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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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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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2章() 
树,冬日里花开便也繁复,到时便有景可赏了。”

    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母亲在我心中的位置却从不曾变过,是以即便现下寥寥几句提起我与母亲之间的事情,我却也不知何时眼中有些酸涩,氤氲着水汽。

    花无颜轻拍了拍我的手,而后站起身向缓步亭外的雪中走去。

    大雪洋洋洒洒,瞬时便落了他满头满身。

    厚厚的积雪之上发出“咯吱”的响声,亦留下了他一串有秩的脚印。

    他走到一株梅树下,扬首而望。

    只见他脚步轻点便一跃而起,借力踏着几棵树枝好似离弦的快箭一般,一跃而上,而后随手折下了枝头上开的最盛的一枝梅花枝子。

    折下梅花的瞬间,他与我展颜一笑,本就俊逸的他在这白雪与寒梅的衬托之下,更显得风姿不凡,身上那墨狐绒的大氅随着他的下落而铺展开来,好似展翅的苍鹰一般。

    我站起身望着他手执梅枝雪中向我而来,偏偏英姿俊朗。

    走到近前笑睨了他一眼,“还说不准我这样那样,这大雪里还去树上头折花枝。”

    我边说着,边捏着锦帕为他掸了掸身上的碎雪。

    他也站着不动,听了我的话只笑着说,“我的倾儿喜欢,即便是吹云追月我也定要满足了你。”

    我听了一笑,他捏着梅枝伸到我面前,“你闻闻,很香。”

    我轻吸一口气,一股梅香钻入鼻端。

    我见他拿着花枝对我说很香的时候,忽然另我想起了当年我与他还未成亲之时。

    那时一同在月老庙下,他也是这般折了一大束的佛相花递给我,诓我说那花很香。

    结果我不做他想,接过放在鼻端深吸才闻到了那么一丁点的香气,本欲与他理论之时却已见他走的远了,独留下我手中捧着一大把佛相花。

    他见我走了神,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我抿嘴一笑,轻轻略微推开些面前的花枝望着他道,“你可还记得当年你也是这般,折了一大把佛相花诓我收下?”

    他听了亦是一笑,颔首而道“自是记得。”

    我挽上他的胳膊瞧着他问道,“当年你为何诓我收下那花,佛相花乃是七夕之时互相倾慕间的男女互赠的定情之物,你不会不知。”

    他环着我的肩又坐回了铺着锦垫的石凳上,“当年我不过见你那一路上也不曾收到一支佛相花,恻隐之心一动便折了那花欲送给你,但你这性子想必定然会因面子而不肯收下,我便略施小计了。”

    言说之时,瞧着他颇为自得的模样,我轻拧了他的胳膊,“胡说,倾慕我的人不知凡几,不过是他们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我罢了。”

    花无颜听了朗声一笑,两指轻捏捏我的鼻尖,“从前却是不曾发现,我的倾儿竟也何时这般不知羞。”

    我知他故意与我笑闹,冲着他莞尔一笑,也不回嘴。

    他又为我拢了拢披风,“冷不冷,这雪中赏梅也赏过了,梅枝

第1203章 忽悠死人不偿命() 
墨逸之脚步稍停回过头来:“这几日诸事繁杂忘记与姜尚书说了。”

    “哦?墨郎中要说什么?”

    墨逸之稍稍降低音量:“那日之事下官已禀明皇后娘娘,娘娘夸赞大人乃明辨是非的忠义之士,乃堪大任之人。”

    “墨郎中此话当真?”姜尚书眼中顿现喜色。

    墨逸之颔首应答:“自是当真。”

    姜尚书听了欢喜不已:“皇后娘娘贤明,下官忠心天地日月可鉴”

    表了一大通忠心,墨逸之耐着性子听着。

    临了姜仁一脸谄媚的说:“皇后娘娘现下定然诸事缠身,下官不便前去请安打搅,但请墨郎中将下官之意转达,下官随侍听命差遣。”

    墨逸之点头:“大人放心,定然带到。”

    姜仁又求着墨逸之一定要在皇后身边为其多多美言几句,墨逸之一并答应了,他这才心满意足,面带喜色的出了宫。

    墨逸之看着姜仁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当日如姜仁阻挠她调换都城兵防,那墨逸之定然会毫不犹豫的将其羁押拿下。

    还好姜仁识时务,也算捡回了一条命。

    只是墨逸之确实将此事与越君宸同皇后说起过,但皇后却并没有如墨逸之所言,将其夸赞一番。

    反而让越君宸,暗中命人盯着他,若是稍有不妥,就地正法

    墨逸之平日里少言寡语不苟言笑的神态,姜仁自然不会想到她是在忽悠自己。

    还只当自己已然得到皇后青睐,幻想着升官也是指日可待。

    另一头,无极殿中。

    皇后与修继相继步入寝殿之中。

    彼时,老皇帝依旧闭目未醒。

    多日来的昏迷与病痛的折磨,老皇帝已然有些面无血色。

    灰暗的面容,清浅的呼吸,一切都显示着这具身体的虚弱。

    而修继看到这一切,并没有震惊与惊惶失措。只是眉心紧蹙,看向皇后。

    皇后先一步走出无极殿,修继遂即跟上。

    挥退了身后一众侍婢,皇后便再也没了方才宣室殿中的那坚毅的神态。

    反而好像瞬间老了许多,憔悴了许多。

    “皇上已经昏迷整三日了。”

    修继凝眉愁思:“为何如此突然?”

    皇后摇了摇头:“近来皇上一直整夜难以安睡,却不想突然一下子便病倒了。”

    二人之间的言语态度,不似朝堂一般一板一眼,此时更像相识的好友。

    “您不该今日才通知我。”修继依旧愁眉不展。

    皇后神色凄婉:“这么多年,我也有我不得已的苦衷。”

    修继一声轻叹:“你的苦衷,无非是想将六殿下扶上那个位置。”

    “你怎能如此想我?”

    “难道不是?”

    一个百官之首,一个后宫之首,四目相对,各怀心思。

    须臾,二人又好像极有默契的同时错开了目光。

    “这么多年,我从冷宫费尽心机回到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是为了什么?我身为一个母亲,我不认为这是什么罪过,更何况”

    皇后一声冷哼。

    “难道修相就想要看着越国大乱吗?”

第1204章() 
也折了,回去吧。”

    天寒地冻,大雪纷飞,出来的时候久了不禁觉着脚下有些生凉,我点了点头,“嗯”的应了一声。

    欢喜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仿佛只是眨眼之间这一日便就过去了。

    夜间床榻之上,他依旧如往昔般一手枕在我头下,另一手从背后环着我的腰,温热的手掌偶尔轻抚我的肚子。

    我将他的手拉到身前抱着,蹭了蹭寻了个舒坦的姿势。“无颜,很快我们就能见到我们的孩儿了。”

    听他在身后轻笑了笑,“嗯,很快。”

    我侧过身子望着他,“你说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他伸臂将我背后的锦被拉了拉,温热的手掌抚着我的脸颊,“很快就会知道了,况且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我们的孩子,我都一样爱。”

    “那你会不会有了孩子就不再对我这么好了?”我不知在什么,只是听到他说一样爱的时候心里却有些怕他倒是会不如现下这般对我无微不至,时时宠护,有些患得患失。

    他听了,扶着我的后脑,低头在我额间印上一吻,“傻瓜,无论到何时,你都是唯一的。”

    晨间而起。

    每年大年初五这一日,惯例我豫州府这些商铺管事皆会相聚一处宴饮。

    因为俱都同为豫州商铺主事,忙碌整年相聚于一处,宴饮之时亦是总结一下每年盈利总计,同时商讨一下一年往来利弊之处,从而在新一年做的更好些。

    毕竟不论其他,这些管事每年在我豫州盈利收入亦是不少,且在我豫州封地做事,主掌一方事物,人人也会高看几分,所以我豫州的生意好,对他们自然好处更大。

    就好比宫中的内侍奴才,若自己跟着个受宠的主子,那身价地位自然高上许多,甚是比有许多不受宠的主子地位更甚。

    人往高处走,即便平日里会笑话旁人攀高枝,其实谁不想攀高枝呢,良禽择木而栖,不也就是这么个道理。

    往年这样年初五的聚会,白先生从前身子好的时候偶尔会来豫州与众人一道同聚,但先生自前几年身子便不大好,所以后来偶尔若是府中之事不忙,或者豫州这边当年发生何事之时,年初五福生便会来此代替白先生。

    而今年,我不但不再是单身一人,且与花无颜均在豫州,所以今年这差事便落到了他的头上。

    一大早的小禄子便候在外殿等了许久,我只套了外衫陪着他起了,又看着内侍服侍了他洗漱。

    一喜为她拿来一套湛蓝色的袄衫,我瞧了瞧,“换那件玄色暗纹的来。”

    一静看了眼一喜,而后悄声去取了那件玄色暗纹的广袖长袄衫来。

    我接过亲自为他穿上,系上腰带,又接过一喜手中的腰封,环着他的腰身为他戴好。

    他也不言语,只任由我摆弄着,笑看着我。

    我又为他将我二人各一块的如意和合玉佩挂在腰间。退开一步看着他笑赞道,“果然俊逸

第1205章() 
花无颜听我这般,展颜朗声一笑,上前来一手扶着我的肩,一手为我将散着的长发别到耳后去,“时候还早,再去睡会儿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那你自己小心,不要饮那么多酒了。”

    他笑着点了点头,“嗯”的应了一声。

    我挽上他的胳膊,送他出了内殿,见小禄子颔首站在一旁等着。

    小禄子见我二人来了,利落单膝打了个千儿“给公主驸马请安。”

    我颔首笑着应了,却见他依旧穿的如上次所见一般单薄,我看了眼花无颜又与小禄子问道,“这都什么天儿了,怎就穿了身夹袄。”

    小禄子听了嘿嘿一笑,“得公主挂念奴才,奴才不冷。”

    我看了眼他露在外的双手,似是已有些冻伤了般的红,无奈摇了摇头,却也并未再追问此事,只道,“好生伺候着驸马。”

    小禄子又是一躬身道,“奴才醒得,公主放心。”

    殿内终日燃着银碳盆,捂得如春日一般气暖,小禄子打了帘子迎着花无颜出了门,一股冷意随着那棉帘子的一开一合便窜如了殿内。

    一静在一旁扶着我的手,轻声道“晨间凉的很,公主回内殿吧。”

    我原本打算送走了花无颜,欲回榻上再睡一会儿的,可现下这一番折腾下来,却已然困意全无了。

    我坐到妆台钱让一静为我梳妆,一喜在一帮帮忙递着东西,瞧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对于一喜有意花无颜的事情,我虽然气愤,但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无论我在气,却还有些情分在其中的,所以这么几日来,我却一直未曾想好该如何处理此事。

    。

    我每每想起一喜伺候花无颜洗漱穿衣之时,那满面娇羞窃喜之色我便如鲠在喉,可气愤之余我却一直狠不下心来。

    如若有此心的为旁人,即便是我豫州这的内侍或者是其他人,我都不会这般气愤,或许只会一笑置之而已,但这个人却是一喜,跟随了我八年的一喜。

    我这人最恨的便是背叛与我的人,我不知一喜这般算不算是背叛与我,也许感情之事她也是无法自控,但我这人虽平日待人还算和善,属于我的东西却容不得旁人未经我的允许碰上半点。

    儿时外祖父曾赏给了我一块翠玉蝴蝶珮,翡翠上等雕工精致,当时我喜欢非常,整日里握在手中把玩或是挂在腰间不肯离身。

    但有一次当时还只是舅舅大世子的太子,一时趁我不备,一把将我腰间的玉佩给扯了下来,且站在池边扬言要将我的蝴蝶珮扔进池子里。

    我却本并不相信太子真的会那么做,只当他是在逗我玩儿而已,但我那时不知,因为外祖父当年偏宠于我,且当众将那极好的玉佩赏给了我,因此太子早已心生妒忌。

    于是他那时当真一松手,我眼睁睁看着那玉佩“扑通”一声,翠玉落入碧水之中,瞬时消失无踪。

    我当下气急,也顾不得那许多,两步上

第1206章() 
而花无颜呢,他自然比那蝴蝶珮在在我心中更重上许多倍,甚至不可相提并论,而一喜有意于他且当我如傻人一般毫不知情,我又怎能不气。

    一静已然知道我看出了一喜的心思,但却似乎并未与一喜说出此事,而一喜却好似依旧并不知情我早已知晓了此事,依旧如是那般。

    我对身边之人,终究是一下子硬不下心来。

    我想,且再等等吧。

    将长发随意的用帛带松松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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