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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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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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明哈哈一笑,望着云生道:“今日叫上了子歆前来,确实不是白来的,实在是有趣,有趣!!哈哈哈。”

    云生眸光一转,同是那般似笑非笑的看向荣明:“荣公子这戏,看的可开心?”

    荣明本正笑的欢畅,云生这口气猛地一问。

    荣明顿时一口气呛在喉咙里,双手撑着桌子便咳嗽不已。

    云生一声轻笑,看似好意的拍了拍荣明的背脊:“荣公子慢些,闫公子这酒虽好,却也不可急饮。”

    外人瞧着云生与荣明是感情甚笃,帮着呛咳着的荣明顺气。

    但实际上荣明却是有苦难言。。

    

第796章 一脸猪肝色的荣明() 
一旁的生若离,看着云生那手下的暗劲,别过头去一声轻笑。

    心想这荣明惹谁不好惹,却要招惹这长安城出了名的女修罗

    而司光任也武功不若,自然也看出了云生装似轻抚,实则暗劲在手。心中估计着荣明这下子是否受得了。

    荣明被云生手下“轻抚”,不但憋不住咳嗽,反而一张俊脸咳成了猪肝色。

    司光任见荣明面色不佳,实在有些不忍怕云生当真气恼而将此事闹大。

    他执起酒壶,亲自将云生面前的杯盏斟满:“在下敬子歆兄一杯。”

    司光任话必,便将自己的一杯酒满饮而今。

    虽为明说,但这赔礼道歉的意味却是表明了。

    云生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况且此事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司光任铺了台阶,云生便顺阶而下就是。

    云生收回了“轻抚”荣明背脊的手,看了眼司光任,执起面前的杯盏浅饮一口。

    荣明此时只觉着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好像移了位置一般,一脸蔫蔫的猪肝色不言语,但却轻缓的移了移自己的座位,离着云生稍远了些。

    云生笑看荣明一眼,荣明赶紧别过头去,与司光任没话找话。

    生若离一直以看戏的姿态看着这一场小小的闹剧,此时他忽然觉得。

    在眼前这小女人身上,深刻的体现了一句至理名言。

    宁伤君子,勿惹小人,宁招惹小人,莫要得罪女人

    一场名为将那才子的聚宴,在长安白家的事情中结束。

    若非最后闫智说了一句:“白家如何并不要紧,但现下那白家嫡女已然是嫡皇子的侧妃,若是被旁人得知诸位在此议论皇家之事,难免会招惹不必要的是非。”

    众人深觉此话有理,当即便闭口不言,但眼神中却依旧闪烁着八卦没聊过瘾的热情。

    这一场小宴散去之时,已经是下午临近傍晚了。

    闫智邀请众人若愿意,可以留宿在他的庄园中。

    但云生可不想半夜,忽然看到某个花枝招展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所以拒绝了闫智的“好意”。

    但荣明并不想离开,好似对这小宴意犹未尽一般。

    云生执意要离开,生若离自然跟随云生离开。

    而荣明却好说歹说的,硬将司光任说通了留下来陪着他留宿在了这闫智的庄园中。

    云生与生若离慢步向山下走去,还有一同离开的人,时不时不云生二人擦肩而过。

    下到半山腰,人渐渐稀少之时,云生兀自嘟哝了一句:“真搞不懂,那荣明竟然还喜欢留在这里。”

    生若离听了却是哈哈一笑,转而看向云生道:“子歆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云生看向生若离,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生若离笑着道:“难道没看出来吗?荣公子那是惧你,才不肯与咱们同行下山回城中呢。”

    云生听了生若离的话,怔愣了那么一霎那。转瞬间却又笑着摇了摇头:“我不过是与他闹着玩而已,这也能当了真。”

    

第797章 生若离与司光任的过节() 
但云生一转念又瞪向生若离:“今日之事你早有预料,却还有意与他二人同为一道,来戏耍我?”

    生若离回说:“我怎么可能与他二人一同戏耍你,但以为你知道这事儿,所以并未多言罢了。”

    生若离所说的这事儿,自然是关于闫智的。

    但云生怎会轻易相信他的敷衍之词,停下了脚步,云生瞪着生若离,脸上的笑意也收了:“继续编,编好了我听着。”

    生若离只感觉自己脑袋后面被某人的目光生生挖出了洞一般,暗自无奈一声叹息,但回过头时已经是一脸笑意:“此事是我错了,可好?”

    云生依旧瞪着他不语。

    生若离无奈一笑,又接着道:“你肯来此赴宴,不就是想看看这江南几大氏族子弟,我又怎会阻拦于你。”

    云生睨着他道:“如此说来,我却还要感谢然公子的善解人意了?”

    生若离又是一笑,只是笑容中多了一些讨好的意味:“你我之间这般至交好友,哪里还需说个谢字,只要子歆不要疑心于我就好。”

    云生看着生若离那副喜一笑了的狐狸相,轻哼一声,率先向山下走去。

    生若离虽是个有傲骨的人,可却也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女人不好惹的道理。

    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生若离深谐此道。

    来的时候是四人,返程的时候只剩下两人。

    天边的太阳已经渐渐西落,落日的余晖将天边渡成了金红色。

    二人驾马并肩而行,身边偶尔有精致的马车哒哒而过。

    走了不远处,云生向生若离问出了心中那个疑惑所在。

    “你对江南的一切,似乎都极为熟悉。”云生问道。

    生若离也不做隐瞒,看着云生颔首应道:“虽算不上极为熟悉,却也算是略知一二。”

    顿了顿,云生又问:“你与司光任,有很大的过节?”

    说起此事,生若离一声轻笑,目视前方似乎在回想过往。

    须臾,只听生若离笑着道:“当时年少气盛,因着一点小事与他动了手,我当时饮多了酒,也不知怎的就用剑将他的衣衫给挑破了。从那以后,他便将我恨极了的。”

    云生听了“噗哧”一声笑,她以为二人也许是因为商场上的生意而有所过节,却不曾想到竟然是因为这样一件事。

    云生笑着问生若离:“难道只是挑破了衣衫?”

    生若离想了想回道:“自然只是挑破了衣衫,只不过当时的围观之人多了些而已。”

    云生通过生若离的话,想象着当时的画面。

    那样骄傲如孔雀一样的司光任,在众人的围观中为生若离这个似笑非笑的狐狸相用长剑挑破了衣衫。

    对于一个自尊心极强,极为好面子有些清高的人来说,这应该算是奇耻大辱了吧。

    但云生想了想又问:“我虽未亲见,但见他应该是武功不若的,如此说你的剑术倒是高超的很了。”

    生若离听了又是哈哈一笑道:“现下他的武功确实不弱,但这恐怕也是要归功与我。

第798章 闫智并不是闫智() 
云生睨他一眼:“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生若离一笑道:“若非当年发生那件事,想他应也不会那般勤练武功剑术,如今武功略有小成,却不知感恩图报,唉。”

    生若离顿了顿,又道:“至于我的剑术么,”生若离看向云生:“恐怕要胜你都是极难的。”

    云生对生若离的厚脸皮是在是无语至极,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人家做出那样的事情,此时还能一副埋怨旁人不知感恩图报的凄凄之色。

    带着强烈的鄙视之心,云生白了生若离一眼。

    云生没有再追问他与司光任的过节,而是忽然想起闫智对旁人动手动脚,但对生若离却好像颇为礼遇,连眼神都不曾乱瞟。

    “那闫智,是什么人?”云生问生若离。

    生若离却不答反问:“你认为他是什么人?”

    云生看着生若离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忽然展颜一笑,半真般玩笑的说:“这闫智,不会是你安插在江南的人吧。”

    生若离听了云生的话,并没有惊讶,但却摇了摇头道:“看来,他的演技还差着些火候,竟被你一面之缘便看的通透。”

    原本云生也不过是猜想并不确定,但此时得到了生若离的肯定回答,倒是另云生有些意外。

    意外的并不是闫智这颗棋子,而是生若离竟然毫不做隐瞒,回答的如此痛快。

    云生开始审视生若离,他究竟还隐藏着多大的势力,是自己所不了解的。而他所掌控的这些所有,将来是可以为自己所用的,还是与自己的利益相驳的呢。

    二人驾马前行,在外人瞧着两位清俊公子的神色皆是云淡风轻,但是这两个内心慎密而深沉的人,究竟在思量些什么,旁人无从知晓。

    沉默须臾,云生又问生若离:“但那闫智不是江南闫家的嫡系子孙么?为何甘愿受你差遣?”

    闫家在江南,虽比不上其他几大氏族,但却也并非小门小户,放着堂堂闫家公子不做,却要听命于生若离?

    难道生若离手中握着闫智的把柄?

    但生若离的回答,却着实另云生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生若离眸光淡扫周围,此时日头已然西落,天边只剩下一些落日的余晖映照着大地,天色昏暗难明,官道之上,脸侧解释茂密的树林,却并不见行人。

    须臾,生若离说:“闫智多年前便已不在了,他,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

    云生惊讶道:“替身?”

    生若离点了点头。

    云生脑中心似百转,但生若离好似猜出了云生心中所想一般,说道:“闫智并非是我杀的,多年前我在林中与他偶遇,当时的他被同族之人追杀命在旦夕,我本欲救他一命,可最终还是无力回天。

    闫智是个好游之人,常年巡游在外,他临去前拖我将闫家信物叫唤给闫家,且恐家中父母伤怀,便请我只与他家中之人说他寻到了梦寐之处,他此生不愿再回江南。”

    生若离说到这里顿了顿。

第799章 坚强的心() 
他好像回忆起了当年的情景。”

    “你便用幻术造就了现下这个人,顶替了闫智的位置。”云生道。

    生若离点了点头:“是啊。”

    云生并没有过多的感慨或是伤怀,却是叹了一句:“这幻术,可真是个好东西呢。”

    生若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但云生转念又一想,若现下的闫家人看到“闫智”这般花枝招展的模样,会否希望他真的没有回来,而眼不见为净呢。

    不过无论如何,这些都不是云生需要去考虑的问题了。

    二人回到城中之时,城门即将关闭。

    白日里热闹的大街小巷,现下一片静谧。

    只有二人的马蹄声,哒哒的踏在这青石板的路面上,好似叩响了如梦人的铮铮心弦。

    偶尔一阵夜风吹过,那些高门大户前挂着的一盏盏气死风灯便随着风左右摇摆着。

    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孤寂。

    云生忽然想起,白老爷出殡之日,天色未明,长安城的大街小巷可不是也如此时一般寂静,那一盏盏风灯好似无处可归的孤魂,随风摇摆着去不知身该归去何地。

    云生从入城后,一路上便有些沉默。

    绿谷茶苑的后门,二人下了马。

    那绿衣侍婢提着一盏风灯,等候在门口,见了二人归来,恭谨低身一礼。

    云生看出那绿衣侍婢似是与生若离有话要说,便转身对生若离道:“我先回去休息了。”

    生若离也并未多言,只是在云生转身将要离开之时忽然问道:“你今日可还好?”

    云生笑着点了点头:“有些事情听得多了反而就麻木了,我很好,放心。”

    生若离看着云生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却只微微颔首道了句:“好好休息。”

    今日在小宴之上,在听到那些人谈论白家之事的时候,生若离便察觉出了云生稍显抑郁的神色。

    那样凄惨的过往,在别人的口中说的津津乐道,好像在说的不过是发生在眼前,真切的戏文一般。

    但云生却实实在在的是那戏文中的主角,且是众人口中被议论最多,所承受的最多的那一个主角。

    就好像一个遍体鳞伤的人正在尽力的愈合遮掩着自己的伤口,让自己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但却在一个措不及防的时候,那些伤口被众人一道道的扯开撕裂。自己却全然无法反击。只能任由那血流进心里。

    痛的难以抑制,面容之上却还要如沐春风一般,装似无事。

    生若离看着云生独自清瘦的背影,步伐稳健的远去。

    他不禁在想,这样一个小小的身体里,到底存在这多么大的力量。

    到底又有一个多么坚强的心呢。

    翌日一早,云生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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