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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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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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冬冷风之中,府中的树植也皆是光秃秃的,不见任何生气。

    一阵寒风而过,树枝上的落雪,被风卷起,飘飘洒洒的落了漫天。

    透过晨日的阳光,映的流光溢彩。

    但即便那般的流光,此时落在这里,也不过是平添几分萧索之意罢了。

    府中往来内侍皆低首快步而行,来来往往的收拾着行装。

    一看便是主人家要出远门的模样,只是这一次远走,却也许再也无归期了。

    我被这寒意激的,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花无颜察觉,将我的手握在他的掌中,又为我紧了紧身上的白狐绒披风。

    原本穿的也不少,只是云熤这府中,现下实在有些森冷寒意逼人之意。

    来到这里,好似入了一个莫大的冰窖之中,往来之人毫无生气,园中萧瑟寒意迎面。

    像一座死城

    我紧紧回握着花无颜的手,感受着从他掌中传递出的丝丝暖意。

    如此方令我感觉到,我还是活生生的,并没有被这萧索与寒冷而侵蚀。

    小内侍引着我与花无颜,快步而行。

    不多时,便来到了内院之中。

    方一入了内院,我却意外之中的,见到了许久不曾相见的葛妧。

    再见之时,我与葛妧俱是略有惊讶。

    惊讶之后,我二人浅笑颔首,“公主,好久不见。”

    当年,若不是舅舅为了周全势

第1400章() 
力权衡,为生内乱,只得将与云湛相好的葛妧,许给了云熤做了正妃。

    当年为了此事,我也心中郁结了好久。

    但那之后,即便是云熤大婚,我也并未赶上。

    所以也有好多时候,不曾见到她了。

    即便是在年节宫宴之上,也不曾见到她的身影。

    云熤身边的,也只是我并不熟识的侧室。

    想来,即便是葛妧嫁给了云熤,但日子过的也并不顺心。

    细想便是,葛妧那时那般中意云湛,一心一意都放在了云湛的身上。

    突然之间,又何如能接受旁的人。

    即便委屈求全,但也恐难全心全意。

    我与她对视而立,“许久不见,你可还好。”

    葛妧听我这般问起,只清浅一笑。全然没了往日那般明丽的模样。

    好似一方经过岁月蹉跎的美玉,覆上了一层淡淡的凡世红尘,掩盖了她原有的光华,“还好。”

    轻轻淡淡的两个字,还好。

    还好,又能有多好呢。

    葛妧神色有些郁郁的,与我同花无颜道,“妾身好有些事,这便先行一步了。”

    说着,便错开了我与花无颜的身旁,带着一名侍女,与我们反方向而行。

    我看着葛妧离去的背影,一声轻叹,“终究,还是害了她。”

    花无颜揽着我的肩,“你当时尽力而为,怪不得你。”

    怪不得我么,即便怪我,我又能如何呢。

    云熤的书房中,我与花无颜相邻落座,而我们对面坐的,便是几日不见的云熤。

    当日年节宫宴之上,云熤一副意气风发得以不已的模样,而现下坐在我面前的这个人。

    我很难与那日的宫宴之上的三皇子,联想到一起。

    好似一夜之间,云熤这个还未到而立的人,便已经两鬓斑白,一缕缕银丝,闪现出一抹抹讽刺的光华。

    一夜之间,他老了许多。

    见到这样的他,我又如何还能恨的起来。

    内侍上了温茶,云熤揭开茶盖,撇了撇浮上的几叶嫩绿。

    一声轻笑,含着自嘲,“现下,也没什么好茶能用来招待你二人了。”

    我与花无颜未语,这种情景之下,看着面前这样的云熤,我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云熤并未就饮,而是将茶盖又放了回去,抬起了头,看着我与花无颜半晌。

    半晌之后,云熤又是一声轻笑,只是这一生笑,却好似伴着许许多多的无奈。

    “如意,你看到现在的我,心中是否畅快不已。”

    我看着他,未语。

    云熤默了默,再并未所言其他。

    而是从他的衣怀中,抽出了一封信笺。

    信表光洁,无名。

    云熤起身,拿着信笺,亲自送到我面前。

    我方欲伸手去接,却是花无颜先行将云熤手中的信笺,接到手中。

    我知花无颜如此,是恐云熤这信上做了手脚,而伤及我。

    云熤见之如此,也并无不悦。

    见花无颜接了信笺,到好像顿时轻松不已。

    好似整个人都放下了枷锁一般,解脱了的轻松。

    “这是什么?”我问云熤。

    云熤坐了回去,

第1401章() 
肃然望着我与花无颜,说道,“这里面,有你想要的。”

    “我想要的?”我有些不明。

    云熤笑了笑,“等你们看了,自然就会明白。”

    我与花无颜对视一眼,不知这信中究竟是何事,但听云熤这般口气,想来却是要紧的。

    不然也不会这般,劳师动众的请我来他府上一会,亲手从怀中将这信笺交给我二人。

    云熤继而道,“我现下落得这般境地,想来你也应该明白这其中的原委。”

    我不知云熤话中所言,是否是指太子与皇后害他之事,所以未语。

    云熤好似也并不需要我的回答,仿佛只是在自言自语。

    而我与花无颜,不过是他邀来,倾听他这般自言的的旁观者。

    “如意,待你看到那信中的东西,一定会好奇我为何会这么做。很简单”

    云熤眼神凝重,直视着我。

    但又好似透过了我,看向了更远的地方。

    若细看他的目光,内中含着恨意。

    “因为,我要你赢了他,要你为我报仇。”云熤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字一顿,好似从牙缝之中挤出,好似从内心之中挖出的掩藏了许久的话。

    他口中这个他,我知道,是太子。

    云熤又道,“明日,我便会启程去帝陵,也许这一走,便是永生再难回京都了。”

    说道这里,云熤又自嘲的笑了笑,“别说回京都,能否或者到帝陵,也是未知之事。但无论怎样都好,我这一辈子,也就此了了。”

    “云熤”

    即便因为过往的种种,我对云熤曾经有恨,有厌恶。

    但毕竟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即便这些年,我们之间有太多的不愉快。

    可曾经,我们也有携手同游之日。那般的童真美好,即使掩压在心底再深,却也依旧存在。

    云熤身子有些佝偻的,整个人窝坐在椅子上,未曾再言。

    我实在看不得这般的情境,与花无颜一同起身,准备离去。

    再我二人将要跨出书房的大门之时,云熤的声音在身后幽幽想起,“锦倾,你恨我吗。”

    锦倾,当我们都不再是孩子,当我身边发生了太多的不愉快,当我承袭了母亲的封地与府邸,当舅舅册封我为如意公主之时。

    锦倾这个名字,有多久不曾有人唤过了。

    我并未回身,只轻声回道,“不恨了。”

    恨,有时也是一种负累,不如放下来的自在。

    花无颜握着我的手,我二人一同出了书房的门,我轻声一道,“保重。”

    不知云熤是否听到。

    只是我二人顺着来时的路,未再回头。

    出了云熤的府邸,即便是在同一片天空下,即便是同一个太阳。

    为何我却觉得,出了那个门,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那一方方院墙,圈起了太多的东西。

    花无颜扶着我的手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起行,离开了这个也许,我这一生也不会再踏足的地方。

    回府的途中,我脑中时时缭绕着云熤那萧索落寞的身影,时时回放着儿时

第1402章() 
我们那一行人,玩闹嬉戏时的情境。

    花无颜温热的手指,在我脸颊之上轻抚。

    我这才察觉到,不知何时,我已泪流难止。

    我不知我是在伤悲什么。

    也许,只是悼念,我们那些回不去的曾经。

    再也回不去的过往。

    再也回不去的心境。

    再也回不去的我们

    时光是一只多么强大的手,拨弄着我们这些渺小的人。

    回府之后,花无颜与福生一同查看了那信笺,见并无不妥之后,方才拆开了。

    我与花无颜一同查看,一看之下,心中顿惊。

    我不禁讶然道,“原来,这是如此。”

    那年,我与花无颜回府的途中,在街上救下了一名怀有身孕的妇人。

    而后经那妇人所述,太子捉了多名怀有身孕的妇人,假作大户人家不得子,要买下他们腹中的胎儿。

    可实际却被那妇人听到传言,其实是要夺子弑母。

    于是那妇人在逃脱之际,遇到了我与花无颜,而后我与花无颜方才得知此事。

    但当时即便震惊愤愤之余,却终究并未想明白,太子为何这般急不可耐,不过皇室血统,而去外买子冒充自己所生。

    而后太子在这一两年之间,性情大变,做事不顾后果,孤注一掷之举,更令我起疑。

    当时我与舅舅说起,太子这几年为何突然性情大变,这之中想必是有何缘由。

    舅舅当下,还曾命花无颜与我府中暗卫,去查探太子东宫情状。

    但至今,却也并未得到什么有利消息。

    而今日看到云熤的这封信,一切问题,顿时迎刃而解。

    一切不明之处,也都能说得通了。

    云熤的信中,并没有过多累述,只简单几句话。

    而重中之重,只有几字,“太子不能人道。”

    云熤曾是太子最为亲近的兄弟,也一直是太子的左膀右臂。

    对于太子之事,若说最了解之人,便也定然是云熤。

    而云熤现下落得这般境地,不说全然,但多数也是被太子设计所害。

    况且,太子为何如此急切的置云熤于死地,这个问题,也解开了。

    太子定然知道,云熤知晓他不可人道之事,这样重要的密文,自然不可落入旁人耳中。

    这也正能说得通,向来势力无情的太子,为何会在云熤被圈禁在府中之际,还曾亲手书信宽慰。

    他是怕云熤一急之下,为了自己而将太子的事情告发与人。

    但那封信笺被舅舅截获,太子与皇后心知云熤这颗棋子,定然已成废子。

    所以,才有了年节宫宴之上,皇后为云熤说情,使得云熤能够出府,参加宫中家宴。

    而又用了一尊内藏玄机的七彩琉璃观音,用来陷害云熤。

    云熤定然以为,太子是真心相助自己,寻了那七彩琉璃观音让他呈给舅舅。

    意欲待舅舅欢颜之时,能恩赏与他,放他出圈禁。

    却不曾想到,那一尊七彩琉璃观音,不但并未成为云熤出圈禁的钥匙,反而却是害他,踏入了另一个不可挽回的境地。

    死地

第1403章() 
只是,皇后与太子,低估了舅舅的重亲情之心,未曾想到,即便出了那样的事情,舅舅依旧未曾赐死云熤。

    而只是放逐了云熤,去为先帝守灵。

    云熤被放出宫中,回府收拾行装之时,定然有宫中禁卫巡护,名为监视,实为舅舅为了保护云熤而已。

    所以云熤在方一回府,便抓紧时间命人来我府上,邀我去他那里一会。

    为了谨慎其间,亲手将信笺交给了我。

    我想起了云熤与我同花无颜所言。

    他说,这一走,莫说这一生能否再回京都,即便能够平安到达帝陵,也是未知之事。

    云熤知道,太子定然不会放过他。

    所以,他孤注一掷,将这密闻告知与我。

    因为他心中的恨。

    恨太子与皇后,不顾往日情谊,而设计陷害与他至死地。

    云熤自知难保命,却也因为心中的恨,要拉着太子一起。

    一切的亲情,情谊。

    有时在利益与权势之前,却会显得那么的单薄。

    我与福生道,“派暗卫,暗中保护三皇子去帝陵,如此,只当只作为这封信的交换吧。”

    云熤,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不知为何,每每年节当下,本应喜庆之日。

    却总会发生许多不愉快的事情,好似只有去年,我们一行在豫州过年的时候,方才略有轻松愉悦之心。

    我与花无颜一直探查之事,现下得到了答案,反而心中并不再那么急切,一切事情,还需要一步一步,从长计议。

    明日便是开印回朝之日。

    到时又会是一番忙碌之时,再难得闲。

    我与花无颜在围了纱帐的漪澜亭中,满饮着百花酿,享受着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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