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毒后:皇上,你要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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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毒后:皇上,你要乖- 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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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女身子不适,无法出来与齐王殿下相见,还请齐王殿下见谅。”

    先前,还生龙活虎,此刻做出那一副病态,十足的逼真。

    珍珠在一旁伺候着她,不由得嘴角抽抽了几下。

    小姐还真是会演戏。

    楚蘅的轻咳声传来,凤铮急忙关怀问道:“楚姑娘,你的伤势可好些了?”

    “咳咳,多谢齐王殿下关心,民女的伤势已经好多了,只是昨日偶感了风寒罢了。”

    楚蘅说完,吩咐珍珠:“珍珠,去给齐王殿下斟茶。”

    “是,小姐。”

    珍珠掀开纱帘,走了出来,先请了凤铮入座,再给他斟茶喝:“齐王殿下,请喝茶。”

    当珍珠掀起纱帘之时,凤铮想看楚蘅一眼,可惜珍珠的动作太快,他未能看到楚蘅一眼,心头微微失望。

    半盏茶后,他朝身边的侍从使眼色。

    “楚姑娘,半月前,本王偶然之下,得了一朵五十年的野生灵芝,灵芝可补气血,想着楚姑娘受伤,失血过多,本王便将这朵灵芝拿来送给楚姑娘补身体,还望楚姑娘收下。”

    “多谢齐王殿下关怀。”

    “珍珠,去将灵芝收下,替我好好谢谢齐王殿下。”

    楚蘅是半点都没推拒。

    这是凤铮欠她的债,她收下,理所应当。

    珍珠收下灵芝,朝凤铮将身子福了福:“多谢齐王殿下。”

    收了灵芝之后,楚蘅懒得与凤铮这个负心汉虚与委蛇,便借口有些疲乏了,需要休息,凤铮自然不好多留。

    “待民女身体康复之后,再设宴,专程向齐王殿下道谢。”

    “既然楚姑娘乏了,本王这便告辞,请楚姑娘好好歇息。”

    珍珠将凤铮送出芙蓉阁,这才折回到楚蘅的身边,将那支灵芝交到楚蘅的手中。

    楚蘅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灵芝看了看,确实是难得的上等货色,便将灵芝交给了珍珠:“珍珠,将这朵灵珠拿去炖了,端去给兄长吃。”

    “小姐,可是你的身子”

    珍珠想说,小姐您的身子也需要补补。

    楚蘅知道她想说什么,没等她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我这点伤势不算什么,兄长比我更需要这朵灵芝。”

    夏侯无极病了这么久,身子受损严重,更需要这朵灵芝补补。

    “兄长身子刚好些,这野灵芝的药性有些强,你先将这灵芝切一小半下来,与乌骨鸡一起炖。”

    “是,奴婢这就去。”

    等珍珠拿着灵珠出去,楚蘅伸手抚摸向檀木珠,向小翊儿传去心声:“翊儿,你醒着吗?”

    “母后,儿子醒着呢。”

    尚未到子夜时分,鬼灵都不太有精神,楚蘅一唤,小翊儿揉了揉眼,强打起精神回答。

    “母后,你肚子上的伤口还疼吗?”

    这几日,小翊儿都很自责。

    都是他没用,没能保护好母后,母后才会受伤的。

    听出他自责的口吻,楚蘅微微叹息,道:“翊儿,母后受伤,不是你的错,那天晚上,杀手众多,你那么小,如何能保护得了母后,别自责了,母后已经没事了,伤口也不疼了。”

    “母后,你不骗我。”

    小翊儿嘟起小嘴,对楚蘅的话将信将疑。

    “前几日,珍珠姑姑问你伤口还疼不疼,你也说不疼了,可是到了晚上,你却疼得抱着肚子,蜷缩在床上。”

    楚蘅听得一愣,她怕珍珠担心,瞒着珍珠自己的伤势,没想到,被小翊儿发现了。

    “母后错了,母后身上的伤口是真的不疼了。”

    小翊儿勉强相信:“母后,你身上的伤口若是再痛,别强忍着,告诉儿子,儿子给你吹吹。”

    “好。”楚蘅嘴角噙着一丝温柔的笑,继而对小翊儿道:“翊儿,母后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小翊儿眸子里亮光一闪:“母后,是什么样的好消息?”

    楚蘅道:“翊儿,母后拿到还魂玉了,等母后与师公给你找到合适的肉身,翊儿,你便可以回到母后的身边了。”

    这确实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小翊儿闻之,欢天喜地的在檀木珠里飘上飘下。

    “太好了,太好了,我很快就可以回到母后的身边了,我很快就可以亲吻母后,抱着母后睡觉了,太好了,太好了。”

    他等这一天,等得真是太久了。

    耳边传来欢呼雀跃的童声,楚蘅听着那欢快的童声,不知不觉,脑中勾画出小翊儿欢喜的小脸蛋儿。

    “所以,翊儿,这段时间,你务必好好在檀木珠中待着,哪里也不要去,乖乖等着母后与师公为你寻找合适的肉身。”

    只差最后一步了,她绝对不允许小翊儿有任何闪失。

    小翊儿回答得很爽快:“知道了,母后。”

    凤铮前脚离开忠义王府,后脚,娇娘安插的忠义王府的眼线,便将他到忠义王府看楚蘅的事,传到了丞相府中。

    刘嬷嬷入厕出来,在茅厕门口拾到一枚纸团,打开看过之后,脸色骤然一变,拿着纸团,扭扭捏捏的迈着步子,前去见卫氏。

    此刻深夜,卫氏与楚惠正在湘苑的花厅里下棋。

    刘嬷嬷疾步走进去,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递到卫氏的面前。

    卫氏一手执棋,视线瞟向刘嬷嬷手中,随口问道:“奶娘,你老糊涂了吧,拿一张皱巴巴的纸给我做什么?”

    刘嬷嬷道:“夫人,这是一封信,不知是谁投入丞相府的。”

    卫氏这才将棋子放回罐中,接过刘嬷嬷手中那皱巴巴的纸,盯着上面的内容,扫了几眼之后,脸色变得无比凝重。

    “母亲,这信上都写什么了?”

    卫氏将那皱巴巴的纸递给楚惠。

    楚惠接过来看了几眼,脸色刷的一下煞白:“齐王殿下竟然去忠义王府看望姓楚的那贱人了,父亲不是说,皇上欲纳姓楚的那贱人入宫为妃吗,齐王殿下怎么会怎么会不顾太子之位,与那姓楚的女人扯上关系。”

    齐王凤铮的为人,卫氏颇为了解,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江山社稷,只是她想不通,聪明如齐王,为何会与皇帝争夺一个女人。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楚廷豫入了花厅。

    见楚廷豫大步走来,卫氏立马将方才那一脸的凝重之色藏起来,换上笑脸,走去迎接楚廷豫。

    “相爷,您在书房忙到现在,可饿,可需要妾身吩咐下人给您准备些宵夜?”

    “不必了。”楚廷豫走到卫氏方才坐过的椅子上坐下,看着下到一半的棋局,“你们母女俩倒是有雅兴,深更半夜的下棋。”

    他盯着棋局研究了片刻,眼神赞赏的看向楚惠:“近来,惠儿的棋艺有所提高啊。”

    楚惠精通琴棋书画,其中最为擅长,最令她引以为傲的便是对弈。

    “父亲谬赞惠儿了,惠儿的棋艺哪里比得上母亲。”

    “哈哈哈。”

    楚廷豫大笑三声,瞧着身边的娇妻与美得跟仙女似的女儿,心中甚喜。

    卫氏在未出嫁前,也是这玉临城里,名气响当当的才女,如今楚惠更是被人称赞为玉临城第一美女跟第一才女,这令他脸上甚是有光。

    这玉临城的门阀,只有他楚廷豫才有这样的福气。

    楚廷豫放声大笑,楚惠脸上的表情却沉了下去。

    “惠儿,你这是怎么了?”

    楚惠一脸委屈,柔柔开口:“父亲,方才,刘嬷嬷在院子里拾得一封信,信上说,齐王殿下去了忠义王府看望姓楚的那名女子,父亲,您不是说,皇上欲纳了那姓楚的女子入宫为妃吗,齐王殿下与那姓楚的女子扯上关系,定会触怒皇上的。”

    承孝帝撤回旨意,有些突然,楚廷豫也是事后才知道的,所以未来得及知会卫氏与楚惠。

    “皇上已经撤回了纳妃的旨意,这件事,父亲也刚知道不久。”

    闻之,楚惠脸色微微苍白。

    皇上撤回了旨意,凭齐王对那姓楚的贱人的兴趣,一定会想方设法将那姓楚的贱人娶进齐王府。

    “父亲,齐王殿下迷恋那姓楚的女人,您可知道?那姓楚的女人就是一个红颜祸水,父亲,您一定要劝劝齐王殿下,与那姓楚的女人保持距离。”

    卫氏靠向楚廷豫,道:“相爷,惠儿即将嫁去齐王府,您也不希望,惠儿还未嫁过去,就已经失宠吧,为了会儿,您得想法子劝一劝齐王殿下呀。”

    自从承孝帝赐婚那日起,丞相府与齐王府便已经被捆在了一起,楚廷豫自然不希望任何人挡了楚惠的道儿。

    “明日,朝会之后,为父找齐王殿下好好谈谈。”

    楚惠这才收起那一脸委屈的表情,柔声对楚廷豫道:“有劳父亲了。”

    翌日,朝会后,楚廷豫果然去拦住了凤铮的去路:“齐王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凤铮敬他是当朝丞相,又即将成为自己的丈人,便随他一起出宫,到玉临城万珍楼的总号定了一间厢房。

    酒菜上桌之后,凤铮朝他敬酒,“楚相大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楚廷豫饮了一口杯中的酒,这才开口:“老臣听闻,齐王殿下近来与为民医馆的楚医女走得很近,可有此事?”

    “楚相,你派人跟踪本王。”

    凤铮的语气里透着那么一丝不易觉察的不悦。

    楚廷豫急忙解释:“齐王殿下不要误会,这件事,老臣也只是听说而已,老臣今日约见齐王殿下,不过是想提醒齐王殿下一句,那姓楚的医女可是忠义王夏侯耀的孙女,这些年来,皇上对忠义王府忌惮尤深,在如今这个时候,齐王殿下与楚医女走得近,并非什么好事,齐王殿下是聪明之人,应该能明白老臣的一片苦心。”

    凤铮这才敛下眸子里的恼怒之色,端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仰头一口饮下了杯中烈酒。

    “多谢楚相提醒,本王并不糊涂,知道该怎么做。”

    他话语一顿,眼神凌厉的将楚廷豫看着:“不知楚相还有何话要说?”

    楚廷豫苦口婆心道:“殿下,凡是以江山社稷,皇图霸业为重啊。”

    凤铮将手里的酒杯放下,站起身来,朝楚廷豫揖了揖:“本王知道,多谢楚相提醒,既然楚相没什么其他事了,本王这便告辞了。”

    看着凤铮离开的背影,楚廷豫眸子眯了眯,若有所思。

    这齐王与太子凤骅相比,确实略胜一筹,或许,将惠儿嫁去齐王府是正确的选择。

    正午,骄阳烈日,忠义王府中。

    墨春将一只腿上绑了信筒的飞鸽放飞,小福子跟墨十三俩在暗中将那飞鸽盯着。

    “小福哥,你猜,艳娘的人会不会将这飞鸽打下来。”

    小福子瞥了墨十三一眼,脸上的表情很纠结:“十三爷,那你是希望看见艳娘的人将飞鸽打下来,还是不希望看见艳娘的人将飞鸽打下来。”

    “废话,当然是不希望。”

    墨十三扬着脖子,看着那灰色的鸽子扑腾着翅膀飞得比树梢高一些,“鸽子没被打下来,说明艳娘的心还不是特别坏,还有得救。”

    只是,艳娘到底叫他失望了,他话的尾音还未落下,就见那只灰色的鸽子被一枚暗器打中,从树梢高的半空掉了下来,掉在距离忠义王府五十丈远的街道上,紧接着,一名龟奴打扮的男子冲上街,迅速将那鸽子捡起,迅速消失。

    小福子跟墨十三盯着那龟奴消失的方向,两人不约而同的将眉头皱了起来,小福子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纠结。

    “十三爷,问你一个问题。”

    他想问什么问题,墨十三已经猜到了。

    “小福哥,你是不是想问,楚姑娘与艳娘,我会帮谁?”

    小福子嗯了一声,一脸纠结的偏头将他看着。

    墨十三道:“我们与艳娘是多年的同僚,感情深厚。”

    小福子打断他的话:“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想站在艳娘这一边,继续帮着艳娘隐瞒着九爷咯?”

    墨十三微微摇头:“不,我站在楚姑娘这边,虽然艳娘与我们是多年的同僚,感情深厚,但是楚姑娘并未惹到她,她这般害楚姑娘,与那些作奸犯科之人有何区别,我不能看着她继续错下去,再者,九爷于我有恩,九爷如此在意楚姑娘,我如何能让楚姑娘陷入危险之地呢,所以,就算只是为了九爷,我也会选择站在楚姑娘这边,小福哥,你是选择帮艳娘隐瞒,还是选择站在楚姑娘这边?”

    小福子一脸痛苦的表情:“我已经帮艳娘隐瞒过一次了,可是她不知悔改,我与你一样,不能眼睁睁看着艳娘再害楚姑娘,就算只是为了九爷,我也不会让艳娘再害楚姑娘。”

    墨十三松了一口气,若是小福子选择帮艳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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