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契约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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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契约娇妻-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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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的,我平时买的那个没现货的。”她翻着评价,“说这家的抹茶好,还有提拉米苏也推荐喏。”

    “提拉米苏?编个故事搞营销,什么‘带我走’的,一片儿子小资就真信这个。”万兰州从来和浪漫是无缘的,他乐于戳穿一切小资的幻想。

    比如说有段时间这妞儿迷胡适,他就找胡适当年搞婚外情的一段儿给她——胡适又怕老婆,自诩是“怕太太协会”会长,可这样不照样招架不住女学生?

    她有段时间读林语堂,他就跟她说南洋大学的建校史——林当时受聘来当校长,和出资人在财政上不合,拿了一笔巨额赔偿金走人——这可是当地华人义务筹资办的学。伊要搬去其他地方,家里旧家具拿出来一一作价出售,亲弟弟也照收不误,几讲钱面不讲情面的人。

    “知道知道,”苗不想听过他说这段儿,他脑子里就和杂货铺一样,中的洋的,脏的贵的一股脑儿都能往外倒。“你说过的。”

    “我不是记得你不喜欢吃这个?觉得苦?”

    “现在学着吃点儿了。”她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现在喜欢吃潮汕那里的牛肉火锅?比辣的好吃些。”

    “你没说过。但你肯定蘸料里加辣椒。”万兰州笑着,“除非哪天你的胃都坏掉了,你这个习惯也不会改。”

    苗不想嘟了嘴,“你怎么知道”她确实是要加辣的喏!

    “你好点儿没?”万兰州估摸着她吃了药也有一阵儿了,开着车又看不到她有没有偷偷摸摸的抓,“还痒不痒?”

    她小小声的说,“哪儿有那么快喏”

    “你那爪子是不是还在抓?”万兰州听出她那点儿心虚来了,“给我放下。”

    她阳奉阴违惯了的,这话要是韩东升说的她也许也就会放了,可万兰州说的,那她就不一定听。

    万兰州把车往路边一停,解了安全带说,“我去买个蛋糕,你就在此地等着,不要走动。”

    这娇包包反应过来了,这厮又占她便宜呢!

    “哼,”她哼哼唧唧的,“你还没问我要吃什么呢!”

    “你过生日我过生日?我自己买蛋糕又没说给你吃。”

    万兰州就是这样,从来不饶她。

    她坐在车上,想着事情怎么就这样了呢?

    她不想见他的可万兰州替她解了围,这女娃娃从车窗上看出去,看到玻璃门后头万兰州高人一头的侧影,旁边围了好多店员呢

    “还是这样引人。”她想,“也不知道万伯伯李阿姨怎样生的,长得那么好。”

    一个大院里的,苗不想也蛮经常见万兰州的爹妈喏!都是长相周正的人,不知道如何生出万兰州这样一个妖孽来。

    她和郑阳说起过,“想武则天宠爱张昌宗,就要给他寡居的老娘赐婚——还找的是才貌双全的宰相李迥秀。据说李迥秀以为能生出张昌宗那样美少年的女人也不会丑到哪里去的,谁知道一见面就气急败坏,他想不出这样的人怎么会生出张昌宗?”

    郑阳问她,“你是不是又看的什么?”

    她点点头,“高阳写的喏!”

    郑阳笑着摸她的脑袋,“傻孩子,李迥秀娶她是因为她是张昌宗的妈。她就算再丑再老他都乐意。”

    她看着万兰州的侧影,那轻挑的碎发贴着他几合适的,鼻梁高挺,眼眸里是星辰大海,下巴处勾起青春洋溢的线条——比那个最红的小鲜肉还好看。

    有时候她妒忌他喏,小时候人家来学校选个广告模特,说了是选女孩子——大家都以为是她的囊中物,结果人家就认定了万兰州。非得让他去拍。

    当然最后万兰州是强烈反对的了,他最讨厌被当成女孩子。

    无论他头发剃得如何短,还是经常有人误会。

    直到他变声期,非常奇异的,是一副烟嗓——天生带着哑,和他一点也不搭。而且万兰州的胡子长得飞快,和他爸爸一样,是非常男人的鬓角。

    她在这儿胡思乱想,万兰州推开蛋糕店的门,就看着她下了窗,趴在门边上等他。

    十月的夜晚有一点儿风,却不冷,堪堪吹动她几缕耳边的碎发。她带着娇憨无邪的表情看着你他知道她下一句就会是——

    “买了什么蛋糕喏?”

    他坐上车,把纸袋子递给她。

    “吃吃吃就知道吃,”他说。

    “哇你买了好多喏怎么都是切件儿——也是,这个点儿了也不一定有现成的。”苗不想跟个点货的土财主似的,万兰州零零总总得买了有十来块儿,各式各样的,装在透明的小盒子里,还用红色和金色的缎带都打上了蝴蝶结。

    “这包的好漂亮。”苗不想看着那些蝴蝶结,“他们知道是生日撒?”

    “他们怎么可能懂。我又没跟他们说。就这个,费了我好一会儿,非得让我等着,我都说不要这傻不愣登的东西”

    她愣了一下,突然吃吃的笑起来了。

    “她们是她们是想让你在那儿多呆一会儿哈哈。”

    她傻笑完了,又想起一件事儿,这下他们是去哪儿?

    她还没傻到以为万兰州会把自己送回家就走掉呢。

    “万万兰州”她捧着那个袋子,声音开始微微抖,“我们这是去哪儿?”

    “去吃蛋糕。”

    “去去哪里吃”

    万兰州的嘴角勾起一个让她心惊胆战的笑。“要不去你家里,要不去我住的那儿。”

    去她家?苗不想同志想起衣柜里韩少的衣服,韩少的鞋。。。

    她觉得以万兰州的“破坏力”,估计韩少回来这些一样儿都找不着。

    可是如果和万兰州走了。。韩少回来会不会抓狂的喏?

    “万兰州”她小小声地说,“我不跟你扯。”

    这个讨厌鬼,万兰州轻蔑地哼了一声。

    “上次我没狠下心,你是不是就长能耐了?”

    “不是不是”娇包包几怂喏

    “坐好别乱动。”他扫了一眼她,那白生生又娇气的人捧着蛋糕,在他眼里就好像是顶了个礼物的样子。

    “我生日你打算送什么给我?我看你就是没准备!”万兰州抛出一句话。

    她哑了,那可不是没准备!她都没想过会见着他的。

    万兰州开到了酒店,伸手提过那袋子蛋糕。

    “怎么?还得我这个寿星抱你下去?”他见她不动,好心提醒。

    “知知道了”她一步一步挪下车。

    万兰州轻轻抱住了她。

    “和我一起吃蛋糕”他那带着沙哑的声音说,他亲着她的耳垂,呼吸钻入她的耳中,他感到她身体一软,手臂不自觉的环上他的脖子——他满意了些,却没有停止动作,顺着她的耳垂往下吻,“我好想你。”他说。

    她软乎乎地抱着他,“万兰州万兰州”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少年已经长大了,他的肩膀那样宽,手臂那样的有力,已不是记忆中的清瘦模样。

    “嗯”万兰州紧紧牵了她的手,快步走进电梯。

    她被他拉着,步伐却有些跟不上,“哎。。你慢点儿。。”

    他似乎是不耐烦了,把袋子往她怀里一放,直接把她抱进了电梯,放下了人,又伸手往电子屏上输了一串数字。

    她脸儿红透了,这金碧辉煌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她能感到万兰州的心跳,他的呼吸,他眼眸里深沉的情绪。

    他的指尖扣住了她的手。

    是灼热而修长的。

    “你是不是不想我?嗯?没良心的玩意儿”他吻住了她,在她的唇瓣上啜了一口。他低声说,“可我偏偏就是记着你。”

    她听他这样说,也是伤心,可自己也委屈得紧,“你那样对我为什么我还得想着你”

    他还没有回答,电梯就到了。

    他拉着她进他的房间,再豪华的地方没有她依旧是冷清。

    “你想吃哪一种,”他把蛋糕从纸袋子里拆出来,“有草莓、巧克力,这个是抹茶吧,还有栗子,覆盆子什么的,我也不知道,都买了。”

    她说,“你的生日不是你选么。”

    万兰州顿了顿,眼睛看过来。

    “我选的你就会吃?”他带着一点儿无邪的笑。

    “你不会买了榴莲吧?”娇包包被这笑容迷惑,一失神下忘了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这会儿就想她不吃榴莲的喏

    “我要是买了你这会儿还能好好坐着?”万兰州带着一副宛如看“智障”的表情,“你闻不到么?”

    “那就好那就好,”她红了脸,手指绞着手指,“你做事情我从来猜不到的嘛“

    万兰州挑了一个抹茶的慕斯拿给她,这会儿已经有些软了,她拿起叉子切了一小块,突然想起来。

    “生日快乐”她抬起头,“是不是还要点蜡烛许个愿?”

    “忘记买了,”万兰州拿起一块巧克力的,“我又不信这个。”

    “那你买蛋糕干啥呢?”

    “因为想吃。”

    他看着她吃了一块,一小口一小口,带着愉悦的表情。

    “据说糖能刺激神经分泌多巴胺,因此吃甜食的时候有的人会感到一种类似于gao潮的快感。”

    万兰州抬起眼看着她笑了一下。

    “你觉得呢?”

    她羞了,“我不想和你说这个话题。”这人怎么这样,从来说话都不含蓄的。

    万兰州打横抱起她,“嗯,不说。”

    她有些惊慌,“你要做什么?”

    这俊美的少年,微微一笑。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娇包包看他那蛊惑人心的笑,一不留神就给抱进了浴室里。

    万兰州!

    你这个害!人!精!

第50章 不疼() 
第五十章

    万兰州一贯是混蛋的。

    他开了花洒就往她身上喷,刚刚开始还是微凉的水,她知道往哪里躲——只有他身上是热的。

    万兰州脱了那件连帽衫,居然是一副极好的筋肉——他不是最烦人家说他像女人么,憋着劲儿去练的。

    “躲什么躲,打小不就一起洗过。”他按着这个软乎乎的女人,花洒里的水渐渐热了,她的斜肩小礼服此时已经湿透,勾勒出她的身型——窈窕的,纤细的腰,该有肉的地方一点儿也不少。

    “那都是好久以前了”她说着,万兰州伸手去解她的拉链儿,却发现是绑带的,层层叠叠。

    他把花洒挂好,慢条斯理地给她解带子。“你也知道是好久以前了。三岁?五岁?好像是五岁,我和你去学游泳”

    她捂着胸口,却感受到背后越来越松,越来越松,湿了水的裙子很重,一直在往下掉。

    “我我不记得了”她回答着,“万兰州”她磨人的声音又软,顺着他接触的皮肤传到他心里。

    “嗯?”他解开了细白的带子,看着她脊背如新剖开的籽玉,一点一点展开的口子,露出一个多汁的,桃心。

    “啊!”她呼出一声惊叫,“你又这样!撕了我多少裙子!”

    他把俩人之间碍人的遮蔽物扯去——主席说过对待敌人要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的。而他贯彻得很彻底。

    “又不是不给你买新的。”他从后头抱着她,热水滑过他精致的下巴,挥洒在她无法遮蔽的肩头。

    他含着她的耳垂,满意的听到她的娇声——溢出来,好像从指尖漏出的沙。

    他把这娇软的敌人放倒在浴缸里,抬了她一条腿,手掌游离。

    “万。。万兰州。。。嗯。。啊!”

    他调了花洒的出水口,一阵热烈的水柱冲向了她的脆弱,她的手紧紧抓着万兰州的手臂,被风浪摇晃的整个人不停的向后仰,“你。。不要。。。”

    她求饶着,可万兰州在这事儿上从来就不会听她的——她看到他半蹲着,那骇人的枪。。。凶悍得好像能贯穿一切的戈矛。

    万兰州在手上倒了沐浴液,湿漉漉就往她身上抹,“瞎叫什么,这不给你洗澡么。”

    苗不想回过劲儿来,轻轻喘着,“鬼才要信你,一点儿都不正经。”

    “那你是什么鬼?讨厌鬼?爱哭鬼?”

    她想起来了,万兰州最喜欢在要她的时候勾她说话!

    她紧紧闭了嘴,打定主意不理他的。

    可这混世魔王哪里怕这个?

    他给她仔仔细细的冲着泡沫,“怎么不说话了?嗯?”

    不回答。

    他笑笑,“宝贝儿。。你要是硬扛着,更对我胃口啊。。。你记不记得那次在更衣室,嗯?你越是不吭声。。。”

    “没没没。。。没不吭声。。”她几识时务喏,那羞人的一幕她怎么会不记得!他去打网球比赛。。。在小小的更衣室间,他缠着她。。。门外就是他的队友们。。。

    那回他就特别来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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