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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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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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名珩这时会亲亲她的脸蛋,然后教她吹蜡烛,将甜甜、滑滑的奶油喂进她的小嘴里。夏初开心地笑起来,小小的嘴巴主动去亲靳名珩的脸,将粘腻腻的奶油沾到他的脸上。

    靳名珩看着烛光中,夏初开朗天真的笑脸。他想宋凝久虽然知道他们的亲生女儿不在了,可是她仍然会疼爱这个孩子的。

    她不在,他会照顾好她的。因为他相信宋凝久总有一天会明白,她对这个孩子付出的爱不是假的,终究会割舍不下回来。

    这也是他们的女儿……

    ——分隔线——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即逝。三个月后,仍没有宋凝久的消息。

    靳名珩原本只是想给她一些时间,让她想通。他相信她是爱自己的,也爱这个家,所以早晚都会回来,并没有派人刻意去找,去了解她的踪迹。

    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的杳无音讯,靳名珩越开始心慌起来。他会忍不住猜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一个人在外面吃的好不好?没有自己睡不睡的着?她一个人会不会寂寞,她寂寞时又躲在哪里哭泣?

    三个月,将近一千日子,他不知道她是怎样度过的,可是他过的每天都变得越来越煎熬。

    因为卧室里她的气息越来越淡,除了那些物品,仿佛再也抓不到一丝可以聊慰思念。他有时半夜都会起来去浴室,开始学会用她的洗发精,沐浴乳洗澡,假装自己还被她的气息围绕。

    这么多天里,他每当熬不下去时,也会忍不住拔那个号码。可是指尖落在拨出键上,却始终没有勇气落下去。因为他怕听到她疲惫不堪的声音,就如那天,她说:“名珩,我知道这一切不是你的错。可是我想静一静,让我自己静静好不好?”

    他在心里说好,可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因为他不放心她一个人,电话挂断时,她不会知道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决定给她这个空间。

    小久儿,你需要静的时间真的太久,太久了,你知道吗?我在想你,疯狂的想念,你不在,夜里这屋子里都静得可怕……

    呢喃在掀动的唇间,不知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自己。这样寂静的夜,是他最怕的寂寞,就如没有遇到她之前那样的自己。

    可是那时,他如果害怕,他还会去娱乐场所寻欢。可是现在不会了,他怕对不起宋凝久,更怕误会她误会,借口赌气就不回来了。要知道他现在没有她的音讯,她若是不回来,茫茫人海,他真的不知道去哪儿找她。

    脸埋进她的枕芯里,深吸,犹觉得那味道淡到自己都快捕捉不到属于她的味道。

    那种感觉,心慌……

    一夜无眠,外面的天色已经渐亮。他去浴室泡了个澡,抽了两根烟,然后才披着浴袍出来。

    外面传来一些细微的说话声,便知是王嫂她们在照顾夏初起床。换了家居服下楼,她果然抱着夏初在客厅里。小家伙早上起来精神很好,看到靳名珩下来,便摇摇晃晃地朝他奔过去。

    “拔拔。”吐字不是很清楚,可是叫得十分亲热。

    靳名珩蹲下身子,夏初抱着他,亲亲热热地在他脸上啵了下。

    父女两额头相抵,宋凝久不在,夏初现在尤其粘他。

    “靳少,开饭吗?”保姆过来请示。

    靳名珩颔首,抱起夏初往餐厅走。桌上摆着束今天新送过来的绿玫瑰,让他楞了下。不期然想起自己生日那天,桌上也摆着这样一束。

    那天烛光很美,音乐流淌,她调皮地踩着他脚背起舞,还故意把自己灌醉了酒……

    “拔拔,拔拔。”夏初努力地扯着他的领子,终于引回他的注意力。

    靳名珩回神,将她抱到专属的座椅子,然后教她自己用餐。抽空看了眼院外,已经要到秋天了。

    这时别墅外进来一个人,见靳名珩还在用餐,便站在了餐厅外。

    “照顾好小姐。”靳名珩见了,便吩咐王妈看好夏初,起身,带那人进了书房。

    “有消息?”靳名珩问。

    “少奶奶前天已经回到市内,不过昨天突然离开了。”那人回复。

    前天?她曾经回来过,却又离开了,这代表什么?不想回家吗?靳名珩心口感到紧窒的同时,头又开始晕起来,眼前甚至出现短暂的黑暗,好像突然什么都看不到。

    “靳少?”那人见他脸色不对,一惊上前,却又不敢轻易去搀扶。只紧张地盯着他,看着仿佛摇摇欲坠的身子,虽然深知这消息对靳名珩来说不好,可是完全没想到会将他打击成这样。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靳名珩并没有回答,大概十几秒过后,他的眼前才慢慢清明起来。皱眉,摸着自己的额头,总觉得刚刚感觉有些熟悉。可是如果仅是因为打击,他犹觉得不太真实。

    那人看着他神色不定,却又不敢冒然开口,只得等待。

    “去哪了?”他问。

    既然这人来报告,必定是了解了宋凝久的行踪的。

    “少奶奶订了去法国的机票。”保镖回答。

    出国?

    这是要离开自己吗?

    靳名珩想,他以为她想通了会回来的,却原来不是吗?

    “靳少?”那人见他出神,不得不又叫。

    靳名珩闭眸,因为那种晕眩感又袭上来。只不过尽管自己如此脆弱,那张脸却始终淡漠如斯,吐出一个字:“说。”

    “医院那边,我们发现靳先生的主治医生有些问题。”那人继续说。

    靳名珩睁开的眸子一闪,窗外的光线骤然射进来,让他觉得灼痛:“怎么?”

    “苗子在他儿子的帐户中,发现了不明款项。”那人说,然后补充:“他儿子目前在瑞士留学,成绩不好,吃喝嫖赌占全了,所以他父亲供的有些吃力。前不久还因为跟人抢女人伤了人,这事有人出面给摆平了,最近愈加嚣张,出手也很大方。”

    “嗯。”靳名珩应,计较都在心里,并不多话。

    半晌,室内安静,气息其实并不轻松。

    那人见他没什么吩咐,便只得准备退出去。走到门边却犹豫了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靳少,甘小姐那边……”

    “怎么了?”靳名珩问,面色虽然如常。可是声音出口,却莫名地让人打了颤,好似连带室温都降了几度。

    那人心里一紧,仍硬着头皮说:“听说前几天病犯了,那边的医疗设施不好,她好歹是大哥的妹妹,您看……”他没有资格求情的,尤其宋凝久离开靳名珩是因为甘甜,可是想到会出人命,还是硬着头皮说。

    靳名珩看着他,眼睛的犀利让人头抬不起来。

    “卫战,只是把她送回老家自生自灭,看在甘泉的面子,我对她已经很宽容了。”大概是提到甘泉,他的嗓音并没有那么冷,反而有点感伤。

    若是甘泉地下有知,应该了解他。甘甜若非他的妹妹,靳名珩生生剐了她都是有可能的。虽然现在情况是他将甘甜送回以前的房子,不供应吃穿用度。那个女孩学业被废,没有经济来源,又拖着一身病,怕是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可是这人心里也十分清楚,靳名珩做事从来不会跟人解释,说到绝情,比这绝情的事件大有人在。说到底是,是自己跟了甘泉多年,终究不忍才逾了矩。

    心下涩然,又因为靳名珩肯对他解释,带着些微感动。话已至此,他明白没有转圜的余地,便点了头,然后无声地退出去。

    书房的门被关上,靳名珩的眼睛望向院外。

    昕丰的天气一直都晴好,阳光普照,只是那光线射过来的暖意,终究融化不了他眼睛里的冰寒……

    ——分隔线——

    那天卫战离开书房后,便一直在外面忙碌,极少回到别墅来,靳名珩也明显变得心事忡忡。

    入夜,按照以前定下的规矩,王妈和两个保姆是不允许进主楼的。夏初最近也交给王妈照顾,她早上过来的早,有时会看到靳名珩从宋凝久的舞室里出来,看那模样倒似在里面待了一夜。

    日子又推过两日,除了知道宋凝久去了法国外,还是杳无音信。靳名珩与人约了谈事情,从高尔夫球馆出来之后,临时决定去医院看一眼靳远。

    车子开进医院,停在住院部楼下。他还穿着一身运动服,整个人看起来年轻、青春许多。这样的拉风的车型,这样气质出众的男子,一下子就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力。

    细瞧,很快便可以认出他。

    靳名珩,这张脸几乎可以成为昕丰市的招牌了。

    传言靳远在这家医院就医,有人想由他出入住院部终于得到证实。无视自己引来的众多侧目,靳名珩迈步进了电梯。对于众人而言,这样的男子太过可望不可及。所以即便那么多人在等电梯,与他站在一起都会不自觉地自卑,或者说是种亵渎,所以不敢冒然与他同乘。

    靳名珩眉微皱,伸手,按了靳远所住的楼层。

    几分钟后,叮地一声,门缓缓打开。脚还没踏出去,就听到走廊里有些吵闹。皱眉,是因为这层楼里只有靳远一个病人,很显然这争吵是围绕父亲的。

    病房前,他果然看到靳名璞带着人在吵闹,他的人以及靳家的管家都在劲他。

    “二少爷,先生都这样了,您就让他安心养病吧。”管家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老仆模样真诚,实在是这位少爷的所作所为,连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靳名璞看着他,唇角满是嘲弄和不屑,说:“管家你这么说可不对,难道我不是靳家的儿子?我连看自己父亲的权力都没有?”

    “二少爷,没人阻止你看先生,可是先生的病需要静养。您要带这么多人进去,怕是不合适。”靳管家有些为难地看着他,已算是苦口婆心。

    尽管他是靳家的二少爷,靳远从前也很疼的。可是如今看来,还真是不如靳名珩的。靳名珩虽然对待靳远面冷,可是会第一时间帮靳远打理好一切,还在病房外安置了保镖。

    此时,正是靳名珩安排的人在门外挡着,不然靳名璞带来的人这会儿怕是已经冲进去了。

    “合适不合适的,我才是靳家的儿子,你一个下人,什么时候沦到你说话。”靳名璞显然也和他们废话够了,一把挥开管家便要往里闯。

    气氛一下子有些失控,原本围观的医护人员,包括靳远的主治医生都不敢开口。

    那管家跌出来后,眼看靳名璞的人就要和靳名珩安排的人动起手来。他有些着急地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众人之后,靳名珩懒懒地倚着墙上,视线正落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也不知来了多久,那神情倒像是在看戏。

    “靳少。”管家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一下子就爬起来,来到他面前。

    本来要打起来的人群听到他的惊呼,骤然将目光全转过来。因为靳名珩的出现,都不自觉地骤然停下来,他的人自然是听他的指示,而靳名璞的人则是因为靳名璞动作停了,他们才停下来。

    “大少爷,你劝劝二少爷吧。先生还病着,若是知道了,肯定会伤心的。”管家看着他,那模样几乎要老泪纵横。

    相比起他的动之以情,靳名珩却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那一眼极淡,甚至很漠然。倚在墙上的姿势未变,也不急着解决目前的状况,而是掏出烟盒来抽了根烟点燃。

    直到灰白的烟雾自薄唇间溢出,他才眯了下眼睛,说:“管家,名璞说的没错,他可是我爸从小最疼的儿子了,人家要看爸爸,我就算是靳家长子,也没权力拦着不是。”

    得,他这一开口,不止管家懵了,自己的人懵了,怕是连靳名璞也懵了,一时弄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

    “大少爷,二少爷看先生我们是没有权力干涉,可是他执意带人进去,会影响先生休息的。”照顾到靳家的面子,管家尽量把话说的委婉。

    现在谁看不出来,靳名璞这是要抢人啊。

    靳名珩看着管家那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将抽了两口的烟扔到地上,还抬脚用力捻了捻。模样十分优雅地拍拍他的肩,说:“没事,相比之前医生已经把我爸的情况都解释清楚了,出了事二少爷负责,又不要你的命。”说话间薄唇浅笑,仿佛只是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靳名璞皱眉,冷哼:“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不敢动他。”

    “动,你尽管动,他又不单是我爸。况且全昕丰市的人都知道他打小疼的也是你,你最好现在亲自去拔了他的氧气罩,他将来到了地下一定会感到十分安慰。”多么嘲讽的话,靳名珩的语调却极为自然。

    听得靳名璞脸色却一阵青过一阵,守着这么多医护人员,就连他身后跟着的人也觉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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