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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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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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他方才定然已同花无颜说过些什么,我回头看着花无颜,他却浅笑而视并无甚动作。

    我浅笑道,“大王子远道而来,定然疲乏的很,不若在公主府中小住几日,也好让本宫略尽地主之谊。”

    说着我不待多古勒答言便对外间候着的内侍道,“带王子去客房歇息。”

    多古勒还想在说些什么,我却转而对花无颜道,“晨起的急了些,现下有些疲乏,驸驸马陪我回去吧。”

    花无颜笑着起身过来扶我,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扶着我的胳膊一同回了内殿。一大早的起来还不曾用过早膳,让内侍将早膳摆在了内殿,又叫了福生来一道同用。

    花无颜与福生向来饭量不大,我却自从有了身孕时时断不得吃食,且饭量亦是大增。他二人各用了小碗米粥便放下了筷子,我亦还在吃着。

    花无颜拿起筷子为我夹了个小汤包到我面前的碟子里,而后对福生问道,“多古勒何时到的豫州?”

    福生回道,“他似是随着顾大人回的豫州,听顾大人的意思,多古勒先前一直隐在梓州府境内,现如今梓州大灾且一直有三皇子在守,所以他得了机会,随着顾大人回豫州的队伍跟了过来。”

    我吃着汤包,

第1173章() 
听他二人言语往来,花无颜又为我盛了碗素菜汤羹,“慢点别烫着。”

    而后又与福生道,“这几月里,想必他的日子定也不好过,如今想起跑到豫州来投奔,却也应是走投无路孤注一掷了。”

    我一边搅凉汤羹一边与他二人说道,“当时与多古伦的巅马交易,多古勒应是知道的,那时的以次充好的把戏八成也是出自他手,他现下敢跑到我豫州府来求我助他,估摸着也是思虑许久了,不过我瞧着多古勒那人不似有这般的心计的人。”

    花无颜听了亦应道,“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多古勒为人擅伪,深谐隐忍之道,二便是他身旁还有高人指点。”

    花无颜又看向福生问道,“他可是独自一人而来?”

    福生点头道,“是独自一人,乔装了流民而来。”

    我与花无颜对视一眼,“无论如何,先好吃好喝的拘着他,着人仔细看紧了。”

    福生问道,“那南蜀那边?”

    花无颜顿了顿道,“南蜀对于我朝,终究是快心病,南蜀老王如今年事已高,百年也可能就是不久的事,而多古勒与多古伦相争多年,现下虽然表面上瞧着诸事已定,但未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准到底是谁能坐到那个位置上。”

    我亦一声叹息,“若一时无法吞下,但也最好是个好掌控的在位上。现下多古勒此人心性不明,虽表面低伏投靠,但还要查明仔细了再说其他,先癖出院子给他居着,晾他几日再说吧。这些日子也要提防着些,以免南蜀那边得了消息做出什么对我们不利之举。”

    福生领命而去,我同花无颜对视一笑,却俱都觉着这日子过的越发不得清静了。

    多古勒的到来,现下却不知对我们是利是弊,但手中多握一颗棋子,将来这盘大棋也便会多一分胜算。

    我起身坐到了花无颜的腿上,一手环着他的脖颈,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我是不是重了。”

    他将我搂抱在怀里,抚着我垂髻散下的长发,轻笑无言。

    今年的豫州似也比往年冷的早些,近十月底的的拒霜花因着天寒,竟然已经开的零零落落了。

    宛若一旁扶着我,在树下漫步而行,时不时的为我紧紧身上的披风。

    我见宛若成婚这几月里,并无甚变化也不见她似成婚前那般小女子的娇态,亦并未见她有何忧思,杜文轩身上大孝,我这有了身孕的身子他也不便来请安以免冲撞了,我却虽从不在乎这些说道,但宛若执意如此。

    “他对你可好?”我问宛若。

    宛若原本略微低着头为我看路,只怕路上偶然有的小石子令我滑了脚步,听了我的问话,宛若抬起头看了看这零落了的拒霜花,而后展颜一笑,“他待我很好,公主无需挂心,现下公主只管养好了身子就是。”

    我见她如此,却也未再追问,心想必定夫妻二人过日子,总会有些许磕绊的。

    现下宛若

第1174章() 
亦有了良人再侧,我却想着福生如今年岁亦是不小了,却依旧孤家寡人,但豫州这些日子以来当真是琐事颇多,我亦只得顾着身子,难为了福生从未歇息过。

    我想起整日追着福生的孙媜,笑着问宛若“你近几日个见过孙媜?我倒是有几日未曾见着她了。”

    宛若听了亦是一笑,“她正同福生赌气呢。”

    我听了心下讶然,“她也能同福生赌气?”我从前却只当孙媜整日里却是只会追着福生跑的,福生那冷清的性子,孙媜能坚持了这样久,也算是个有心的。

    宛若又笑道,“不过是小女儿家心性,我瞧着她似是极中意福生的,保不准哪日当真暖化福生那块冰,咱们且就等着喝喜酒好了。”

    我想着宛若说的,心里也觉着高兴。

    我现下的日子很好,有她们,有花无颜,我自是也希望宛若同福生能够如我一般。

    “想想咱们离开京都也有些日子了,从前我只当自己若离开了京都,定然会是万般的不习惯,万般的不舍,但这几月的工夫却也并未觉着有什么不适,若是白先生身子康健,能着人将他一道接来豫州就好了。”

    京都里,我挂心的人也就那么几位,而舅舅身为皇帝,云熙云湛身为皇子,自然不可能离了京都,那便只剩下白先生了。先生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却也终究查不出是何原因,我虽然担心他一人在京都孤寂,但想着他的身子不适宜舟车劳顿,便也只能将他一人留在京都了。

    “许久未见却也不知先生的身子好些了没。”

    着随行的内侍去拿来了鱼食,我同宛若便坐在池塘的栏杆旁说着话,偶时洒一把鱼食投入碧水之中,看那锦鲤聚在这一处,争相而食。

    宛若听我提起了先生,“公主宽心吧,前些日子我见先生给福生写了信的,我便问了一嘴,福生说先生现下很好。”

    我与先生是亦师亦友,他追随母亲多年又是看着我长大的人,而先生自福生心中,却是亦师亦父,福生自儿时入了公主府便是先生一手调教,悉心教授的,福生虽然在先生手下没少吃苦头,但那自小倾囊相授的情谊,自是旁人无法比拟的。

    我抚着已隆起的腹部,想着京都的种种。

    回头看着宛若,“你说,我们若一辈子呆在豫州,是不是也很好。”

    宛若听了一笑,“公主说什么都是好的,这辈子无论公主身在何处,宛若定然相随不离。”

    我握着她的手,二人相视许久,有些情谊,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因为我们心里都懂。

    只是当我有这想法的时候,却早已踏入其中,退与不退,也由不得我随心而为了。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便很难回头。

    十一月初。

    自南蜀送来一封信,却是以多古伦的私人名义。

    福生将信笺递给了花无颜,花无颜看过后又递给了我。

    我细细看下一遍,“他知道了?”

    花无

第1175章() 
颜与福生均摇头表示不能确定。

    信笺开头几句慰问之言,祝福期盼我顺利诞下世子云云,而后便是洋洋洒洒两大篇,罗列了前南蜀储君大王子多古勒在南蜀犯下的多条罪名,又言多古勒诈死逃遁南蜀律法制裁,很可能已逃亡豫州府境地。多古伦希望我能助他找到多古勒,并将其带回南蜀惩治。

    我看了眼花无颜而后又对福生道,“多古勒可知此事?”我指了指面前这封信。

    福生道,“应是不曾知晓,信是一早由一名汉人小斯送来府中的。”

    我一笑,“多古勒好吃好住的在我公主府中安养了这么些日子,无声无动的倒是惬意的很。你且将这信送给他,让他自己掂量着吧。”

    福生点了点头,接过了信笺又道,“瞧着这信中所言,多古伦应是寻了些蛛丝马迹了。”

    花无颜浅笑道,“你将府中巡视近卫加强一倍,但把多古勒居的院子癖出来,无需过多守护。”

    我知花无颜此举是为了我身在府中安危,而独独癖出多古勒的住处,自是要让多古勒知道,若无所作为,公主府自也不会护得他这个闲人。

    我听了不禁一声“哧”笑,睨着花无颜道“你这是逼着他狗急跳墙?”

    福生听了亦清浅一笑,花无颜点了点头,“我瞧着多古勒此人很是能忍,若不逼他一逼,他还不得在公主府中常久耗下去了。”

    我豫州府封地,占据我国南境大片,是个临近边城之地,亦是南境第一大州府,若与南蜀起了战事,豫州便是第一城。

    当年外祖父将此要地分封给了母亲作为封地,引得朝中老臣踯躅多日,满心忧虑,只怕我母亲是个娇娇公主难守这等偌大边城。

    可外祖父执意而为,至今我却也不知道外祖父到底当时是何心思。

    也正因为边城之故,我豫州府各国商客往来不断,亦人事混杂难辨,又不得圈城阻断往来之人,所以若他国之人混入其中,却也不是难事了。

    现下想来,在京都之时要提防各方势力暗中手脚,如今到了我豫州境地依旧不得安宁,也许事情并没有我想的这么严重,但自小母亲便教导我,深计远之,所以不穷。

    凡事先一步防备着,总不会有什么坏处的。

    福生将多古伦的来信送给了多古勒。

    当日无事,第二日一早,却便有内侍来禀,多古勒求见于我。

    我迟迟起了身,对镜梳妆,待到召见多古勒之时,已过了小半日了。

    多古勒独自一人坐在偏殿的红木雕花椅子上,见我入内,起身恭敬一礼。

    经过这几日的养歇,我见他起色似是比第一次相见之时好上许多,但面上的愁思之色却是更甚了些。想来也是应该如此的,任凭谁人站在他的立场之上,待看到那封信笺后都应是难以安心焦灼不已才是。

    我笑着让了坐,内侍上了新茶。

    我揭开茶盖撇了撇浮上的茶叶,笑着与多古

第1176章() 
勒到,“现下梓州大患,本宫驸马身兼一洲巡抚要职,自要相顾操持着些,本宫现下身子也是诸多不便,到累的大皇子久等了。”

    多古勒听闻赶忙起身,躬身抱拳施礼道,“不敢不敢,公主言重了。”行举很是恭敬。

    他若不是这般恭谨之行,我却还不会多加疑心,但瞧着他这般如是,我却清浅一笑并未言语。

    多古勒见我不言,坐在当下呷了口茶,踌躇着半晌,终是耐不过我的性子,先行开了口。

    “昨日公主令人送来的信笺,小王已经看过了。”

    我浅笑颔首,依旧未曾接言。

    多古勒又顿了顿接而问道,“那日同公主所言之事,公主可有定夺了?”

    我放下杯盏,执着帕子沾了沾唇角,故作不知问道,“王子所言是指?”

    多古勒见我如此,他胸腔起伏深吸一口气,转而与我说道,“公主自是明白人,中原不是有句话叫做名人之前不说暗话,小王现下深陷如此,均是受奸人所害”

    年初的时候听闻的多古勒坠下悬崖搜寻无果的消息,而这几个月里相比他定然也是东躲西藏,过的很不痛快,好不容易混入了梓州生活,却不曾想赶上了梓州水患,且朝廷又派云熤去往梓州赈灾。

    太子一党不比我,多古勒若落到云熤手中,定然是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云熤若不将他前送回南蜀,也会将他带回京都圈禁,到时是死是活可由不得他了。

    况且我手中握着云熤没有的东西。云熤身为皇子身在京都,现下且并未执掌朝中权势,而我却一直手中有兵,又有自己的一片不算小的封地在名下。

    而他之所以明知我与多古伦曾有交易,却冒险来我豫州投奔,因为他看的明白,我与多古伦之间,不过之时交易与利益的关系牵绊,与商人交易无异。

    而对于商人来说,自然是利益至上,若能在其他商户手中获得更丰厚的利益,那与先前之人的合作关系便也不需多言,自行而破了。

    实话实说,多古伦那人生性狡诈的很,且诡计多施,又能凭借一己之力,身为外族小妾所生庶子之身,将多古勒这个长子嫡出的储君赶下位来,他的能耐,确实不容小觑。

    若将来他得以继位,想来我朝也是讨不得什么好处,更遑论我南蜀边境的豫州府,且因着多古伦的野心,也许这么多年建立下来的属国名义,也将在他的继位之后瓦解,到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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