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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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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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那道疤痕顿了顿只说“儿时顽皮。”

    我欲拿起他的手想看清楚些,他却忽然将手收了回去,“没什么好看的。”

    我这人的性子越是逆着我,我越要探个究竟,我板起脸来睨着他“伸出来。”

    他见我如此先是一愣,后而“哧”的一声笑了笑“当真要看。”

    我依旧板着脸点了点头。

    他笑着说“看了可莫要后悔”,说

第965章 1。() 
着将右手伸至我面前。

    我一手握着他的手腕,一手捏着他的指尖将他的手拉到近前,待翻过手掌后才知晓,刚才所见那道疤痕只是其中一小段尾端而已。

    他的右手掌中从虎口至手腕外侧,一道狰狞的疤痕贯穿其间,虽能看得出是旧伤,却很明显是利器所为。

    我看到花无颜掌中那一条狰狞的疤痕时惊讶不已;同时亦令我想起了许多似乎早已被我忘记,或忽略已久的记忆。

    *********

    璟轩三年时,我八岁。

    距我的父亲镇南侯离世已有近一年的时间,那时母亲的身子已日渐衰退。

    那年春末,母亲说要回豫州看看,索性京都夏季炎热不已,因而我们便去了豫州度过了整个夏天。

    那是我第一次去母亲的封地,亦是第一次去豫州城。

    万般皆感稀奇,在陪伴母亲的前提下,时常带着宛若与福生三人“偷跑”出公主府外玩闹,明霜姑姑时常会斥责宛若带着我胡闹,实际其实都是我胁迫的宛若。

    我与福生那时相识不过一年,平日里他都由白先生带在身旁教导着。而我只与宛若二人时常觉着无趣,便总跑到白先生那将福生诱拐出来。

    那时的福生很听我的话,从不会逆我而为,即便冒着回去被白先生惩戒的危险,依旧毫无二话的随着我一同玩闹,与他现在的性子简直派若两人,不知白先生平日里如何教导他的,将他教成了现在这幅性子。

    我总认为自己每次偷溜出府都做的神不知鬼不晓,现下想来,母亲,宛若姑姑,白先生,甚至府中其他人恐是皆是知我所作为的,亦是辛苦了那些乔装打扮,整日暗中护着,随着我们满豫州城乱转的大公主府近卫军了。

    豫州城内的日子很平静,起先几日处处新鲜,可是半月过后便觉着有些腻烦无趣了。

    待我提议去城外转转之时,连那时向来从不逆我之意的福生亦是摆出了坚决反对的态度。

    我败兴而归,但却玩心未休。

    于是有一日我便在众人皆知我已午睡之时,一人偷偷跑出了大公主府。

    那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偷溜”。

    那日是豫州城外每月一次的市集,许多商家农户皆会在这一日聚集在豫州城门外不远处进行互市买卖。

    在京都之中,并无这样的市集,是以我新奇不已,随着人流穿行其间,当中皮货草药,牲畜家禽,各色衣食等日常生活所需应有尽有。

    走入了市集远处,见着了一个大大的圆木笼子里锁着十几个大约几岁至十几岁的少年,我想这便是听府中侍从们说过的奴仆买卖吧。

    他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神情萎靡的佝偻在一起,只有一个少年面无表情,神态自得的独自一人靠在笼子的另一边,

    我觉得那少年很是特别,欲上前去细看,一旁守着的壮汉伸出胳膊拦住了我,“去去去,一边玩去”

    我心有不甘,于是

第966章 5。() 
指着那少年道“我要给他赎身。”那少年听闻之后似是看了我一眼,却快速的别过了头。

    守笼之人将我上下打量一番,我平日里出府皆着常服,时常连个首饰也无,那人斜睨着我,似是见我虽无装点但衣料华贵,遂将我当作了哪座府里的丫头,问我身上可带了银钱。

    往日里银袋子皆有福生或宛若带着,此时我才忆起今日我独自出府身无分文,于是与那人道“我是大公主府上的,你派人随我去取银钱便是。”

    那人听闻后一阵大笑“哈哈哈,大公主府?你这毛头丫头,说谎也不过过脑子,大公主府会在咱们这买奴仆?”话必又是一阵大笑。

    我气得不轻,但深知独自一人硬闯完全无望,又且身无长物,此时方悔为何一人独自出府,只得与之言说“你们在这等着不准走,我这便回去取银子。”

    我气得不轻,但深知独自一人硬闯完全无望,又且身无长物,此时方悔为何一人独自出府,只得与之言说“你们在这等着不准走,我这便回去取银子。”

    我不知为何要为着个连面目都不曾看清的少年这般费心思,只想着快些回公主府拿了银子好来赎他走出那个木笼子。

    我回府到之时,母亲与众人已知晓我独自一人出了府,白先生亦亲自带着近卫军在城中暗地寻我,只是不曾想我一人跑去了市集中。

    母亲面色虽有不悦,却也并无对我多加斥责。

    但当我见到明霜姑姑端来的那碗治母亲头风的汤药时,我方得知母亲定是因我而引发了旧疾,是以心中愧疚不已。

    喏喏的不敢言说去赎那少年之事。

    母亲见我无事,喝了药便睡下了,明霜姑姑心中,谁人亦抵不过母亲的身子康泰要紧,母亲因我而引发了旧疾,自然我在她那亦得不到好脸子,是以我未曾于她言说赎那少年之事,而宛若同福生又被明霜姑姑罚了去跪佛堂,是以我只得自我的妆匣中随手拿了两只金步摇,欲用此物去为那少年赎身。

    只是在府门前便被守门侍卫拦了下来,言说我今后未经母亲应允不得一人出府。

    因为先才犯了错,自知理亏不敢胡闹,幸而遇到了去城中寻我而归的白先生。

    我与白先生道明事情原委后,央了白先生与我同去。

    在大公主府,内院之事一向由明霜姑姑操持,而外则向来是白先生统管。

    有白先生与我一同前去,不单守卫不敢多言,母亲知晓亦不会有多不愿。何况就算母亲斥责于我,白先生定会在一旁为我解围。

    白先生将我安置于身前,二人骑着马白日街道之上亦难以行进过快。

    待到了市集之时人已散去不少,来到那买卖奴仆之处时,却已不见了那些人的身影。

    问了一旁的商户,只说“那十几个孩子都被人买走了,那些人走了好有一会儿了。”

    我懊恼不已,旁人亦不知那些孩子被卖去了

第967章 6。() 
何处,只得悻悻回府。时日久了便将此事忘在了脑后。

    只是待夏时已过,我们一行人即将折返京都之时。启程那日在豫州城中又遇见了那个少年,却也在那日遇到刺客。

    我与母亲同大公主府车驾之中。我掀着帘子回望豫州城中景致,心想不知何日才能再回此处时,张望之际便见到了站在路旁避让大公主府车驾的他。他已不似当日那般衣着褴褛,一身灰色布袍虽不名贵,却也瞧着干净利落。

    我急忙叫停了马车。

    因着那日与白先生去寻无果,之后已将事情原委告知了母亲,我指着那个少年与母亲道,“那便是我那日欲赎之人。”

    我下车走至他身前“你可记得我?”

    他于我躬身施礼,“记得。”

    我与他言说,那日我回去寻他不着,而并非我言而无信。

    他笑了笑却未待回答之际,我只觉身侧一股冷冽寒意而至。

    未待有所反映之时,一把长剑破风而至。

    因着离车驾护卫稍远,我亦毫无防备,眼见袭至身前的长剑,本以为这必会伤至我身,少年却一把握住剑尖,减从而缓了来势。是以我只是被刺破了衣衫,受了些皮外伤而已,而少年掌中却是鲜血淋漓低落不止。

    而后刺客被近军护卫所制,母亲惊恐不已,见我并无大碍才长出了一口气。

    母亲因感念他救了我,欲将那少年一并带回京都大公主府,而少年却出乎意料婉言相拒,母亲不予勉强,便给他银钱为己赎身,而少年亦未收。

    后来我被宛若姑姑带去包扎伤口之时,少年只身离去。

    如今突然见到花无颜掌中这条长疤痕,便忆起了这许多年前的往事。

    我握着花无颜的手腕,手指轻轻划过那条狰狞的疤痕,“原来是你”。

    花无颜轻声笑了笑,放开了我的手站起身,“公主还记得。”

    如今突然见到花无颜掌中这条长疤痕,便忆起了这许多年前的往事。

    我握着花无颜的手腕,手指轻轻划过那条狰狞的疤痕,“原来是你”。

    花无颜轻声笑了笑,放开了我的手站起身,“公主还记得。”

    当年我虽未曾瞧见他那深如幽潭的双眸,但在那狭小窘迫的木笼中,他那与其他孩子相较,有些卓尔不凡的身姿却早已令我记忆犹新。

    “怪不得清傲如白先生,会对你另眼想待时时夸赞;怪不得多疑如福生,亦会对你信赖有加,他们怕是早已知晓了吧。”我不禁有些气闷。

    “公主莫要责怪他人,白先生与福生兄之所以对公主有所隐瞒,亦是因我所求。”

    我不明就里,“为何要瞒我?”

    “公主可还记得当年,昌平大公主与你皆相邀我随同去往京都,而我却婉言相拒”,他说的这些,亦是我欲知晓的,为何当日我与母亲相邀他不肯来,如今却又千方百计进我公主府中,我点了点头,他看着我继而说道:“并非无颜不识抬举,只因当日

第968章 1。() 
“并非无颜不识抬举,只因当日的我,不配站在公主身旁”。

    我还在想他说的那番话,他却转身朝殿外走去:“时候不早了,公主早些歇息吧。”

    我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叫住了他“花无颜,”他回过身来,“花无颜,我从未看轻过你,当年亦是如此。”

    他如往常一般无二的唇角略微上扬依旧云淡风轻般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却是与以往不同的延伸到了他那深如幽潭的双眸中,使之灿若星辰,“我知道”。

    待花无颜走后,宛若与福生回到殿内。

    我斜睨着站在殿门前的福生,他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与我对视半晌,我待发作之时,他却别过头去看向他处,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

    我长出了口气,转身慢步回寝殿,“福生,白先生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原本刺客一事,另我心中不免有些烦闷之感,但是得知花无颜便是多年前那个少年之后,却也令我心中欢喜。

    我坐于镜前,宛若为我净面顺发,“宛若,你还记得母亲在时那年我们去豫州吗”,宛若为我将长发一顺到底,点头道“记得啊”。

    我转过身看着她问“那你可记得回京都那日,我们遇到刺客,有个少年救了我吗?”

    宛若接过一喜润湿的手巾递给我净面“记得啊,无颜公子一把握住刺客的剑嘛,那日我还瞧见”

    我听她话中之意原是早已知晓,她未待说完我便将净面的手巾往她怀里一推“好哇,你们一个个早已得知,原是就瞒着我一人呢。”

    宛若将手巾递给一喜,不以为意道:“只当什么事儿呢,是无颜公子说的往日之时没必要再提起的,况且我觉着也对,免得又惹人蜚语。”

    “什么蜚语。”我好奇问道。

    宛若一副“你竟不知”的表情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李公子的事,公主忘了吗?”

    “呃”我想了想,却依然没什么印象“哪个李公子?”

    宛若叹了口气“公主怎的这样呢,李公子为着公主受尽流言折辱,公主怎就将他忘了呢。”

    我见她故意摆出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没个正经,白了她一眼“说重点。”

    宛若叹了口气“公主怎能这样呢,李公子为着公主受尽流言折辱,公主怎就将他忘了呢。”

    我见她摆出一副期艾之色没个正经,白了她一眼“说重点。”

    宛若撇了撇嘴“清贤居的李楠李公子喽,去年公主宴请清贤居众人,众人皆以为公主对李公子青睐有加,席间你二人频频相望不断,还曾多次与之对饮,而后更是将您所用的绣帕赏给了他,后来公主不还让福生给他做了几身衣衫送了去。”

    我仔细回想,似是却有其事,但事实并非如宛若所言一般,宛若又道“李公子似是自那起便对公主心生爱慕,却又因白先生同福生拦着,对公主思而不得见,是以整日茶饭难思呢。”

    我越听越觉恶寒瞪她

第969章 2。() 
一眼,她这才收了笑,略正色道“反正那个李公子总觉着公主对他心中有情,招的清贤居众人间亦传言说李公子是仗着身材壮硕,是以欲要迷惑公主。”

    “噗”我听了宛若之言,一口漱口水没忍住,一静端着痰盂站在一旁,被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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