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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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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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我听了宛若之言,一口漱口水没忍住,一静端着痰盂站在一旁,被喷了一身,眼神期艾的望着我“公主”,引得殿内的几个丫头抿嘴偷笑。

    我冲一静摆了摆手,示意抱歉,“回头让宛若给你做两件儿新衣裳。”一静小脸立马喜笑颜开,得意之色扫视殿中他人。

    ,“胡说,本公主怎会对他“心中有情”,当日不过是见他体形壮硕而所穿衣衫过于拘束瞧着别扭,况且席间他似是因着紧张汗流不止,本公主与之共饮是为了让他不要过于拘谨,而那帕子更是随手赏给他拭汗所用,至于那衣衫,也只是为着他衣着更为合体罢了”边说边擦了擦嘴

    我就不明白,为何我处处与之为他人着想,却能得来此般结果,还因着身材壮硕,迷惑我于我

    我想起李楠那身高体胖,言语间隙还得大喘气的模样。

    当真令我想要含泪无语问苍天

    我叹了口气不予就李公子一事多言,看着宛若道:“回头想法子让那李楠休再胡言,实是不行送出府去,况且他又怎能同无颜公子与之相提。”

    “无颜公子?”宛若瞪大眼睛看着我惊讶道:“公主可向来是连名带姓对无颜公子相称的,如今何时改了称呼了?”

    我瞧宛若故意戏弄于我,剜了她一眼“这个月的的银饷充公。”

    她不以为意,服侍着我躺下为我掖了掖被角,嘟囔着“公主那么有钱,还要苛扣我那几两银子”而后熄了殿中烛火,只留下了床榻旁的两盏烛灯后出了寝殿。

    隔着纱幔,看着宛若摇曳而出的背影,想起现下正歇在偏殿不肯离开的福生,心中暖意阵阵。

    而花无颜更是令我觉着事事无常,总有一些人是我们当时欲求而不得的,许是那时缘份未至吧。

    若当真有缘,多少年的交错弯绕,总归有一天会在某一日,某一处未曾想到之地与之重逢。

    当然我与李公子是另一回事

    转眼间冬月将过,而入了腊月很快便将是新年了。

    这日晌午未至,许久不曾出现在我公主府的云湛来了。

    这次不似以往那般于我公主府中横闯,而是规规矩矩的等在了正殿,我见到之时却是有些不惯。

    上次见面是在我的生辰喜宴之上,因那日众人皆在,是以我二人亦并无多言。

    镶白玉金冠将乌发束的的一丝不苟,一身绛红色皇子广袖朝服衬得他更加沉稳而内敛,前次并未细看,现而今瞧着,短短几月的功夫,他身量似也高壮了不少,面上虽与往日一般挂着笑,可眼中却增了些曾经未有的凄怆之色。

    “今儿怎么得空来我这儿。”我面色如常,话说着落座于他下首。

    他拿起一旁茶杯的盖

第970章 3。() 
子拨了拨浮上的茶叶,却并未就饮,听了我的话抬眼看了看我,将盖子“啪”的一声扔到了茶杯上,溅起几滴茶水落于几案之上。

    我看了眼侍候在一旁的内侍,内侍上前将杯盏几案收净,又从新上了杯茶,我令众人皆退下后才问“何事发这么大的火?”虽说他这几月有所改变,但那直脾气的性子却不曾收敛多少。

    “昨日去我母妃那见着了嬉妃娘娘,中间说起了二哥,”,我呷了口茶,听他继续说了下去,“这眼看就要过年了,嬉妃娘娘也想二哥想的紧,而父皇那头对二哥也没个说法,我头前儿在早朝时提起这事,父皇却只两句话打发了”,说着他有些激动,转过身来对着我“如意,打小父皇最疼的便是你,你说说父皇他到底怎么想的。”

    我并未接话只看着他叹了口气,君王之思我又怎能尽知。

    见我如此,云湛似是如泄了气般,靠在椅子上亦长长出了口气“只当我无用,不然二哥又哪用得着在边关受那份儿罪,”他似是自言自语般兀自说道,“二哥定是没与你说,上月北边部族又趁其不备去边关附近村落洗劫粮产,二哥带兵亲自前往,虽将暴徒全数擒杀,”云湛顿了顿,转过头看着我“二哥的马突然发了狂将他甩了下去,摔断了右手腕骨,若不是赫连思急忙将二哥救起,免去其余边军乱马所踏,说不准这会儿二哥已命丧边关了。”

    听得云湛之言,我忽然想起那时顾谦拦我车驾惊马一事,我府中驾车马匹亦乃万中选一,由驯马人精心训导数月,而云熙身为皇子,所乘之马更是如此,又怎会突然发狂,如说当中无人动其手脚亦难信。

    “云熙现下伤势如何?”云熙自入边军起,每月皆会来信,但诸多时候只是报个平安而已,寥寥数语所道亦皆为清风明月之事,鲜少提及旁的,而这受伤一事更是只字未言,云熙向来从不愿与人诉忧,有何难事亦是独自担待,前次豫州银粮之事,也却是别无他法了。

    想来云湛此事亦是从旁处得知的。

    云湛又叹口气,“二哥伤势应是无大碍了,只是日后习字执剑怕是难如往日了。”

    我听得此处心中一阵揪痛,云熙知晓此事之时该如何自处,清傲如他的性子,是宁死亦不愿被人瞧了笑话去的,而如今

    云熙一事令我我方才有所感悟,执掌权势身处高位的重要,因为有时那所代表的不止是权财,更会牵系着我们的性命。

    云湛走后第二日一早我便入了宫。

    此时早朝刚过,御书房的暖阁内皇舅舅朝服未换,伏在御案之上看着折子。

    我接过身后而至的内侍手中的参茶,轻声放在了皇舅舅的手旁。

    他执起茶杯喝了一口后放下,亦不曾抬头“一大早的进宫来,莫要说又是想念朕了。”

    从前我每每有事相求之时,皆会一早进宫

第971章 4。() 
说是多日未见而思念皇舅舅。

    如今次数多了,还未曾开口,他亦知我来意了。

    我讪笑了笑,讨好道:“倾儿怎的就不能是想念舅舅了。”

    皇舅舅依旧并未抬头,将面前的折子朱批之后又换了一本,无奈的叹口气,语带笑意边看着折子“说吧。”

    我走至皇舅舅身后为他捏着肩,慢声道“其实倾儿今日是来同舅舅道别的,”舅舅听闻后,放下御笔回身看着我,剑眉微拧。

    我走至一旁的紫檀木椅上坐下绞着手里的帕子,低着头并不看他“听闻云熙哥哥在边军受了伤,众兄长中他向来待倾儿最好,眼下又是年节将至,舅舅既不许云熙哥哥回京,那倾儿只得去边关看他了,边关路远,除夕恐是回不来了,是以来跟舅舅道个别。”

    说完我依旧不敢抬头看他,只听舅舅低声嘟囔“这个云湛。”想来明日云湛又要挨训了,可现下我管不了那许多,若云熙当真能回京,云湛挨几句训想来也定是甘愿的。

    “谁说朕不许云熙回京的,只”

    未待皇舅舅将话说完,我急忙抢说道:“那就是让他回京了?我就知道舅舅你不会如此狠心将他留在边军独自过新年的。”

    皇舅舅被我抢了话却也并无不悦,只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啊若朕不答应,岂不成了“狠心”之人。”

    出宫路上我遇见了嬉妃。

    多日未见,她清减了不少,一身淡紫色素袄,简单的垂髻亦只簪了只银步摇。

    她娘家不过四品文官,家底本并不丰裕,而云熙一入边军,她想来亦为其打点不少

    她似是等在路旁许久,打远见着我便向我迎了过来,一近前便抓着我的手“如意,你,你近来可好。”

    我自知她是为云熙之事而来相询,却不愿过于唐突而寒暄问候于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不予令她心急,直言道“皇上准了云熙回京过年,想必这几日便有信儿了,只是往后的事”

    嬉妃听了这些,用力抓着我的手握了握,不住点头“好,好。能回来过年便是好的,往后的事又哪敢想那许多呢。”

    我见她因欣喜而眼角含泪,将帕子递给了她,“娘娘心放宽些。”

    嬉妃接过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抬起头看着我“如意,我不知该如何谢你才好。”

    “娘娘说笑了,我同云熙自小的情谊,又怎当得起您一个谢字,你若真想谢我,那便趁云熙回来前这些日子好生将养着身子,莫要让云熙回来见着您清减如此,那时他定要怪如意将您照顾不周了。”

    我看着面前喜极而泣嬉妃,这便是母子间的亲情。

    忽然很想我的母亲。

    果不然,两日后皇舅舅便下了诏令,召云熙回京,但却并未提及是否让他长留京中。

    云湛于早朝之上得了消息,下了朝,朝服未换便跑来我这,届时我方起身不久,正用着早膳。

    通禀内侍于前头碎步小跑着,却也还未曾

第972章 5。() 
开口,云湛便随后大步而至了。

    他入得我朝霞殿中见我正用着早膳,径自坐到我对面,巴巴的瞅着我,“正巧我也没用早膳呢。”

    宛若在一旁笑着吩咐内侍去取了套碗具,又着人服侍着他净了手。

    云湛接过棉布占了占手上的水,看着正一口口喝着汤羹的我道“如意,你跟父皇都说了什么,父皇怎么就准了二哥回来了。”

    我抬眼看了看他,“我同舅舅说,若不让云熙回京,云湛便扬言日日来我府中哭闹。”

    云湛“哼”了一声。知我调侃于他,却并无不悦,接过宛若为他盛的的汤羹兀自吃的香甜,其间亦不住夸赞我公主府中的厨子手艺出众。

    因与云熙许久未见,他且受了伤,这更是令我二人心焦。

    如今云熙不日方可回京,我二人自然心中欢喜,说笑着过了大半日,其间笑闹不已,似回到儿时一般。

    过了晌午,云湛因着府中事务方才离开。

    本以为就此而已。

    却是第二日依然于我早膳之时,云湛如昨日一般大步流星的入了我朝霞殿。

    我奇着他这几日怎这么得闲,还未待我开口他便睨着守在一旁的一喜“愣着做什么。”云湛口气不善,唬的一喜惊了一下,偷眼瞧着宛若。

    宛若上前迎云湛,转头对一喜道“还不快去为四皇子备副碗具来。”

    宛若亲自服侍着云湛净手落了坐,自始至终我都未曾理会过他,想他定是不知在何处受了气,外边儿发作不得,躲我这公主府中闹脾气来了。

    他食了几口膳食,见我依旧不理他,叹了口气放下了筷子。我亦放下碗具,帕子拭了拭嘴角看着他,待他先开口。

    内侍上了茶水,云湛不疾不徐的撇着茶叶末子吹了吹,轻呷了一口方才开口慢声道“父皇今日无故寻了个缘由将我训斥一番,而后又扣了我半年银饷,你这半年就且等着养我吧。”说着话便靠在了椅背上,当真一副甩手老太爷的模样。

    “舅舅训你,你跟我这闹什么。”

    云湛直起身两臂搭在扶手之上,“我思来想去,若不是你当日进宫同父皇说了什么,父皇怎的就因一点小事对我大加训斥。”

    我想起当日我同皇舅舅说过云熙之事后,舅舅低声嘟囔着“这个云湛。”那时我便知云湛“难逃一劫”。

    遂起身走至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笑着逗他道:“皇姐养你了,别说半年,一辈子亦是养得起的。”

    我自是知晓皇舅舅不喜我参合他们兄弟之间的事。

    他们兄弟几人暗斗多时,虽面上和善,但背地里那些动作又怎能全全瞒得过帝王的心思,毕竟舅舅当年同母亲亦是经历过帝位之争。

    这样子的事情,在历朝历代也都是无法豁免的。

    皇舅舅曾与我言说,母亲临去之时,他曾答应过母亲会护我一声无忧,更不会强我所不愿之事。

    舅舅本不喜朝堂权势,却因种种原因不得不承继大统

第973章 6。() 
他亦认为母亲之所以芳华早去,多半因他兄弟姊妹几人于帝位之争使得母亲伤了心神。

    皇舅舅自小疼我,自是不愿我搅入这些他亦不愿面对的烦扰之事当中。

    因而为着云熙之事,云湛将我牵入其中才会惹得皇舅舅对他不满。

    虽是如此,但最终目的达到,做些小牺牲亦是无可厚非的。

    第三日,依然如故。

    云湛下了早朝便直奔我公主府,一来便寻了油头待上大半日,一连数日如此

    时日多了,这才令我有些心奇。

    再不济,云湛身为皇子,亦不会因被扣了半年饷银便当真常驻我公主府中,我旁敲侧击之下亦不曾得知其中缘由,自是又不好着人查他。

    这日我实是受不住了,留了宛若招呼他,我带着福生躲去了白先生那。

    先生早年受过重伤,每至天寒,便易引发旧疾,这许多年来我寻了不少奇珍异药,每每蜀国朝贡之时,我亦从宫里带回了不少于先生有益的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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