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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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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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如有事,她如何还能活得下去。

    “好吧。”见她如此,阿真妥协地答应:“等一下我写一封信,让胡车儿把这两箱金子退回去。”

    “谢谢夫君。”婷婷心头落定,水眼若有所思地凝看桌上那一袋金叶子道:“夫君,这些皆是征剿物,理当尽数还去才行。”她夏周明言勒令,私扣剿获半个铜板,都要斩立决,夫君拿这么多,如被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婷儿,你太小题大做了吧?”阿真无法相信她竟然要一纹一毫尽数退回去。

    “夫君……”搂抱他的手臂,苏婷婷撒娇嗲道:“咱们不缺这点钱,还回去好不好啦。”嗲完,更是娇滴滴摇着他的手臂,小鸟依人之极。

    又来?明知是美人计,可阿真就是受不了,一股血气上腾,从钱袋里拿出三片金叶子道:“好吧,我就把所有东西退回去。不过!这三片金叶子与金刀不是剿物,是蓝倪儿送的,绝不退。”

    “可……”把夫君二十八日征程详细聆尽,苏婷婷对这位蓝倪儿不陌生,犹豫不决。

    “别可了。”搂抱起爱操心的仙子老婆,阿真大步往软蹋迈去,荡荡淫笑:“把那些乱七八糟东西从脑子里挥走,婷儿要专心点。”

    “夫君。”苏婷婷绝颜泛红,羞羞睇看满脸邪恶的自家夫君,浓浓幸福荡漾在心头,轻垂泪渍让他尽情欺负,尽情怜爱,让他心满意足,让他驰骋飞翔。

    累极而歇的两人,这一觉直到晌午来至才从香梦幽幽苏醒。

    当阿真睁开双眼时,身边的可人儿已不知所踪,从床榻上坐起身时,自然呼唤:“婷儿。”

    咚咚咚,一阵急骤轻巧声刚起,穿着整齐的苏婷婷就出现了。

    “夫君,您醒了。”手捧着崭新华服,想到夫君不让她跪,婷婷很不习惯地挪坐在床檐,深情说道:“婷儿伺候您更衣。”

    “嗯。”他的老婆怎么可以美成如此,温柔至如斯?林阿真心里自问何德何能,整颗心溢满浓浓幸福与骄傲从床上挪下床,如布娃娃般,任她折腾。

    把精美华贵服饰宽进夫君身上,苏婷婷愉快把他按坐在梳妆台前,抚摸他那头已长出小马尾的乌泽黑发,灵巧地从妆台拾起一条银丝头捆,简单利落为他绑上。

    “夫君,您才长出小马尾,婷儿只能用银丝简单绑上。”梳理绑紧他那头絮乱发丝,幸福小芽臂从后面搂抱他的脖颈,凝看镜里那个俊美男子,婷婷羞羞赞道:“婷儿的夫君是俊逸男子,当发辫长出来时,必如天神,怕是要让天下女子竞相疯狂了。”她以后也会有好多主母,好多姐妹的吧。

    “呵……”大掌后拉,一把让她跌坐于大腿上,阿真抿着浓浓笑意,抚摸她美丽娇靥夸道:“婷儿是吃什么长大的,竟能美的如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苏婷婷从小就知道自已美的如仙子,世间所有男人的夸赞早让她麻木了,但夫君的夸赞却让她的心飞翔在九宵凌殿之上。

    “夫君,婷儿是否与仙子一般美丽?”与无视礼教的夫君在一起,她很放松,放松的不想思考任何规矩。

    “不。”阿真摇头轻抚她绝美的小脸。“我的婷儿比仙子还要美丽。”

    “那夫君只爱婷儿的美貌吗?如婷儿有一天容颜老去,夫君还会怜惜婷儿吗?”

    “胡说八道什么?”阿真哑然失笑地从椅上站起,把她囚禁于臂弯内,幽幽眼眸真执凝看她,深情诵念:“生死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夫君。”聆听此经,苏婷婷感动漾泪,大胆绽起脚尖,兰唇轻啄他的唇瓣,提起勇气细问:“为何夫君不叫婷儿娘子?”

    美人大胆送吻,刚要掌握主权时,听闻这句伤感疑问,阿真老脸微红,很不自在道:“肉……肉麻呀。”

    “肉麻?”遇见名词障碍,婷婷疑惑睇看他脸颊泛起的异红,好奇询问:“夫君,何为肉麻?”

    “就……就是很不好意思的意思。”解释完,他老脸讷讷急急说道:“这样吧,在外面我叫婷儿,单独相处我唤娘子如何?”

    细细凝看夫君漾红俊脸,苏婷婷恍然大悟地点头。“好!一切随夫君。”是了,她夫君不只有有她,还有翩君,以后还会有其它妻妾、侍寝、宠婢,如何能在人前唤她娘子呢。

    “娘子。”浑身不对劲,阿真轻深情轻唤一句。靠!怎么这么别扭?

    “夫君。”听到这声娘子,婷婷欢喜的不能自已,羞答答回应。

    一时间阿真头皮层层发麻,鸡皮疙瘩大冒,精神很是恍惚。他们在演戏吗?娘子、夫君叫着,外加娇滴滴,情款款,最后不会化成蝴蝶一起翩翩飞吧?

    “咱……咱们出……出去吧。”心底打了个冷颤,他从脚指甲到头发丝都肉麻,再这样深情款款下去,感觉真的要化蝶了。

    

第96章 才子来访() 
第96章 才子来访

    吱呀……

    当久违的房门开启,处在门外的三尺三焦虑福身唤道:“小姐、苏……呃!姑爷。”

    天宇清澈、金辉万丈、繁花似锦。再美美睡了舒服一大觉,阿真心情自是万分之好,暂时遗忘了三尺三那张特恐怖的苍蝇马桶脸。一手牵着婷婷,一手前指眯笑询问:“你怎么在这里?”

    “秋雨,有什么急事吗?”她一向挺机灵的,怎么会守在房外?苏婷婷疑惑了。

    “小姐。”秋雨也不想来亲撞如此羞人之事,可是太老吩咐,她也没有办法。哀着脸懦弱嚅道:“元公主、宏公子、宇文公子与向公子,他们又来求见,足等了有近时辰了。”

    闻言,苏婷婷黯然叹了一口气,喃喃叨絮:“他们这是何苦。”

    。“怎么呢?”瞧见自家老婆这般无奈,阿真轻挑眉头询问:“婷儿,这些家伙整天来缠你吗?”

    “夫君不可误会。”怕他误解,婷婷急抬哀眸解释道:“婷儿已有让秋雨代为传话,说婷儿已为人妇,奈何他们不信,依然每日晌午登门造访,来者是客却也不好驳赶。”

    “我没有怪你。”放开她的荑柔小手,阿真改牵为搂,知根知底询问:“那婷儿是不是一次面都未与他们见过?”

    “是的,婷儿已是有主之鞍,夫君外出,怎敢贸然抛头露面。”

    “迂腐。”抿笑重搂她的膀肩一下,哑然失笑道:“今天就见见吧。”

    “是。夫君已归来,一却以天为主。夫君说见,那便见。”苏婷婷恬静乖顺回道。

    文赛明日就即,各地年青俊才皆已抵达苏州,奈何苏小姐一直深居简出,不对外表态今界文赛意欲如何?让大家是急的犹如热窝上的蚂蚁,有身份地位的四人三日来屡屡求见,可却屡屡被阻于厅中,只剩最后一日了,无论如何今天都得见见苏小姐,好知晓她心意到底何为。

    男前女后,规规矩矩,静澜贤淑跟着自家夫君走进厅内,苏婷婷果然见到四名公子私相授语、交头低诉。她心里叹气,可却不敢造次地微垂头颅,站于止步的夫君身后,把所有的主权让给他。

    自从过了后院,阿真的眼角就好奇直往后瞄,心里暗寸,婷儿吃错药了?不让他牵手也就算了,干嘛要一副小媳妇样?低垂脑袋不敢与他并肩?

    跨进厅内之时,果然见到四名手持折扇狗屎才子,阿真隐下厌恶,撂起亲切微笑,对身后这个人前人后不一样的女人唤道:“婷儿,是你的朋友,招呼一声吧。”

    “是。”静澜乖顺,苏婷婷轻抬起脑袋,马上对左右坐正的四名公子福身见道:“拙妇见过元公子、宏公子、宇文公子、向公子。”

    “不敢,不敢。”在他们走进厅内,焦虑待候的四人就盼到了,赶紧站起身抱拳回礼:“见过苏小姐。”

    古人就是这么的造作,阿真胃液翻滚,轻瞥一眼亭亭玉立的自家老婆,见她不吭不言,娇靥柔和,仿佛所有的一切全然不关她事一般。

    阿真心中哑笑,他老婆很会装喔。不动声色地轻挑眉头,阿真主导场面往前邀道:“四位公子勿须如此,快快请坐。”大手邀请他们后,虚伪之极地走到主位,大屁股毫不考滤地往主椅落坐,转目对厅中的数名婢女使唤道:“来人,看茶。”

    “是。”早知苏轼已是姑爷,站于柱旁的数名婢女乖顺福身,不敢滞待地从内门轻盈走了出去。

    不见苏小姐开口,却是一名不认识之人邀请他们,宇文浩很是疑惑地往正堂前视,瞧见苏小姐不吭不卑站于那公子身后,一时狐疑了。

    “宇文浩谢过公子,不知公子是?”抱拳出例,宇文浩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苏小姐为何对这名公子如此谦卑。

    他林阿真是不愿装逼,如要装,谁能逼得过他?

    “宇文公子切勿如此,快快请坐。”嘴内含着亲切无比笑容,阿真双眼扫向目瞪口呆的元士广与宏日旭,仿佛见到老朋友般,赶紧虚伪起身见道:“自寒山寺一别已有月余,元兄、宏兄别来无恙。”

    “不敢,不敢。”当日此人还是一名奴仆,可现在却穿金戴银,连苏小姐都不敢与他同坐,难道苏小姐真的嫁于此人?

    一番猜测,宏旭日与元士广自然朝安静站于堂前的苏婷婷投看去一眼,心底有点惊恐抱拳急问:“林兄,你这是?”

    “呵……”阿真抿着浓浓笑意,转头对虚伪老婆挑了挑眉头,才迟缓公布道:“近月前,婷儿已嫁于我为妾……”

    “什么?”他的话未说完,厅中四人顿从椅上蹦起身,集体朝阿真瞪去碎尸万段牛目,不敢相信耳内所听到的一切。

    “苏小姐委身于你为妾?”元士广脸庞阴霾,无法相信他一直捧手心呵护的佳人,竟被一名狗奴才给糟蹋了。

    阿真斜眼轻睇前面这个狗屁举人,抿着非常和善的微笑,不答再邀道:“诸位公子快快请坐。”

    “苏小姐,这是真的吗?”宇文浩无法相信,前跨几步对不吭声的苏婷婷急问。

    暗暗叹了一口气,苏婷婷静澜地再福个美美身儿,才不吭不卑点头道:“宇文公子有礼,夫君所言句句属实。”

    “不可能。”元士广无法相信好生生一块美肉竟落狗嘴里,铁脸阵青阵白地指着阿真,对苏小姐咆哮:“他只是名奴才。”

    闻言,阿真顿板起脸,浑身煞气重叱:“元士广,我苏家待你是客,尔竟如此不知作客之理。”

    “不可能,绝不可能。”元士广太震惊了,拽过向清与宇文浩,嘲讽指着堂前讥道:“你们知道吗?他是一名奴才,一名狗奴才。”

    “住嘴……”原把主权给了夫君,苏婷婷并不打算掺和,可他们这句句嘲讽顿让她心中无名火烧起,按奈不住板起脸娇叱:“元公子,看在你们屡屡求见,夫君才来见尔等,可尔等竟如此出言相辱,着是岂有此理。”

    从未见过她如此严厉,元士广被喝叱蒙了,急急抱拳道:“苏小姐……”

    “拙妇已为人妇,请元公子唤林夫人。”苏婷婷冷冷更正他的话语。

    “这……”四人皆傻了,瞠目结舌地愣看苏小姐,不知该作何表情。心仪的女人已嫁为人妇,不!是自甘坠落为下贱堂妾,他们一直捧在手儿呵护的佳人,就这样生生落入狗口了?

    刹时间,大厅静了,四人当场傻眼了,不知该说什么,感觉再呆下去也只是耻辱。

    阿真也是第一次看见婷婷生气,抿着浓浓笑意转身假意喝叱:“婷儿,不可无礼。”

    “是,夫君!”服从地对他施了个静澜乖顺万福,苏婷婷心里直诧异,她乱来的夫君,今天怎么不乱来了?而且还如此的有规有矩,不是被她气疯了吧?可几位公子死缠活赖她,她也是无奈呀。

    “呵……”阿真心情特爽,和善转眸对呆若木鸡的四人比手邀道:“四位公子请用茶。”

    “这……好,好!”处在极度震惊里,四人被唤回神后,老脸顿讷,浓感耻辱地抱拳施礼:“多谢苏姑爷。”大势已去,苏婷婷这块美肉真的已落入狗口了,奈何?

    “哪里,快快请坐。”坐回椅上,阿真不再言语地拾起香茶,浅浅吮吸了一口,才轻搁下茶杯明知故问道:“不知四位公子屡屡求见贱妾,所谓何事?”

    滚滚大江东逝水,昔日佳人已为人妇,事实无法更改,纵然就是再不甘愿,又能如何?

    元士广铁着青脸,眼底跳跃狠毒光芒,抱拳虚伪邀道:“苏姑爷,明日文会设于太湖林畔,我等特意来邀你参于。”他定要让天下之人好好看看,她苏大小姐——苏婷婷,嫁的是什么窝囊废。

    “是呀,苏姑爷青年才俊,如此盛会理当该来。”宇文浩与风清赶紧起身前劝。奴才?他们倒是要看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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