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妃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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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别跑-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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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呢?”

    绿衣一见到刀疤峰,便急急迎了上去,焦急地问道。

    可绿衣就算是,死死地盯着刀疤峰的后面,可那长长的巷子,虽然热热闹闹的,却唯独没见那如天神般妖孽的男子。

    “问你话呢,王爷呢?”绿衣再一次焦急地问道。

    “王爷不见我。”

    刀疤峰低落地说着,然后把手中的沉甸甸的古琴,递给了绿衣。

    “那你说没说啊。这小姐都走了,这王爷怎么不过来呢?”

    这下,绿衣是急了,就连刀疤峰手上的琴也没顾得上瞟一眼。

    “我把情况都说了,可王爷就是不见我,只让陌白把这琴给我,让我转交给你,好好保管,王爷说,这琴自有它的用处。”

    刀疤峰有些郁闷地转诉着慕容景的意思。

    他在见到小姐之后,立马就去找了陌白。

    陌白却说,他主子一大早就去茱夷山,还不让人跟着,谁也不知道,

    今日的茱夷山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听完刀疤峰的话,绿衣终于把目光移向了那古琴。

    她发现这古琴,不正是小姐视若珍宝的‘玉骨’吗?

    见状,绿衣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抱起‘玉骨’,转身往酒吧里屋走去。

    想必,王爷也是知道了,今日就算他赶了过来,也未必见得上小姐吧。

    只见,绿衣如若珍宝般抱着玉骨,走进了忆缘酒吧,最隐秘的豪华厢房中。

    这厢房中,摆放着古典大气的镂空屏风,嵌入墙中的书架上摆满的奇闻异录之书籍,窗台上摆着几盆珍品玉兰,素雅高洁。。。。。。

    绿衣留恋地看着这厢房中的布置,都是她家小姐最喜欢的风格,可惜,小姐今日就算是回来了,却还是无缘进来看看。

    而绿衣口中心心念念小姐,边缘一行人回到王宫的时候,已经是申时末。

    凤临殿中,鹊儿等人早已诚惶诚恐地候着边缘。

    而膳房的送上来的食物,也在食盒中安安静静呆着,还是热乎乎的。

    “今日都怎么啦?”

    边缘看着气氛低沉压抑的凤临殿,觉得很不对劲,便问了鹊儿道。

    “王回来了。”

    “哦,熙哥哥回来了,一会用过晚膳,我便去找他。”

    边缘的话刚落地,鹊儿就用余光看了一下边缘的脸色,再小心翼翼地转述着某王的话。

    “王妃,王方才在凤临殿发了一通火,叮嘱奴婢们看好王妃,道是王妃身子重,不许你再乱跑了。”

    “王还说,若奴婢们再让王妃私自出宫,这凤临殿所有伺候的奴才,都得受罚。”

    鹊儿说到最后一句时,都带着一些哭腔了,与凤临殿所有的奴才一起,扑通一声,都给跪了下来。

    而鹊儿的这一通折腾,倒是让边缘一时间反应不过来,鹊儿所说的话,真是从熙哥哥口中所出?

    可若不是,鹊儿又哪来的胆量,敢欺骗她这位越王妃呢?

    今日,熙哥哥究竟去了哪里,见了谁,走发生了什么?

    竟能让温润如玉的熙哥哥,强制干涉她的自由了?

    就在边缘发愣的那么一会,死乞白赖跟着边缘回凤临殿的燕青,是气都不打一处来。

    她直接冲鹊儿吼了一句:“你们北越王,吃错药了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限制缘缘的人身自由不成?”

    燕青的这一通火下来,是跪在凤临殿的奴才是大气不敢出。

    虽然,眼前这张扬的燕青,不过是借住在越王妃的偏殿。

    可王宫上下谁人不知,她是大齐太子认定的太子妃啊。

    燕青见着整个凤临殿的奴才都噤若寒蝉,她整个人的火气不由得又上来了,朝鹊儿大声喝道:“你,去把你们王给我叫来。”

    见状,鹊儿是吓坏了,不断朝燕青磕头道:“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你们,都下去吧。”

    边缘看着把额头都磕红的鹊儿,适时地出了声。

    虽然,她也知道燕青这是护她心切,可这鹊儿这罪受得,也有些冤屈。

    她最多就多嘴些,把文尘熙的话都转达了给她,可若要从另一面看,这鹊儿倒是相信她的一种表现。

    “呐,给你的。”

    燕青看着诺诺退下的鹊儿,不情愿地从腰带间拿出一个小玉瓷瓶,丢给了她。

    临了,鹊儿都退得快看不见身影了。

    燕青还不满地嘀咕道:“瞧那小

    样,我是要跟你们王算账,又不是跟你算账,你磕个啥劲啊,白费我那上好的散淤散了。”

    在鹊儿一行人都退下之后,边缘好笑地看着燕青,道:“这下好了,人都给你的火爆脾气吓走了,看来这晚膳,得你来伺候本王妃了。”

    闻言,燕青毫不客气地白了边缘一眼,说道:“你只是怀孕,不是断手断脚,好吧。要吃饭,自己动手。”

    说着,燕青气嘟嘟地坐了下来,但还是给边缘摆上了筷子,道:“快吃吧,吃完才有力气找文尘熙算账。”

    见状,边缘倒淡定地坐了下来,优雅地拿起筷子,细嚼慢咽道:“以我对熙哥哥的了解,想必他有他的理由。”

    “缘缘,你在这里的记忆有多少?八月十五到现在,尚不足一个月,你凭什么相信他。”

    “凭感觉,虽然,我大脑的记忆没有了,可我身体的记忆却还是在的,我身体那信赖他的感觉,就如同你给我的安全感一般。”

    “得勒,我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这连bodymemory都出来了,我还能说不信他吗?”

    燕青说着,便大口大口地扒着饭,将桌上的食物风卷残云般,扫了一遍。

    然后,她摸了摸沉甸甸的肚子,像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大呼道:“边缘缘。”

    “说。。。。。”

    边缘依旧淡定地看着燕青,而燕青也好奇地扮量着边缘。

    “边缘缘。。。。。”

    “说。。。。。。”

    “我发现你的动作,很像一个人。”

    “谁?”

    “大燕摄政王,慕容景。。。。。。”

    边缘闻言,脸上的淡定终于被石化了。

    大燕摄政王,那个在城门外孤寂的妖孽男子,那个在翠香楼借酒消愁的孤寂身影?

    “缘缘,缘缘。。。。。”

    燕青连唤了两声,边缘才回过神来。

    “缘缘,你难道不想弄清楚你丢失的记忆吗?”

    燕青看向边缘,认真而负责地问道。

    “不想。”

    “为何,难道你不觉得不对劲吗?文尘熙作为你的夫君,你对他的感觉,却如同我这个闺蜜般信任?而你听到慕容景的名字,就会魔怔,你难道不想弄清楚吗?”

    “燕青,不管你帮我查到了什么,可我依旧相信熙哥哥,就如同相信你一般,相信你们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我好。”

    “缘缘。。。。。”

    燕青听到了这里,也自觉地停住了要说的话。

    如今这种情况,她能告诉她,边家大小姐曾经就是,摄政王的王妃吗?她能告诉她,她边缘,很可能就是当年的边家大小姐吗?

    对,她不能,因为这是缘缘的选择,做为朋友,她需要的是尊重,而不是干预。

    “走吧,晚膳也用过了,陪我去找熙哥哥。”

    “好。”

    燕青就这样,难得安静地陪边缘走了一路。

    当边缘与燕青来到未央宫的主殿时,伫立在门外的张公公,把燕青挡在了门外。

    “姑娘请留步,王今日下了令,任何人不得入主殿。”

    “那缘缘呢?”燕青指着已经走入了殿门的边缘,问着张公公。

    只见,那张公公脸不红心不跳,毫不违和地说道:“王早就下过令,这王妃,不在任何人之列。”

    闻言,燕青只觉心中一万只草泥马飘过,恶狠狠飘给张公公一记眼刀子。

    却不想,那早经过千锤百炼的张公公,对燕青的目光,视若无睹。

    见状,燕青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

    就在这时,她接收到了边缘那安抚的眼光。

    “姓慕的,相信我,也相信熙哥哥,回凤临殿等我,可好。”

    “好,我等你。”

    燕青重重地应了下来,正欲迈开步子的时候,她却又调转了头,向着边缘说道:“缘缘,你还有我。”

    说着,燕青朝边缘做了一个动作,一个她们在大学时期互相加油打气的动作。

    “好。”

    边缘朝燕青回头看去,也回了一个动作。

    然后,四目相对,心照不宣地微微一笑,各自离去。

    这一个月以来,边缘不知踏入了这未央宫多少次了。

    虽然,她是文尘熙名义上的王妃,可他从不在凤临殿过夜。

    因此,她与他,都是未央宫与凤临殿之间,两头跑。

    如今,这未央宫,金顶红门,古色古香的格调依旧。可边缘却没由来的紧张。

    她不知道接下来,是否真的有勇气,去向文尘熙提出她的疑虑。

    她总觉得,是她的内心深处,一直在逃避着那个真相?

    边缘绕过未央宫主殿,那长长的回廊,远远就看见文尘熙,在那雕龙宝座上的身影。

    她的脚步不由得往后退了退,有种想拔腿就跑的感觉。

    却不想,在边缘还未来得及拔腿就跑的时候,文尘熙那温如玉润的身影,已经走了出来,唤了一声‘缘儿’。

    “熙哥哥。”

    此刻,边缘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找熙哥哥可是有事?”

    “嗯,有事。”

    “那陪熙哥哥品一盏茶吧。”

    “好。”

    在文尘熙的引领下,边缘来到了一个金黄琉璃瓦的亭子中。

    只见,亭子中早已有婢女煮上了茶,正冒着氤氲热气。

    见是文尘熙与边缘,那个煮茶的婢女就默默地退了下去,把空间留给俩人。

    此时,九月初九,天色黑得早。

    虽然只得酉时三刻,可暮色渐黑,亭子中早已点上了灯。

    在昏黄的灯光下,秋风渐起,树影暗自摇曳。

    落座后,文尘熙率先将泡好的热茶,斟了一杯给边缘,说道:“尝尝,这茶暖身。”

    就在边缘举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之时,文尘熙温柔地把身上的披风,披在了边缘的身上。

    然后,他气定神闲地坐到边缘的对面,自顾把弄起了手中的茶杯。

    “我记得,那时母妃就是在这个亭子里,与我说道,待妹妹长大了,便许给熙儿为妻,让熙儿护妹妹一世,平安喜乐。”

    边缘就这样轻抿着茶,安静地听文尘熙的叙述。。。。。。

    “不想,妹妹满月宴后不久,便失了踪,待我寻回妹妹之时,她却与他人有了婚约。”

    “其实,熙儿要的,只是妹妹一生平安喜乐,只要她安康,熙儿可以看着她在别人怀里快乐的。只是,为什么那人要屡屡护不住她,还伤她极深。熙儿实在不忍,只愿她日后,远离那个人,远离过往所有的痛苦。”

    文尘熙说着,把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如同饮苦酒一般。

    “熙哥哥,你口中的妹妹,可就是缘儿。”

    文尘熙闻言,不语,再次把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再看向边缘的眼眸,就如同一潭泉水,满满都是泛着温柔的漩涡。

    俩人对视了良久,文尘熙方才口中道出了一个‘是’字。

    “熙哥哥,谢谢你。”

    边缘说着,也举起了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

    “缘儿。。。。。”

    文尘熙的这声呼唤,温柔中带着满满的纠结与不安。

    “熙哥哥,我腹中的孩儿是他的,对不对?我失忆也是因为他,对不对?”

    “是。”

    文尘熙虽然很想将他的缘儿护在羽翼下,让她不用再出去经历风雨,不用再想起一些不痛快的事。

    可,他的缘儿,一开始就不是在他的羽翼下成长,同样,此刻的他没资格,也不能阻止她的想法与她的决定。

    “熙哥哥,我想见他一面。”

    文尘熙闻言,眼眸中的温柔带着一丝痛意。

    她就算被他伤,被他痛,但,还是想见他?

    “熙哥哥,缘儿答应你,缘儿只随心而走,无论见过他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北越,都是缘儿的家。”

    “好。只要熙哥哥在,这永远都是你的家。”

    文尘熙应出这一声好的时候,满脸的幸福与宠溺。

第142章 142。她还是她() 
昏黄的灯光在秋风中摇曳,金黄琉璃瓦的亭子中,温润如玉的北越王,倾城温婉的越王妃,在柔和的月光下,品一壶香茗,忘怀长谈。。。。。。

    直至,亥时一刻,月亮都已西沉。

    文尘熙顾及边缘的身子,便结束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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