望着远处,眼底却越发深邃。元勃察觉到他此刻稍显放空的状态,于是也不着急,只捻着串珠安静等待。

    “你在洛阳城流浪了一段时间,应当知道目前城里的情况。白家现在一家独大,为防止他们造反,陛下便故意要将平南王府跟白家连在一起,好让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可平南王府根本不可能与白家共存的,先不说他们彼此之间的仇怨有多深,单说这最简单的好与坏,两方便不是一路人。”

    手中动作停下来,元勃道:“我知道,这些年来白家凭仗手中权力做过不少坏事”并未说明有些时候自己师兄也参与其中,元勃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脖子,又道:“而我对平南王府虽然不了解,但看着王妃这么好,想必那平南王也不会太差。”

    心道果然是个单纯的孩子,这世上哪里有什么明确的好与坏之分。范庭川敛眸摸了摸手边的扇子,少顷,道:“所以目前唯一的办法就只有让白家消失,一旦白家没了,容帝就会自顾不暇。而到时即便他有心针对平南王府,却也无力再做什么。”

    对一个僧人来说,根本不能接受这种大罪过的事。元勃双手合十口中默念经文,而范庭川见状也不表态,只静静看着他,直到院中刮起一阵凉风,才见元勃放下手,表情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

    “范公子,如果我要帮你们除掉白家,是不是第一件要做的,就是杀掉我师兄?”

    没想到他思考半天竟然想出这么一个结果,范庭川顿时失笑,摇着头敲了敲他的手背,他道:“不用你去,因为已经有人准备好要对你师兄动手了。”

第195章他们不会放过你() 
就在范家因为苏青墨而有些慌乱的时候,平南王府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在苏青墨离开以后,容骁竟也莫名其妙的病倒了,搞得府中上下完全没人打理,简直快要乱成一锅粥。

    再加上有白欣桐随时随地的突然袭击,于是况琴跟老妈子似的上忙着给他治病,下赶着替他堵人,到最后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将阿婉叫过来帮忙,堵死那个一心想往容骁床上爬的女鬼。

    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两个唱戏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眼看着整个王府都被她们闹得乌烟瘴气,况琴简直欲哭无泪,更难过的是不管他怎么派人去范家请人,苏青墨她们却死活都不回来。

    “况琴公子,元森师傅醒了。”正在这时,府中下人通报道。

    对这个随云寺的和尚并没太大好感,况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哼道:“醒就醒了呗,怎么我还得敲锣打鼓放鞭炮啊?”

    顿时就听那下人没了声音,况琴正觉得奇怪时,就听另一道声音响起道:“敲锣打鼓就不必了,贫僧前来,是想跟况琴施主和王爷告别的。”

    一听这声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况琴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抓住了现行。顿时尴尬地挠了挠头,他起身,讪讪道:“元森师傅也看到了,王府眼下一团乱,我就不留你了。到时王爷醒来,我会帮你跟他说的。”

    元森点点头,视线不自觉飘向床上。看着容骁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样子,他心里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然而很快便以出家人不可胡思乱想为由阻断了这种奇怪感觉的蔓延,他双手合十冲着容骁跟况琴分别一礼,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况琴公子,平南王这是心病。”

    况琴自然也知道,闻言只重重叹了声,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时就听前堂又吵了起来,他的脸瞬间变得扭曲,无奈道:“元森师傅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不然我怕等下王府塌了,你想走也走不成了。”

    元森虽然知道他说的是玩笑话,可看着况琴一副苦哈哈的样子,竟真的有种平南王府即将要倒塌的感觉。他再次躬身做礼后由下人带着离开,当他站在平南王府的大门回想起前两天的画面,竟突然有种物是人非的错觉。

    当日是他与她一同出席,却在经历了生死后,仅留他一人在此。这么多天宫里面连一个口信都不曾传出来,元森明明早就猜到会是这样,却仍旧倍感失落。他深吸口气孤身一人往城门的方向走着,然而这一路上不时有人看着他指指点点,那般犀利直白的目光叫他十分不舒服,于是加快了脚步。

    明明需要半刻钟的路他却只走了一柱香便到了。出了城门站在山道上,元森回头望了一眼,看着那不远处林立的雄伟宫殿,大脑一片空白。呆呆望了很久才叹了口气重新转身,他一边告诉自己是最后一次,一边往为云山的方向走。

    按照脚力来说,徒步前往为云山几乎要一天的时间,然而元森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虽然没遇上什么好事,但也想这样走着散散心。于是特意挑选了一条相对安静的小道,他边走边休息,很快便见太阳西斜。

第196章其实你该死() 
血色残阳将周边一切映照的带了几分落寞,元森怔怔望着它们几乎出了神,内心翻滚着无数情感,脑中更是浮起另一个人的影子。是以当危险逐渐靠近他的身边时,他根本注意不到。

    直到一柄长刀贴着他的头顶戳进了对面的树杆,元森这才回了神,十分诧异地看向身后几人。只见五个蒙面男子正手握兵器站在那儿,他们的眼睛宛若古井,干枯深邃,没有丁点温度,而暴露在外的皮肤像是被火烧过一般黑的看不出眼色,浑身都散发出一股死亡的气息。

    “你们是谁?”脑中隐约有些猜测,可他却固执地不肯相信。眼见那几人并不回答只提了兵器冲过来,元森一咬牙,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对上。

    赤手空拳面对五样兵器,谁在上风不言而喻。元森很快感到体力不支,原本还没好全的身体在这一刻开始叫嚣,让他每动一下都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一般。

    而那五个杀手却越挫越勇,直到看着元森被一旁的树枝绊倒在地,其中一人身形一闪,手提着长刀便砍了下来。

    元森怔怔看着那刀刃砍下来,凌厉的杀气瞬时割破了他身上的皮肤。细小的伤口在刀刃还没贴上时就尽数开始崩裂,元森突然有些惊恐,毕竟死亡关头,没有人会不害怕。

    就在这电石火光间,突然一声怒喝传遍整个山头。一个灰色的身影从后方飞扬而出,手中长棍一扫,便将在场五个杀手全部击倒。他的身子宛若翩翩蝴蝶般轻盈且灵动,他穿过树丛落至元森面前,没有说话,只咧嘴一笑。

    心中一紧,元森险些落下泪来。

    “元勃,你”

    “别说话师兄,你先好好休息。”元勃乐呵呵地说着,丝毫没注意身后多出的兵器。待到元森看见的时候明显已经晚了,他正准备出声大叫的时候,却见元勃已经脚下一动,整个人不知怎地突然来到那名杀手身后。

    接着他手中长棍狠狠砸了下去,便听那杀手闷哼一声,就此倒地。

    解决了一个还有四个,元勃不再浪费时间,翻身加入战局。元森愣愣看着自己的小师弟在里面跟人打成一团的样子,那般拼命奋勇,却只是为了他这个没用的师兄。

    难怪以前师傅总说他们几兄弟里,只有元勃最适合出家。可不是吗,像是这种傻瓜,就适合在那永远望不到尽头的为云山上,孤独终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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