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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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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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里,天气晴好,我本用了午膳,便在花园中的漪澜亭中小坐,引着温过的百花酿,与一静和几名随行内侍,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

    但却忽然见不远处,福生身后跟着几名近卫与一众内侍,快步向南苑而去。

    南苑是一众门客所居之处,却也与白先生所居之处相邻不远。

    我见福生那般神色不悦,快步而去,便想着南苑可能出了什么事情。

    我站起了身,紧了紧身上的狐绒大氅,与一静道,“一起去看看。”

    凌修一直站在我身旁不远处,自然也瞧见了方才福生走过。听我要去,凌修却道,“公主,不若让人先去查看是何事,公主再去也不迟。

第1355章() 
还未听清争执的是什么,便又瞬时之间,没了声响。

    凌修指了我随行一名内侍道,你先去看看,是出了什么事情。

    内侍躬身一应,在我之前,快步小跑着向前而去。

    待我将近之时,那内侍也回身跑到近前,却是躬身道,“公主还是不要过去了。”

    “怎么了?”我听他此言,更为好奇。

    那内侍看了看凌修,又吭哧了半晌,却也没说明白。

    凌修察觉事情有异,率先几步疾行入了南苑。

    这般我却更为好奇了,不顾内侍阻拦,也向前而去。

    但却在将入之时,被回了身的凌修挡住了去路,“公主还是不要过去了。”

    我见凌修面色有些不自然,且耳根子略红。

    我知凌修平时虽是个肃冷的,但却有容易尴尬害羞的毛病,见他如此,我的好奇之心大增。

    我盯着他问,“究竟怎么了?”

    向来直言的凌修,此时却也如方才那内侍一般,吭哧了半晌也没说出句整话来,只一句,“公主还是不要去了。”

    我先是见着福生,急匆匆的往这来,到了近前先是听到了争执声,却有忽然消失了。

    这会又见着内侍与一向直言不讳的凌修都这般面色不自然,且说不出句整话来。

    怎能不好奇。

    一静在我一旁,也一脸好奇之色向内张望。

    因凌修一直挡在我身前,却并未当着一静。

    一静略抻着头向门内望了望,我方想问她见到了什么。

    却箭一静瞬时也红了脸,低着头一副扭捏不已的模样。

    这下子,我更为按耐不住了。

    见他们几个这样,想来应是并无危险,但却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伸出手,轻推了凌修,让其让开。

    凌修虽是不情愿的让开了,却还是那句话,“公主不要过去了。”

    我无法,只得冷了脸瞪着他。“再拦着,休怪本宫翻脸。”

    凌修见我如此,不得不让开了路。

    而当我几步跨入南苑之时,抬起的脚,却险些忘了如何落下。

    怪不得他么一个两个的都那般神色。

    这番景象,想来是个正常人瞧见了,都不会没有任何反映的。

    实在是

    太惊艳了。

    当我不顾众人阻拦,推开挡在我身前的凌修,而只身步入南苑之时。

    眼前我见到的景象,只有惊艳。

    外加惊吓。

    现下正是寒冬腊月之时,方才下过大雪不久,树梢与廊檐之下,还结着冰晶。喝出一口气,都是淡淡白雾,好似可以瞬间凝结成冰。

    而此时的南苑之中,除却福生与身后的府中近卫,却还有大约十几名男子。

    重要的是,这些男子,要么衣衫半解,要么直接赤膊,这些人却都同时看向正中的两个人。

    而那两位,也正是我为之惊吓与惊艳的人。

    两个男子俱是手执兵器对战当中,一人长发用帛带束在脑后,另一人却直接披散着长发。

    二人衣着,一白衣黑。白衣男子长发飞散,衣衫已解,白色衣衫之中,裸露出精瘦的胸膛,

第1356章() 
男子面容白皙俊逸,双颊略有绯红,唇角一直挂着一丝略有嘲讽意味的浅笑,凤眸微眯眼,手中长剑飞转,腾挪起跃之时,大敞的白色长衫与墨色青丝同时随风而舞。

    而黑衣男子皮肤似是常年日晒,变得黝黑油量,长发利落束在脑后,神情略显凝重肃穆,五官深刻刚毅,却是赤着上身,露出了一身浅褐色的胸膛,肌理强健,手中一把长刀紧握,手臂之上青筋尽显,双眼紧盯面前白衣男子,手中长刀与之纠缠。

    但显然黑裤男子的刚毅沉稳,略有不敌白衣男子的灵动。

    那白衣男子剑法精妙,好似一举一动都能正中敌人要害,但在敌人格挡一瞬,却有瞬时转换身形,击像另一侧。

    黑衣男子瞧着身法也是不弱,却被白衣男子逼难攻。

    若此时当真是两相敌对之时,那白衣男子应早可以将对手击倒了。

    但却见那白衣男子,一招一式之中,却有些玩闹意味。

    好似是猫在逗弄着自己掌中的老鼠,怀着玩味的心,看老鼠做最后的挣扎一般。

    如此不过之时一瞬的工夫,凌修与一静此时亦站在我身后,随我一道看着黑白而男子对战。

    福生此时,同样站在一旁,身后随着几名府中近卫,众人皆都在看着场中的二人。

    所以并未发现我们一行入内。

    一静先前还有些扭捏,但现下却见她看的津津有味,手中小手双拳紧握,好似在为场中对战二人鼓劲一般。

    此时白衣男子原本占据上峰,却忽然见他一转身,将长剑收到身后,申请皮赖,“不玩了,不玩了,小生认输了。”

    那黑衣男子提着剑,见他如此,却也并未多言,只身去一旁将衣衫捡起,穿在了身上,而后又去与那白衣男子道,“武功一道,我很少佩服什么人,但今天我却是服了你。”

    黑衣男子说着,抱拳一礼。而后转身便走。

    而就在那黑衣男子转身时,却正瞧见了门前的我们。

    男子立在当下略有怔愣。

    随着黑衣男子的目光,福生等一众之人,也皆看向此处,俱都瞧见了我。

    福生快步上前,“公主。”

    福生这般低身一礼,众人便都知晓了我的身份。

    于此之时,原本上身赤膊或衣衫不整的一众男子,皆顾不得其他,而是赶紧将衣衫穿好。

    而有几名衣衫之上,破了洞的,便躲到他人身后。

    我瞧着眼前这般景象,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我与面前的福生道,“方才我见你带着近卫,急匆匆的向南苑而来,只当是出了什么事,便过来瞧瞧。”

    福生听了却道,“天寒,我送公主先回去吧。”

    现下这般场景,我却也实在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于是颔首应了,“也好。”

    于是不顾其余之人,与福生一同出了南苑的门。

    出了门之后,我却无意见福生冷眼睨了我身旁的凌修一眼。

    凌修瞬时便如霜打了的茄子,低头不语。

    我深知其意,。

第1357章() 
福生这是责怪凌修,为什么不拦着我,即便我已是成婚之人,但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见了一众赤膊衣衫不整的男子,被误传出去,终究还是对我名声不利。

    但是我向来也不介意这些,清者自清就是了。

    我与福生道,“你也不用瞪他,我若想做什么,他可能拦得住?”

    福生听了我的话,却是未语,凌修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了头。

    我与福生慢步向朝霞殿走去,问起方才之事。

    “方才见你急匆匆的去南苑,是为何事?方才那些人又是?”

    福生听了我的问话,却是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意,“公主方才所见,那名白衣男子便是那夜濡。”

    “夜濡?”我想了想,便记起了这个人,当时福生将今年报考科举之人的名单交给我之时,每个人的名字之后,福生都有简单标注,此人擅长与性格特性。

    旁人并无异,唯独那个夜濡,福生在他的名字后面标注的是“擅酿酒与歌舞。”

    我当时便有些好奇,一个男子,若擅长酿酒也还正常,而加上擅歌舞,却令我有些好奇。

    “你说方才那长发披散着的,白衣男子就是那擅酿酒与歌舞的夜濡?”

    福生点了点头,应道,“正是他。”

    “那与他交手的那名黑衣男子又是谁?”我又问道。

    一路之上,冰雪未融,时而一阵冷风而过,卷起树梢房檐之上的细雪,飘飘洒洒的,又扬了漫天。吹落在脸上,一阵冰凉之感。

    福生与我说起了方才,发生在南苑事情的始末。

    “我刚回府,便有内侍来禀,说南苑文客与武子们闹了起来,我便带着几人,急忙赶了过去。”

    我与福生并肩同行,边走便听他说着,“近来,南苑的文客们,虽然表面之上并未有什么,但私下却也对此事颇有异议,此事也是怪我,这些日自有武子入府以来,却并未过多在意此事,若尽早提防,也不会发生今日之事。”

    我听福生这般自责,我浅笑宽慰道,“近来事情却是多的很,你一个人忙不过来,也是正常的,况且现下也并没什么事。”

    福生听了我的话,望我一眼,却并未说什么,又接着说道南苑之事。

    “这几日,文客们多有言语贬低武子之意,是以方才几名武子提着兵器,欲要前去比试。”

    “比文比武?”我好奇问道。

    “先文后武。”福生答道。

    我听了福生的话,却是有些惊讶,“武子当中,也有文墨上佳之人?”

    福生点了点头,“就是方才那与夜濡交手之人,他名唤周游,是京都人士,曾在镖局当过镖头,父亲是习武之人,他的母亲却是个颇有才情之人,所以周游自小受其母所教,文墨皆通。”

    方才见他二人交手之时,周游的功夫显然是那种稳扎稳打的硬派工夫,虽然一时之间有些难敌夜濡的灵动巧劲,但我自小随着宫中骑射师傅学工夫,也能瞧得出,他的身

第1358章() 
法,并不弱。

    而这般有着好功夫,却还是通晓文墨之人,却是令我有些惊讶。

    因为我朝尚文,武子一流,向来是会低人一等,即便是花无颜整日习武不断,且我知他武功并不弱,但他却鲜少展露人前。

    “文武齐全之人,却是更好。”我笑着的道。

    福生点了点头,我方才并未阻止他二人,也是想瞧瞧他二人的功夫底子究竟如何,若如方才所见,却也可算上乘了。

    我轻声一笑,“我当时还在担心,今年的武举来的突然,只怕重武子无人会来应试,但瞧着现下这般,却是藏龙卧虎啊。”

    福生亦是赞同道,“我也并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反响,且现下还未至年节,便招来如此才德之辈。”

    我笑了笑,又说道,“我瞧着那夜濡的功夫,却是比着周游还略胜上一筹,却也是个难得的。”

    福生听我提到夜濡,面容之上露出些许无奈之色,“那夜濡虽然是个文武全才,但却也是个难以收教的。”

    “哦?怎么说?对了,若只是文武相较,为何众人方才皆为衣衫不整?”我问道。

    福生听我问及此事,先是顿了顿,而后却是一声轻咳,“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作为比试的赌注而已。”

    一静在旁,听闻如此,好奇问道,“可是比试输了的,就要脱一件衣裳?”

    福生听了点了点头。

    我又问道,“那为何还有些人,衣衫褴褛破损呢?”

    福生回道,“因为有些人输了但却心有不愿,于是便被夜濡用剑挑破了衣衫。”

    我听到此处,却是忍不住一声笑,“这大冷的天儿,比试输了便脱衣裳,这是谁想的法子。”

    福生说,“似是那夜濡提出来的。”

    一路说着话,便也到了朝霞殿。

    一静为我解了披风,我与福生一入了偏殿中。

    我想着方才南苑的事情,倒也觉着有趣,我笑着与福生道,“不过是闲时之间的较量比试,却也没什么,只要盯着,别让人把事情闹大了便好。”

    福生颔首而道,“我会加派一班南苑巡视近卫。”

    我听了却摇了摇头,不赞成道,“莫要拘得紧了,让人觉着入了公主府,便似入了监狱牢笼一般,他们既然喜欢比试相较,从某一点来说,却也并无什么坏处,如此也是更能增加众人力争上游之心。”

    我顿了顿又接着道,“他们争便争了,只要我们得利,其他的,并不重要,毕竟现下朝中与咱们,都是用人之时。”

    福生听闻我此言,点了点头,“是。”

    而后我想了想,又与福生道,“近些日子,你挑几个得力的丫头来。现下宛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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