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科学霸在异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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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学霸在异界-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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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匠铺之行果然是毫无收获,不过是些价值十两二十两的粗劣武器,品质最好的也不过六十两银子,而且都是崭新的武器,对青萍剑毫无益处。

    青萍剑需要的,是久经战场,含有杀气或者沾过血的中高品质武器。

    卫然灵机一动——去当铺!

    当铺的老朝奉见到卫然手里的紫檀木令牌,态度立刻变得尊敬起来。

    这块令牌相当于县尉等级的身份,仅献给为临沅作出重大贡献的英雄。

    对于抗蛮英雄的询问,老朝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卫然问到期的死当里边有没有品质优良的武器——一般的人不会当新刀,所以都是些符合卫然要求的旧刀。

    老朝奉翻完了两本账本,没什么收获,又叫长工去仓库里找,可惜找到的都不符合卫然的要求,品质最好的,也不过是八十两银子。

    卫然神色一黯,正欲转身离去,却听得老朝奉问道:“英雄可是名叫卫然?”

    “正是在下,当不得英雄二字,不过是杀了几个蛮子罢了。”想不到老朝奉竟知道自己的名字,卫然有些惊讶。

    老朝奉恭敬道:“可不是杀几个蛮子而已,老朽可是听说了,蛮子的计划是你识破的,否则不足以授予那块令牌。”

    卫然道:“朝奉有心了。”

    老朝奉感慨道:“蛮子每隔几年就作乱一次,没有一次是真心归服的。老朽的儿子,就是抗蛮时牺牲的。”

    卫然拱手道:“老人家原来是烈士家属!”他立刻改了称呼,以示尊敬。

    老朝奉摆摆手,不愿意提伤心事:“英雄你寻优质武器,当铺里虽然没有,但老朽私人却有一件。”

    他拿出一个积灰的匣子,打开一看,里边是一把刀。

    那刀胳膊长短,环形刀柄。卫然接过来拔刀出鞘,刀身宽而薄,晦涩而没有一丝光华,却杀气凛然。

    卫然不禁脱口而出赞道:“好刀!”此刀虽薄却有分量,搏杀起来凶险无比。

第一百二十章卫独秀同志() 
第一眼看到那把刀,卫然就决定买下它:“老人家,这刀我出八百两,可否卖给我?”

    当铺里最高品质的武器仅八十两,卫然出十倍价钱,可谓豪爽。

    没想到老朝奉却摇头。

    卫然正欲提价,却听得老朝奉道:“刀就送给你吧。”

    “啊,这如何使得?”

    “此刀是老朽儿子的遗物,老朽原本视它为珍宝,然而这两年身体渐衰,看了徒增伤悲,不如送给一个抗蛮义士,我也了却一段牵挂。”

    卫然想了想,收下刀道:“那我就收下了。”说罢拿出八百两银票,放在柜台上欲走。

    老朝奉喊了声:“不是说好送给你吗?怎么又变成花钱买了?”

    卫然回头道:“不是买,我送银票跟你送刀没关系,纯粹是抚恤一个烈士的老父亲!”说罢扬长而去。

    回到房间吸收了老朝奉那把刀,卫然惊喜的发现,离化气境只有一半距离了,也就是说,从炼精九层到化气境这个坎,才吸收了三把武器,就完成一半了,应该是三把武器品质都较好的缘故。

    还差三把,就到化气境!

    然而鸿福楼的晚宴,让踌躇满志的卫然有些失落——总共只来了五位客人,卫然明明邀请了整个二队。整个二队除去驰援前线的,还有二十人在临沅。这二十人竟然只有五人响应,确实出乎意料。

    梁导干笑两声:“我一露面,他们都不敢来,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卫然道:“怕什么,我既然敢邀请你,就不是怕事的人。”

    陈维道:“你是搞事的人。”

    梁导道:“陈维,清明大火事件,堂主第一次让你配合卫然,你拒绝了,是怕事吗?怎么第二次又答应了?”

    陈维理直气壮的说:“第一次时间不好。”

    卫然奇道:“第一次你有什么重要任务?”

    “那时候佩琪姑娘请我帮忙,我能不去吗?”

    梁导想起卫然教的一个新词,现学现卖道:“答应我,别做舔狗了好吗?”

    卫然道:“你们说话注意点别人的感受,席上还有个姑娘呢!”

    那姑娘名叫匡蕾,皮肤白净,圆脸大眼,性子有点迷糊,是个邻家女孩的气质。

    要不是有点迷糊,也不会愣愣的参加这次饭局。

    匡蕾一边吃,一边热情的招呼旁边一个叫大猛的憨汉子,介绍着这个好吃,那个不错。

    而大猛则傻呵呵的笑着,眼睛完全不看席上同僚,只是盯着桌上的山珍海味。他脑子不大转弯,能修炼到炼精境五层全靠一股执拗劲,但是此生化气境无望了。

    最后那人名叫张全,老实巴交,打扮得像个老农民似的,审美让人无法直视,而且整天愁眉苦脸。

    卫然以手扶额:两个不想事的,一个老实人,一个人际关系恶劣仿佛瘟神,座上的同僚们,竟只有陈维正常一点。

    陈维道:“卫然,你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来吗?不仅仅是因为梁导,你自己有很大原因。”

    卫然奇道:“我感觉我对任何人都挺客气的,又大方又有礼貌,怎么就得罪人了?”

    陈维道:“有些事情,你再客气也会得罪人的。你来玄星阁才几天,就得了二十五点功勋,你知道吗?我们二队大多数人,一年到头各种跑腿各种干脏活累活,才十点功勋啊!混十年才能出头!你一来,把二队其他人都比下去了!”

    卫然马上明白了:“原来是因为我太优秀了。我也常常问自己,我为何这么优秀?”

    梁导眉毛一扬:“不遭人妒是庸才,虽然我也得了二十五点功勋,但我在玄星阁已经两年了,没你崛起那么快。”

    卫然反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之前两年一点功勋都没得?全在这几天?”

    梁导龇牙道:“全扣光了。”

    匡蕾插嘴道:“梁导有一点我很佩服,就是他为了睡懒觉,甚至不惜被扣分,这一点我很想做却舍不得。”

    卫然正色道:“匡蕾你不要学他,他那叫破罐子破摔!”

    匡蕾道:“他这两天真的变了很多,没那么丧了,你们不要对他有刻板印象。”

    陈维用手肘推了推梁导:“小姑娘夸你了,你得好好坚持。”

    梁导放下筷子,傲然道:“要你说?以前我在幽州的时候,夸我的小姑娘可多了去了!”

    卫然道:“真没看出来。”

    梁导挠了挠头:“那时候我的发型没这么奔放,而且每天穿衣有佣人搭配和准备,不像现在的直卫然那个新词怎么说来着?直对,直男审美!”

    卫然道:“陈维,虽然我很想让你加入我们的小圈子,但是也不能强求,现在梁导是这样,我又遭人嫉妒,你不怕被我们连累吗?”

    陈维实话实说:“为了功勋啊!我感觉跟你一起行动的话,功勋那是迟早要哗哗的涨,只要功勋上来了,得罪几个人又要什么紧?”

    卫然欣慰的拍了拍他肩膀:“看到你不傻,我就放心了。”

    虽然他表面上洒脱,内心对晚宴人少一事还是有些不痛快,他和梁导、陈维三人推杯换盏,渐渐有些醉意微醺。

    人一喝了酒,便很容易把不熟的人当兄弟。

    匡蕾发现张全一直强颜欢笑,酒却一杯接一杯的喝,便问何故。经匡蕾这么一提醒,卫然才发现一直愁眉苦脸的张全此时格外的愁眉苦脸,那表情简直苦大仇深。

    卫然回忆道:“刚才有个大婶过来找老张,大婶走了之后老张便愁眉不展,只是他一直喝酒,我没注意到,要不是匡蕾提醒,险些委屈了老张。”

    张全嗫嚅道:“对不住,扫了你们的兴。”说着又是一杯酒仰头而下。

    陈维一拍桌子:“老张你说的什么话,我们哥几个是那不仗义的人?”

    不怕事的梁导趁机吆喝:“有什么不痛快说出来,我们帮你解决!”

    张全又喝了一杯,摇头道:“不能说,说了你们也帮不了。”

    梁导一听就恼了,抢过杯子道:“你还没说,就知道我们帮不了?”

    卫然和陈维也趁机劝说,张全犹豫道:“有点晚了,匡蕾你该回去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老实人到底做错了什么() 
看来张全这件事不适合让匡蕾知道,卫然道:“大猛,请你送小蕾回去。”

    匡蕾看了卫然一眼,卫然拿出紫檀木令牌道:“你放心,在这临沅县,等闲事情我还兜得住,万一真是兜不住的大事,我们会知难而退的。”

    匡蕾这才点头,随大猛回去了。大猛虽然是个资深者,却很自然的听从卫然的命令,也许是那块令牌太厉害了吧。

    良久,张全才咬牙说出真相。原来张全有一个漂亮妻子祝氏——张全人老实,又是玄星阁弟子,这样的条件娶妻轻而易举。

    祝氏貌美而性格泼辣,精明干练,跟张全的性格正好互补。祝氏出嫁前本与一个表哥颇有来往,也快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后来那表哥犯了错,祝氏一气之下嫁了张全,断了和表哥的来往。

    然而去年祝氏去庙里烧香,被街坊马婶婶看和一个高大男子交谈许久,两人很合得来。

    张全问清外貌特征后,确认那男子就是祝氏的表哥赵威,顿时十分恼火。不过马婶婶告诉他,祝氏与赵威的交谈并不私密,赵威不是一个人来的,祝氏也没有瞒着旁人的意思,也许真是偶遇?他们在公开场合下大大方方的说话,也没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

    张全心中疑窦丛生,他对妻子从一而终,婚后连妓院都没逛过。而赵威那厮已有妻室,祸害了别家女人,又来勾搭自家娘子,实在无耻至极。

    最大的问题是,张全打不过那赵威,因为赵威也是玄星阁弟子!属于桂阳分堂。见祝氏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张全就忍了下来。

    然而就在前天!前天庙会时,有人送来一张纸条,邀祝氏一起去看庙会,张全问是谁,祝氏只说是个朋友,不肯说仔细的。

    张全心里明白了七八分,给了马婶婶十两银子,让她和祝氏一起去。十两银子对马婶婶来说是一笔非常大的数目,她自然拼尽全力帮张全盯梢。

    回来后,马婶婶告诉张全,祝氏果然又和赵威见面了!

    这一次依然是公开的,赵威和三个朋友一起。两人交谈了好一阵子,抛弃发妻的赵威无耻的诉说自己感情生活的不幸,祝氏安慰了他,于是赵威趁机暗示祝氏,祝氏并没有接话,而是转移话题聊其他的。

    赵威岂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提出要和祝氏同游庙会,被祝氏拒绝了。祝氏和马婶婶草草看了一阵庙会,便提前回来了。

    就在刚才众人聚餐时,马婶婶来鸿福楼告诉他,祝氏出去和赵威见面了,两人只是说笑,什么身体接触都没有,此时已经回家。

    说到这里,醉醺醺的张全不禁失声痛哭,他想起多年来受的所有耻辱和蔑视,他的人生充满了失败,妻子觉得嫁给他是一种委屈,是命不好,总是拿他和别的男人比较,他毫无男人的尊严,窝囊!

    在家受气,在外受气,这样的日子活着有什么意义?徒增耻辱罢了!

    张全越哭越伤心,中年人的热泪沿着粗糙的面颊滚滚而下,他痛诉道:“是我张全无能!第一次是谈心,上一次是安慰,是相约游庙会,这一次偷偷见面,下一次是什么?真要眼睁睁的看着赵威抢走我的妻子吗?我好恨!!!”

    卫然心中大怒,无明业火腾腾的烧,却习惯性的不抢先发表意见。

    梁导已是咬牙切齿怒目圆睁,“砰”的一巴掌,猛的拍在桌面上,把桌上的碟儿碗儿震得纷纷落地摔碎:“无耻!赵威这狗日的,身为有妇之夫,却来勾引祝氏一个良家妇女。张全你说,这狗贼住在哪里,我现在就去砍死他!”

    一身酒气的小陈也是义愤填膺,摇晃着拳头大声嚷道:“砍死他!”

    梁导瞪着眼睛问不说话的卫然:“你去不去?哦对了,你总是做正确的事,看来你不会去。”

    卫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长笑道:“年轻时不做几件糊涂事,老了会后悔!走!”

    “走!”

    赵威不是武陵人,昨天来临沅县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勾搭祝氏,也许有其他公干,他住的地方十有八九是客栈。

    有黑鸦帮的帮忙,卫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赵威的住处,正在城西的同发客栈。

    然而赵威不在房间,四人藏在巷子里的暗处,准备偷袭赵威。梁导冷笑道:“张全,依我说你这老婆也别要了,趁早休了,否则迟早给你添堵。”

    “说得是!”陈维咬牙道,“这样的女人,不戳她两个窟窿,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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