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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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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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夭是个善于苦中作乐的人,看着天气好,逢着农历四月草长莺飞,该是钓虾的季节了。闲在灼华馆中无趣,不如去钓虾玩。她道:“月儿,会不会钓虾?”

    月儿一听来了兴致了,忙道:“会呀,怎么不会,月儿家乡住水边,钓虾那是一把好手。”

    主仆二人一拍即合,夭夭笑道:“那敢情好。你去准备小钓钩,我去挖蚯蚓,咱们分头行事,一个时辰后池子边钓虾去。”

    采青站在旁边听得愣愣的,王妃办事出人意表,这回又闹上要钓虾了,堂堂一位七王府上的正妃紧赶着挖蚯蚓去了。王妃她见识得少,不知道别人府上的王妃有没有这么闲心思。

    夭夭拍了拍采青的脑袋,道:“愣着干什么,没听着我说挖蚯蚓么,还不快去找个罐子来,我好装蚯蚓。”

第559章 如梦初醒(三)() 
午后太阳热辣辣地照着,白石路上蒸腾起一阵热浪,尚且不到初夏,便能热出一身汗来。夭夭选了个浓荫密布的大树下,泥土松软阴潮,趴在树根处拿起小铲子就挖上手了。

    夭夭埋头挖了三四条蚯蚓切成小段,放进罐子里。正好月儿做好了一线多钩,高高低低错落有致的小钩子,夭夭往上面挂上蚯蚓身子段。“主子,您仔细钩子,小心刮了手。”

    夭夭嗯了声,最近的确受伤颇多,尤其这双手受过重挫,差点就该烫熟了剁了。好不容易恢复成现在这般光洁如昔,得好好珍视爱惜。

    月儿从旁给她打下手,采青给她打着伞,她坐在岸边,两只脚脱了鞋袜浸在凉飕飕的池水中。阳光普照之下,波光粼粼,水温适宜,微风徐来,坐在岸边钓虾很是惬意。

    尉迟云臻下了朝,在清宁宫容妃处用了午膳回来,大老远经过湖边,却见夭夭坐在岸上,问寿庆道:“她这是在做什么?”

    一手搭在眉毛上遮了遮阳光,寿庆踮起脚远眺,回话道:“王妃看着像是在钓虾。”

    “钓虾?”尉迟云臻装作不以为然地哼了声,“她稀奇古怪的玩法可真多,前阵子摸螺蛳,今儿个钓虾,改明儿是不是该抓大闸蟹了。”

    寿庆点点头,深以为然。“王爷英明啊,您一眼就识破了。清明前后螺蛳肥,最近河虾快要上市了,过阵子秋风起了,的确是吃大闸蟹的时候了,王妃真是因时而动啊。”

    “她是日子过得太悠闲了,除了吃,也没有别的想头了。”尉迟云臻口吻不善,可心里还是欢喜的。看到夭夭把静悄悄的日子地过得有烟火气,给他一种家的味道。

    寿庆拿捏不准王爷的脾性,只好讷讷不说话。尉迟云臻站了会儿,看夭夭在岸边乐的开怀,估摸着收货颇丰。他曼声道:“这河鲜怎么吃好?”

    寿庆哈腰道:“新鲜时令的,自然是白灼清蒸,最能保持食材的鲜甜原味。”尉迟云臻点点头,会心笑了笑。寿庆当即领悟过来,道:“王妃对您有孝心,晚上一准儿就往柏舟堂送。”

    尉迟云臻脸上维持着一贯的孤傲,内里却满心欢喜,上回酱爆螺蛳做得不错,这回再试试白灼河虾。临走他又提了句,道:“晚上让人往湖里扔点虾苗,你算着时节,过阵子扔点大闸蟹进去,让她钓着玩。”

    寿庆点头弓身应着,心道王爷真是刀子嘴豆腐心,王妃喜欢什么,他使劲儿地投其所好。为了顾及自己的面子,还非要做得不留痕迹。

    夭夭摸了一大篓活蹦乱跳的河虾,蓦然回头,恰好看到尉迟云臻离开的背影。

    月儿低声道:“主子,王爷走了。”

    夭夭嗯了声,“由着他呗,咱们吃咱们的,这些够海吃一顿的。”

    尉迟云臻处置完私务,抬眸看窗外已是夕阳西下,寿庆躬身叩门入内问他要不要用膳。尉迟云臻恍惚地问道:“灼华馆没送河鲜来么?”

第560章 小别闲趣(一)() 
寿庆眉心跳突了下,敢情王爷不声不响还记挂起王妃钓虾这事儿。“许是……正给您送来的路上,从灼华馆到柏舟堂别看那路好像不远,较真走起来还真要费些工夫。”

    尉迟云臻不耐烦地听寿庆满口废话,都过了一两个时辰了,要真是有心送来,来回三趟走足够走动了,眼下不见人影,可见夭夭根本没有想过他。“别废话,晚上不必找人往湖里扔虾苗了,让她抓蚯蚓自己钓去。”

    寿庆哼哼哈哈地听着,王爷有时候真是小孩子气,喜怒无常的,不就吃不上河虾,就气得炸毛。“奴才这就去办。”

    寿庆刚要迈出门口,尉迟云臻又道:“今儿晚膳不用了,本王没心情。”

    王爷主意大,说不用就不用,他身为近身忠仆,苦口婆心劝说无果,还被王爷狠狠的眼锋刮过,就怕再晚走一步,会赏个窝心脚吃。王爷撒着小孩子脾气,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跟王妃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

    夭夭早一阵子跟尉迟云臻示好,被他无视,现如今安定心思过小日子,尉迟云臻这厢又心神不宁。胸口憋着一股恶气撒不出,可心里又使劲地想她。

    两个人已经你侬我侬水乳交融了,却生生忍受着同一屋檐下的离别之苦,归根到底是他心里划了道坎儿迈不过去了。

    尉迟云臻请了赵御医给洛君钦诊治,赵御医是外伤的圣手,给他祛除了毒血,缝合了伤口,开方子煎熬,性命保住了,只不过洛君钦对自己下手太狠,这辈子只能六根清净了。夭夭让人打听过洛君钦的伤情,心中愧怍难堪,暗自送了些名贵伤药尽尽人事。

    一整个春季都怀缅在悲伤的基调里,日子辗转到了初夏,尉迟云臻几乎绝迹灼华馆,他是个骄傲至极的人,夭夭也不甘心总是热脸贴冷腚。尉迟云臻不来,她也不去看望,一来二去,便足有小半月互不相见了。

    夭夭特别能找事儿,灼华馆院子里种了百花缤纷,连日都有彩蝶流连,闲赋在馆里,整日看蝴蝶纷飞,便学着画起蝴蝶来。蝴蝶飞来的时候,眼睛里看着溢彩流星般的颜色,心情瞬间就被点亮了。

    夭夭提着笔杆子,歪着头看蝴蝶扑闪着翅膀,停留在花蕊上,然后把这一幕从笔下流泻而出。

    月儿从旁伺候笔墨,笑道:“主子,您真行,学什么像什么,这蝴蝶画得栩栩如生。”

    夭夭欣慰地看着犹如在白宣上展翅的水蓝蝴蝶,道:“那是,要是我较真了学,起码能当个女太傅。”

    月儿是夭夭的拥趸,左看右看,觉得这蝴蝶简直美出了天际,由衷称赞道:“您这蝴蝶美绝了,您画好了得请人裱起来。”

    夭夭考虑了下月儿的建议,道:“下回再裱起来,这只还有别的用处。”夭夭转过头看月儿道:“月儿,你的针黹水平如何?”

    月儿自信道:“全村第一。”

    夭夭听了发笑,道:“那成,去配些彩线来。”

第561章 小别闲趣(二)() 
夭夭自小琴棋书画没学过,四书五经也是听墙角偷学的,至于针黹之类,绣云眼神不济,没有心力教她,她打小就野惯了,如今沉下性子来学针黹女红。

    月儿心疼自家主子辛苦,学女红是童子功,夭夭到了出嫁的年纪再学怕是要费神费力。“主子,您要什么图样,月儿给您绣便是。您省着些力气,吃吃玩玩就好。”

    夭夭抿了抿唇说不必,“我要绣这只水蓝的彩蝶,你从旁指点我些就好。”

    月儿当下就吃透了夭夭的心思,道:“王爷要是收到你这份心意,保准感动涕零,到时候日日夜夜留宿灼华馆。”

    夭夭作势要打月儿的嘴,“什么日日夜夜的,胡说什么。你要是得罪了我,我可让王爷给莫千亭指个姑娘娶了,早日成家,也好断了你的念想。”

    月儿被夭夭恰到软肋,不敢回嘴,话题又重新回到彩蝶图样上。“您要做什么?”

    夭夭歪着头,问道:“立夏将近,你说什么最多?”

    月儿摸不着头脑,摇了摇头道:“月儿不知,还请您明示。”

    夭夭笑道:“王爷那么身娇肉贵的人,我想做个驱蚊蝇的香囊送给他。”

    “那敢情好,月儿这便去准备。”

    月儿拔腿往外走,照着王妃的吩咐去采备五彩锦线,夭夭留在房里构思做香包的图样和款式。

    夭夭学女红起步虽晚,但胜在勤勉,依样画葫芦绣了好几十只蝴蝶,终于绣出了一只稍稍能入眼的。水蓝色的蝴蝶香囊,配钩金盘扣宽流苏,串上圆润的蜜蜡珠,外观雅致唯美,气味隽永芬芳,甘苦中带着清冽,淡而悠远,余香凝绕。

    夭夭把香囊摊在手心里细细欣赏,蝶翼稍稍绣得歪了些,可已经是几十只中最完美的一只了,为了绣一只驱蚊香囊,把芊芊十指都戳坏了,这回的苦肉计算是落足了成本了。她把香囊往腰间藏了起来,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当面送给尉迟云臻,也算为他们旷日持久的冷战画下一个句点。

    她整了衣装,挽好了发髻,亲自往柏舟堂去,府上的家臣却告知王爷一早入宫去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主动投诚,这回又落了空。她问起府上的家臣,“王爷何时回来?”

    家臣摇头不知,“近日宫中万寿节庆,庆典饮宴颇多,奴才不知王爷何时回来。王妃若有要事,待王爷回府,奴才必当转告。”

    夭夭心中不悦,皇上的万寿节到了,她懵然不知,尉迟云臻还真是不把她当回事了。过去在丞相府,每年总会有几日,顾博文醉得昏天黑地回府。

    万寿节说白了就是皇上寿宴,寻常人家吃个红鸡蛋罢了,轮到皇上老人家,就要摆上七天七夜的流水席,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全天下最富贵最有权势的人。

    节庆首日,各国来使纷纷来朝道贺,尉迟佑玄难得视朝,在庙堂之上大袖一展,与各国签订和平条款,共修百世之邻。逢着万寿节,接连下旨大赦天下,减免赋税。

第562章 小别闲趣(三)() 
为万寿节而采选的秀女准备就绪,以入御庭储秀宫中教习歌舞,在万寿节大宴之上献舞展露头角。一众秀女本就是优中选优,顾依依更是芳华卓著,可谓是翘楚之列。

    今届选秀绕过皇后陆琅微,由尉迟云臻代为操办,陆琅微心中颇为不悦,又听说了顾博文的幺女顾依依选秀在列,她不免更为诧异。

    近来尉迟佑玄来得越发少了,过去逢着初一十五例行公事来毓秀宫中陪同用膳,现在连帝后之间的礼数都不顾了,前阵子迷恋炼丹美人,最近一心辟谷,之后就会在新晋秀女之间流连,她这皇后除了担着虚名,君恩远逝,她的心早就死了。

    春来露水重,陆琅微发觉年岁渐长,腰肢骨头开始逢着潮湿下雨就脆簌簌发酸疼,及到了初夏气候才稍稍好些。

    桑榆跪在蒲团上为陆琅微捏脚,闲谈之间说起今届新选的秀女,陆琅微就一阵头疼,道:“听说老七的眼光毒,储秀宫的秀女不论出身品德,选入宫中伺候圣驾只在容貌二字。这一群姿色出众,形色芬芳的二八少女,也不怕折了皇上的老腰。”

    桑榆小心翼翼的捏着陆琅微的脚心,道:“奴婢看了也不过如此,都是些低廉普通的货色,七王爷那是脂粉堆里混大的,他那眼光也只能是那个档次。”

    陆琅微听了感同身受,她本就不待见尉迟云臻,自从他办了选秀的差事是愈发生厌了。“本宫还听说顾博文这事儿真长脸,三个女儿,两个嫁给了老七,临了最后一个老幺还非要往皇上身边送,这算什么,父子连襟。”

    “顾丞相这事办的不地道,居心叵测。”

    近来坊间关于丞相之女的传闻漫天横飞,桑榆把听到的传闻绘声绘色地跟陆琅微回禀,什么两位七王正妃争风吃醋,顾蓁蓁不甘被王爷无视,在二王爷新婚当夜背夫偷汉,被顾夭夭抓奸在床,七王爷震怒滔天,判罚骑木驴游街酷刑,顾蓁蓁一命差点交代在路上。

    陆琅微是经历过世面的人,听到顾蓁蓁受刑骑木驴游街,半晌凝噎不语。“你信顾蓁蓁背夫偷汉?还是内斗失利?”

    桑榆啧啧感叹,道:“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七王府都能泛出如此轩然大波,七王爷够心狠的,宁可颜面无存,眼里也容不得沙子。”

    陆琅微脚底微微吃痛了些,桑榆见她拧眉,手上卸了些力道。陆琅微沉缓道:“眼见不一定为实,何况是耳闻的。顾夭夭这人本宫是见过的,有她那般年纪中少见的沉稳,这一点上,本宫觉得很亲切,居然有那么点像本宫。”

    桑榆没想到皇后会说出这等话来,她吃不准这是赞还是贬。“娘娘,咱们二王爷自从娶了正妃以后,修身养性,政务勤勉,二王妃秀外慧中,将来可堪大任。”

    陆琅微道:“璟儿跟那顾夭夭应该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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