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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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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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想为何我就没有那人人可惧的气势。

    凌修听了我问,还当真认真细想了半晌,我期待着能听到些什么我平日未知之事。但我期待半晌,凌修方才道出一句话来,“福管事没做什么。”

    “”

    我还不死心,继续问道,“既然他没做什么,那你们为何那般怕他?”

    凌修又极其认真的思忖半晌,而后却道,“属下也不知,但公主府中众人与近卫军,似是皆如属下一般。”

    这倒令我更为不解了,但问凌修这个有些木讷的,想来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未在继续追问。

    我二人继而沿街而行,本欲继续逛逛,可谁知未行几步,在前方胡同的拐角处见到了福生。

    他一身素锦长衫,发挽白玉冠,正站在街边的小摊前,挑拣着摊位上的物件。

    我想起方才凌修惧他的样子,回首一看,果然凌修见了福生便有些变了脸色,见我瞧他,将略显僵硬的身板挺了挺,我“哧”一笑,“你是不是欠了他银子?”

    未待凌修答话,我便慢步向福生走去,走进了才瞧见,是个卖簪子饰物的小摊子。

    一个方木架子上一块素布,布上零散着一堆各色簪子耳饰,皆是低等普通玉料,做工也很是粗糙。

    我不知福生怎么的突然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再一看摆摊之人,乃是一个身子佝偻的老妪,身前还站着个一两岁的小儿,小儿衣衫虽称不上褴褛,但也满是各色补丁,想来生活却是不易。

    福生见我前来,只看我一眼,而后挑拣了半日只选了只木簪子,只是普通的老硬木,很粗糙的刻着一朵梅花。

    他拿着簪子而后瞧着我,我不明其意与他对望“怎么了?”

    福生轻飘飘的道了一句,“没带银子。”

    我望了望他身后跟着的随侍,他却依旧望着我。

    我无奈一笑,自袖带中拿出一张百两银票来,递给了那老妪。

    那老妪许是未见过这样的银票子,接在手中左右翻看,而后问“这是啥?”

    我看着福生这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想来他身上也不曾带着现银,只当我身上有,却也不料也只带了银票。

    我回身招了凌修过来,“你身上可带了现银?”

    凌修先是向福生微躬身一个礼,而后才摸了腰侧的银袋子交于我。

    我掂量掂量着,估摸着有个几十两,方想都给那老妪去,福生却自我手中将银袋子接了过去,从中拿出了几粒碎银子放在了那老妪身前,换回了银票子。

    而后二话不说,先我一步向前而去。

    我瞧着他的背影,心想他倒是好架势,几步追上前去瞪他一眼,“你这生的哪门子的气。”

    福生斜睨着我一眼,“您既是喜欢微服,我自也不必守着那些个规矩。”

    “你”我被他那轻飘

第1144章() 
飘不痛不痒的一句话气的哭笑不得。

    “我不过出来逛逛,怎就不能了?”

    福生停下脚步回身看着我,神色郑重而道“您可以去任何地方,但不可不顾自己安危。”

    我这才明白他是因着我只带着一人便出府瞎逛,且顾着我的安慰是以如此。

    我展颜一笑,“这不是在豫州城么,哪里会出什么事。”

    福生轻声一叹,“总之公主今后不要再如此了,即便在这豫州城中也不见得事事稳妥,还是小心为上。”

    我知福生是当真关心于我,是以未再做辩驳,只笑着点了点头,承诺今后再不会如此独自外出。

    福生又抬眼瞥了一眼我身后跟着的凌修,不似与我言语一般风轻云淡,而是眸光凛冽冷声道“回府自行领罚。”

    凌修未有二话,只躬身称是。

    我却不解,“为何要罚他?”

    福生语声淡淡,“置公主安危于不顾,死罪亦不算重。”

    公主府近卫军自母亲时便已有,我虽向来知晓白先生挑选近卫训练严苛,但却从不知细节,现下却不知还有这般不讲道理的,“这是我的主意,与他何干?”

    几名便装近卫在前,装似无意的挡了大半人流,福生与我且行且言,“今日虽是无事,但若当真出了事情,他且死个一百回也不算多。”

    “可我这不是好好的。”

    福生没在回我,只瞧着前方那间酒楼与我道,“那是新开的楼子,走了半日公主也应用午膳了。”

    在这世上,总有几个我拿之无法的人,福生便是其中一人。

    我与他比起主仆却更似亲人,他比我长着几岁,自儿时相识后便处处护着我,即便明霜姑姑偶时因我做了什么不当之事惹了母亲不快而说我几句,福生都会愤愤而视。

    他对我来说,就像一把永远不会撤下的保护伞,我不需要的时候,他便隐在暗处为我筹谋守护,何时我需要他为我做些什么的时候,他总会毫不推脱的第一时间站在我的面前。

    他不愿说的,我从问不出,他不愿做的,我从强不得,他若是认为对的,我从拧不得。但更是因为我不愿追问他不愿说的事,不愿强他做他不愿做的事,不愿拧他认为对的事。

    因为我知道,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最终的目的,皆是因为对我的好。

    这酒楼装潢雅致素简,少了些酒肉之气,却多了些文墨之香。

    酒楼的掌柜自是识得福生,但却不识我是何人。

    见我等入内,自柜台后快步迎了过来,“今日您怎的得了空。”

    福生依旧那副神情淡淡未有言笑的样子微微颔首,却并未言语,只领着我上了二楼。

    此时已是饭口之时,二楼人亦不算少,掌柜在前引路,一行人入了雅间。

    掌柜摸不准我的身份,看了看我又与福生道,“不知您与这位公子今日欲用点什么?”

    小斯先上了八盘小点,一壶新茶,欲斟茶之时,福生却一抬手挡了。

    

第1145章() 
豫州这里的菜式口味辛辣偏重,不似京都那般咸鲜,而我常年住在京都,自是口味与这里的有所偏差,虽亦能食,但却有些不惯。

    随侍上前为我二人斟了茶,福生饮了一口方才道,“上几道清淡些的就好。”

    掌柜躬身应是,而后便领着小斯退了出去。

    我左右瞧了瞧这雅间内的摆设,几只青瓷瓶摆在角落,两幅字画挂在盈门处,一架水墨绢丝的红木屏风挡在一侧,整体倒是重了些书香气。

    “这里是你布置的?”

    福生放下茶盏,与我一般扫视一圈而后道“是驸马的主意。”

    “哦?”

    我听了不由好奇,“我怎不知此事?”

    “前些日子与驸马同在先生那里,偶然言及此事,驸马说豫州这里虽往来商客居多,但亦少不得文人墨客,今后府中自也少不得用人之处,豫州商士之气颇重,倒是少了这样一个文客可聚的地方。”

    我听后亦不由赞道,“我竟是未想到此处,若今后善加经营,假以时日必能招来豫州文客聚集,用人之际,倒是近水楼台。”

    晚间回到公主府后,果不其然我到了豫州的消息不胫而走。

    我豫州其余官员争相来拜。

    我瞧着福生拿来的那些个拜帖,不由觉着厌烦。

    如今杜明秋被我拘着,知府一职暂缺,且此事我还未曾上报京都,我也正愁着知府一职谁可胜任。

    我接过拜帖一本本翻开瞧了,虽名字颇为熟识但却对这些人并无大印象,我问福生“这些人中可有能用之人?”

    “杜明秋是自豫州府之下的县令升上来的,不算这三年知府为任,且就自他为县官之时也在豫州经营了多年,而这些人中多是这几年经他手提任的。”

    提起这事我便一股子火气,甩手将那些个拜帖扔在一旁,“去将那些人打发了。”

    福身方要退出殿外,我又道,“你随我去见见杜明秋罢。”

    地牢之中阴暗潮湿,还未曾入内便有一股冷风嗖嗖,宛若为我披了披风同行在我身侧,与福生同扶着我两侧手臂,刑房一名小吏在前举着火把引路。

    地牢是我豫州关押重犯之地,一间间单独隔室,一扇窗也无,只有一扇硬木包铁的小门,门上一扇小窗便是通风之处,平日里只有走廊上燃着几只火把便是这偌大的地牢中全部的光亮所在。

    通体石造的地牢中,最里面的一间牢室小门紧闭,小吏将门上那小扇探窗打开。里面漆黑一片毫无动静。

    小吏敲了敲门,口气不善,“起来起来。”

    内里听得一阵哗啦啦的锁链声,“是公主吗。”

    前次见他,还是在公主府的正殿之上,那时他还是我豫州为官得力的一州知府。

    我示意小吏将门打开,包铁的木门吱嘎一声,发出刺耳的声响,小吏举了火把先行入内,照亮了方寸大的囚室内的所有。

    漆黑一片的石室中,只有角落出一个恭桶,一个石床。床上散乱

第1146章() 
的铺着些干草,如此便再无其他。

    这就是昔日显赫的杜大人,现如今的容身之处了。

    而昔日那人前显贵的知府杜明秋,此时正一身囚衣被锁着手脚链匍匐跪在门前。

    这么多年来,我府中诸事都是交由先生福生打点,而豫州这边的事情也大多交给了杜明秋,因为他是母亲在时便跟在身边的老人,虽然那时他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吏。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母亲的提携,我的提拔,令他一步步站上了知府之位。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而我与母亲所给他的又何止十万雪花银这么简单。

    我看着此时身形佝偻消瘦,额头贴地跪伏在身前的他,不禁心中即悲,且恨。

    悲自己怎的提携了他这般的人来统管我一州封地,恨为何我待他如斯,却得了此般回报。

    “杜明秋,本宫实在待你不薄。”

    杜明秋不曾看我,只抬首而后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罪臣愧对长公主,愧对公主。”

    “本宫只问你一句,为何如此。”

    杜明秋伏在地下的身子听了一顿,半晌却只道,“罪臣贪财。”

    这是最简单,也是最真实的回答,可我却不信自我与母亲手中提拔上的人会这般无大志的只贪恋钱财。

    我冷声道,“本宫不信,你抬起头来,本宫给你机会再说一遍,若你不想因此事牵连杜家独子杜文轩,你只能与本宫坦言。”

    我站在当下冷冷的瞧着跪地磕头的他,“你在我豫州为官多年,除了每年例行俸禄,本宫又赏你多少,且旁的进项本宫亦从不过问,只当你能感念恩德将我这豫州治理得当,可你却如此另本宫寒心。”

    杜明秋叩头在地不肯抬起,“罪臣罪无可赦,不敢求公主宽恕,只求公主深明大义,此事我儿全然不知

    我听了一声冷笑,“照你所言,本宫若是为难与他,便不是深明大义乃心胸狭隘之人了。”

    “罪臣不敢。”

    杜明秋慢慢抬起身子连着锁链一阵哗啦而响,他却只跪在当下低着头不敢看我,“罪臣,所言据实。”

    我见他不肯说实话,却也未在逼问,我依旧冷然的看着跪地的他,却对一旁福生沉声道,“豫州知府杜明秋身染顽疾,以至药石不进,着其子杜文轩前来豫州尽孝。即刻拟了本子送去杜文轩所在之处。”

    听我此言杜明秋猛地抬起头看着我,“公主为何不肯放过小儿。”

    我拂袖转身,“你们又何曾放过本宫。”

    对于杜文轩,我总存着些犹豫之心。我不知是否真的应当赶尽杀绝,在杜文轩未有所作为之前,抢其扼在掌中,但毕竟他亦是自我府中一手提拔,若真如杜明秋所言,他并不知晓此事,那我岂不是错杀好人。

    福生看出了我的犹豫之心,“公主之心过于仁慈。”

    宛若亦在一旁轻声问,“公主真的要”

    我亦犹豫着左右难为,既不愿错杀好人,亦恐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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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恐有朝一日待他于我不利之时却是为时晚矣。

    我一声叹息,却不知我这杀伐不决的心性何时能改,“先将杜文轩召回再议其他吧。”

    福生点了点头,“那杜明秋此人?”

    “给他一日的时间,我不信他会不顾杜文轩的性命。”

    福生颔首称是,宛若在旁喏喏问,“那一日后呢?”

    我瞧着那乌云蔽日的漆黑夜空,一声轻叹,“叛我之人不可留。”

    杜明秋一事在我豫州府牵连甚广,想起这般种种不禁令我更是烦心不已。

    窗外天际一弯圆月,却被阴云遮去了大半,只影影绰绰的得见些许月光。五月的天气,夜间依旧冷风侵肌,随着冷风阵阵,遮月的阴云亦缓缓而行,使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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