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族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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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闺秀-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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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晚晴哭喊着,极力挣扎,身上更是被无赖们戏耍拍打戏弄着,只在那刹那,一物巨硕直捣黄龙,疼得她周身冷气倒抽,魂魄出窍一般。

    大汉兴致勃勃的抽送玩弄,谢晚晴呜呜的哭着,挣扎无力,已是心灰意冷。她的高贵,她苦心在谢府经营强出头混到今日得来的一切,如今都被轻易的践踏在驴蹄子下,她的底线彻底崩溃,眸光茫然,一波波的剧痛更令她痛不欲生,口中哭求,“饶了我吧,住手呀!不要呀,错了人,我不是谢府大小姐,你们搞错了人!”

    但那群无赖丝毫不管不顾,上下凌虐着谢晚晴。

    “这小娘子一定是个风、骚、货色,看她身上还有鞭痕,怕是被男人打得吧?”*******不断,如孤羊落入一群饿狼爪下。

    “啧啧,细皮嫩肉的,弹指欲破,香喷喷的尤物呀。”

    谢晚晴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阵阵恶臭和污秽洒满她的脸和周身,她后悔得就恨不得咬舌根儿自尽,可是口中也被那些大汉无赖占满。

    两行孤寂的泪从腮边无奈滚落,这莫不是天意?分明这圈套是她巧妙安排给谢流熏的。先让舅舅喜富占了流熏的身子,再让这些早就安排好的乔装做乞丐的无赖糟蹋了流熏,明日一早引了众人来捉奸在床

    可是如今,明日谢晚晴不敢再想,只有哭求那些人放过她。

    夜半三更,喜姨娘在房里焦急的等待兄弟喜富。

    原本是说好,一旦喜富得手作践过谢流熏,就放烟花为号,冒充乞丐的无赖们就按事先探好的路摸去流熏居住的寮房,将早已被喜富拿下的谢流熏和那些被迷香熏倒的丫鬟们一一拿下。将个谢流熏折磨得生不如死,如个人人唾弃的小娼妇,出现在光天化日下的众人面前。

    她在房里等喜富同她汇合,好去安排明早捉奸的大戏,可是见那烟花腾起后,足足一炷香的功夫,也不见喜富回转。喜姨娘心里暗骂这个色胆包天的兄弟,平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这些偷鸡摸狗的营生他最是擅长,不定花了多少心思从青楼花街柳巷寻来多少见不得人的物事去折磨谢流熏呢。喜姨娘起先心里暗笑,但等了许久,耐不住心性也摸去了流熏的院子。她约摸着无赖们该是得手。

第97章 将错就错() 
果然,来到窗下,就听到屋内女子呜呜无助的哭声,邪恶放肆的声音不堪入耳,喜姨娘心想,该不是兄弟喜富也在其内?

    想了想按照事先约定,她在窗根下学了三声猫叫,召唤兄弟喜富不可恋战,速速鸣金收兵。

    不多时,屋内声音渐歇,门吱呀呀开了一条缝,掠身闪出一条大汉,面目狰狞衣不遮体,一把擒住喜暖香如拎小鸡一样扯拉进寮房,叫着:“娘的,没有说的那水嫩嫩的小丫鬟们,来了个半老徐娘,兄弟们将就将就吧!”

    喜暖香吓得魂飞魄散,张张嘴不容开口,就被铺天盖地的恶臭熏晕过去。

    天色微透,大慈悲禅院后门停了一辆马车,封氏大夫人同管家匆匆赶到,听说展颜在禅院山门外闹出人命,封氏忧心忡忡。

    车马停在山门外,封氏被丫鬟仆人们前呼后拥的迎去寺院内,疾步向后院香客寮房而去。忽然北风翻雪中传来一阵惊叫声声:“来人,来人,抓淫贼!”

    封氏惊得一愕,后退了两步,脚下一滑,幸好被一旁的嬷嬷们扶住。

    她同管家忽视一眼,暗念不妙,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儿,管家忙说,“夫人,莫慌,我去看看!”疾步奔了去。

    众人寻声奔去香客寮房,谢流熏的小院。院内涌满了人,门窗大敞,无数人向内探头探脑地张望。哭声嚷声骂声杂沓一片,封氏心头一惊,忙拦住一名婆子问:“出了什么事儿?”

    婆子们惊得面色惨白,张张口,半晌说不出一句整话。

    “姑娘姨娘乞丐糟蹋了”

    封氏摸不到头绪,管家已经闪身闯入房里,忽然惊得退出,脸色惨白道:“夫人,这乞丐都死了!”

    乞丐奸淫良家妇女,被女子奋起反抗所杀。竟然八名魁武高大的乞丐一无所活。封氏惊得目瞪口呆,周身发颤。喜暖香哭天喊地捶胸闹喊,“天煞的,我这老脸可往哪里摆呀?”

    错愕中,封氏嘶声问:“这,倒是是怎么一回事?晚晴和喜姨娘,怎么被”那几个字她羞于开口,但眼下看,喜暖香母女是生不如死了。

    封氏摇头叹息,吩咐说,“还嫌看热闹的人不多?谢家的颜面要紧,怕是老夫人若是得知,就要逼你一死以全名节了。”

    如惊雷轰顶,喜暖香立时不哭了。

    封氏频频摇头叹气:“你母女留在庙里,也不必回府了,或许还有条活路。”

    “太太太,不,不要”喜暖香上前哭求。封氏忽然惊得问众人,“大小姐和郡主,人在何处?”

    禅房,雪意薄寒。

    清晨天光未亮透,沈孤桐已听着鸡鸣报晓声在山谷萦绕而起身,他推门出来,忽听一阵惊慌的脚步声,丹姝跌跌撞撞的扑来:“沈先生,沈先生,救救小姐吧!小姐她”

    “小姐如何了?”沈孤桐惊得问,故作糊涂,一面匆匆系上腋下棉袍的襟衽。

    “小姐,小姐被一群乞丐哎,先生去看看就知了,小姐她,她被一群乞丐,生生作践了。大夫人来了,说大小姐破了身,要逼她去殉节一死,或是出家当姑子呢,沈先生快去求情呀!”

    丹姝不容分说拉起沈孤桐向后院寮房冲去。

    才行至寮房外,就听一阵哭号声从院里传来。

    “太太开恩呀,不要呀!”

    “太太,太太!”

    “沈先生,快,快去呀!”丹姝紧张着,“小姐哭着要寻短见呢。”

    沈孤桐不顾一切分开众人,如事先设定的局,直奔去立在庭院一脸惨白惊怒的大夫人封氏面前,撩衣跪在雪地里。

    “师母,求师母饶过师妹。师恩似海,孤桐无以为报,愿意娶师妹为妻,将此事大事化小,保全师门颜面!”

    封氏一惊,诧异地打量他,眉头微皱问,“沈孤桐,你,你不要信口胡说,此事事关重大。”

    她惊疑不定的目光,更是痛恨追悔的看着地上扑地痛哭的喜姨娘。

    “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孤桐愿意娶师妹,以保师门尊严,以报师恩。”沈孤桐挺直背朗声道,一副君子耿耿的模样,令人钦佩。

    人群后,流熏拥了一件厚厚暖暖的雪狐银裘款款而至,诧异地问:“母亲如何到了?这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都聚在这里呀?”

    “熏儿,你,你怎么”封氏惊问,“女儿,你去了哪里?你们妹妹都去了哪儿?”

    “娘,颜儿在这里呢。”展颜一路小跑奔来,手里还舞动一枝血红的梅花,点点洒落在洁白的雪地里。

    “娘,这庙里客房潮湿有鼠虫,颜儿和姐妹们去申外公府里住了一夜。”

    “母亲,女儿一夜在前面佛殿为老祖宗祈福诵经,才去前面迎妹妹们回庙里。”流熏气定神闲的说,看一眼地上长跪的沈孤桐,瘫软的喜姨娘,满眼的诧异。

    忽然寮房里传来阵阵哭声,“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吧!”

    “是晴儿?晴儿怎么在我房里哭?”流熏更是一脸狐疑地四下望着。

    沈孤桐惊愕的眸光望着流熏,瞠目结舌般,又慌得四下环顾。

    “不是,不是熏师妹?”沈孤桐在人群中寻到丹姝,愤恨的目光问。

    丹姝说,“沈先生怎么能猜是大小姐呢?丹姝几曾说过是大小姐。二小姐也是小姐呀。”

    那话音虽然认真,却透出几分奚落。

    如今这对儿奸夫***才是各得其所了,沈孤桐原来安得这份心思。同晚晴合谋,寻了无赖冒充乞丐坏她清白,再来挺身救难的危急关头求婚。谢府顾全颜面,她一个被人侮辱失身的女子,能嫁沈孤桐这样的清贫才子已是府里的万幸,谢府还亏了沈孤桐一个人情。难怪!

    而前世里,似乎大同小异,不过是她同沈孤桐被捉奸在床,沈孤桐时候对此事讳莫如深,她提起,沈孤桐就颜色大变,莫不是前世里她被人奸污,然后沈孤桐如此当了乌龟王八女婿?

    流熏心头暗恨,脸色却装作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若非祖父的侍卫用刀逼了喜富招认,她都不知这一环环的毒计!

第98章 火烧山门() 
丹姝哭哭啼啼道:“大小姐,二小姐出事了。咱们在前面殿里为老祖宗祈福诵经燃长明灯一夜未回房。那些乞丐来寻四小姐寻仇,说是四小姐纵恶犬行凶咬死了他们兄弟,谁想误把二小姐当做四小姐糟蹋了一夜,才早上喜姨娘来四处寻二小姐,也被乞丐给”

    此刻的喜姨娘和谢晚晴已是自己打嘴,自作自受,无法辩解。

    毓宁更是看着众人惊愕的神情吃惊地问:“糟蹋了?如何糟蹋了?”

    她说着寻声就奔去流熏房里看个究竟。

    流熏疾步追进去喊:“宁儿!”

    “啊!”毓宁一声凄然惊叫,张开的口难以闭上,就见寮房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七八个乞丐的尸体,各个衣不遮体丑态百出,炕上蜷缩着露出香肩拥了被衾发抖的晚晴,露出一条大腿上满是污秽血迹,惨不忍睹,她仇恨的目光狠狠瞪着流熏抽泣着,咬碎牙根狠狠道:“你得意了?你以为你赢了吗?”说罢气急败坏的抄起床上的枕头向流熏砸去,哭嚷道:“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你是嫡女高高在上,我就要是庶女任人践踏?”她纵声大哭,哭诉凄惨。

    “疯了,疯了!晴姑娘莫不是疯了?”金嬷嬷惊得摇头叹息。

    流熏徐徐扬起骄傲的头,一脸诧异地打量晚晴问,“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乞丐如何进了紧闭的庙门抹来后院厢房的?妹妹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呀?”

    封氏在门口嗔恼道:“熏儿,宁儿,还不速速出来!望族闺秀,不顾颜面了吗?这种污秽也是你们看得的?”

    母亲很少如此动怒,流熏讪讪的应一声:“是!母亲!”扯扯毓宁郡主的衣袖拉她出了房门。

    “母亲,莫急。才不是听沈师兄慨然允诺,要息事宁人娶晴妹妹吗?这也是两全之计,母亲以为呢?祖母大寿就在眼前,宾客盈门,今日的丑事,不宜张扬。母亲该下缄口令才是。”流熏提议着。再看一眼地上跪坐周身筋骨如被抽去的沈孤桐,茫然的目光中更透出几分追悔莫及,但那话已是覆水难收。

    封氏点点头,擦把无奈的泪侧头对流熏说,“我的儿呀,还是你明白娘的心。如此丑事,可如何是好?早知这寺庙艰险杂乱,就不该听了你小姑母的话,放了晴儿和喜姨娘来这里受辱。”

    流熏一听继母埋怨小姑母,心知她姑嫂历来不和,忙懂事的劝解说,“这本也是世事难料,谁知道四妹妹的小狗哈哈咬了几口,就咬死了一名乞丐呢?”

    谢展颜原本在探头探脑的凑去门口猎奇般看晚晴的热闹,如今一听流熏将事情推去她身上,她猛然回头不依不饶道:“怎么能怪哈哈呢?原是家丁们用棍子打乞丐失手,或许打到了乞丐的头这些乞丐原本就是道上的鼠虫,碾死几只又如何?舅舅是刑部尚书,一定会照拂颜儿,替颜儿做主的!”谢展颜不服气道。

    封氏正要开口叱责,才喊一声“颜儿,住嘴!”就见廊子下匆然跑来几名家丁,吓得面色惨白,一头冷汗。

    “太太,大太太,不好了!山门外集结了一群乞丐,提了刀棍,喊着要交出凶手,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说是谢府若不把四小姐交出去任凭他们处置,就要打进庙门来。他们烧毁了夫人的车轿,马也被乞丐们用石头砍死了,穷凶极恶的一群暴徒。方丈无奈,出去劝解,也被乞丐们打伤,如今山门都已关闭,方丈劝太太小姐们速速离去,务必乔装了从后山门分头离去,莫惊动了乞丐。”

    真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谢展颜吓得惊叫了扑去母亲怀里喊:“娘,颜儿怕。那些乞丐那些乞丐要做什么?该不会要向对晴儿那样颜儿不要,不要把颜儿交出去呀,不要!”谢展颜说罢纵声大哭,吓得周身发抖。

    毓宁也惊惶的抓紧流熏的手,那指甲都要陷入流熏的肉里问,“熏姐姐,如何是好呀?宁儿怕!”

    流熏安抚地拍拍她的手对封氏说,“母亲,祖父的大内侍卫有两名在庙里,可以护送我们下山去申府避难。”

    流熏四下看看,忽然发现不见了舞雩,不由问:“三妹妹人在哪里?”

    “她不知吃坏了什么,上吐下泻的,留在了申府里。”毓宁说。

    不幸中的万幸,舞雩倒是因祸得福了,流熏正催促大家速速离去,管家却为难道:“车马都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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