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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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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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凝久再次睁开迷懵眸子,瞧了车窗外熟悉别墅轮廓,推开他手便要下车。

    “喂,你刚醒就下去,就不怕着凉。”靳名珩拽住她。

    宋凝久手顿车门,回头看着他。那眼神像不认识他似,意思问:“你靳少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

    靳名珩挑了挑眉,勾过她腰身,说:“小久儿,咱们好久没有车里试过了——”

    话没有说完,宋凝久便拎起包毫不客气地朝着他那张脸砸过去。

    “哎哟——”接着传来靳名珩哀嚎。

    宋凝久气呼呼地推开他,便下了车。心里骂着靳名珩,这个男人就是个流氓。

    靳名珩则捂着被她皮包刮痛额角,看着她气呼呼离开背景,唇角扯出抹无奈笑来。他原本只是逗着她玩,这阵子这丫头又太听话,就忘了她其实是只喜欢张牙舞爪小野猫,摇着头推门下来车。

    大概靳名珩这阵子也挺宠她吧,即便两人小打小闹都他都没有跟她计较。顺着楼梯上了楼,打开卧室门,卧室里并没有宋凝久。

    他抬步直接走到浴室门口,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水声。手握着门把扭了扭,打不开。靳名珩皱眉,想,这丫头自己房里洗澡还锁门。

    宋凝久这边上了楼,头还是有晕,时间也不早了,没有心思泡澡,刚脱了衣服站莲蓬头下,就听到传来门板被推开声音。

    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幻听呢,因为她明明锁了门。可是直到感觉到灼热视线靠着自己背,她才慢慢侧过头来,然后看到出现门口靳名珩。

    “啊!”吓得她尖叫一声,赶紧掩住自己胸前。紧张地问:“谁让你进来?”

    靳名珩瞧着她反应,真是觉得有趣极了。关上浴室门,然后慢慢朝她走过来。

    宋凝久看到他目光大肆肆地盯着自己,她可是洗澡啊,除了满身泡沫,几乎什么都没穿。而且那泡沫也顺着肌肤下滑,只留下光亮肌肤落他眼底。

    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落下来视张,灼热地贴着她身子感觉。见他高大身子临近,不由自主地就退了两步,正想说话,这时外面又传来敲门声音。

    “凝久,发生什么事了吗?”外面传来张嫂声音。

    宋凝久刚刚只顾紧张了,也没注意靳名珩到底有没有锁上门。真怕张嫂担心自己闯进来,看着两人情景这多难为情。所以用目光瞧着靳名珩,示意他出去。

    可是他完全没有避开意思,当然,依靳名珩为人他也根本不会避开,完全是她多想了。宋凝久便咬了咬牙,干脆伸手去抓浴巾想遮住自己,只是她手刚刚碰到浴巾而已。

    他身子已经贴过来,胸膛贴着她后背,一只手横她胸前,另一只手则包裹住她拿毛巾手。他朝着自己贴过来那一刻,吓得宋凝久差点喊叫出来,幸好及时咬住唇,才将几乎冲口而出声音生生堵口中。

    他并没有脱衣服,她身上水珠瞬间就浸湿了他衬衫,这层衣料就那样凉凉隔着两人。

    “凝久?你没事吧?”外面张嫂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这么没有眼色。

    这么晚回来自然不只是凝久一个人,现卧室里没人,她就不能多想想?

    宋凝久那样子,真是哑巴吃黄连,憋得脸通红,又恨不得自己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她又不能,因为靳名珩这个流氓一只手锢着她,另一只手正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衬衫扣子。

    宋凝久只觉得头脑充血有些发懵,耳朵嗡嗡直响,简直都没法思考。

    “没事,只是滑了一下。”她只得这么回答。

    张嫂听到回答仿佛这才放了心,叮嘱她小心一点。宋凝久屏着呼吸听到外面一片安静,感觉张嫂是离开了,才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原来小久儿你不喜欢车里,喜欢浴室里呀,早说嘛。”他唇含着她小巧耳垂,故意呵着气说。

    这个男人无耻起来,真是天下无敌,宋凝久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感觉到他手自己胸前揉捻,羞恼脸上一片燥热,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靳名珩,你放开我,放开。”她害怕张嫂没有走远听到动静,所以也不敢大声。

    靳名珩就吃定了她一点,动作那是加肆意。他这阵子忙,都没怎么好好与她亲近,她就忘了这个男人玩起来花样百出,这会儿真是觉得羞耻狠,却又推不开她。

    靳名珩自然不会听她,湿漉漉衬衫被他脱下来扔到地上之后,就直接就将她压浴室墙上,给了一个绵长湿濡吻。

    “靳名珩,你别这样,我今天累了。”挣脱不开,她脚有些发软地贴墙上,若不是他手支撑着,没准早就溜下去了。

    “累了?这事出力气貌似是我吧?”靳名珩吻着她,暧昧地笑问。

    那副样子,宋凝久真恨不得撕了他。

    手低他胸前想要拉开两人距离,靳名珩却抓着她手,身子抵过来。说:“乖,小久儿,咱们都好久没亲热了,不是吗?”

    好久?

    他不就是这几天忙着官司事?可是也没耽误他正常办事啊,只不过就是平时次数少了那么点,花样少了那么点嘛,他还好意思说好久?

    宋凝久想到自己天天早上腰酸模样,都恨不得剁了他。当然,他不可能剁了他。后结果就是她被他压墙上,不止任他为所欲为,还要配合。

    靳名珩找一个治这个懒丫头睡着办法,那就是把她弄到浴缸里,她敢睡就要呛口水。做这事都能睡着,对靳名珩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靳名珩,你个混蛋。”身体水浮力下找不到支撑点,宋凝久只能强撑着精神。

    折腾了大半夜,宋凝久终于被他裹着浴巾送到床上。她累得眼睛早就睁不开了,只有得到餍足靳名珩笑得像只刚偷了腥猫。

    宋凝久是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醒过来时觉得手脚都够酸疼,懒得都不想抬。眯眼看着外面射进来充足阳光,拿出表看了看,时间都指向中午12点了。

    勉强起来,简单洗漱,这才下了楼。

    张嫂看到她下来,只问她吃什么,便去准备了。只是那笑有些怪怪,让宋凝久觉得莫名其妙。

    “吃吧。这么晚起,要不是靳少叮嘱我让你多睡会儿,我早早就去喊你了。”张嫂将粥给她搁面前,然后配了几样小菜。

    “谢谢张嫂。”宋凝久笑着坐到下来,拿了汤匙去搅粥。

    大概早上没吃缘故,吃了碗米饭,唱了两碗粥,终于将胃给填得满满。走到客厅,看到茶几上摆着很漂亮盒子,不由有些纳闷。

    “靳少让人送来。”张嫂注意她视线落点,说。

    宋凝久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才走过去将那个盒子包装纸撕开,发现里面是部手机。而且是与靳名珩那款是同款,她记得他好像送过一部来着。

    本不想要,可是不要白不要,省得她再去买,便上楼找了自己卡换上。本想练舞,可是这副昨晚被靳名珩彻底疼爱过身子实提不起劲儿来,就卧沙发上看电视。

    张嫂打扫着卫生,她卧沙发上无聊地看着报纸,感觉到外面光线暖暖地照身上。这样日子真是惬意,惬意人都开始发懒。

    念头没有转完,目光突然落报纸某个版面上,被大大要楚辞两个字所吸引。利用公职,享受,**等字眼都被映进眼帘,她也是满目震惊。

    上面说得像真事似,连日期、地点都有,并附有他出入一号会所照片。

    一号会所?

    如果她没记错,昨天靳名珩带她去就是这个会所。她又瞧了眼那日期,正好也是昨天,那么说楚辞昨晚与他们同一地点?

    这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糸吗?

    她一时想不明白,因为她还是有些了解楚辞,他绝对干不出这样事来。即便干,又怎么会让人抓个正着。

    她低眸瞧着报纸上刊登那几张照片,里面楚辞被几个女人围绕,举止是够暧昧,不过也可能是角度问题。如果这些照片不是真,那么他昨晚去一号会所干什么?

    思绪回转,她努力地回想昨晚靳名珩一举一动,似乎并没有什么破绽,除了曾拿出她用那部手机——白光脑海中一闪,仿佛捕捉到了什么,可是她又不确定。

    因为这个消息,她一下午都辗转,靳名珩回来时候,就见她心不焉。

    “怎么了?”靳名珩走过来,低眸,便看到了她手中捏报纸。

    宋凝久本不想因为楚辞事与他产生不愉,但是既然被他瞧见了,她心里也憋不住事,就干脆将报纸摊开。

    靳名珩那刊面上扫了一眼,问:“替他担心?”

    宋凝久目光直直地瞧着他,直接问:“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糸?”

    靳名珩闻言,目光与她直直对视了两秒,才伸手执起她搁桌面上杯子,喝了口她剩下果汁,说:“有关糸又怎么样?没关糸又怎么样?”

    宋凝久瞧着他动作眯了眯眼睛,又问:“那我再问一句,你那天拿我手机跟这件事又有没有关糸?”

    靳名珩瞧着她,手捧着她脸颊,问:“宋凝久,你介意什么?”

    宋凝久感觉到他指尖自己脸颊上摩擦,用力拽下来,当然,没拽动。她压抑情绪终于不再那么激动,却又仿佛蕴含着什么,她问:“靳名珩,你有没有利用我?”

    看了这份报纸,她相信昨天一号会所聚会,绝对不是他心血来潮。

    靳名珩瞧着她眼眸,有那么一瞬间被看穿狼狈感。不过他是习惯于伪装,对于别人看透自己,有着下意识保护行为,那就是反击回去。

    他闻言,滟红唇勾了勾说:“他如果不耍花样,又怎么会给我这个机会?”

    “靳名珩,我问你有没有利用我。”她加重了语气,目光直视着他,那种压抑后情绪仿佛等着他回答后,随便都会爆发。

    靳名珩看着她,不回答。

    他也不用再回答,因为宋凝久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她笑了笑,眼眸讽刺地看着靳名珩,说:“靳名珩,这就是你爱吗?”

    明明没有期待过,可是这话问出来,心头还是涌上一股疼痛感觉。

    他说他会爱她,会对她好,表面上也处处宠爱,维护。可是关乎利益,他哪次又不是利用自己?

    靳名珩本来就是个利益至上人,为了达到目,他什么手段都会用。这就是商场上靳名珩,可是他并不觉得利用了,就是不爱?

    可是面对此时仿佛对他失望宋凝久,他掀了掀唇,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宋凝久并没有跟他争吵,因为她没有资格,她觉得她就是他养一个情妇,一个情妇而已。主人高兴了哄哄她,说喜欢她,她又怎么能当真?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心头酸涩却怎么也压抑不住,于是迈开步子便想上楼去。

    手臂却被捏住,靳名珩说:“宋凝久。”

    他原本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错,可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心头却升起异样感觉。

    宋凝久看着他,唇角故意扬起,说:“靳少,你有什么事?是让我陪你出去吃饭?还是去喝酒?或者打牌?”

    靳名珩皱起眉头,冷着嗓音说:“宋凝久,你别这么跟我说话。你不就是不爽我算计了楚辞吗?若不是他把什么窃听器,追踪器安到你手机上,我也找不到机会。所以你楚辞,他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人。”

    他眼里,宋凝久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楚辞,他想到楚辞说她为了姐姐才留自己身边话,他心里也不舒服。她与楚辞到底是有多亲密,她又是有多信任那个男人,连这样话都跟他说?

    “所以呢?你就这样陷害他?”

    初闻楚辞干出这样事来,宋凝久不是不心惊。可是她与他讨论显然不是一个问题,因为无法沟通,所以就干脆不想沟通,她扯回自己手臂,只深深看了靳名珩一眼,那一眼是对他,也是对楚辞失望。

    她不想卷进他们战争中,可是他战争却是因为她而起,所以非要将她置于战争核心。

    “怎么?心疼了。这事还没完。我可以告诉你,今天下午楚辞就被隔离审查了,我们公司律师也会提起诉讼,他环球食品中毒案件中,不但捏造假证明,而且暗中唆使受害人给假供词,我让他吃一辈子牢饭。”

    惹他靳名珩,也打听打听他靳名珩这昕丰市是什么样人物。

    宋凝久看着他,看着灯光下他那张俊脸上冷酷线条。那般锋利,这才是真正靳名珩吧?

    她别过头,一句话都没说便上了楼。

    这样争吵并没有歇斯底里,却是伤感情。虽然两人看起来还如平时一样,可是那种压抑感觉却无处不。

    接下来几天,宋凝久虽然不想去关注,仍然会听到关于楚辞闻。开始是被纪检委审查,后来又被环球起诉,当初起诉环球食品中毒受害人,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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