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契约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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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契约娇妻-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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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东升看着她掉眼泪,那心就痛,和针扎一样的感觉让他清醒——他的宝贝在哭!

    “不想,没事的。不哭了,你还有我。我大你十一岁,能照顾好你的,”他吻着她,缠绵得很,“只要你不嫌我老了,我会比你先老——可能有一天就抱不动你了,只要我在,我就护着你。”

    只要他在,能给她所有的保护,都给。

    此时苗不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啊!你看她,想着自己生父不详——这在旧社会算私生女喏!要被人看不起的;又生母早逝,几可怜的样子!她想,是不是因为这样,她才会那么爱南驰——那个年长如父的男人。也是不是因为这样,她才无法拒绝韩东升。她嘤嘤哭,脑袋里胡思乱想,“我是不是就只爱这个年纪的我是不是只爱这个感觉不是爱这个人呢”

    她哭的样子不好看,而且哭完了之后眼睛会肿半天,可韩东升只是心疼她,能怎么的他真个不介意,她的过去如何,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那时他还不在她身边呢。可现在,他爱她,迷恋她,她引起了他的保护欲,惹了他的怜悯,激起了他少有的柔情,足够了。这一生,他也许不会再对第二个女人有这样热烈的感情,那何不,就这样,和她共度余生呢?

    韩东升吻她的唇。这个吻带着坚定,带着纠缠,尝到一点眼泪的滋味。他的吻逐渐加深,他的手在她身上抚过。

    “啊”她如溺水的人,她的腿是纠缠的水草,她的言语已经涣散,“还要亲”

    韩东升低叹一声。

    浮生若梦。

    爱,即是如此。

    第二天这娇包包一如既往的赖床,她好理由撒——昨个儿和韩东升缠的太晚,这会儿还没睡够。

    韩东升这儿早起去跑了步回来,看她还呼呼睡着,那小脸儿露出一点儿在外头,全身把被子裹得像个蚕宝宝。

    心,软。

    听到卫生间里洗澡的水声,“睡神”才有了点儿意识,摸过手机一看时间,才八点多呢

    韩东升系了条浴巾出来,看她伸出一只手在外头看手机,“醒了?早上给你热包子?”

    她眯了眼,像个末代皇室里懒洋洋的小妇人,在纸醉金迷的烟云里看出来,小脑袋落入枕头里,是一个慵懒的模样。

    “你好高呀”她感叹,“怎么长的我也想要高一点儿呢,就是过了高一吧就不再长了你长到什么时候?”

    “十八九岁吧,没注意。”韩东升看她那几羡慕的小样子,也乐,“长身体的时候多运动,营养也跟得上,就不会太矮。你现在也挺好的,你要长一米八几我还不得一米九几来配你。”

    苗不想拍拍床,“知道你高,羡慕行吧。友谊的小床已经铺好了,韩首长,你不睡个回笼觉?”

    韩东升一笑,这小丫头总是这样赖皮的,可他还不是照样躺下,伸手就把人弄进怀里。

    “你怎么这么好玩儿”他抱着她,“都几点了还赖床”

    “才八点多嘛春宵苦短”她攀着人家的脖子,“你洗冷水澡的是吧,身上凉凉的。”大夏天的,这个温度真是太合适啦。

    韩东升任着她跟个八爪鱼似的往他身上趴着,她从被窝里出来的身体还有点热,就往他身上这么蹭,那腿儿还蹭开了他系在腰上的浴巾。

    从前哪儿有人敢跟他这样!那么黏人的,却只是这一会儿。他从前觉得女人不要太黏,这时候都跟放屁似的,只怕她不够黏人。

    韩东升的眼眸一深,这个色女,手就往他胸上摸,一边还晓得感慨喏,“这怎么练的呐”又去摸腹肌,在肌理间画格子,“真的有八块捏”

    她呀,可是腐朽的思想,看欧美大片里那些腱子肉都是流口水的,这美好的肉啊,荷尔蒙爆棚,怎么能不爱。

    韩少就任着她胡来,只跟她说,“十点我得去看他们技能训练,你在家睡会儿?还是和我去?”

    “训练哇,”她停了手,想去,可外头多热——“我看看今天温度”

    “挺热的,太阳大。要不你就呆车里,晒不着。”韩东升说,从没有这样的,大兵们演习后头跟一辆车——也就是他,也就是她。

    “嗯嗯,”她点头,“不会影响你吧”她还是有这个自觉滴。

    韩东升笑了,“不会。”多大点事。“但有一点,不能迟到,你现在就起床,去洗漱。”

    虽然韩少很想折腾她一回,可时间实在不充裕,人家可是有纪律的人,干什么不是准点儿到,遇到这么个赖床的小玩意儿,也是劫数。

    娇包包又“深情”地摸了会儿这男人的肌肉,才恋恋不舍地被韩少赶着起床,那表情娇得,幽怨动人撒!

    说她是不是运气好吧,她的那些个情儿,没有一个不包着她的小脾气的,宠惯了,顺惯了,倒把自己弄成居家好男人的品格。

    可不,她美滋滋洗漱好,又不喜欢韩东升给她拿的睡裙,偏生从衣柜里扯了他的一件衬衫穿着。出来就看到韩东升在厨房里给她弄吃的,那背上的线条,啧,铁画银钩呐。

    韩东升回头看她,眼睛里也是一亮,她穿他的衬衫,宽大极了,下摆遮住了她的大腿根儿。硬挺的衬衫在她身上却那么风情,领子开的有点大,修长的脖颈显得格外优雅,又带着性感。

    她刚刚洗漱完,脸色红润,发梢好像还有水珠,晶莹而青春。

    “哇,包子。”估计是这儿食堂做的。似乎每个部队饭堂的的炊事都是传下来的手艺,无论南北,为了照顾来自全国各地的兵,都有包子馒头,做的还蛮好。

    记得那会儿,她有段时间就喜欢吃部队饭堂的包子,豆角粉丝馅儿的。每天当饭吃——别人吃饭菜,她吃菜和包子。拿筷子扒拉开,松软得很,还有些烫,她美滋滋的咬了一口,肉汁就在口中塞得满满的。

    韩东升挺喜欢她吃东西那样儿,也不刁,就是遇上喜欢的就能多吃两口。她大约喜欢吃肉,很多汁的那种,咬一口和她一样的,让人吃的很香甜。

    “味儿还行。”韩少开口,“你那儿冰箱里我也给你放了一袋子,喜欢就自己热。”

    “嗯,”她吃的不亦乐乎,完全没注意这韩东升在她那儿算是“来去自如”,这也算是韩少的计划。

    那句话怎么说的,“习惯成自然”嘛。

第27章 舅舅() 
韩东升是来看军事技能训练了,每年军区都会有比赛,去年杭警这儿成绩不算太好,今年他要出成绩。

    别看他是这么个出身,素质真不含糊,从前还是团长的时候,带的队伍各项指标都是排名靠前,年年拿奖。这会哪有不严格的道理,当下定了几个加强方案,又立了军令状,倒把战士们激发得热血沸腾的,可他呢?严肃的表情贯穿始终。

    娇包包在车上吹着空调,看了一会儿,倒也津津有味——从前在大院儿,他们一群小孩儿也喜欢溜着去看训练,一批一批的兵走了,流水似的,可这真是好看。打靶的声音,负重越野

    她正看着呢,手机响了,拿起来,“舅,咋啦。”

    苗超英是定点的每个周末得和这个外甥女通个电话,要不心里就不得劲儿。他比苗苗大十来岁,亲妈又没了,是他亲手带大的娃——苗苗又那样可爱,走的又那样早,苗超英这个舅舅对外甥女哪有不疼的,摘星星摘月亮的,比对自己儿子都好。

    可打得太多也不行,怕露了她行踪。他们夫妻都没告诉苗迁他这个表妹的具体单位,当然苗迁也基本不在国内,因此还存着一些侥幸,毕竟杭市那么大,要找个人哪里有那么简单的。

    却不想是天定的意思,误打误撞的郑阳就给找到她了。

    “舅,郑阳找来了。”她几委屈喏,“不过他不是通过哥找过来的,听说是来杭市有事儿,意外见着我的。”

    “他没怎么你吧?你怎么也不跟舅说。”苗超英听得是郑阳,和苗不想反应一样,还好不是万兰州啊。可谁知道呢?

    “他没怎么,他还能怎的,”苗不想红了脸,到底没说。“就是,我怕后头”

    “小想,你有啥想法?”苗超英问,“你别怕,再不行你就到国外去,你姨姥姥可想着你。”

    “不是,我也不知道。”她小声说道,“舅,我要不要辞职哇”

    你看她,就是那样性子,别人的事儿嘛,她敢见义勇为,一遇到自己的事儿吧,就可劲儿躲。

    和苗苗那一点儿不像。

    苗超英不太赞成,“舅觉得吧,你辞职也不是个事儿。这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在国内哪儿不是一样的。舅想想办法调去杭市还差不多,多少能照应照应你。”

    “嗨,舅你来干啥,舅妈不是还没退休。”

    “她年龄也差不多能退了,她也不太喜欢这儿。”想到妻子刘宁,苗超英多少有点愧疚——当时苗不想出事后,他就急急地调出了南军区,刘宁也不得不随军到了广市。她是南市人,本就不想离开家乡,如果调回杭市的话也算离得近一些。

    “对了舅,”苗不想考虑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得跟她舅说说,“我刚处了个对象。”

    苗超英愣了会儿,起先有点儿不敢相信,但也觉得正常,这花儿一样的小姑娘嘛大学那会儿就没看上哪个同学,他还担心是不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呢。

    “哦,那不是挺好的,哪儿人呢?多大岁数?干什么的?”

    “嗯,在杭市警备区这儿,当兵的三十五岁了。老家是山东的,在北京长大吧。”苗不想老老实实回答,“叫韩东升,太阳东升那个东升。”

    这会儿苗超英真是有点儿意外了,怎么找来找去还是部队里的,“三十五?什么职务。”这个年纪是有点大,不过他们家娃可能就喜欢这样的——苗超英也没意见。就是这个岁数还在部队里,估计怎么着也得是个干部了。

    “副师”苗不想有点儿不乐意说,这个年纪这个职务,那后头得是什么人哇!指不定又是哪家惹不起的。

    “小想你这儿,哎。”苗超英都有些无奈了,只可惜他和北京军区那不熟,韩家也算低调,要不顶个就知道韩东升是谁家的。就这,苗超英也晓得是有来头的人,心里又想,毕竟我家小想这么出挑,一般的人也入不得她那眼。

    “舅,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儿。”她听得出舅舅的意思,干脆来了个耍无赖——事已至此了,你看着办呗。

    这会儿苗超英已经在翻通讯录了,杭市警备区他不熟,但浙省军区还是有认识的,“行,我知道了,你先好好处着。其他事情不用管。”

    这话说到她心里去了,她可不就图个懒的,挂了电话就安安心心继续往车外瞅。

    苗超英找着人,一个电话打过去,“蒙子,打听个事儿,你知道杭市警备区有个叫韩东升的吧?”

    蒯蒙有点儿摸不着头脑,这老苗怎么的突然问这个,“知道,韩援朝的儿子,刚从北京调来。”

    苗超英没再多问。

    还问什么?韩援朝的儿子,韩真的孙子。这小想,唉也是会招人。

    苗不想又接了她舅的电话,“咋啦?”

    “这韩东升,这韩东升”苗超英喏了两句,还是说了,“他爸是韩援朝。”

    这迷糊丫头的回答绝了,“我不晓得是谁。”说真的,她这等奇葩,也就认识他们大院的,然后知道个主席副主席啥的,新闻联播里常提的名字还能懂,不常出现的就是混沌。

    好在苗超英也习惯了,“总政主任,高官。再往上一辈是开国元勋韩真将军。”

    这回轮到苗不想头大了。

    “舅我不知道哇”

    听着外甥女那娇滴滴的迷糊小声儿,苗超英也是无语凝噎。“这样,小想哇,既然你对象是这么有来头的,有些事儿你还是和他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嘛,”她咬唇,“不好意思说撒。”

    “你提前跟他说清楚嘛,免得以后扯乱的,”她舅舅安慰,“要是以后他知道了”

    “他知道了又能怎嘛,大不了我不和他处了呗。”这娃儿说的几轻松喏,“我又不勉强他。”

    苗超英又放心又叹气,唉这娃子,怎么的好像也不是太在意这人呢?

    他又想到苗苗,他那个祸害人的妹妹,真是像死。

    苗苗当年去了北京,惹了一堆的情债,多少首长从北京飞到他们家“商量”的一幕他还记着,可苗苗呢,偏偏不见了人!

    整整两个月,当时疯了多少的人马,出动了多少地方警卫,可苗苗轻飘飘的打回家里一个电话,人家在青海学佛呢,让谁也不许找。

    这一消失,就是快一年,要不是逢年过节的还晓得打个电话回来,他几乎都要以为苗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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