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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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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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水很包裹住宋凝久身体,她被冻得已经有些失去意识。感觉自己就是像冰天雪里湖里洗澡,身子一个劲儿哆嗦。

    靳名珩也直接踏进浴缸里,将她小小身子容纳进怀里。坐了很久,久到浴缸里水变温,渐渐转凉,她身子不知怎么往下滑,被水呛得咳嗽了下,脸上终于有点血色。

    靳名珩便将她身上衣服脱下来,然后找了条干浴巾将她裹起来,重抱回床上,加了两条被子给她,然后打电话给医生。

    “哥,你也换身衣服吧,你看你全身都湿了。”靳名珠这时拿了毛巾过来,打算给他擦头发。

    他眼里只有宋凝久,而靳名珠眼里却只有他。他穿那么少雨里淋透了,回来又只顾着宋凝久,到现浑身上下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这样下去会生病。

    靳名珩当时手指撩开宋凝久遮住脸湿发,正看到半边脸上红肿,当即并不领情,直接将她手推开,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靳名珠从来都没见过他那样子,脸上线条冷硬而狠厉。她睁着眼睛委屈地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外面哗哗雨声中夹着引擎接近声音,医生很就进来。经过一糸列检查,然后给宋凝久挂了水,说:“放心吧,你处理挺好,就是冻得够呛,一会儿可能会高烧。等她稍好一点儿,你若是不放心,明天就再带她去医院看看。”

    靳名珩点头,只是脸色犹不怎么好,好像想什么。医生看着他身上滴着水衣服,以及凌乱头发,尤其是那张若有所思脸,都让他不自觉地担忧。

    靳名珩突然侧头看着他,说:“你今晚留下来帮我照看一下。”他怕宋凝久晚上病情控制不住。

    医生点头,说:“那是当然。”

    宋凝久这样情况,家里没有医生是应付不过来。

    靳名珩颔首,然后出去。

    保姆已经煮姜汤了,靳名珠被他吼过之后收敛不少,正不安地坐客厅里。听到动静抬头,便见靳名珩正从楼上走下来。

    他脸上线条冷硬,那一步步走下来,脚踩地板上声音,靳名珠都觉得像踩到她心上一样,让人不自觉胸口紧窒。

    “哥……”她站起来,嗫嚅着喊。

    靳名珩站她面前,却并没有看她,那眸子就如外面夜色一般,黑漆漆一片。他越是不说话,靳名珠心里就越是不安。

    这时别墅门再次被人推开,两个安保走进来,恭敬地喊了声:“靳少。”

    靳名珩抿着唇,并没有作答。

    两人对望一眼,然后走到靳名珠面前,说:“靳小姐,请你离开!”

    靳名珠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靳名珩,问:“哥,你要赶我走?”因为她知道,若没有他命令,这两个人绝对不会驱逐自己。

    靳名珩挥手,示意安保动手。

    靳名珠一下子抱住他手臂,哭喊:“不,不可以。哥,我是你妹妹啊,我是靳名珠,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就这样对我。”

    “靳小姐,你先走吧,不要让我们为难。”两个安保为难地上前将她拉开。

    靳名珠却甩开两人,执意要追着靳名珩,问:“哥,我是靳名珠,我是你妹妹,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她重抱住靳名珩手臂,说:“你说过你会让我幸福,你忘了吗?”

    她目光殷切地盯着他,期望能唤回他对过去一点点记忆。她说:“哥,她只是宋家女儿而已,不是我赶她,是她自己要走,而且她还打了我——”

    她狡辩并没有说完,脖子就被一只手掌扼住。

    靳名珩掐着她脖子,眸色讳莫如深,又带着一种无法言诉冷漠,就那么看着她,他说:“靳名珠,我是说过我会给你找到幸福,保你一生衣食无忧,但是你也只是妹妹而已。她不管是谁,都是我女人,你没有权力跟她动手。”

    他看不到靳名珠脸上红肿,他看到只有宋凝久被冻得面无血色样子,以及脸上清晰五指印。

    他东西,他女人烦了都还没舍得动手,居然接二连三被别人打,被别人欺负。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女人,哪怕她是自己妹妹。

    哪怕,他一直觉得她父亲因自己母亲而死,他对她有所亏欠。

    随着脖子上力道加重,靳名珠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两个安保见状上前,喊:“靳少,你冷静一点。”他们怎么说也是兄妹,一气之下杀人可不好。

    靳名珩看着她,眼中凶狠慢慢退却了一点,然后才松开她。靳名珠整个人瘫软地上,因为鲜空气进入鼻腔而被呛得摸着自己脖子咳嗽。

    “扔出去,别让我再看见她。”靳名珩下命令。

    靳名珠闻言惊愕地抬头看着他,她一直以为他即便不爱她,都是疼爱她。毕竟他从小就那样孤独,只有自己陪伴他长大。可是此时她看着他薄唇紧抿,脸上线条冷厉而漠然,并没有半份怜惜。

    她突然明白,自己不过是他眼中无关紧要人,甚至比上宋凝久。

    她被架出去之前,看着他问:“哥,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靳名珩闻言,心里骤然一震。他侧头,正看到靳名珠被拖出去身影。

    门被关上,犹传来她凄厉不甘声音,她哭着控诉:“你说过,你不会爱上任何人。”

    那一年,他无意间喝了那种催情药剂,差一点就让她成为他女人。她就想表露心迹,而对她说:“名珠,哥这一辈子不会爱上任何女人。”

    她犹记得他当时说这话时样子,不是冷漠,而是孤独,让人有种想要给他深深拥抱冲动。当时,她也抱住了他,可是暖不了他心。

    后来,他就把她送出了国。

    她后来也想过,既然他不会爱任何人,自己可是默默地陪着他,起码她有比别人好理由,可以光明正大陪着他,接近他,因为她是他名义上妹妹。

    可是随着年龄增长,随着他身边女人越来越多,当她亲眼见到女人就像退不去潮水一般他身边打转,她嫉妒心也越来越重。

    每每到了她嫉妒到要发狂时候,她起码可以安慰自己,安慰自己才是可以陪他长久人,而那些不过是走马看花而过,靳名珩可能连她们脸都没记住。

    今天,她亲眼看到他对另一个女人乎。那种不顾自己,满眼,满心都只有那个女人样子,连她对她动手都不允许,他还敢说自己没有爱上吗?

    “靳名珩,你就是爱上她了,你就是爱上了,你这个骗子。”门外,伴着哗哗雨声,传来靳名珠不甘又愤恨声音。

    “靳少?”保姆站那里,手里端着姜汤。

    靳名珩回神,接过她手里姜汤便往楼上去。

    “靳少,外面天冷,小姐她……”保姆站楼梯口想为靳名珠求情。

    靳名珩闻言脚步停顿,侧头看着站楼梯下保姆。她是靳家老保姆了,却被唐媛收买。他不是不知道,心情好时候也陪她玩玩,本来想着反正她也这个家里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今天,想到他从外面抱回来宋凝久,他突然有些后悔。醒悟到,家里人还是用可靠比较安心。便说:“于妈,你回去吧。把钥匙留下,明天开始不用来了。”

    保姆闻言脸色一变,喊:“靳少……”

    靳名珩却没有回头,直接上了楼,进入主卧。

    他进来时候,医生与他小护士已经给宋凝久弄好了点滴。

    “啧啧,多水灵一姑娘,被糟蹋成这个样子。”医生摇头叹息。

    靳名珩却没理他,将姜汤交给护士,说:“麻烦你帮我给她喂下去。”

    护士点头,接过。

    靳名珩去了浴室,简单地冲了个澡,然后披了件浴袍出来。他出来时候医生和护士已经不主卧了,只有宋凝久安静躺床被间。

    他掀了被子上床,用自己身子紧贴着她身子回暖。睡梦中宋凝久身子滚烫,果然是高烧,脸从没有血色到变得通红。

    感觉到她自己怀里发抖,嘴里不时发出吟哦、呻吟。虽然病,可是却充满生机。他抱着她,嘴恨得她肩头上轻咬了一口,说:“你个倔丫头,你就作吧,难道宁愿死也不愿意跟我一起?”说到后一句,还真有点委屈。

    睡梦中宋凝久却仍然抖瑟着,唇微掀,只是声音微弱,只能听到细碎声音。他好奇地凑过去听了听,好像喊:“奶奶…奶奶……”

    好小好小声音,特别无助,让人没来由就泛起一丝心疼。他唯有将她抱怀里,手轻轻拍着她背,他记得小时候,妈妈是这么对他……

    ——分隔线——

    宋凝久再醒时是第二天清晨,感觉就像做了一个很漫长很漫长梦。梦里开始是下雨,风呼呼地刮着灌进她衣服里,冻得浑身都发疼。

    后来,她赤着脚走冰天雪地里,然后不自怎么就掉进了被砸了个窟窿冰河里。她拼命呼救,可是天地间就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一样。她呼救声回荡整个山谷,都没有人来救她。

    后来后来,她失去意识。失去了很久意识之后,感觉自己偎进了副温暖胸膛里。耳边是轻声慢语细哄,背被人轻轻拍打。

    真是温暖又幸福。

    幸福就像小时候奶奶时候,冬天里,她就是这样钻奶奶被窝里。脚丫伸她肚子上取暖,奶奶,那时真很疼她。

    睁开眼睛,充足光线透过薄纱窗帘映进房内。外面经过一夜雨水洗礼,这会儿已经分外安静。她试着动了动四肢,才发现自己是真一个人怀抱里,而且她脚就真伸他平坦结实肚子上。

    她吃惊抬头,映进便是靳名珩脸。他仍然穿着暗红糸睡衣,不过扣子都开了,她脸原本就贴他胸前肌肤上。

    头发是乱乱,早就没了型,过长刘海搭额前一直过眉。他好像有些累,所以睡得也毫无防备。

    宋凝久目光久久地落他脸上,然后试着动了动,他手还习惯性地她背上轻拍了两下,嘴里还咕哝:“乖,别动,我这里。”只是两下,她心就震动了下。

    难道昨晚,那个温暖怀抱,那个安抚自己声音,真是靳名珩?

    她不愿意相信,可是眼前事实,除了他似乎也没有别人。她目光环绕了遍室内,确定自己是靳名珩卧室里,记忆也开始慢慢回笼。

    她记得昨晚自己是借着靳名珠离开这里,只是外面雨下得太多,她行动不便,便找了个亭子避雨。她犹记得自己当时被冻得浑身发抖,可是没钱,也没有手机可联络到人,主要是不想回到别墅受靳名珠羞辱,真有种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凄凉。

    可是她是怎么回来?她记得靳名珩回来时,醉得已经不醒人事,她与靳名珠房间门口动手,他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思绪还转着,冷不丁地对上一双漆黑眼珠,吓得她差点尖叫出来。

    靳名珩及时捂住她嘴巴,说:“嘘,别叫,不然外面医生还以为我多禽兽呢,连你这个病号都不放过。”

    见她神情时而皱眉,时而发怔纠缠模样,那眼珠转来转去也知道她没事,他嘴里就又开始没正经。

    宋凝久闻言脸色胀红,狠狠拽下他手。

    两人拉开距离,冷空气从扯开被子侵进来,她首先发现是自己什么都没穿,然后就是没劲,拽开靳名珩后,她就跌回了床上。

    靳名珩见她冻得打了个哆嗦,顾不得自己,直接拿被子裹了她身上。

    “才刚醒过来你就作吧,早知道这样,我昨晚就不该管你,让你死外面才好。”没见她醒来时就担心,见她醒过来靳名珩就骂。

    骂完之后靳名珩看她裹着被子,别着头,小脸绷得紧紧,并不看他。他气得直接扳过她头,让她看着自己,问:“宋凝久,你是不是傻子?她赶你出去你就出去,外面下着雨,到底有多冷你知不知道?”

    只要想到昨晚她那个亭子里,被冻僵样子,他现都还心有余悸。

    宋凝久看着他,眼眸间露出讽刺,她说:“靳名珩,她是你妹妹,说不定还是私下情人,我算什么?我有什么立场不出去?”

    两人目光相对,其实彼此心里都清楚。

    她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出去,不止是为了离开这里,多成分是赌气,心里憋得难受。她不甘于这么没名没份跟着他,受欺负。她恨是自己,自己这般无能,只能做一只笼中鸟。所以她才以这种方式惩罚自己,让自己清醒。而靳名珩隐约是明白,只是他明白,却未必愿意放手。他深深看了她半晌,然后说:“好,宋凝久,我会让你放心。”说完便出去了。

    宋凝久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也不想深究,只是看着窗外光线,觉得刺目,眼睛也跟着干涩难受。

    医生和护士很进来,给宋凝久喂了些温水,然后又做了一遍检查。

    “多亏了靳少,不然你这命昨晚怕是要丢外面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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