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王妃,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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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王妃,温柔点-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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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香立马清醒,砰地跪在了地上,嘴巴被顾伯铭这一吼吓得也有些不利索,“奴婢。。。。。。奴婢瞧着小姐这物件儿料子甚好。。。。。。便。。。。。。便起了贼心,望老爷饶过奴婢一回。”

    碧香事情败漏,只能寄希望于多磕几个头让主子消气。不论是哪个府上,最忌讳的便是手脚不干净的奴才。碧香又是自幼被人牙子卖到丞相府,若因此事被赶出府去,怕是不会再有活路。

    “你目光怎会如此短浅?那可是皇后娘娘亲言赏给小姐们的。”寿方似模似样地提耳训斥,颇是恨铁不成钢。

    “奴婢以为,陈姨娘能拿来给小姐做贴身物件。。。。。。”

    “够了!”陈姨娘见碧香就要将她扯下水,大声喝道:“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奴才!主子的东西都敢偷!今日若不严惩了你,日后岂不反了天!来人!把这贱手的婢子手剁了!”

    碧香闻声直接瘫软在地,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相府的奴才们却是无人上前。相爷在场还未下令,姨娘的话那就是过耳之音,随意听听罢了。陈姨娘心中不满也不好发作,只能强忍着怒气堪堪记下这些个奴才,等着改日再一一责罚。

    顾伯铭对陈姨娘的作为甚是反感,竟在外人面前如此越矩,眉头瞬间成了川字,“此事多由陈姨娘贪心引起,心不静,何以安家?即日起,陈姨娘便搬到安林院吧。”

    “老爷!”陈姨娘没想到顾伯铭真就处置了她,而且是将她安排到了那处院子。

    “下去!”

    若在平日顾伯铭或许不会如此严苛,只怪陈姨娘挑错了时间、地点。试问,身居高位的男人怎能容忍一个女人当着他人打自己的脸面?

    华秀郡主红唇上扬,毫不吝啬地称赞道:“丞相大人委实是治家有道。”一语双关,倒似在反问顾伯铭,怎就专挑了她在场时处置了府中姨娘?

    “夫人谬赞,与国舅相比,本相自愧不如。”

    顾伯铭态度十分谦虚,华秀郡主却直接冷了脸。朝中谁人不知国舅是典型的浪荡公子,家中事务无论大小从不过手。娶了郡主后,直接摇身成为了妻管严,何谈治家?

    顾伯铭不再看华秀公主,而是转向了寿方,“看在你往日尽心尽力的份上,这婢子便打十个板子卖给人牙子吧,也算给她留条活路,日后如何全凭她自己。”

    “谢老爷恩典。”寿方感恩戴德地叩了一头。

第38章 背后高人() 
“夫人!”丞相府外直接进来一粉衣婢子朝华秀郡主走来。

    “夫人,已经从老爷嘴中套出了那肚兜的来历,正是在相府这条街上从一绿衣婢子手里抢夺的。”粉衣婢子附在华秀郡主耳边,旁人只能依稀瞧见嘴型,“而且奴婢打听过了,老爷相好的那位蓉儿是花满楼的头牌月芙蓉,并不是相府的大小姐。”

    顾清浅耳朵尖得很,自然听得了那婢子的禀告,不禁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顾安蓉:爱哭的女子运气向来都不大好啊。

    “既然真相大白,本夫人也不再府上多留,今日之事多有得罪,还望丞相大人莫要与本夫人多做计较。”华秀郡主可是嚣张的主儿,道起歉来也是硬气得很。

    偏话又说的无甚错处,让人挑不出来毛病,顾伯铭也只好客气地应承应承将其送走。华秀郡主率着一众奴才,左拐右拐便没了人影。

    “还不快些给大小姐松绑!”顾伯铭可未忘了正在受罪的女儿,“再去将大夫请来。”

    顾安蓉小脸惨白,因嘴中布条塞得太久已经红肿,堪堪给面上添了点颜色。顾伯铭看着甚是心疼,火气“腾”地直冲脑门。

    “大小姐被人绑了扔在地上你们都不知道拦着吗?都是群木头吗!”

    顾安蓉可怜巴巴地望着顾伯铭,“爹爹,你不要怪他们,毕竟那夫人是惹不起的。”说着眼睛若有似无地瞟向了顾清浅。

    顾伯铭这才注意到顾清浅的存在,她就那么云淡风轻地站在远处,眉眼清冷,一旦发现了就让人难以忽视。

    顾安蓉见顾伯铭完全没了火气,“爹爹。。。。。。”双腿一软便晕倒在地。

    顾清浅光是看着都觉得头疼,心中确定顾安蓉这一下摔得定是不轻,纵是本意装晕,此时怕也真晕过去了。奴才们都学聪明了,未等相爷发话,抬着顾安蓉一溜烟儿就消失了。

    待顾伯铭反应过来,下人们都走光了,“清浅,随我去书房一趟,你们都下去吧。”

    “是,老爷。”

    “是,父亲。”

    陈姨娘气哄哄回了院子,心中愤恨。想她为相府尽心尽力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为了点赏赐,顾伯铭居然命她去住那破地方,美其名曰:静思己过。好歹她陪伴了他十五年,居然还比不过林婉秋!甚至让她去住林婉秋的院子!

    安林院,顾名思义就是个树木成林的院子,隐意却是安置林家某人的院子,这便是陈姨娘最为生气之处,顾伯铭分明是在给她上眼药!

    林婉秋性子喜静,顾伯铭在府中特特辟了一处,又在四周栽种了许多的湘妃竹,便成了幽静安心之所。林婉秋除了日常住处,偶尔就会到安林院歇息。

    院中的房屋建造,乃至陈设布置也全是依着林婉秋的喜好而设。文静素雅之人许是会偏爱这处院子,在陈姨娘这样向来喜好铺奢之人的眼中,却是个简陋清苦的地界儿。竹林、竹楼、竹床。。。。。。甚至开小灶的物什都没有,算是断了她身为姨娘馋嘴的机会。

    陈姨娘越想越是愤怒,乒乒乓乓将屋子里一众物件儿砸了个稀巴烂,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大气不敢出一下。

    “小姐。”一位灰衣的婆子上前,她是唯一能在陈姨娘面前说上话的人,也是唯一称呼陈姨娘为小姐的人,也是陈姨娘的奶娘。

    “苏嬷嬷。”陈姨娘见着灰衣的婆子老态龙钟的样子,情绪奇妙地缓和了些。

    “小姐,现下断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暂且顺了顾伯铭的意思搬到那安林院吧。”苏嬷嬷虽皓首苍颜,却是精神矍铄,一双眼超脱常人的锐利,沉淀着经历世事的沧桑。

    “可是。。。。。。”苏嬷嬷素来不苟言笑,但每每面对她,陈姌仿佛又变成了孩子,每一步都需要她来引导。

    “小姐何必与已死之人计较,小姐如今好好的活着便是胜者,日后再慢慢将那人曾经拥有的一切夺回来!”苏嬷嬷说到此处,眼睛便迸发出一股奇异的光,不似在劝陈姌,而是她个人的某种执念。

    陈姌对此早已习惯。苏嬷嬷是娘亲唯一留下的财产,她打小便由苏嬷嬷教导,这种眼神已看了无数次,那时她就知道苏嬷嬷不同于她们母女,绝非普通人。

    “至于小小姐,小姐也无须担心。小小姐和您年轻时的性子一样,现下劝说是无用的,只要经历些磨难自然会明白这些事情。”苏嬷嬷看着陈姌长大,深知她心中的疑虑,虽是对亲情淡薄,却不免挂念,把事实点明也是为了让她动起手来无后顾之忧。

    陈姌想起今日顾安蓉看她的眼神,胸中一紧,任她嘴硬无情,面对女儿还是无法全然无视,不然她也不会一时冲动乱了分寸,遭了顾伯铭的惩戒。

    “小姐定要抓紧时间坐上主母的位子。”苏嬷嬷叮嘱道,这才是她们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陈姌点了点头,唯有当了顾伯铭的正妻,她办起事来才会得心应手。顾伯铭的心纵是被林婉秋填满,相府也不能缺了当家的女人。

    而顾清浅那丫头,对她的态度虽然暧昧不清,但始终是个成不了大事的,她从未放在眼里。她只需寻些机会,多与她亲近亲近,顾清浅还不乐得贴到她身边来?

    思及此,陈姌心中的阴霾尽扫,情绪也好了许多,仿佛与那为了一个院子发怒的人全然不是同一人。

    “姨娘,那位夫人走后,二小姐因着今日之事已被相爷叫到了书房。之前相爷刚对小厮们发了火,怒气未消,二小姐恐怕也会遭了连累。”这婢子是陈姨娘留在外面的眼线,趁府门前人都散了,便急着回来禀报。

    陈姨娘大为畅快,果真如苏嬷嬷所说,她何须与林婉秋那死人计较?她们母女活的尚好,林婉秋的女儿却要成为顾伯铭的撒气桶。不免有些可惜,林婉秋死得太早,看不到顾清浅受气憋屈的样子,否则,她会更加痛快。

第39章 打探消息() 
顾清浅从顾伯铭的书房出来,一脸沉重的回了清水苑,也未用晚膳,直接合衣睡了。

    碧灵从寿方处得知自家小姐被相爷叫去了书房,本就担心。如今,又见了小姐这副模样,更是食不知味。奈何不敢上去询问经过缘由,只能在顾清浅的房门前来回踱步。

    “碧灵,早些睡吧。”

    房内传来的声音微微沙哑,碧灵顿时也觉得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哽住,艰难地咽了咽唾沫,“那奴婢去睡了,小姐安心休息。”

    顾清浅叹了口气,自重生归来,她不再需要每晚让丫鬟守夜,本就是黑暗的遗子,怎么会去害怕?更何况这世上除了人心就不存在恐怖的东西。

    无人知顾伯铭与顾清浅说了些什么,只能从二人的脸色大致猜测出父女是不欢而散。第二日,陈姨娘欢欢喜喜地搬到了安林院,顾安蓉因着伤重,并未前去相送,陈姨娘也全然不在意。

    而后,顾安蓉在床上躺了半月有余,身子恢复了些许精力,能下地随意走动。在这期间顾清浅也从未踏出过院子。府内的下人们便得出了结论:那日,相爷因着大小姐遭人羞辱的事情训斥了管家不力的二小姐,并禁了二小姐的足。

    顾安蓉听到这个消息莞尔一笑,她既然病中初愈怎能不去探望因她受过的好妹妹呢?

    在塌上修养了一些时日,顾安蓉的身子愈发丰腴了,隐约有了少女初成的样子。现下世道女子并不以清瘦病弱为美,顾安蓉这般的身段儿,待到了明年结亲时怕会更讨夫家的喜欢。

    顾清浅依旧是老样子,斜倚在贵妃榻上看着那本翻烂的《无名医录》。远远瞟见了一只莹润的花孔雀,便将书塞到了怀中,假意在窗棂前小憩,倒省了诸多的麻烦。

    顾安蓉虽学得聪明了,脸皮却依然厚实。对待顾清浅的院子仍犹如自己的一般,进门从不命婢子通报。若哪日,她知客套了,顾清浅怕是还会不习惯。

    “二妹妹在院中闲了足足半月,怎的还这般困顿?”。许是最近太过得意,顾安蓉有些忘形,一张嘴吐出的话还带着那么一股尖酸刻薄劲儿。

    “庶姐一直流连病榻,竟还惦念于我,甚是有心了。”顾清浅似完全没懂透话里的意思,面上淡淡,语气却流露出浓浓的感动之意,同时坐实了她半月未出门的传言。

    顾安蓉看她这副神情,心下得意:顾清浅终究是个脸蛋中看脑袋却不中用的花瓶。面上却是虚弱一笑,“妹妹只要不怪我是有意将病气过给你便好。”

    顾安蓉真真是面色红润有光泽,做得这副表情,落在旁人眼里莫名的违和。与其相比,顾清浅倒是更像病重未愈。在顾安蓉看来,这便是失意与得意的差距。

    “庶姐不怨我才好。。。。。。”顾清浅惨淡一笑,面色不由地白了一层,称着瘦削的身子,仿佛随时会随着一阵风就去了。

    顾安蓉进一步确认了下人们猜测的真实性,嘴角扬起一闪而过的不屑。酝酿过后,温声劝慰道:“此事本就不全是二妹妹的过错,如今姐姐也已痊愈,二妹妹切莫太过挂怀。时隔半月,姐姐心中倒是有些疑惑,还望妹妹告知。那日。。。。。。”

    “二小姐,陈姨娘来了。”顾安蓉话到关键处,碧月正巧进来通报,便被生生打断了。

    “庶姐刚刚要说什么?”顾清浅微微侧目,甚是疑惑的看向顾安蓉。

    “都是不打紧的事情,我可否到妹妹里屋一坐?”顾安蓉面上不禁有些尴尬,也不管顾清浅会如何想直接躲了起来。

    想她被人侮辱,亲娘都未能护她周全,病中时更不曾探望过一回。在此之前,她尚且可以用陈姨娘被禁了足,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如今,亲娘却是眼巴巴地来了顾清浅的住处,她实在不知应该以何种面目来对待自己的亲娘。

    她自然嫉妒,险些冲了理智。但细细一想顾伯铭对她的偏爱,甚至为她迁怒了旁人,惩罚了顾清浅和陈姨娘,顾安蓉好受了许多。纵是没了陈姨娘的独宠,顾安蓉觉得自己还是划算的,毕竟顾伯铭这颗大树要比陈姨娘那颗瓜苗强过百倍千倍,顾安蓉反复地麻痹自己,终是让心平静了下来。

    “清浅,半月未见你怎的消瘦成这般了?快让小姨好生瞧瞧。”陈姨娘一进屋直奔着塌上的顾清浅就去了,一脸的心疼,生怕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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