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妃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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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别跑-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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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玲珑还想多说两句的时候,只见一个家丁急喘喘地来到边缘的面前,道:“王妃,可寻着你了,王爷在揽月阁等着您呢。”

    边缘对摄政王府的人都不熟,更何况是下人,所以她只能给了一个疑问的目光给绿衣,绿衣意会,便在边缘耳边轻声道:“小姐,这位是摄政王府前院的小卞子。”

    绿衣的音量虽然小,可文尘熙却能听得清清楚楚,只见他唇角一勾,上扬着一个迷人的笑容,然后,然后,玲珑又酔了。

    边缘不得不叫了声道:“玲珑。”

    “哎,姐姐。”玲珑虽是应着边缘,可目光却是恋恋不舍地从文尘熙的身上移开。

    “摄政王不知何事找我,我得先回府了。”“喜儿,看顾好小姐。”“文公子,告辞了。”

    边缘一连说了几句后,便跟着小卞子回府了。

    而文尘熙看着边缘远离的身影,也跟玲珑道了别,便潇洒离去了,而玲珑则恋恋不舍地看着一南一北离去的边缘与文尘熙。

    醉乡楼中,文尘熙回到自己的厢房时,便对着下面的暗影道:“给我查,摄政王府的。。。。。。王妃。”

第23章 23。禁足() 
边缘回到揽月阁的时候已经是寅时末,而在揽月阁的慕容景早已等得不耐烦。

    终于,在慕容景的耐性终于快泯尽的时候,一屋子的麼麽与奴才像见到救星般,道:“王妃,是王妃回来了。”

    边缘扫过她揽月阁那熙攘的人群,不由得嘟喃了一句:“原来王爷这尊大神驾到,难怪我这揽月阁门庭若市了。”

    “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只是王爷这般着急着把我唤回来是为哪般。”边缘走到了摄政王面前,福了福身子道。

    “王妃竟是不知本王为那般?”

    慕容景坐在主位上,低着头把弄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教人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是他这语气满满的都是危险,还有威胁。

    “妾身不知,还请王爷言明,妾身定不敢再犯了。”

    其实边缘此刻心里想的是,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我哪知你那条神经搭错了,可,她在摄政王府的屋檐下,她还是懂做人的,不就是示弱嘛。

    可,也偏偏这个世上还真有人不懂做人,也无视边缘那娇滴滴的小模样,毫无留情地道:“那本王在这里便给王妃说道清楚了。王妃私自回门乃一过;丢了王府的颜面又为一过;未能远迎本王为一过;让本王等了一个下午又是一过,这数过并罚,王妃认为本王该当如何方不失偏颇。”

    “我不服,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王妃不服?”

    “我当然不服,第一,我不自己回门,难不成你会陪我回门不成;第二,我哪哪丢了王府的颜面了;第三,我又没让你等,这过错怎能算我头上。我不服。”

    慕容景眯着那双锐利的鹰眼,就像一个在审视猎物的豹子,让人觉得邪魅而危险。

    “王妃又怎得知本王不会陪你回门,更合况本王的王妃三朝回门,两手空空,难道摄政王府穷酸至此,让王妃这般招摇着去丢脸。”

    “可是。。。。。。”“你爱怎么罚便怎么罚。”边缘本来还欲争辩的,可想着眼前的人阴晴不定,还是不上赶着上邢台了,语气便弱了下来。

    “那罚王妃禁足如何。”慕容景此刻嘴角上扬着,可边缘却觉得这微笑邪气极了,就像当初在听雨轩见到他的笑容一般,让人从心底觉得有一股子寒意。

    “反正我上辈子是跟“禁足”两个字有仇的,你不罚我它也会跟着我的,说罢,这一次又要罚我多久。”边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李怀仁。”

    “在。”

    “宣本王的口谕。”

    “是。”

    边缘闻言,不由得对上慕容景翻了个白眼,明明本尊都在此,还要人代传口谕,这矫情得也没谁了。

    “摄政王妃边缘不敬王爷,罚其禁足一年。”大胖子李怀仁大声地宣布道。

    “李怀仁。。。。。。”慕容景不满地看着李怀仁。

    “罚其禁足揽月阁一年?”胖子这个时候已经是大汗涔涔了,那骨碌碌的眼珠子探究地看着慕容景,可却发现王爷不仅没有明示,连暗示也没有。

    终于,慕容景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李怀仁,更正道:“王妃边缘不守府规,行事乖张,不敬夫君,罚其禁足揽月阁十年。”

    大这时的胖子李怀仁已经汗流浃背,这王爷的口谕还是第一次朝令夕改的,却还非要把他当猴耍一番。

    明明早上的时候,王爷是说要王妃禁足一年的,可现在一见王妃,就变成了禁足十年了。

    这王妃在他李怀仁的心里也算得上一号悲剧性的大人物了,一见面就能让王爷这般恼,要知道他跟了王爷八年,可从未见过王爷有过如此生动的一面。

    “纳尼,十年?还是禁足在这小阁子里?慕容景,你是。。。。。。脑子抽筋了吧。至于这么大的仇恨怒怼我吗?”边缘终于发飙了。

    边缘一番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默默地低下了头转圈圈,都当没看到,也不敢再看到慕容景此刻的脸色。

    “想必这才是王妃的本色吧,既然是本性粗陋之人,何必委屈自己装扮成温柔娴静之人,这本性流露。。。。。。就挺好的。”

    边缘此刻望着慕容景人蓄无害的样子,脑海里闪过了无数个同样的句子,这人是有病吧,他这是骂人呢,还是骂人呢。

    ”you,dontfallonmyhands。”边缘气得咬牙道。

    “说人话,本王暂时还不想本王的王妃因为胡言乱语而被当妖怪烧了。”慕容景淡淡地说道,可边缘听在耳朵里就是浓浓的威胁。

    “我说,王爷,你。。。。。。我之间至于这么大的仇恨吗?不过在长安街撞了你一下,至于引发这么些严重的血案吗?您看,小女子在这给你认认真真,诚诚恳恳道歉,你一大男子汉,就别计较了,行吗?要不你看在小女子诚恳道歉的份上,酌情减免几年禁足也好。”

    边缘话一出,惊掉了一众人的下巴,只觉得这画风转变得也太快了,本来大家就觉得王爷的心思不可触摸,却不想这世上还有个更奇葩的王妃。

    “果然是个祸害人的妖精。。”此刻语气弱下来的边缘,慕容景只觉得那那都好看,那长长的睫毛在粉嘟嘟的脸上扑扇着,他竟不由得想到了妖精一词。

    “王爷说我是妖精那就是了,反正王爷说什么是什么。”边缘自认为使出了超级无敌萌萌哒杀手锏。

    “那王妃可是对本王说的都没意见?”慕容景难得好语气地问道。

    “没意见没意见。”边缘狗腿地答道。

    “王妃没意见就好,只是王妃如此乖,本王倒还是希望王妃十年后能安然出现在本王面前的。”

    慕容景说完,便迈着他那高贵而优雅的步伐离去,仿若丝毫没看到边缘的诧异和愤怒。

    “你这不是玩我吗?我对禁足有意见,有意见,你听到没有,慕容景。”反应过来的边缘愤怒地朝着慕容景远离的背影吼道。

    一旁的张麼麽与绿衣则表示,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原本离去的慕容景嘴角竟也奇迹地挂上了笑意,还是暖融融的。

    一旁的李怀仁也只能在心里直呼宝宝还小,宝宝看不懂啊,明明前一刻还怒意滔天的王爷竟在下一秒就被哄的喜上眉梢了,只是这禁足十年,也太狠了些。

第24章 24。腊八() 
“这个死变态,缺心眼,老不死的。。。。。。”边缘坐在揽月阁的厅堂里愤怒地数着花种子。

    “小姐,快莫胡言乱语了。”张麼麽紧张地望着自家的小姐,她真怕王爷一时脑子抽筋,真的会把王妃当妖怪烧了。

    自从回门那日慕容景离开后,便再也没有踏进过了揽月阁,眼瞅着都午时了,这王府的腊八粥却是还未送到,只怕小姐往后在王府的日子要愈发的艰难了。

    “小姐,这海棠花的种子你都数了两遍了。”一旁的粉果也不由得提醒她家小姐一句了,她家小姐整整数了花种子一个个时辰了。

    “我的好绿衣,数两遍算什么啊,我这是禁足十年啊,我估计它们的曾曾曾孙子我都能数上不止两遍了。”边缘把一堆种子抱道自己的跟前,把头埋了进去。

    “小姐,今日是腊八,估摸着王爷会过来,到时小姐好好与王爷说说话,指不定能早些解了禁足。”张麼麽看着边缘恹恹的样子,也不由得心疼了起来。

    “麼麽,这禁足两个字上辈子一定与我有仇,要不,它怎么老是跟着我不放啊。”

    自从慕容景下令把她禁足在揽月阁十年,她发现她只要溜出了揽月阁,不一会便有人拎她回来了。她真不知道这些人干什么吃的,至于这么尽职尽责吗?

    “小姐又尽爱乱说话了。”张麼麽好笑地看着边缘。

    “小姐。”绿衣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本书。

    “咱家的绿衣真是个勤奋的宝宝。”边缘瞄了一眼绿衣,然后又把头垂了下去。

    “难怪张麼麽说小姐尽爱乱说话呢。绿衣可不识得两个字的,这书是一位姓文的公子遣人送给小姐的。”

    “文公子???”边缘脑中闪过了无数的姓氏,可唯独她没有认识姓文的公子啊。

    边缘好奇地接过绿衣手中的书,只见神明公案几个字赫然跃现在自己的眼前。

    “原来是他。”边缘看到神明公案几个字时两眼都发着了光,想不到那文公子竟是听到了她说的话,还把书送来了。

    她大学虽然修的是外语,可她对推理类的书籍有着不可磨灭的兴致。

    从中国古代的宋慈传到柯南的福尔摩斯再到东野圭吾的白夜行,她无不拜读上了十遍以上。

    “王妃。。。。。”“王妃。。。。。。”“王妃。。。。。。”

    见边缘的目光都贴在了神明公案上了,绿衣不由得连唤了三声。

    “绿衣乖,这揽月阁又没外人,叫我小姐罢。”边缘虽是说着话,可目光却只盯在了书上。

    “王妃。”绿衣不由得加大了音量。

    边缘终于不情愿地把视线离开了书本,然后,她看见了一双藏青色的布鞋出现在她的眼前。她顺着布鞋往上看,一袭玄色的长袍,腰间别着二丈一尺的赤绶。

    这摄政王府中能有资格佩戴王佩赤绶的人还能是谁呢,边缘思及此,不由得用芊芊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还直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

    “本王就如此让你恐惧,还是说王妃私相授受,所以心虚了。”

    边缘也纳闷了,这书送来也不过半刻钟,而二十来天不见人影的摄政王就忽地出现了,穿个越三天两头被禁足就算了,那有还带这么玩她的。

    “王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翩翩君子,怎么会让我恐惧呢,还有啊,这书我看完了马上给文公子送回去,可不是私相授受。”

    边缘被禁足后终于弄懂了一条定律,在这摄政王府啊,她谁都可以得罪,唯独不可以得罪眼前这个黑脸神,好吧,虽然他长得像个玉公子。

    “文公子?你果然认识文家的人。”慕容景嘴中缓缓吐出这“文公子”三个字的时候,语气危险极了。

    “你这人。。。。。。”

    “你这人。。。。。。真有趣,什么文家东家的,我那认识啊。”

    边缘想说的是,你这人。。。。。脑子有毛病吧,夸你可都用尽了我脑子里的墨汁了,他倒好,张口就是什么文家东家的。可她的骂人的念头也不过在脑海转了一遍,便打住了。

    “神明公案。。。。。那你说,这书又是哪来的。”

    慕容景不知何时已到了边缘的身边,神明公案一书正在他手上捏着。

    “文公子送的。”边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你还敢说不认识文家的人。”慕容景对上边缘那双坦荡荡的双眸时,不由得加深了恨意,这个女人就连伪装也让人看不出丝毫不妥。

    “文公子是不是你嘴中的文家,我哪知道啊,我跟他不过一面之缘。我说你是不是抽风了,把我禁足十年就算了,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眼前,还莫名其妙地怒怼我,我究竟是哪里招你惹你了。”

    边缘此刻发现,她的好脾气每每遇上慕容景都会有用光的时候,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至理名言,这个时候也给抛到脑后去了。

    “你还狡辩,你的存在本来就是招惹我了。”慕容景看向边缘的一双眸中充满了滔天的怒意。

    “我说你这人啊。。。。。”边缘倒是不惧慕容景眼中的怒意,意味深长地道。

    “我说你这人啊。。。。。嗯。。。。。有病,得治,你说我好端端的一个人,怎就惹着你了,那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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