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凤阁:皇后不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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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凤阁:皇后不愁嫁-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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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这么大,就连爹爹也不曾大声地呵斥过一句。

第365章 怨不得别人() 
“才人主子,奴婢找你好些时候了,你在这里啊,才人主子了,你怎么了?”

    上官明雪一抹泪,一手捂着脸颊:“没事。”

    “主子,你哭了。”

    “我都说没事了,你凭的多嘴。”

    “奴婢知错,请主子莫要生奴婢的气,流烟回来了。”

    “她回来了,怎么样了?”

    “宜妃娘娘倒是心狠啊,看样子流烟是十天半个月都下不得床的了,以后只怕是走路也会有些小问题。都怪那个贱婢,主子你心慈还让奴婢去给她烧些纸钱,依奴婢看啊,她哪里配,若不是她故意挑事儿,流烟也不会受此重罚。”

    “那倒是,她是死有余辜,怨不得旁人。”

    “所以主子啊没有必要自责,一切都是那贱婢自找的,若是她不犯事儿,谁也拿她不着可不是吗?”

    上官明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抬起了下巴。

    听出了这丫头是来安慰她的,不过这丫头说的也是有几分道理,一切都是那贱婢自找的,要怨,就怨她自已。

    “你叫人好好照顾流烟吧,别说我待下人无情的。”

    “才人主子是个心善之人,谁都不会这样说主子的,主子,这里冷风大,沙子容易吹进眼里,奴婢扶主子进去。”

    扶着上官明雪往映月宫的正宫走,一边还说:“主子,这下乾坤宫里那位,也不能再跟主子争宠了,皇上勃然大怒要查下胎之药的用途,一向来皇室血脉都很是看重,若是有何图谋都重罪论之,不会轻饶的,若是乾坤宫那主子说服不了皇上,待得真的能安全生下皇子,皇上也会废了她,局时除了才人主子之外,又还有谁能入主西宫呢。”

    “这话,不许乱说。”

    “奴婢知错了,才人主子别生气。”

    “现在不是我想将她怎么样,而是后宫的那些妃嫔都在看着,她怎么的也是脱不了关系的。”

    “那是,就是陈尚书闲着没事掺合进来。”

    她倒也是不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整个后宫都以为下胎之药是江云端所要的,陈相宇还要掺合进来。

    她倒真是有手段啊,就连朝中的陈尚书也为她说话,不翻她则已,如果翻了,就要将她翻倒,不然的话往后只怕春风吹又生。

    栩明明不想陈相宇搅和进来的,他硬要进来,想要给她洗白什么,当栩知道他大年夜带着皇后出宫的时候,他还会相信她吗?

    没关系,等他多费些功夫查。

    以他的能力是能查出来的,可是最后却也是徒劳无功的。

    “才人主子,宜妃娘娘打发了宫女过来,送了些册子过来,说如今春到了,送来的官女子还在掬翠宫,让主子看看,挑些喜欢的留在身边。”

    上官明雪冷笑:“她后宫的事,我一概不管,你把册子送还给她。”

    说是留在身边,可是谁不知若是皇上一看中,便是分了自已的宠爱,她才不要谁分走属于她的宠爱。

    说她自私也罢,她就是这样的人。

    “宜妃也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你们小心着她。”

    可以和江云端站在一道,但是又可以和她站在一道来算计江云端,这样的女人,随时又都可以和别人联合起来算计自已。

第366章 审问田锋() 
陈相宇直接去地牢里找的田锋,拿着皇上的金牌,倒是畅行无阻,地牢的臭味很浓,他只是拧着眉头走进去。

    里面黑暗得不知是什么时辰,燃烧着的火把插在墙上,让人看了觉得有点暗无天日的感觉。

    地牢对于他说也不算是陌生的地方,他来过多次,他也记得他父亲就是死在地牢里的。

    “陈尚书,这便是田锋。”

    “行了,你们下去吧,把牢门打开。”

    “可是陈尚书,若是他控制不住,会伤害你的。”

    “我若是怕,就不会来了,你们都出去,我有话问田锋。”

    “是,大人。”

    陈相宇看着躺在草床上奄奄一息的田锋,走了过去居高临地看着他:“你叫田锋,是宫里巡逻的御林军。”

    田锋睁眼睛懒懒地看了他一眼,却是一个字也不答。

    “你家里有个父亲,酗酒,好赌,时常打你娘,还把你妹妹嫁给一个残暴的人做妾,我说的可对。”

    他也不答,默然地闭着眼睛。

    “你知不知道你相好的小凤她是被活活地打死的,她肚子里还有个未成形的孩子,足有二月余,她流血过多而至死。”

    田锋双眼满是空洞和不耐烦:“请赐我死便是。”

    “这下胎药,是你前些天才有杏林药铺里买的,可对。”

    他也不答,陈相宇笑笑:“你不答我也没有关系,但是我想我得告诉你一些事儿,也许别人给了你什么好处,或许是许诺了你什么,但是此事非同小可,不管是谁许诺你什么,但是也未必就能实现。”

    田锋的眉毛挑了挑,垂着眸子不说话。只是这轻微的表情,也逃不过陈相宇犀利的眼神。

    “田锋,你买这下胎药,是要给小凤的对不对,你知道她可能有孕,你害怕了,是不是?”

    “不是。”

    “我去问过你娘了,你家穷,能当的,能输的,都让你爹败得干干净净,而且还欠了一屁股的赌债,你娘说你会拿钱回来,将你爹的赌债还了,我问你,那些银子你是哪儿来的?”

    “小凤答应给我。”

    “她区区一个宫女,哪会有这么多的银子,便是皇后再是宠爱她,可她的个性临死前所有人都知道,哪怕死,她也不会让她的主子受拖累,你觉得忠心的她会偷拿皇后宫里的东西来给你吗?”

    田锋不说话锋了,陈相宇又再接着说:“你曾经问过你娘,你说你相好的可能有孕了,你娘还跟你说若可以去药铺里拿买些药下了胎儿,免得事迹败露丢了性命。”

    “胡说,我娘才没有这样说。”

    “如果我没有准备,今天我就不会站在这里,我陈相宇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如果你还再三不肯说出实情,那么我担保,一会你就会丢了性命,你爹爹的赌债是不会有人偿还的,你爹你娘你会白头人送黑发人,而皇后真若是担心什么,你们被发现的第二天,她不会不顾一切地上前去抱住小凤,堂堂七尺男儿,不会连个宫女也不如吧。我现在还跟你说话,我是看在小凤的面子上给你条活路走,事情的真相可以不必经过你也会让皇上看到,我数到三,你不说我便走,但是你记着,我不会再回来。”

第367章 查明真相() 
其实他没在问到这么多的东西,只是去田锋家的时候,他娘慌慌张张地替他遮掩着,就猜出或许他娘知道小凤有身孕一事。

    下胎之药应该就是给小凤用的,不然有何作用呢,小凤是个宫女,而且年纪小进宫的时间很浅,给她胆子她也不敢去害云才人。

    害云端,就更不可能的了,而宫里就这么二个人怀了孕,云端的个性他知道,她不会去害别人的,她也不会不要自已的孩子。

    用下胎药这方法实在是太不聪明了,乾坤宫里有这么多的宫女,能瞒得过谁呢,御医一把脉什么都清楚,云端不是个这么笨的人。

    “一,二,三。”三一出,田锋看到他果然是指袖要扬长而去,赶紧就叫住了他:“陈尚书。”

    陈相宇心里一笑,转回头却是面无表情:“你想通了吗?”

    “你能保全我吗?”

    “能。”他说:“我做不到的事,我不会轻易答应的,想必你也是知道我为人处事的风格。”

    “是的,请陈尚书求皇上开恩,放我一条生命,我什么都说,药是我买的,我和小凤早就私下里有了私情,还越了雷池,可是没想到小凤说她可能怀孕了,我听了也很害怕,回来越是想就越是怕,我真不是想害她,我想娶她的,可是这宫里的宫规是多严,一旦发现都得处死,我回家跟我娘说了一下,决定还是买下胎药给小凤,这样子以后我们就有时间,她说皇后娘娘会放了她自由,到时我就可以娶她了。可是没有想到最后相约的那晚上,却给抓了个正着。陈尚书,我还不想死啊。”

    陈相宇一边听他说,一边记下来,然后再念一次给他听。

    田锋听了点头:“是的,原原本本就是这样子,和皇后娘娘没有任何的关系。”

    “好,你按个手印,一会刑部的人会来提审,我会在皇上的面前保你性命。”

    “谢谢陈尚书。”

    “不用谢,我并不是为了你。”

    叫人拿着写好的证词给刑部的周大人,让他下午的时候更好审迅田锋,到时再呈上给李栩看,他一看就能明白了。

    只不过下午的时候,周大人就来见他了苦着眉头说:“田锋死了。”

    “不奇怪。”他很淡定坐着喝茶。

    “你若是知道,怎么不一早就告诉皇上。”为何要等到下午呢。

    陈相宇淡淡地笑:“我的确是想保他一条性命,这是我答应他的,但是奈何别人不放他。”

    “那若是查下去?”周大人小心翼翼地看着陈相宇的神色。

    陈相宇摇摇头:“没人让你再查下去,皇上没让,什么都不用操心。后宫的事他心里有数的。”尤其是田锋在这个节骨眼上忽然的就死了。

    这也更坐实了别人想要陷害于皇后的事实,不用说什么,谁的心都是雪亮雪亮的。

    “周大人,这证词就麻烦你上交于皇上了。”

    “是,陈尚书。”

    后宫的事,的确是朝臣不宜过多的插手,点到为止,他要的目的已经达到,已经还了云端一个清白了。

    只是可怜了那个宫女,被活生生给打死了。

第368章 茶里的毒() 
匈奴的使者也到了云锦,凤久的身体越是越不好,他是万万不能让凤久而去的,便让陈相宇拖了下来。

    最近的后宫很是不平静,他觉得腻烦,而且更又是诸多的事等着处理。江国舅越来越逼得紧,隐隐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不能再等了,他得一一地收棋了。

    或者不能迟一步,也不有早一步,不然的话棋亏一着,满盘皆输。

    头痛得紧,他伸手揉了揉,然后端起床上的茶要喝,却忽然发现桌上有一点点的水滴。

    他喝茶一向很是小心这些细节的,就怕生杯盖上的茶雾滴下来糊了白纸上的黑字。

    也不可能是钱公公,他处事一向小心得紧。

    看着那点点不显眼的茶滴,多疑的心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钱公公。”

    “奴才在。”

    他招招手让钱公公过来,指着桌上的茶渍:“这是怎么回事?”

    钱公公的神色一凛:“奴才去问问,是否有人进来过?茶是奴才奉上来的,只是奴才一向小心,怕是弄湿了桌面,每每放折子在桌上,也都小心先看一遍。”

    “朕就是知你小心,这事才觉得怪异。”

    钱公公便马上出问那守门的,回来的时候神色有些灰黑:“皇上,门外的侍卫说不曾有任何人进出这里。”

    罢了么?就是这么小的事,他现在忙得都要头痛了,可是为什么偏偏会有这么一滴茶水落在桌上呢?

    不是他,不是钱公公,那又是谁?

    钱公公小心地揭开了茶杯,将那杯盖放在一边的巾子上,里面的茶色澄清,浓浓的茶香扑鼻而来。

    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异样,可他还是担心:“皇上,奴才叫人传御医过来。”

    他点点头,桌上的东西没有改变,笔的排序依然是老样子。

    他的东西,他看了一眼他会记住的。

    御医过来,钱公公将茶给他验,银针下去并无黑色,倒了些茶水在白纸上,再放些茶粉下去,但见那纸有些已经微皱了。

    “皇上最近可有无异样?”

    “朕觉得最近似乎比较烦躁,夜睡不安。”

    “这茶的确是有问题,只是微臣医术浅薄,尚不知这是何物,微臣倒有一人推荐。”

    他沉思了一下:“传上官清。”

    那御医擦了把汗,的确他要推荐的人就是上官清。

    上官清也是照着那御医的方法验证了一次,只是一点火,那湿了的纸便烧了起来,而且烧得旺。

    “茶里下了毒,无色,无味,只是久之会使人头痛欲裂,夜不能眠,食之无味。”

    幸得他在意了,可是这毒是怎么来的,他倒是好奇了。

    “这事除了你们,不得传出去,若是再有别人知道,朕格杀勿论。”

    “是,皇上。”

    怪不得最近总是觉得头有点痛痛的,还以为后宫的诸事让他烦忧,江云端的事还让他心里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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