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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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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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的伤,可好些了?”

    “只是皮外伤,无碍。”

    云生一声轻笑,满是嘲讽:“比起无忧这爱子,他倒是更关心先生的安危,看来先生今后初入,也要小心些才是了。”

    方才云生与皇帝的所有谈话,渊水都听得一清二楚。。。

第650章 演戏(6)() 
渊水也心领神会,明白云生话中何意。

    想要铲除一个敌人,若无法一招毙命,自然便要从敌人那最得力的左右手开始。

    而渊水,便是四皇子最得力的那一只手。

    白府大丧一事,一切安葬事宜都交由手下之人前去操持。

    虽然白府当中加上白老爷三百多口人一夜之间命丧,但是白家生意上的各大掌柜与伙计等一众之人并未住在白府中,自然便也未受牵连。

    所以虽然白家遭此大劫,但白家的生意却并未倒下。

    但云生命白家名下所有产业停业三日,待白老爷大棺出殡之后,再行商议。

    云生未曾出面,所有人都以为白家这位大小姐,定然受此打击一蹶不起。

    而云生想要营造的,也是这样的假象。

    掩起那滔天的恨意与嘲讽的冷笑,而示弱与人前。

    韬光养晦,养精蓄锐,只待一击勃发之时。

    如潜伏的豹子,隐忍的毒蛇,只给对方致命一击。

    三日后凌晨,一身素白长衫的云生,长发也不过用一根银簪松松挽起。清雅而娇弱不已。

    乌云密布,不见分毫月色。

    天色黑暗中,一架两匹马拉的蓝顶小马车从四皇子府缓缓而出。

    马车两侧与前后随行二十名身着黑色劲装的护卫,高头大马。

    但这深夜静谧中的一行人,行止整齐划一不见丝毫杂乱声响。

    宽阔无人的长安城街道之上,只听得马车轮子碾压在石板路上所发出的骨碌声,与马蹄的哒哒声。

    在这个静谧无光的夜色中,显得那么的寂寥与诡异。

    马车中,云生安坐闭目不语,巧月在旁却是神色凄凄。

    灰暗的马车中,时不时传来几声凝噎。

    伴随着这夜风阵阵,更令人冷入心脾。

    云生听到巧月的啜泣声,依旧闭目未语,但却握着巧月的手,轻按了按。

    人世已矣,哭又有何用呢。

    今日,是白老爷出殡之日。

    按照当地习俗,白家三百多口是惨死,所以不可如寻常之人正午下葬,应早夜间起行,天明之时安葬。

    往日煊赫的白家,此时却是白帆高挂,悲泣声声。

    三百多口棺材,安静有有序的排列着。

    显赫半生的白老爷,长安城商户人人巴结的白老爷,谁也没有料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离去。

    因是惨死,所以不宜大加操办,出殡之事也未曾声张。

    而今日所到场送白老爷一行的人,多是白老爷的多年至交,与白家商户中,跟随了白老爷多年的掌柜与所有的伙计。

    云生命人将今日所到宾客全然记录在册,因为这些人,才是今后可信可用之人。

    白家这般惨案,许多曾经表面阿谀奉承之人,都巴不得早早躲开这“晦气”,而那些肯亲自到场的,却也都是怀着一颗真心实意的。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但那些毅然转身背弃白家之人,他们却忘记了,白家的嫡女,还活着。

    今日出殡,白夫人本应到场。

    但是出于对白夫人的安全考虑,且她现如今依旧还是神志不清,所以云生并没有让燃一将她送来。

第651章 演戏(7)() 
云生由巧月搀扶着下了马车。

    一身素白衣衫在有些空荡的挂在那单薄的肩背之上,薄的像一张纸,似乎一阵夜风吹过,便能将那清瘦的身子卷起,随风而走。

    跟随了白老爷多年的郭掌柜,一脸凄然之色,透过昏暗的灯火不能看出他双眼还红肿着。

    见到了入门的云生,当即便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半百年岁的男人,那般悲泣的神色,更令人心酸。

    他这般一哭,那些触景生情却一直隐忍着的众人,也不免在旁别过身子擦拭着眼泪。

    即便云生再坚强的心,看着此景,却也不免动容。

    “郭叔”云生两字出口,便也哽咽了起来。

    郭掌柜赶忙迎上前来:“万望大小姐节哀,爱惜身子才是,白家今后还要指望大小姐啊。”

    云生已执着帕子,抑制不住悲痛,捂着嘴呜咽着。

    生来命星不凡,两岁便入山中修行祈福十二载,方回长安,便将白家生意做的有声有色,这样一位命定不凡的女子,却在大婚当日,一家惨遭灭门。

    本就清瘦的身子,不过短短两日便已经瘦的不成样子,那白的几乎透明的面色,一双漆黑的眸子却满是泪水。

    盈盈而立的身子,因为过于悲痛而微微颤抖。

    这样的女子,怎能让人不心疼,怎能让人不心生相互与怜惜。

    郭掌柜见从前向来浅笑盈盈,甚至是风姿飒爽的大小姐,此时这般模样,当即泪水更甚。

    “大小姐莫要哭坏了身子啊!!”

    云生望着这遍地的棺材呜咽着:“这偌大的白家,今后可让我如何如何”

    话未说完,云生便已经泣不成声。

    “大小姐放心,咱们这些老伙计跟了老爷几十年,大小姐更是待咱们不薄,只要大小姐不这些老伙计无能,今后咱们定然对大小姐对白家尽心尽力,定不会让白家就此倒下。”

    “对,大小姐放心。”

    “对,咱们一定会一直跟随大小姐,帮助大小姐将白家撑起来。”

    “对,白家不会倒。”

    云生欠身,盈盈一礼:“白歆在此,谢过各位叔伯今后白家兴衰荣辱,全然仪仗诸位。”

    有时,笑是最利的面具。

    而有时,女人的柔弱,也是最好武器。

    从前世做杀手之时,云生便深谐此道。

    悲伤的哀乐,响彻长安城街头巷尾。

    若在平日,此时街头早已有人起早,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但这一日,整座长安城,连一家灯火也无。

    黑如鸦羽的夜色中,满城死寂。

    只有一行缓慢且冗长的棺队,那一声声凄婉的低泣,与那声声如人心脾,钻人耳膜,令人心生恐惧的哀乐,从街头奏到了街尾、

    城门早已敞开,守门的兵士退避三舍,手持火把不敢有一丝动静。

    好似生怕一丁点不必要的声响,惊醒了这冗长的棺中之人,惊醒了那三百六十五口冤死的灵魂。

    夜鸦声声,风声阵阵。

    一阵秋风卷过,那泛黄的树叶,便随着秋风飘摇而落。与那漫天的冥币,叠在一处。

第652章 演戏(8)() 
白老爷的棺椁前,云生长跪三叩首。

    有太多的话想要说,但人世已矣,说又有何用呢。

    传闻,百家三百六十五口出殡之时,那悲戚呜咽之声,惊飞了林间的飞鸟,惊惧了林间的走兽,长安城街头巷尾无人露头,家家燃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口年佛号动亦不敢乱动。

    那一日,太阳整日未曾露头,黑沉的乌云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

    有人说,那是怨气,白家三百六十五口惨死之人的怨气,化作遮天蔽日的黑云。

    而那从初生之时便闹得满城风雨的白家嫡女,更是几度哭昏厥在白家老爷的坟头。

    四皇子无忧在翌日醒来,晨间一早云生睡在偏房的暖榻中还未起身,便听到了守在四皇子无忧床边的孙猛欢喜的声音:“殿下,殿下您醒了。”

    云生当即清醒,披着一件外衫便来到了房中。

    此时的四皇子无忧果真已经醒来,由孙猛将其扶着靠坐在床上。

    “无忧,你醒了。”云生快步上前。

    这短短的几日发生了太多太多,四皇子无忧转醒,却也算是唯一只得高兴的事情了。

    “云儿。”多日昏睡,四皇子无忧的声音有些沙哑。

    随后而来的巧月急忙去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

    四皇子无忧结果轻呷一口,润了润喉咙。

    因为欢喜,云生的眼角有些微微湿润。

    四皇子无忧伸出手来,满目怜惜的望着这不过短短几日,便更为消瘦不少的妻子。

    云生将那纤细的手交到他的手中,二人双手交握,许多话,尽在不言中。

    渊水得了消息赶了过来,见到渊水一手有些不便,四皇子无忧想要说询问,渊水却率先淡笑着摇了摇头:“皮外伤。”

    话说着,便将两指覆在了四皇子无忧的腕脉之上。

    须臾,渊水收回了手,点了点头:“许是因前次云儿用她的血为你解毒,使得殿下也有了少许自我解毒的能力,现下已经无碍了。”

    众人听罢都少许放心。却听渊水忽然又道:“那试酒之人,昨夜已经死了。”

    云生与四皇子无忧交握着的手,同时一惊微微用力,更是有些后怕的四目对视。

    若非阴差阳错曾经云生用自己的血为四皇子无忧解毒过,使其体内残留一定可抗毒的血液,那后果

    命丧黄泉。

    那“神奇的玉杯”曾经一直以为是传说之物,更没有想到那玉杯会从前朝皇帝手中流传至今。

    玉杯的作用传言只有令人昏睡无力的功效,但究竟作用如何,谁也不知。

    若非云生从前听行心提起过此物,却也不知在这个时代,还有这样“神奇”的东西。

    原来,那竟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

    四皇子无忧沉默良久,那幽深的眸子微垂着。

    “无忧”

    被自认为很爱惜自己的父亲所加害,不知会是怎样的心情。

    云生想要劝慰之时,却不知能说些什么。

    须臾,四皇子无忧却是握着云生的手说了句:“云儿,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

第653章 演戏(9)() 
四皇子无忧已经无事,渊水引着众人静静退出了房间。

    只留下这一对“苦命鸳鸯。”

    四皇子无忧说:“三日来,我虽身体无法行动,无法醒来,但意识却是清明,你们所说的话,我也都听得清楚,所以这几日里发生的所有,我都知道了。”

    听到这些,云生反而觉得如此也好。

    若让她向四皇子无忧解释一番,他的父皇是如何加害于他们的,她却还真的有些无法开口。

    云生点了点头:“你知道了,也好。”

    “白家的事情对不起。”

    四皇子无忧握着云生那纤细的手,看着她消瘦不已的身子,实在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毕竟,造成这所有一切悲剧的人,是他的父亲。

    云生摇了摇头:“无忧,不要再因为此事说对不起,此事与你我关,且你我都是受害者。”

    曾几何时,因为四皇子无忧的关系,很多事情云生都一再退让,甚至想过得过且过。

    但时到如今,即便在外人面前年依旧是父慈子孝,但终究内里有几分情谊,不用多说也清楚明了。

    云生一向是个意志坚定,遇强则强的人。

    皇帝为了铲除四皇子无忧,为了吞占打垮白家的所作所为,不但未曾另云生退缩,反而激起了她倔强的斗志。

    无论是在人前的毫无挑剔的示弱演技,还是那羸弱的身形和不断的泪水,都另世人甚至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相信,这个女子即便曾经再强,却在遇到这重重打击之下,终究不过成了一个四顾无依的弱质女流。

    但这表象之下,云生却从未停顿那些复仇的计划。

    她不会被愤怒迷昏了头脑,做那些飞蛾扑火得不偿失的傻事。

    她很有耐心,手中的线一点点的送出,再织成一张密布的网,将她的猎物,一招擒住。

    几日后,四皇子无忧的身体已然大好,理应入宫问安。

    若是平常,云生这个新嫁娘应当一同随夫君入宫见礼,但因为云生大孝在身,不便入宫,却也落得清闲。

    一早天未亮,四皇子无忧已朝服在身,金冠高束,风逸隽秀之姿尽显。

    云生从妆匣中拿出一只青碧色绣兰花一簇的荷包,为四皇子无系在了腰际。

    四皇子无忧向来着装简单,鲜少佩戴荷包等物,只闻得这荷包一阵淡淡清香之气,不似平日里众人常用的香料:“这是什么?香气很特别。”

    云生为其系好了,又为他理了理衣襟说道:“是一些沁心静气的草药而已,总是我又不会害你,带着就是。”

    四皇子无忧听了一笑,当着一众侍婢的面,捧着云生双颊在其额头上轻轻一吻:“爱妻说什么,为夫遵从就是。”

    云生浅笑颔首:“你要处处小心,我已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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