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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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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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栋巨大的帅帐内,左右凳上坐着数十名威武高大的非主流,在这群大辫小辫、半边辫的非主流前面,更有两名把非主流精神发扬到及顶的超级非主流。

    但见虎坐于帅椅上的那名姓耶律的非主流,非的可真是出类拔粹。一颗脑袋半边没毛,有毛的另一半那毛长的如拖把,黑粗的毛发上绑着无数小结根,一根接一根的辫发犹如数百条小蛇紧咬在他脑袋上,尾巴往下直垂。再瞧他那耳朵,简直惨不忍睹。大耳上穿着无数铜环,整排的耳环从耳根延伸到耳顶,看了直叫人怀疑他是不是看自已的耳朵不顺眼?

    至于另一位着,单从其外脸庞来看,白白净净斯文的很,长的有点小帅,很有男人气概,走出去会让美眉尖叫的那一种超男人味帅哥,可……

    见过超级塞亚人第三阶吗?没错,此人一头长发高高蓬蓬直垂腰际,不论从那个方位来看,就是超级塞亚人第三阶。浑是肌肉的手臂巨粗,粗的血筋都暴凸的坑坑坑洼洼。再与别人不一样的穿着,那简直就是就是个猛牛,别人铠甲内还穿着衣服,他没有。外面是厚重的铠甲,里面全是真皮了。

    “饭桶,一群饭桶。”耳朵上穿满项环的耶律绪烈怒拍帅桌,原就恐怖的大脸因为怒火,更把他衬的如从地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凶目巡看帐下这三十几名大将,想杀人的暴吼:“把艾尔摩给本王绑来,本王要把他剁碎。”

    “绪烈,没必要为几只老鼠杀艾尔摩。”超级塞亚人第三阶气定神闲,翘腿坐于椅上扭头朝要杀人的耶律绪烈道:“把这几只老鼠找出来剁了就行,剁艾尔摩没鸟用。”

    帅桌下一名牛粗非主流,赞成朝耶律绪烈急道:“大王,郡王说的极对,折津已被烧,再去剁艾尔摩没屁用,还是赶紧找到这几只小老鼠才行。”

    “妈的。”耶律绪烈暴跳如雷,脸色非常难看朝跪在地上的信兵吼问:“人呢?艾尔摩找了一天一夜,找到了没有?”

    “没……没有。”胆都快吓破的信兵把头紧趴在地,懦弱结巴道:“艾将军昼夜连搜,把所有的山头城墙都翻遍了,也……也无找到这批人。”

    不听还好,越听耶律绪烈更暴怒了,黑额上的青筋雷跳,一掌把帅桌砸出个洞,咬牙暴吼:“把上把艾尔摩给我剁成肉泥。”

    阿球球眉头轻挑,放下叠起的大腿,站起身走到帅桌边,巨粗宽厚的大掌压在耶律绪烈肩上,生生把他按坐回帅椅上,指着趴在地上直打抖的信兵询问:“说,艾尔摩如何寻找的?”

    “哼……”被强按入帅坐,耶律绪烈一肚子火,粗臂抱着胸哼出一大鼻子气,不吭声狠瞪着下面三十几名大将,大有提大刀一一把他们劈了的架式。

    差点被吓死的信兵轻抬起头颅窥探了郡王一眼,见他满脸平和,不像是要杀人的样子,才心惊胆颤禀道:“禀郡王,前日夜里突然从伏山冒出无数羔羊,子夜未到这群羔羊袭了折津五十里外的俘营,当艾尔摩将军得闻此事,急领三十万兵马赶去救援。可是抵达时营寨内已被大火焚烧殆尽,艾斯将军头颅也被羔羊生生割下,死于非命。”

    “嗯。”阿球球抿了抿大嘴,思索了一会儿再问:“你说的无数羔羊,到底是多少羔羊?”

    “据俘营败逃回的卫兵所述,黑暗之中见四周尘土飞杨,火光四处,又因羔羊穿着我军铠甲,数量难清。”话落,信兵怯懦抬头再禀:“当艾尔摩堪察完残营,与俘卫所述,猜测敌军起码五千以上。”

    “没错。”坐于帅桌下的头号大将听完,站起身朝阿球球吼道:“阿球球,能把大量尘士扬起,此等兵马必不可能少于五千。”

    “巴都,你说的很准确。”思索的阿球球指着他道:“问题是,如此多的羔羊从哪里冒出来的?”说到这里,不屑笑哼,双手摊开道:“这五千多人就算是从我们与铁木齐防线偷过去了,从这里到折津可是有我军十三寨,七城堡,如何能做到无声无息,一点蛛丝马迹都不露?”

    阿球球这番话把众人问哑了,众非主流集体面面相觑,想破大脑门,也想不出五千多羔羊是如何从这里无声息偷渡到折津的?

    

第50章 金辽的非主流们2() 
第50章 金辽的非主流们2

    耶律绪烈脑门虽大,可是脑桨却不多,屁股加脑袋揉在一起想,也想不出这五千以上的羔羊是如何跟鸟人一样飞过防线。

    “阿球球,你说羔羊是如何偷过防线?又如何隐蔽的?”

    抚摸着下巴,阿球球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晃了晃乱七八糟的脑门,对跪地的信兵再问:“艾尔摩搜了一天一夜却连根毛也找不到?”

    “是,艾将军派出四路兵马,前后左右都搜了个遍,无发现其踪迹,连五千五百名俘虏也一并消失了。”

    “哦!”阿球球大觉不可思议,急急询问:“哪四路,把艾尔摩追赶的路线说来听听。”

    “是。”信兵挺起身子,看着满脸和气的郡王,毫不思索禀道:“艾将军派一路向西边云内州追赶;一路朝前方的真定追赶;另一路往囚俘的乌兰巴托;自已亲率一路向折津朝北探查。”

    “追赶路线对了。”听闻这些追赶路线,阿球球点头后又狐疑了。“没有追到?”

    “没有。”信兵摇头禀道:“别说看见敌影,就连沿路也未见任何兵马行过痕迹。”

    “竟有此事?”阿球球大觉不可思议,抱胸坐回自已的王椅思索着。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悄然无息的潜过严密的防线?俘营原就有五千五百俘虏,如照这样算来,现在潜在腹地的羔羊足有一万多,如此数量怎么可能不露半点蛛丝马迹,遁形的无影无踪?

    “着实让人费解之极。”站于帅桌前,巴都抓了抓无毛的半边脑袋,想不出所以然的朝前疑问:“这批羔羊会不会有神明帮助?”

    “巴都,信不信本王把你埋进地里。”耶律绪烈狠瞪麾下第一员大将,咬牙嘲骂:“听说你家婆娘很是信鬼神,要不?你让她来占一卦?”

    咽了咽口水,巴都无毛的脑门滑下一颗超大的汗,看着脸黑眉黑的大王,摊手道:“艾尔摩此四路追兵正确无误,可却连根毛也找不到,如不是有些鬼神之事,如何说得过去?”

    “巴都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剁了。”思考了好一会儿,阿球球老脸是很不爽,放下叠起的双腿骂道:“从小到大你杀的人没一万也有八千,如真有鬼,你和你家婆娘早被鬼啃了。”

    阿球球话一落,帐内三十几双眼睛全带着祈盼朝他射去。耶律绪烈紧急询问:“阿球球,如何,知晓这批羔羊去处了吗?”

    “你当我是草原女神啊。”站起身,敲了敲桌板,朝巴都询问:“巴都,如你是此将,救下俘虏了,会怎么走?”

    “当然是返回了。”巴都不作其它考滤,答案脱口就出。

    “啧。”鄙视扫量这个会被剁成肉酱的蠢猪一眼,阿球球扭头朝暴躁大王问道:“绪烈,你呢?”

    “呃?”耶律绪烈牛眉紧皱,笨头笨脑吼道:“当然直奔上京了。”

    此话一落地,帐下三十多名大将脑门集体滑下惊险的冷汗,目光呆滞的看着这头有勇无谋的大蠢猪,才万余人就想去挑上京,说他是蠢猪还真夸了他。

    阿球球也是瞪大双眼,张口结舌呆看眼前这头大言不惭的蠢猪,咬舌弱问:“绪烈,你想用一万多人,去把上京挑了?”早知他蠢,可蠢成这般,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耶律绪烈见众将如看怪物一般看着他,哼出一鼻子气道:“左右都是个死,干嘛不敢挑上京。”

    “呃?”左右也是个死?左右都要死?怎么都得死?

    阿球球头脑内闪过一丝光线,玩味思索着这个死字。

    “遭了。”猛地倒抽了一口气,急步奔下帅台,提起信兵急问:“说,除折津外,哪里还有俘营?”

    突然被这根比魂斗罗还要粗的手臂提起,信兵吓的差点呕出胆,颤抖回道:“阻……阻讣。”

    “什么?”一时间之阿球球头皮发麻,扔掉手中的信兵,瞠目结舌的喃道:“厉害,什么时候羊国出了个如此厉害的人物了?”

    众人一头问号,不明白这个他怎么突然如此惊恐,齐疑惑询问:“阿球球,你想到什么了?”

    全身毛孔倒冒,阿球球睁大不可思议的双眼朝众人吼道:“他们要攻打上京。”

    “什么?”听闻此话,三十多人集体从地上蹦出三尺高,脑门流下滑天下之大稽的大汗。

    耶律绪烈紧拧着粗眉,扬声吼问:“他们真的要去攻打上京?”

    “不可能。”巴都想都不想反驳:“上京有近五十万的御卫军,别说是一万羔羊,就是十万羔羊也得尸骨无存。”

    “当然不是现在打。”阿球球眯起双眼,智滤明讲:“此一万多人现在正往诅讣大王府方向而去。”

    “他们是要去营救其它俘虏?”巴都理所当然说完,又疑惑了。“既然如此,为何不到乌兰巴托?”

    “力量不够。”巡看了众人一眼,分析道:“乌兰巴托可是有十数万驻兵,他如何敢拿鸡蛋去砸石头?”

    “大王府的兵马也足有数万,既然如此这群人为何敢奔袭阻讣?”巴都自然反问。

    “因为大王府有工程,俘虏们又未关在牢里。”话落,抬手阻止众人发问,寻思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此人厉害之极,能领着五千以上的人摸过到折津,想来要突袭大王府应该不难。我有种直觉,此人是要攻打上京。”

    “这怎么可能。”

    巴都刚说完不可能,耶律绪烈扬起呐吼:“什么不可能,单这五千以上的羔羊突然出现在后方,所有的不可能都变可能。”

    “绪烈说的对。”阿球球表情僵硬,飞速从帅桌上抄起一根铜令喊道:“忽尔努。”

    众将见他施令了,急速返回凳上坐着,只留被点名的将军站于帐中。

    “忽尔努在。”

    “你急速赶往折津,召回四路人马,火速向阻讣方向追赶。”

    “是。”

    把铜令交到他手中,阿球球咬牙道:“急速飞赶,如碰见了全部给我杀了,但是把此将生擒回来。”

    “是。”抱着铜令,忽尔努雄纠纠踩着雷霆急步,转身挥帘出去。

    见他离去了,阿球球眯眼往所有人巡看了一番,才返回自已的王椅落坐,叠起腿说道:“信兵下去,事情不大,诸位继续讨论军情。”

    一段小插曲让众非主流二丈金刚摸不到头颅,不过阿球球都说事情不大了,应该是没什么大碍。双双安心的眼睛再次朝帅桌前的兵盘观去,抓着脑门思考该怎么突破前方的羊寨,把狼师直推到羊都。

    金辽,格格喀大草原。

    天高地阔,苍穹睛朗,蔚蓝的天、淡渺的云,遍地野草随风飞舞,一**绿色的海浪浮沉在这片辽阔的大草原上,一望无际的绿色风光,令人心胸也不禁为之开阔起来。

    天苍苍野茫茫的大漠草原之上,三日来骑驾于马匹上的阿真,凝视着天际几朵白云随风飘移,视野开阔里扬声高吟:“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好诗。”三日来祈英与净尘尽情亨他提气的诗句,虽然不太懂诗内的意思,可却也热血澎湃激情燃沸。

    “真哥,你真的让小老儿见识到了。”祈英感概不已,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忠诚节操,潇洒遨游四海之志,胆略与谋略更是才俊之杰,世界竟有如此完美铮铮铁汉。

    “啊……”不搭理他们的赞赏,阿真双脚踩着马鞍,双手大张站起身,仰面亨受着带着泥草芬芳的拂拂原风,情难自禁再狂吼了一声。

    “哈哈哈……”祈英和净尘见他又发作了,抿着满脸笑意任由他狂吼,寂静领着五千多名兵士,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深处越行越深。

    

第51章 明目张胆行骗() 
第51章 明目张胆行骗

    吼完后,阿真又想要吟诗,他也不怕吓死人,开口便扬声撩喊:“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尘魂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宵!道旁边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边亭流血成海水,周皇开边意未已。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桤!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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