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玉扃:俏妃戏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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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玉扃:俏妃戏邪皇-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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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怎么办啊?

    今日八更结束)

第447章 俏妃戏邪皇449() 
“啊”雪雁转过头。

    易寒风把她拉住。

    “这个啊!”雪雁想出来了,笑道,“我知道那皇宫有一条密道,我可以带你进去。”

    “你怎么知道?”易寒风的眼睛又盯上了,恐怖的目光。

    “啊,我怎么知道,我哪知道我怎么知道啊!”雪雁心里道,快想啊,这可是救命的。

    啊想出来了。

    雪雁长叹一口气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你知道梦怡公主吧!我是她的婢女,在督宛皇宫我经常和她从密道里溜出来玩,我不知道谁知道。你说对吧?”

    “我真是太有才了。这个问题也答得出。”雪雁在心里赞一个,从小到大,没人夸雪雁,雪雁都是自己夸自己过活的。

    “你对督宛皇宫一定很熟悉吧?”易寒风相信了。

    “熟,太熟了,熟得跟煮了几天的猪脚一样的,筷子一碰就离骨了。”

    “走,带我去。”

    “好喽,出发!”

    雪雁精神抖擞,到督宛王宫怎么办?

    二天后的事,雪雁从来不想。

    古代超女一只!

    雪雁骑马,易寒风走路。

    易寒风还要走走停停等着她。

    走到黄昏时,二个在一个林子里休息。

    易寒风从来没有住店的习惯。

    雪雁累得像死猫一样,一下马就倒在地上。

    易寒风直直的立于一颗树上刻着一个木头,刻得很专注。

    雪雁躺在那儿,想起来一件事,道:“易大哥,我若帮你找到梦铃公主,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

    “以后不要再杀人了。”

    雪雁再不想邪皇的生命受到威胁。

    易寒风的脸猛烈的抽搐一下,这句话铃儿也说过。

    他的眼前闪现铃儿清纯的形象。

    他的心一阵痛楚。

    刀划到手下。

    血滴了下来,那血在空中在黄昏金黄的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的耀眼。

    雪雁急急的站起,抓着易寒风的手道:“易大哥,你的手。”

    “我的手,我的命都不足惜。”易寒风脸色像死灰色一样的白,拿着带血的木人又慢慢的刻起来。

    易寒风立于树旁,和精瘦的树融为一体,显得分外的孤独,仿佛承受了前世的情债,在今世的天涯路上独自前行。天生俱来的悲伤在内心深处啃噬着他,他失去了所有的快乐。

    一阵风过,风卷起落叶漫天飞舞,心中的悲伤如黄叶片片飘落,片片悲哀,却是无名的。

    悲哀铺遍心房。

    孤独的剑客。

    痴情的男儿。

第448章 俏妃戏邪皇450() 
云淡风轻,夜色寂寥。

    营帐内,雪慕白依旧对着一张地图聚精会神的看着。不远处,梦怡沉沉的睡去。

    梦怡的脸上表情恬淡,有了雪慕白守着,她很安心。

    夜已经很深了。

    屋顶之上,一双眼正在看着雪慕白。

    那双眼很漂亮,漂亮得让你看一眼,就牢牢的记住,那双眼睛会说话。

    雪慕白的眼睛一刻出没离开过那图纸。

    屋子四面,都埋伏暗卡,虽然瞧不见人,但不时可以见到闪动的刀光,也可以听见低低的耳语。

    夜深,总有人未眠。

    但谁也没有发现屋顶有人。

    屋顶上的人轻烟般展动身影,绕了个圈子,到了屋后,突然轻轻咳嗽了声。

    “谁?”一个士兵喝问。

    没有声息。

    夜静悄悄的。

    黑影又上了屋顶。

    雪慕白放下图纸,慢慢的开始泡茶。

    雪慕白泡了二杯。

    黑暗中屋顶的那个人用轻得只有自己才可能听见的声音道:“一个人泡了二杯茶,却是为何?”

    雪慕白一边喝着香茶,一边道:“朋友,你在我的营帐擢了几个破洞,若非你不知道这样会漏雨吗?”

    “哈哈没想到你的道行比我还高。”屋顶之人笑了,落在地上,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是谁?”

    那人微微一笑,“我是雪将军邀请的贵客。”

    “是我朋友。让他进来吧!”雪慕白淡声道。

    一个修长的身影闪了进来。

    这是一张很精致的令少女失眠的脸。

    “怎么会是你?”雪慕白惊讶极了。

    “怎么会不会是我?”

    雪慕白浅笑:“我以为我们是最不可能做朋友的,我却叫你朋友。”

    “世上很多人最最不可能做朋友,却成了最最好的朋友。”来人道,那双眼,晶莹透澈,漆黑的眸在夜色里亮如明珠。

    只有西门雪才会有这双眼睛。

    “谢姑娘呢?莫非还在营地测试。”

    西门雪笑盈盈颔首。

    营地依旧静悄悄的。

    雪慕白叹了一口气:“原来我并非如我想得那么能干。”

    “可你已经比任何人想的都要能干了。”西门雪笑着安慰道,“别为难自己了。”

第449章 俏妃戏邪皇451() 
西门雪和雪慕白正说着,从屋顶上吊下了一个东西。

    谢瑶仪。

    西门雪笑了,闪亮的笑容全投向谢瑶仪道:“雪将军,看来这个营帐你是保不住了。”

    雪慕白笑,作无可奈何状。

    谢瑶仪拿出一张图,上面标写了各种符号。

    “这画圈的都是代表警惕性不高的。”

    雪慕白抱拳作谢道:“感谢二位,希望二位能留下来帮助雪某,雪某感谢不尽。”

    西门雪和谢瑶仪相视一笑,道:“这正是我们此行的目的。”

    “如此,雪某叩谢二位了。”雪慕白欲行大礼,被一只手拦住,雪慕白就听得扑通一声,一个人跪在他身边。

    梦怡。

    梦怡双眼含泪,连叩三头道:“困难时的救助,痛苦时的问候,无助时的依靠,都会让人铭记一生,我梦怡何德何能遇上你们三个人。”

    “公主,快快请起,我们还有一事相求。”西门雪和谢瑶仪同时向前扶起梦怡道。

    “请讲。”梦怡眼含着热泪道。

    西门雪倾身道:“我心中一直有愧于一个人,我曾经和他们的女儿相爱,却没有能够保护她,让她”

    西门雪神色立即变得黯然。

    “你是说李宰相吗?”

    西门雪点头道:“督宛灭国之前,我一直和他老人家保护联系,告诉他女儿的情况,可是现在我再回到他的住处,那房子已经被烧毁,人也不知去向。对于他老人家,我已自知罪孽深重,我不想再负于他,所以”

    “西门将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梦怡拍着胸脯道。

    “绿草萋萋,野花竞放,虫鸣鸟叫,风和日丽,甚好!甚好!”一个落弟书生长叹一声,内心的悲伤从心里漫延到脸上,他已是第二次落榜了,他知道不会有第三次了,父母早已亡故,现在唯一供他读书的哥哥也已离他逝去,再也无人供他赶考了,不去赶考自己又能做什么呢!能干的有辱斯文,体面的事又无人请他,现能做的,又不有辱斯文的只有追随父母和哥哥了。

    找一棵树,扣好绳子,搬来两块大土块,只要把头伸进去,让自己悬空,生命便会轻而易举的结束了。

    在这世上,很容易做的事很少,死是其中的一种,如果你想死;

    在这世上,很难做的事很多,死也是其中的一种,如果你不想死。

第450章 俏妃戏邪皇452() 
当头伸进绳环里的时候,落弟书生忍不住悲从中来,说:“呜呼,你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满以为会金榜题名,光宗耀祖,没想到落得个如此结局,悲哉!悲哉!。”

    “喂,你等会儿死。”有个黑胖子,手里拿口刀大声道,“书呆子,你认不认识李天宇啊,一个死老头子,他跟一个死老太婆住在一起。”

    落弟书生把头从绳环从拿出来,道:“小生不曾见过。”

    黑胖子道:“那你去死吧!”

    落弟书生又把头伸进绳环中。

    黑衣人又回来了,道:“你再等会儿,你真没见过李天宇吗?他现在大概六十多岁,瘦瘦的,中等个子,脸上全是褶。”

    落弟书生摇头道:“小生真的不曾见过,小生是外乡人,去别外问吧!”

    黑衣人道:“那你死吧!我不打扰了。”

    落弟书生又把头伸到绳环里,他不希望再有人打扰他。

    落弟书生踢掉土块,双脚悬空,他立即觉得喘不过气来,心像被硬塞了一块大石头,堵得难受。他的脚不停的在空中蹬,直到力气用尽。

    落弟书生觉得自己快到另一个世界,他眯着眼,再看了一眼这个世界,心里道:“爸、妈、哥,希文马上就要见到你们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个割草刀旋着飞过来,割断了绳子。落弟书生“扑通”掉在了地上,因为被绳勒,他不停的咳嗽。

    “喂,干什么?”

    落弟书生被一声大呵吓了得睁开眼,他看见一个胡子眉毛都白了但依然神采奕奕的老人站在面前,一双炯炯有神的眼正左左右右的瞧着他。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人;倒像在看一个玩具。

    落弟书生坐起再站好,理理长衫,躬身作揖,道:“老人家,小生已无路可走,让我去吧!要是老人家可怜我落弟书生孤苦无依,请帮我安葬,小生感激不尽,来世愿效犬马之劳。”

    老人围着他转了一圈,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了个仔仔细细,才道:“哦,原来是个想死的,本来你死不死不关我事,可是这棵树是我栽的,想在我的树上找死,必须跟我赌一回。”老人脸色非常严肃,一副非赌不可的样子。

    落弟书生一颗半死的心根本无心体会老人的可爱之处,跟老人用商量的语气道:“小生身无分文,何来赌资,老人家,行个方便吧。”

    “这个不是问题,没钱是吧,就赌你吧!你赢了,就让你在这树上吊死;我赢了,你得让我使唤一个月。”

    落弟书生是个欲死之人,哪有心思跟面前这位充满童趣的老人开玩笑,四下望望,看看有没有别的树。可别处的树不是太矮就是太高。

第451章 俏妃戏邪皇453() 
老人明白他的意思,道:“别看了,这个地方就只有这一棵树合你的意了,你说你也真会选,我这棵树,不高不矮,上吊最合适了。”

    落弟书生想不到在这世上想死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无奈道:“小生悉听尊便。”

    “好啊,好啊,”老人显得很兴奋,“赌什么呢?”老人抬头看见前面有条小路,不由分说,拉着落弟书生往小路上跑。

    老人在小路上用树枝划了一条线,对着落弟书生道:“这条路上,每天都有人经过,我跟你赌,从现在开始,最先从东边经过这条线的是男的还是女的。你看上去比我小一点,让你先选吧!”

    “男。”落弟书生想都没想,便道,反正输赢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那我就选女的,丑话说在前面,愿赌服输,不许赖账,现在开始你有没有意见或者建议。”

    落弟书生摇头。

    老人蹲下来,手托腮,盯着那条线,像小孩子看锅里炸鸡腿那样专注。

    老人把这次打赌看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落弟书生想起古人说的一句话:知足常乐,自己之所以想死,只不过不知足而已,但要像老人这样太容易知足而乐,自己是绝对办不到的。人的个性恐怕也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

    “坏了,坏了,是个男孩,别跑,别跑。”老人不停念叨着。

    落弟书生寻声一看,路东来了母子俩,小孩子正高兴的往前奔,母亲则远远的落在后面,落弟书生意识到自己赢了,但赢了又怎么样,只不过获得一棵树的上吊权,自己是一个没有明天的人,输赢都无所谓有,所以心里并不生出一丝喜悦。

    “不能输输,不能输,怎么办,怎么办”老人抓耳挠腮,一会儿露出了喜色。

    还有几步小孩就踏线了,老人猛的跳到线上,张大嘴巴大叫一声“啊”,两只手张开像鹰爪一样要抓向小孩。

    “妈妈。”小孩哭着往回跑,扑到妈妈怀里,整个脸埋在妈妈怀里。

    妈妈抱着孩子战战兢兢的走着,老人不停停的点头,突然“哇”一声怪叫,母亲吓得跑着儿子飞奔,老人则在后面喊道:“慢点,我不吃人。”

    “她们那么怕你所为何事。”落弟书生好奇问。

    “她们都叫我疯子。”老人笑道。

    “你,疯子?”落弟书生问

    老人道:“是啊,我是疯子,我不疯就没法活啊!”

    落弟书生听老人说自己是疯子,初没明白,旋即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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