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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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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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生看向燃一,燃一会意回避,临走前,燃一对云生道:“你自己小心。”

    云生颔首:“放心。”

    燃一走后,云生不但未曾前去接驾,反而一转身进了房中。

    房中巧月依旧未动,守在四皇子无忧床边不远处。听到云生的脚步声,转而看向云生:“小姐。”

    云生看了巧月一眼,继而一把扯下了束发用的帛带,做到了四皇子无忧的床边上、

第646章 演戏(2)() 
巧月见自家小姐长发披散,不知是要做什么。

    但再见云生坐到床边两手握着四皇子无忧的手,一瞬之间眼中拜年氤出了泪水,当即便慌了手脚。

    “小姐,您”

    云生眸光微眯,轻摇了摇头。

    巧月止住了话语,便听到房外传来多人的脚步声。

    继而便听到一直守在房外的孙猛高声道:“皇上万岁万万岁!!!”

    云生唇角微扬,一丝嘲讽的笑意,而巧月聪敏,当即便心领神会的高声道:“小姐,小姐,您您别哭了,保重身体啊!您若是再哭坏了身子,谁来照顾四殿下啊小姐!!!”

    巧月语声高亢且悲戚,房外的脚步声,也顿了一顿。

    云生唇边那嘲讽的笑意更甚,但那双精亮幽深的眸子中,那泪水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低落不断,氤湿了身上那精美的裙衫。

    容颜白皙而清丽,那绯色的薄唇笑着,但眼中却无声的流着泪,那般情景,诡异而令人心疼。

    云生赞赏的看了巧月一眼,转而又看向了床上昏迷未醒的四皇子无忧。

    纤细的手指紧紧将四皇子无忧的手握在手中,骨节泛白,莹透的肌肤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且似乎因为悲伤与惊恐,双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泪水不断无声掉落,将膝上的裙摆氤湿了好大一块。身旁的巧月一手捏着帕子,边嘤嘤抽泣着,边安慰着自家的小姐。

    主仆二人面色凄凄,惹人怜心大起。

    皇帝进了房中,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

    云生耳目灵敏,早已听到了身后众人进门的脚步声,但却恍若未闻一般,依旧神情戚戚的望着床上昏迷未醒的夫君。

    “小姐,您一定要宽心啊小姐。”巧月适时在旁添油加醋。

    “大胆,见了圣驾还不起身见礼。”

    一声尖细的嗓音响起。

    使得主仆二人“一惊”回过身来。

    云生长发披散双眼红肿,清丽的面颊上还挂着两行泪迹,长而浓密的睫毛之上,一滴泪珠欲落未落,分外惹人怜惜,她微张薄唇,满眼惊讶之色:“皇上!!!”

    云生慌忙起身,却似是因为身体不济而晃了一晃,巧月赶忙上前扶住,二人盈盈一礼。

    云生语声低哑:“儿臣,给父皇请安!”

    这一番毫无破绽,自然毫无娇做之态,全然体现了一名弱质女子因家中的不幸,夫君的不醒而忧愁悲戚,体力不支摇摇欲坠,泪眼朦胧,无心整姿容。

    皇帝进门之时本是神色冷然,但见到了这般戚戚之色的云生,不禁觉得,她,也不过只是一个弱质女流而已。

    皇帝亲自上前一步,虚扶云生:“起来吧。”语气颇有怜惜。

    巧月将自家小姐扶起。

    云生那披散着的长发,如墨色的瀑布一般,倾泻而下,云生略显柔弱的将长发别在了耳后,低眉敛目欠身一礼:“儿臣驾前失仪。”

    即便心中再冷硬的男人,见到这般容颜清丽,眸光含泪的女子,盈盈弱弱的模样,都会多少硬不起心肠。

第647章 演戏(3)() 
况且,他本就欠她们白家。

    “无需多礼,你白家之事,朕已经听闻京兆司来报,对此朕也很心痛,你爹同朕是多年至交,没想到就这么去了。”

    说道此处,皇帝稍显悲戚之色,须臾又对云生愤愤道:“朕已严令彻查此事,定会还你白家一个公道。”

    云生心中冷笑。但面上却是泪水盈盈,欠身一礼,感激涕零:“父皇,白家莫名遭此大劫,儿臣实在不明何人会对白家有如此深仇大恨,要在儿臣与四殿下成婚当日行此之举,如今竟也牵连了殿下一直昏睡不醒。”

    云生话说至此,已经泣不成声,更是身子一软便要倒下。

    还好巧月眼疾手快,急忙上前扶住。

    云生却依旧身子似是站不稳一般下坠,哭的声泪俱下。

    皇帝看得动容,不免伸手相扶,这才另云生将将站住。

    若在前世,这一瞬的接触,云生便可取其性命毫不费力。

    但云生不会那样做,因为那样,太便宜了面前此人对白家,对她,对四皇子府所做的一切。

    云生将将站稳,巧月捏着帕子心疼不已的为自家小姐拭了拭泪。

    但那泪水却怎样擦也擦布干净,云生泪眼朦胧的望着皇帝,却在众人意料之外“砰”的一声,双膝跪地。

    即便铺了毡毯的地面,依旧冷硬无比,这“砰”的硬生生一声,即便想想也知道会有多痛。

    云生泪如雨下深深一拜:“儿臣求父皇,定要为白家,为四殿下做主。”

    皇帝也被云生这砰然一声跪地惊了一瞬:“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白家之事,朕定然会查个水落石出。”

    皇帝指着巧月:“还不快将她扶起来。”

    巧月亦是嘤嘤而泣,上前搀扶云生:“小姐,皇上定然会为咱们白家做出,小姐应爱惜身子才是。”

    云生这才顺势起了身,却已然泪水不断,转而看向床上的四皇子无忧:‘殿下已经昏睡了整日’

    皇帝这才顺着云生呃目光,走向床边。

    四皇子无忧一身云锦中衣,长发铺散,俊容略显苍白,平日里那双满含威慑的眸子,此刻静静闭着。

    面色显得有些病态,但神情却是安静而静怡。

    皇帝坐到了床边,对身后招了招手:“顾御医,你快来为无忧诊治,定要救醒朕的儿子。”

    皇帝神色亦有些凄婉,仿佛爱子心切的父亲,焦灼的等待着自己的儿子醒来。

    人啊,总是随身配备着无数个华丽的面具,在需要之时,信手拈来。

    若分云生知晓这其中内情,也许真的会认为这是一个多么慈爱的父亲。

    但那一桩桩,一件件,明事,暗事。

    即便云生想要相信他,却也不能。

    云生记得,那一次四皇子无忧亲自押送火药前往那蛮族人挖的洞穴,在途中被黑衣人围攻,随行护卫只剩下断了一只手臂的孙猛一人。

    那一次云生便曾怀疑过面前这位慈爱的父亲,但当时渊水却说,应该不会是他。

    那时的云生只认为渊水

第648章 演戏(4)() 
那时的云生只认为渊水比自己对宫中多朝中的事情了解更多,许是知道什么内情,断定并非是皇帝所为。

    但昨夜,云生说要报仇的时候,渊水并没有出言阻止,因为这所有的事情相加,云生能想到是谁,渊水自然也能够想得到。

    不知何时,渊水对皇帝那不多的信任之心,也已经土崩瓦解。

    而白家那惨烈的一切,与四皇子无忧所遭受的那些罪,终是需要讨回来。

    在这些惨痛面前,那仅有的一丝信任,也相当于无了。

    那位皇帝带来的顾御医正在为四皇子无忧诊脉,皇帝在旁却是转而问云生:“为何不见渊先生?”

    多年前渊水带着四皇子无忧离开长安城,但皇帝只当渊水受四皇子无忧的生母所托,隐姓埋名在外生活,却并不知二人去了凌云峰,更不知渊水的真正身份与武功究竟有多高。

    但渊水当年能够带着四皇子无忧避过重重关卡,隐姓埋名十几年,却又在适当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众人眼中。

    多数人会认为是四皇子无忧心计至深,但在皇帝看来,那个从前跟随四皇子无忧的生母多年,现如今又在四皇子无忧扶持服侍多年,不显山不露水的渊水,却是不容小觑的。

    渊水素日里斯文温润的模样,一身青碧色的长衫,风逸隽秀,只如普通公子一般,为四皇子无忧操持府中之事,全然不似武功深藏之人。

    云生这会儿已经止住了泪,却依旧有些哽噎。

    想起了昨日府中惨烈,更是握着巧月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回禀父皇,渊先生昨日为了保护殿下,如今身负重伤,正在修养当中。”

    皇帝听闻,略显思忖的点了点头:“渊先生服侍无忧多年,却是难得的忠心护主之人。”

    云生颔首接言:“正是。”

    此时顾御医已经为四皇子无忧请完了脉,收了手躬身一礼道:“回禀圣上,四殿下并无大碍。”

    “那为何殿下从昨夜便一直昏睡不醒?”云生装似焦急不已,急急问到。

    顾御医颔首道:“侧妃不需过于挂心,殿下只是气血亏虚,下官开张方子,殿下照服几日方可安然醒来。”

    “那烦请御医速速开方。”云生急急命巧月带着御医前去开方子。

    皇帝听后,也似是略放下了心一般,且宽慰云生:“你是个聪慧的孩子,虽却也要顾惜着自己。”

    云生戚戚颔首:“多谢父皇挂心。”

    “既然无忧无事,朕便也暂且回宫,若有所需,命人进宫来禀就是。”

    “是。”

    皇帝又是一番殷切叮嘱,方才离去。

    乌泱泱一群人,来了又走。

    在一些人眼中,皇帝亲自前往四皇子府探望病重的爱子,但在知情人眼中,这一切却又显得那么的幼稚与可笑。

    皇帝离开了四皇子府,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平静。

    四皇子无忧房间的内阁中,隐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依旧一身浅碧色长衫的渊水,从内走了出来。。。。。。。。

第649章 演戏(5)() 
昨夜云生与渊水便早已料到皇帝今日会来,渊水恐这其中有何不妥,便一直歇在内阁当中。

    四皇子府的很多个房间都有内阁,内阁的门隐在墙壁中,若非之情之人,很难看出。

    彼时云生依旧长发披散,正为四皇子无忧掖了掖被角。

    二人对视一眼,渊水便为四皇子无忧把起了脉。

    须臾,渊水收回了手,微摇了摇头:“无恙。”

    巧月在旁将御医开好的方子递给了云生,云生看过之后,并未发现其中有何不妥,又递给了渊水。

    渊水用未受伤的手臂结果药方,看过之后却是轻声一笑。

    “可是有何不妥之处?”云生问道。

    渊水将那方子的纸张折了两下,收进了袖带中,不知作何用途。

    “这方子,治气血亏虚确实应症,但殿下是否是气血亏虚,你我皆知。所以,这方子便有些意思了。”

    原来,这方子中有几位药,虽然对治疗气血亏虚并无不妥,但四皇子无忧现如今昏迷不醒,与气血亏虚完全不同。

    其中几位安神的方子,与滋补气血之物,若四皇子无忧用下,很大的可能性是昏睡时间更长,且因胡乱滋补气血,造成血脉喷张逆流,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我一直有一事不解。”云生道。

    渊水问:“何事?”

    “前次护送军资回程途中,无忧被黑衣人追杀,当时先生为何那么笃定,那个人,不是他?”云生问出了心中不解之事。

    而渊水听了云生的问题,略沉默了一瞬,继而看向床上的四皇子无忧,自嘲一笑:“因为当年皇子妃说他爱她,是个好夫君;而殿下也说他是个好父亲。”

    渊水口中的皇子妃,便是四皇子无忧的生母,当年皇帝未登基之时的正妃。

    云生听后,并没有再继续追问,因为她懂。

    因为她方才亲身见识了皇帝,堪比奥斯卡影帝的演技。

    想必当年那山无棱天地合,冬雷震震夏雨雪的爱情,那个最后抑郁而终的女子,怎样也不会想到,那个有情郎,会变成如此这般。

    而在外生活多年,无父无母,十几年中只知学习与习武的四皇子无忧,在感受到那“真挚”的父爱之时,也误认为,那是一个爱他的好父亲。

    人,总会将先入为主的想法当作现实,却迷蒙了双眼,令其看不清事情的本质。

    幻想中的父爱与家,总是美好的。

    “无忧何时能够醒来?”云生问渊水。

    “至多两三日。”

    那“神奇的玉杯”,究竟为何用其浸过的水,会令人昏睡而无力,云生无从查证。

    也许其中含有某一种磁场或物质,但这个时代的科技发展,无法给出答案。

    “先生的伤,可好些了?”

    “只是皮外伤,无碍。”

    云生一声轻笑,满是嘲讽:“比起无忧这爱子,他倒是更关心先生的安危,看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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