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成凰:替嫁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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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成凰:替嫁妖妃-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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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发令,她又怎敢不从。随着白昭然起身经过静妃身边,苏青墨的衣袖不知怎地挂上了静妃身后宫女的上衣下摆。看着对方很快跪倒在地面带惊恐,苏青墨笑得意味深长,亲自起身将人扶了起来,道了句“无事”。

    “装腔作势!”接着,就听静妃出声骂道。

    对此并不在意,苏青墨快走两步跟上已经走远了的白昭然。虽然她们人就在栖凤宫中,可走到后殿仍旧花了一柱香的时间。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就见白昭然换了衣裳出来,黄底金边的袍子十分大气,艳色牡丹巧绣于上,更是相得益彰,更显高贵。

    “这衣裳,本宫刚进宫的时候最喜欢。”与苏青墨前后走着,白昭然忽然道,“不过后来日子久了,反倒不太喜欢这么华丽的色彩。许是年纪大了吧,越来越心仪浅色的东西了。”说着,她晃了晃手中帕子,边角处一抹柳叶瞬时落入苏青墨眼中。

    心念一动,苏青墨却仍旧保持和婉道:“娘娘说笑了,与年龄又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该是心境吧。越是清浅的颜色,越是简单,对人来说,也越是能够掌控。”

    白昭然听着这话心却沉了下去,她淡淡扫了苏青墨一眼,道:“王妃真是会说话,难怪能得王爷那般亲睐。”

    秀眉微扬,苏青墨含着淡笑,并没回答。

    这时才发觉周围伺候的宫人们已经缓缓退到了远处,苏青墨心中冷笑,几乎已经猜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听说昨日是你生辰?”良久,苏青墨就听白昭然如此问道。

    点点头并未遮掩,苏青墨坦然道:“这种小事都让娘娘知道了,臣妾真是不好意思。”

    明知苏青墨说得是客套话,白昭然心情却更是起伏。伸手握在栏杆上,那般用力几乎骨节泛白。她深吸口气望向远处,眼神淡淡:“昨日平南王府烟火灿烂,整个洛阳城的人都知道,本宫又怎会不知?”说着重新看回苏青墨,眼底的惊涛骇浪也在此刻翻滚,“你真是好福气,本宫认识他这么多年,都没见他为谁做过这种事。”

    隐约带了埋怨的语气让苏青墨脸上笑意更浓,她微微躬身做礼,朗声清平:“臣妾也觉得自己很有福气,可若是没有娘娘跟陛下成全,臣妾断断嫁不了王爷的。”

    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听苏青墨这么一说更是当头被刺了一刀,白昭然终于撤去了脸上仅有的淡容,取而代之的则是愤恨跟嫉妒。眼见苏青墨依旧只面含淡笑地看着自己,她紧咬下唇,愤愤不平道:“苏青墨,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第94章你配不上他() 
这是准备摊牌了吗?苏青墨心中冷笑,依然平静道:“臣妾听不懂娘娘的意思。”

    哪知白昭然猛地凑近一步,压低声音狠狠道:“你不必在本宫装模作样,你是什么德行,本宫会不清楚?”说完这才拉开距离,她冷笑一声,继续道,“一个庶出能嫁进平南王府为正妃已经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了,安安稳稳当你的花瓶就是,竟还敢勾引王爷!”

    “什么生辰,什么烟火,苏青墨你还真把当成平南王府的女主人了?”

    如此刻薄的话很难想象出自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之口,苏青墨面带惋惜地“啧啧”两声,忽而笑道:“皇后娘娘,若我不是平南王府的女主人,那又该是谁呢?”

    越看苏青墨的笑脸越觉得心痛,白昭然深吸口气,压低了声音怒道:“那个位置、那个位置本该是我的!”

    眼微眯,苏青墨并不觉得意外。早在第一次见面就觉得白昭然对容骁的态度很不一样,对自己就更不一样。虽然她满心起疑也曾直白问过,可却一直没能确认。眼下虽不知白昭然抽的什么疯说这些,可既然她承认了,那

    “娘娘在说笑吗,你现在可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啊,放着皇后不做却想做王妃,这话说出去,有人信吗?”神情鄙夷,苏青墨冷笑,“更何况你现在跟陛下连孩子都有了,还心心念念惦记着平南王妃的位置,岂非太过可笑?”

    “你懂什么!”紧咬下唇,白昭然面色惨白,明知苏青墨说得每句话都很对,可她就是不甘心。嘴唇几乎快要咬破,她道,“我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们经历过的,不是只在他身边一个月的你能比得上的!”

    “那又怎样?”闻言却并不生气,苏青墨看着白昭然一字一句,“青梅竹马如何,经历重重又如何?你最终还不是选择了皇后的位置,为了家族荣耀而放弃了他,你才是最没资格提起他的那个人,眼下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苏青墨每说一句,白昭然的心便紧一分。待到最后,竟是被堵得哑口无言。容骁一直以来都是她心里最痛的地方,往日里连她自己都不敢随意触碰,此刻竟被苏青墨贬得一文不值。

    这个女人,坐上了她最想坐的位置,睡在了她最爱的男人身边。而且而且她还得到了那个男人的心!白昭然呼吸急促地瞪着苏青墨,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一般,良久她却突然大笑出声,一边摇着头,一边逼近苏青墨。

    “你说得对,的确没有意义,可我白昭然偏不信!”猛地抓过苏青墨的胳膊,白昭然犹如疯了一样道,“我得不到的,也不会让别人得到。苏青墨,你别怪本宫心狠,要怪就怪你勾引了不该勾引的男人!”

    说着猛地一推苏青墨,借用反作用力,白昭然踉跄着往后倒去。身后栏杆在她的冲撞下显得是那么不堪一击,随着“咔嚓”一声断裂,就见白昭然整个人翻身而下,“扑通”一声掉入池水中。

    这边的响动终于惊起远处宫人们的注意,然而他们看到的,就是白昭然在苏青墨的推搡下落入水中。很快有人跳下水去救人,其余几个赶去前殿请静妃等人过来。苏青墨站在那儿不躲也不逃,甚至还悠哉地找了处相对宽敞点的地方。她双臂环胸靠在树上,看着人们乱糟糟地忙成一团,嘴边扯出一抹嘲笑。

    为了那近乎畸形的爱,白昭然可真是煞费苦心,难怪自己每次进宫都会被找些麻烦出来,她原以为是静妃安排的,现在想想估计大部分都出自白昭然的手吧。不过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疯女人竟把主意打到了孩子头上,深冬的池水有多凉她不用试也知道,再加上因为之前的事白昭然一直气血不足,这么掉下去怕是

    很快白昭然就被人救了上来,然而却是浑身僵直,嘴唇青紫,失去了意识。有眼尖的宫女立码发现她两腿之间已经见红,所有人这时不禁都慌乱起来,急忙抬着人回寝宫,派人去请太医来。

    静妃这时才不急不缓地出现,没等任何人说话,指着苏青墨就道:“平南王妃谋害皇后跟龙胎,来人,押下去!”

    在场的侍卫们多是之前跟随白昭然去过隋云寺的人,早就知道苏青墨厉害的他们,此刻只面面相觑,竟无一人敢上前押人。见状,静妃气得抓狂,提高声音道,“怎么,是要本宫请陛下过来才使唤得动你们吗!”

    静妃说完,依旧无人上前。这般跳梁小丑的表现让苏青墨敛眸笑了起来,重新抬头,无视她眼底那抹愤恨,苏青墨淡淡道:“眼下事情尚未定论,静妃怕是治不了我的罪吧。不如先去后殿瞧瞧皇后娘娘,等她醒后看她怎么说。”

    心中笃定苏青墨这一次绝对跑不掉,静妃冷哼一声率先走去,苏青墨在后收敛了面上的闲散,也跟了过去。

    后殿内已经忙作一团,宫中所有太医都被叫了过来。不多会儿功夫就连容湛都被惊动了,他看到一盆盆的血水往外端,不由怒道:“混账东西,若是皇后有什么意外,你们也都别活了!”

    一向温和的容帝发了这么大的火,可知事情到底有多严重。这时他突然听到身后有嘤嘤的抽泣声,原本就烦躁的心情更是加重,侧目怒道:“哭什么丧,人还没死呢!”

    静妃被他喝住明显一愣,随即更加委屈道:“陛下,臣妾是替皇后娘娘不值啊。娘娘一向待人温厚,谁料竟会被下此毒手!臣妾人微言轻左右不了,还望陛下为皇后娘娘做主啊!”

    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容湛下意识就向苏青墨望去。被他这般审视着苏青墨依旧淡定自若,视线坦荡丝毫没有闪躲之意。见状什么都没说,容湛重新转过头,很快就见太医院首从里面冲出,禀道:“陛下,娘娘的血已经止住了,只是”

    “只是什么?”眼皮一跳,容湛脸色冷冰。

第95章小产() 
“只是孩子没有保住。”说着,太医院首低下头,几乎不敢去看容湛。

    气氛有一瞬间的冷凝,不见容湛再说任何一句话。他僵直着后背站在那里很久很久,才缓缓把眼从房内移开望着外面,道:“还有呢?”

    没想到容湛竟然看出来了,院首浑身一抖,急忙低下头道:“还有就是娘娘身子本就不好,经凉水入体才导致小产。可由于胎像本就不稳,此时寒气入体,今后怕是怕是再也没有子嗣了”

    院首的声音一点点低下去,可在场的人却都听得清楚。苏青墨这时也不禁觉得诧异,毕竟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她看不到容湛此刻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整个人都仿佛失了魂一般没有了生气。周身的冷寒很快就让屋子里变得更冷,直到房内一声嘤咛传出,他才将将回神,径直走了进去。

    “皇后,”看着床榻上完全没了血色的白昭然,容湛并没上前关切,只淡淡道,“到底怎么回事?”

    白昭然此刻几乎直不起身子,说话也很是费力。可即便这样她仍旧强打起精神,只饮下一口参汤提气道,“陛下,臣妾不知何时得罪了平南王妃,竟要遭此毒害。臣妾的孩子才那么点,就这么没了臣妾”

    说着,竟是抑制不住哭出声来。

    容湛的眼底似有波涛变幻,最后只归于一片宁静。他缓缓侧目看向苏青墨,少倾,冷声道:“平南王妃你可知罪?”

    苏青墨挑眉:“臣妾不知。”

    “哦?”反倒并不奇怪,容湛负手而立,斜了嘴角道,“难道不是你蓄意谋害皇后?”

    容湛的问话刚落,就见榻上的白昭然似乎有话要说。然而只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容湛的一双眼睛依旧锁在离开苏青墨身上。被这般莫测的目光注视着苏青墨也不紧张,她起身捋了捋裙袍下摆,缓声道:“敢问陛下,臣妾有什么理由去害皇后?”

    声音响彻整间屋子,众人眼光不由变了几分。容湛脸上并无多余神色,只在她说完后冷声道:“没有理由,那就是过失导致。”

    眼微眯,苏青墨打量着容湛,反而越发淡定了。目光移到床榻上正注视着自己的白昭然,她朱唇轻启,却掷地有声道:“臣妾是有过失,没能第一个跳下水救娘娘。可臣妾不识水性,下水反倒添了麻烦,这一点,陛下总不会怪罪吧?”

    “平南王妃,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刚一说完,就见白昭然再度哭了起来,虚弱道,“分明是你伸手推本宫入水本宫不过说你几句为人妻子的规矩责任,你若不想听,告诉本宫就是,何必要害本宫的孩子”

    那般凄惨受伤的模样,若非苏青墨就是当事人,几乎也要被蒙骗过去了。

    无奈叹了声,苏青墨故作委屈地看着白昭然道:“娘娘,明明是臣妾看您被什么崴了脚想要扶您,却没想到身后栏杆断裂您就翻了下去。孩子没了臣妾也很难过,可您也不能这么冤枉臣妾啊”

    说起做戏,苏青墨比白昭然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此时听她这么一说,在场看到那一幕的几名宫人眼下也分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得纷纷垂首却无人敢上前作证。白昭然心中恨得紧,正想说话却听容湛先出声:“你的意思是说那栏杆突然就断了?”

    心中一惊,白昭然忽觉得事情不太妙。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苏青墨点点头,沉吟片刻道:“说来也奇怪,刚才我与娘娘所在的亭台平日里都是有宫人打扫过的,怎么会莫名其妙就有东西绊倒娘娘?至于栏杆,好歹也是厚重的圆木,男子撞上去也不见得即刻就断,更何况娘娘?”

    苏青墨的分析让事情重新回到原点,也让白昭然更加着急起来。容湛顿了顿没说话只吩咐人去亭台处查看,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就见有宫人抱着断裂的栏杆走了回来,而另一人则手捧着一块儿多角的石子儿,虽然小,但足以让踩上去的人失去平衡。

    看着眼前的东西,容湛眸底晶亮,却只哼了声:“平南王妃,你该知道即便有这些也不见得能证明你与此事无关吧?”

    她当然知道,可若是不顺着演戏下去,最后的结果又怎么能叫人满意?

    这时,一直在旁的静妃突然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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