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契约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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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契约娇妻-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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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熬鹰也讲究分寸,不能一味的饿着,和训练人一样,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也有叫“胡萝卜加大棒”的,大致是这么个意思。

    南裕光这个人呢,当然不会熬鹰,可他知道这么回事儿。他觉得对苗不想这个“没良心的”,得讲策略。她不会稀罕什么列女怕缠郎这一套,但她又是个真诚的女人,很记情。

    于是南裕光的“调教”,也是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的。

    苗不想同志不是很习惯北京干燥的天气,又加上屋子里有暖气,洗完澡后皮肤都觉着干的发痒。南裕光这里也没有那些个讲究的护肤品,她第二天起来就受不了了,磨着他说要身体乳,要爽肤水。。要这要那。

    南裕光也应了,却只让人拿了一种草药的精油过来。娇包包嘴巴一撅,几不乐意的样子,油乎乎的嘛——他就把精油倒在手上给她抹。其实这里这样干燥,用这个精油倒是正舒服的。

    何况他又抹得那样温柔,舒服得个苗不想同志软软地瘫在床上,小腿勾起,一颤一颤的。

    紧接着,南裕光又跟她承诺,会给她舅报个平安。

    这个胡萝卜来的太是时候,娇包包就心里老嘀咕这事儿呢,于是这心里居然还有点小感激——一时间竟忘了要不是他劫了她来,哪里用得着这样!

    还有一桩事,南裕光这,吃素的。

    鸡蛋倒是可以吃。可是真就,没有肉。

    于是娇气包又闹起来了——她可是肉食动物撒!

    结果是,送来的菜十分像肉,但依然是素的。

    她也不多说话,就是闭了眼不吃,睡在床上生他的闷气。南裕光瞧见了,哄她吃素好——千哄万哄的她才肯屈尊吃一口。

    可南裕光这儿的菜都是特供,风味十足,再加上厨师也是各中高手,她真的吃了,又觉得说不出的好吃,且胃十分舒服,于是这一条便也作罢。

    这会儿他又正捧了她的小腿,一点点的按着。

    “怎么这么不小心。又撞了。”他也没拿什么药酒,就是一双手掌,热乎乎的给她捏。他新剃了头,泛青的头皮,深红的一件袍子,健美的皮肤上蓬勃出一种独特的魅力——这样好的皮囊。他身上复杂,矛盾的气质,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从长相来说并不像南驰,南驰是军人中带有书卷气的那一种,风流,温润,带有一种理智的光辉。而南裕光脸颊有些削瘦,显得有些锋利,且不苟言笑。他像是女孩子在学生时代最喜欢的那类“坏学生”,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直击少女的心怀。所以娇包包一直很惊讶,他这样的人,怎么就成了“活佛”呢?好像,是不是太“惊艳”了一点呢。

    “谁让你这里到处都是木头嘛。。。”她也是一副幽怨的模样,“所以我不喜欢红木家具的嘛。。。硬得很。。撞到又痛。”

    听到她这样撒娇,南裕光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的手指按着她细白的小腿,眼睛仔细地靠近了看,那白玉一样的凝脂上连个小红点都没有,他安慰道,“没事的,你看也没有青没有紫的。不怕。”

    娇气包自然知道没事。她就是刚刚撞到那会儿有些疼,这会早消了。只是她自从“出逃”失败,对南裕光就十分有气,变着法子要折腾他。动不动就这里疼那里不舒服的,总是要闹他。可南裕光居然都承受了,那认真的模样——到头来居然是她自己不好意思了。也就会拣一些自己的事情去和他说。这一来就发现他的另一桩好处来了,话不多,而且绝对不扫兴,只会在该说话的地方恰到好处的带上一两句,好像一个极好的捧哏演员,让她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她毕竟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话,总不能说是很少的。

    “哎你看你嘛非得在那时候把我弄过来,”她抱怨喏,“我还得问韩东升亲子鉴定是怎么回事呢!这下倒好了什么也不知道”

    南裕光依旧给她捏着小腿。头也不抬地说。

    “万一是呢?”

    “嗯?”她没想到他这会儿倒回答了,还问了这样一句。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是的话我就找到爸爸了呀”

    南裕光知道她对这事儿执着的紧,暗自摇头。

    “那你和他,要怎么处,你想过吗?”

    娇包包心里“咯噔”一声,倒还是真真切切把这事儿,给有意无意的忽略了。

    如果真的是兄妹,她似乎是接受不来的啊

    她是喜欢叫郑阳哥哥,可他反正不是亲的。

    如果是亲的如果韩东升是她的亲哥哥

    她才一起这样念头,心理便十分抗拒,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犹犹豫豫不晓得怎样讲话。

    南裕光看她模样又心疼,也不逗她了,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她——“放心,鉴定结果出来了,不是。”

    她听他这样说——如果是万兰州的话她也许还会想一想,这回是他说的,她也就深信不疑,也不去探究他消息的来源,这心里如释重负。

    她笑呵呵地亲了亲他的脸,“那太好啦”她似是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睫毛轻轻颤着,荡起一个又轻,又软,又醇粹的笑,露出一点白白的牙齿。

    南裕光笑了笑,低头,湿软的舌头在她小腿上轻轻地扫过,手指撩起了她的衣袍。

    在这里,他只许她,真空。

    苗不想腰一扭,手就又不自量力想去掰他的手,却只抚过他的脸,指尖一颤,春笋般的手指着那下巴硬朗的线条上一勾而过。

    南裕光捉了她的手来吻了一下。

    她的手细嫩白皙,指甲有些长了,尖尖的十分好看。

    她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南裕光今天几号了”她没有手机就记不得日子,也学不来人家过一天画一道杠。

    “12号。”

    “南裕光”她露出一点哀求的神色,“郑阳的生日要到了。”

    他看着她,她说这话的时候,真真切切地带着一种伤感和幽怨,也是一种不自觉地理直气壮——她倒是敢得很,在一个男人面前提另一个男人的事情,好像觉得他并不会生气似的。

    可南裕光知道,她说这个,和不懂事没有太大的关系,她认定了要给郑阳过生日,那便是要过的。即使他生气,她也是要过的。

    “嗯,”他应了一声。站起身,不去看她。

    娇包包哪里还忍得住,急匆匆跳下床,鞋也没穿地踩在毛毡上,却又撞上了他方才坐着的矮凳。

    “哎哟。”她呼一声痛,赌气极了。弯下腰去揉膝盖。

    男人抱起了她,她紧紧箍着他的身体,连痛也不管了,呜呜地哭。

    “别哭了”他抱了她哄,“是我不好。”

    她从呜咽里小声的飘出一句话来。

    “我原想给他送礼物的呜呜现在我就想给他寄个卡片”

    “嗯”南裕光低声应着她,“我明天拿个生日卡片给你”

    “真的?”她有些意外地看着他,眼睛里还带着眼泪。

    “嗯”南裕光轻轻拍着她的背,“不骗你。”

    她乐意了,又怕他反悔,又想再给郑阳捎个礼物。

    可她知道大约他是不会同意的。

    她正犹疑不决,南裕光放了她回去,“好好想,卡上写什么。”

    他起身,从柜子里找出条宽腰带来,拿剪刀一劈,从中间撕开了。

    她那样的眼神,那样的姿态,算是,激怒他了吧。

    只是他生气的方式,有些独特罢了。

    娇包包再一次后知后觉地,在他的镇压下被拉开了手臂,牢牢地绑在了床榻上。

    那两根扶手一样雕琢着海棠的床柱,绕了一圈又一圈的布条。

    她的腿却是自由的,只是操控的人,也是他。

    “南裕光”她被这阵势吓傻了,手却一点儿也动不了只能用一种哀求的神色看着他。

    他冷酷的眸子闪了闪。

    手指,轻捻珠玉。

    她的腿试图并拢,却让他加快了速度。

    他的手指像医生握的手术刀一样准确无误。

    他很喜欢这样,喜欢欣赏她失去控制的颤抖。

    而且今晚,她惹怒了他,难道不需要承担后果么?

    那样会惯坏她的。

    在他那两根手指有力而节奏分明的进攻下,她很快地沦陷,连脚趾都轻轻蜷缩起来。

    水做的人啊他想。

    她闭上眼睛,侧过头不去看她。真是羞死人了

    南裕光扯了浴巾来擦脸,又准确无误地把这一包湿乎乎的东西丢进了衣篓子里。

    “好。”他说,“今晚还很长。”

    她只有用一阵阵低吟回答他,绞紧,狠狠地,吸咬。

    他低哼一声,“乖别斗气”

    她咬了唇不去理他

    可哪里制止得了自己的声音流泻。

第78章 贺卡() 
第七十八章

    在电影汉尼拔里,女警官曾经拿着汉尼拔的信函,让调香师分辨上面的气味。而逼格超高的汉尼拔教授用的是非常小众的龙涎香——故意卖的破绽让女主送上门了。

    而郑阳此时在做一件同样的事情。在杭市公安局物证鉴定中心里,技术人员正在对一张简单的卡片进行详细分析。

    前几天,先是苗不想在国外的表哥收到了此前“消失”的女友的短信——这个对他曾表示了“一见钟情”的女人,在探听到了苗不想的消息后就销声匿迹,原来的电话在此女消失后就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此时居然悄然出现,发了一条“苗不想平安无事,勿念。”的消息过来。

    摸不清状况的表哥告诉了自己妈,刘宁一听就急炸了,又火急火燎地给苗超英打电话。苗超英先是舒了一口气,至少人应该不会有事,另一方面又头皮发麻——这人的心思居然如此深沉,他此前一直以为是万兰州,对他更没有什么好脸色,此时居然这回实实在在错怪了他。

    可当这边试图追踪那台手机号的时候,发现地址是在国外。

    于是线索又断了。

    郑阳十分坚持的认为,必须锁定南裕光。可紧接着,他们却发现无论是银行卡、出行记录或是户籍记录,近几年南裕光都是一片空白,好像这个人已经在世界上死了一样。

    万兰州跑到湖北找到了南裕光的妈——这位如今已经是著名地产商的前舞蹈演员,冷着脸好像不记得有这么个儿子。万兰州对南裕光家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逗留了一阵想查个真伪。

    那天,郑阳从行政楼出来,一身军装,外套笔挺依旧风度翩翩。可,细看了那眉眼,淡然的透露出一点忧色。这几日杭市降雨,细细密密的像是落不尽,人说阴雨绵绵,也说淫雨绵绵,总归是无边无际的。

    他接了旁边人递过来的伞,指骨握着伞柄,步伐却很快,皮鞋在略略积水的路上溅起一点点水花。

    “郑处长,这里有一封寄给您的信。”

    他从这匆匆追上来的忠臣良将手里接过一封信。也诧异于这年头如何还有人会寄信呢——缥缈凤眼里深深沉沉,却没有拆,倒看得这一群人暗自心惊,这位新贵这段时间总好像是笼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压力,可除了最亲近的许主任,并没有人知道这位沉静风流的大少心尖上悬着一把刀。

    他上了车,随手拆了信,却一下愣住了。

    一张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贺卡,印的还是星夜里的光晕和气球,只卡里有一行字。

    “哥哥,生日快乐。”

    凤眼里好像要涌上眼泪,却闭了眼,再睁开时,只是微红了眼眶。

    他把卡片迅速地塞回信封里,又从椅背后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来封了。

    “去市公安局。”他改了地方。

    开车的属下忠心耿耿地执行,只听到后头他淡定地请别人代为出席某会议的电话声。

    他就这样等在鉴定中心外,自己走到了楼道里,手里夹着一根烟,却没有点。

    明晃晃的白色灯光照着他细碎的头发,阴雨的天气还没有消停,室内实在太暗,因此到处都开着灯。他从心里这样默念她写的那句话,恍惚间记得,今天确实是自己的生日。

    她还记得么。

    她会写了信——邮戳上显示的地址是在河南洛阳,可他十分确定,这只是一个障眼法,她不会在那里。

    南裕光啊,他想,还是纵了她。

    试着想一想,在狭窄的楼道里,这样一个一身军装长身玉立的男人,肩膀上两杠三星,风纪扣稳稳的,风流英俊的脸上一副淡漠的表情,手里拿的是利群富春山居的烟盒

    这局里有路过的,男的女的谁不多看一眼。男的看烟,看星星,女的看他的腰,看他的人。看过了,看不够,又回去呼朋唤友的来看。

    在这局里,谁不是有几把刷子的,也不怕人家厌烦,只觉得得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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