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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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 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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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姑已乱了,不明白那些是真,哪些是假,只知晓一定要擒住这个仇贼,可擒住他后要怎么办却是不知,慌乱里一手揪住阿真,一脚把王可姑踹趴回地,随后重重一弓腿把挣扎的仇贼打失力道,拖着往马匹上扔。

    阿真不想跟她走,挣扎换来的是腹部一记重击,打的他菊花挤出了一点点米田共,痛的是牙关颤抖,一个晕头转向人已伏趴于马背上了。

    “五……五妹……”所有人都中毒了,匪首双眼迷离,骇惧倒于地上虚弱轻唤着。

    要翻身上马的兔姑听得这声虚弱叫唤,扭过头往那四人看去,脸色染上一层冰霜,奔到一把大刀前,弯身捡起大刀,冷血扬起刀刃,眼也不眨便向同伙挥劈宰杀,趴地奄奄一息的四人连声都吭不出,齐喉而断一命呜呼。

    阿真趴于马匹上见着此凶残一幕,眼皮忽然抽筋猛跳,双眸骇惧由下往上看着急奔而来的免姑,虽然心知这娘门凶残,可亲眼见着她竟冷血杀死自已的同伴,心里顿时挖凉挖凉,哪里还敢再挣扎嚷叫,多说半句指不定她也一刀把自个儿料理了。

    杀死了四名无恶不作匪土,免姑转过血目冷看仇贼的三名护卫,想了想便向马匹急奔而去,挥刀把栓马的缰绳砍断,赶跑多余的另两匹马,便纵跃上最后一只马,挟持阿真扬鞭彻蹄向黑暗远方奔行。

    趴到马脊上的阿真心里叫苦连天,急速的颠簸冲击五脏六肺,继明州后,这是第二次让人扔在马背上,上次整整一夜,现在不知会多久。

    土道尽头便是山峦载道,峦道峰回路转,一跛一拐,比平坦土道难受百倍,趴到马背上感觉有一世纪那般的长,忽然马蹄慢了下来,感觉马鞍上的免姑翻落马匹了,随即整个人晕炫,脚踩不稳陆地,跄趴于草丛上哇哇把五脏六肺猛吐出来。

    兔姑冷血目光幽幽,待他吐了半晌,才弯下身扶起他,手中的大刀狠狠啪跑马匹,便强行把他拖拽入人高的草丛内。

    刚刚吐完就被兔姑拖着向浓密的草丛内入,阿真心头打了一个抖,不会是想杀人埋尸吧?念头一上来马上挥掉,这里又不是二十一纪,兔姑可是女煞星,刚刚就杀了四人,若要杀他一刀解决就完事,哪里须要这么大费周章再来埋尸?

    草丛长的有人一般高,前面密密麻麻皆为茂密野草,脚踩于在松软的腐烂草木上一深一浅,不明白兔姑到底要把自已干什么,阿真心有戚戚,黑暗里频频偷窥身边这张冷血无情的寒脸,不一会儿,来到一座山峰脚边,山峰四下被杂草竖围,兔姑上前抚摸了一下峰墙,忽然转过凶目怒瞪阿真。

    阿真见着如此之近的凶目,心头猛地一跳,紧咬住差点尖叫的嘴巴,随即又被她拖拽沿着峰岩拨草向黑暗里前行。

    兔姑心慌意乱,不知自已该干什么,要做什么,人与动物一样,只要不安就想躲入窝里,她岩着山墙往前急行,拖拉的阿真踉踉跄跄。阿真不知她到底要干什么,窥看兔姑冷血表情,沫液都不知咽了几次。

    一段时间急行,当他见着兔姑挥开竖立于前的大堆杂草,蓦地见着一个侧身勉强可过的山缝,正当他讶异杂草林立的峰边竟有个洞时,身边寒冷的声音响起:“进去。”

    听得此话,阿真目光从窄缝里望入,里面漆黑一团,也不知有什么,犹豫不决里兔姑催促推了他一把,命捏于她手中不能不从,只得侧过身体,强行挤入这条窄窄的山缝内。

    本以为山缝就这么拥窄,不料蟹行了没几步,空间便大了起来,漆黑山洞伸手不见五指,一股莫名的恐慌由然而起,开声轻唤:“兔姑,兔姑……”

    “啪……”跟着进来的兔姑吹起了火折,淡淡瞟了仇贼一眼,不语往黑暗一角走,随后一盏昏暗的烛台照亮了山洞内部。

    僵站于洞内,阿真见着兔姑漆黑里找到了烛台,心里就知她定然熟知洞内一切,昏暗的火光一起,洞里便看得清了。

    这是间呈方形的小缝洞,洞内空间不足房间大,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个烛台,烛台下塾有一张草席,草席上有一条被单,其它的便没有了,甚至连块枕头也没有。

    仅只一眼,阿真就看完了,见着兔姑默不吭声落坐于草席上,怀里掏出大堆药瓶,背着自已脱掉外裳,清理干涸的伤口,不知为何,这个孤单凄凉的背影让他喉咙涌上一股酸楚,徐缓走近几步,轻柔询问:“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以此为居?”

    兔姑不语地为疼痛伤口施药,冷血目光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晌才放下撂起的衣裙,穿起外服,淡漠道:“能住人,哪里都是家。”

    这个女煞星冷血无情,若她恃强凌弱过的大富大贵,阿真即便就是死也饶不了她,可是她明明就是大富人家的千金小姐,却窝缩在这种唯有乞丐才能找着到的洞穴,她是野人吗?

    “你……”不明为何,阿真气极,脸色不太好咒骂:“你一身本领,为何宁为匪寇?”

    免姑不语,静静僵坐于草席上。半晌没动静,阿真以为她不知怎么回答,正待换个问题时,静坐的免姑站起来,转过身冷笑回答:“什么本领?除了能把人毒死,还能有什么本领?”仅与他护卫过了三招,身上便中了两剑,脸上挨了一脚,她除了懂毒外,有什么本领。

    阿真一怔,相距数步观看她嘲讥冷颜,前后都思索不出除了毒,她还有什么本领,哑然之中,指着她的脸蛋道:“脸脏了,擦一擦吧。”

    兔姑抬手胡乱抹了抹,漠不关心脸上是不是脏了,冷血上前问道:“你刚才说的可是真话?”

    脸蛋是女孩的性命,可这个女煞星竟然漠然置之,阿真后退了一步,猛地点头,“是真的,蛇婆没有事,是你娘亲不想让你再与慕容山庄的人为伍,才骗你说全都死了。”

    想到自已那个动不动就流泪的娘亲,免姑冷血目光内一股忧伤稍纵即逝,亦常坚定道:“若你胆敢骗我,我有百种手段让你痛苦而死。”

    阿真厦大毕业的,而且他说的全是真话,对于她的恫吓非但不怕,反而安心了,扭脖扫看洞内,劝解道:“洞内湿气浓重,我们还是出去吧,不然可得生病了。”

    “哼!”姑兔以为他想骗自已,重重声哼哧,“你的护卫厉害的狠,在这里呆两天就到西夏,若你敢逃。”目光狠辣射在阿真身上,磨牙吮血冷笑。“可以试试。”

    “好吧。”阿真是可怜她,怕她得了风湿病和关节炎,既然她不领情,自已也没有办法,徐步走到草席上落坐,抱着双膝仰看她道:“为什么从家里出来?为什么要做匪土?再怎么说你也是女孩子呀。”

    听得此话,兔姑嘲讥回道:“你是威风的宰相,仆奴拥簇、起居八座,自然不知生活之难,你以为活着容易吗?”

    “哈哈哈……”阿真听得发笑,盘腿重拍自已的胸口,反讥回去。“那你以为我这个宰相是家族福荫吗?从一介奴仆坐到宰相之位,你以为是偶然的吗?我在为黎明苍生脱苦,你在干什么,凭你也配和我说生活不易,着实天大的笑话。”

    “你……”兔姑被反讥的染上一层霜冰,血目乍凶冷瞪这个囚徒,身为阶下囚的人还敢这么猖狂,她是第一次遇见,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驳。

    堵的她开不了口,阿真扭了扭脖子,再仰看她,语重心长劝道:“你怎么说也是女孩子,使终是要相夫教子,杀人已是千万不该,最后竟还落草为寇,这……”着实是见识到了,有听过男的自愿去当土匪,真的没听过女和去落草呀,默然叹气。“还是回家吧。”

    “废话少说,我绝不会回去。”师尊才是她的亲人,师尊在哪,她的家就在哪,兔姑亦常的坚定,“等你的护卫离开,我们就去西夏,若找不到师尊,我就一刀一刀割下你身上的肉。”

    这个女煞星姓牛的,再劝怕惹她怀疑,阿真心里咒骂自已刚才干嘛不照实说了,若现在对她说蛇婆其实在大理,她非旦不会相信,反而会更警惕自已,他现在可是肉票,肉票让绑匪警惕,最后肯定被撕票,想起那四个齐颈而断的匪土,心里升起一股恶寒。

    “算了,我累了。”阿真心里极苦,脱了靴子和衣躺倒在草席上,一股冰冷蓦然从背部传遍全身,拉上被褥,思索该如何脱走,面对冷血的女煞星,忽悠这一途恐怕不会有太良好的效果。

    

第389章 与毒妇同席共眠() 
第389章 与毒妇同席共眠

    夜已极深,兔姑比他还要疲惫,静看躺于席上睡觉的仇贼,暗暗思索着。此贼狡猾之极,现在他的护卫就在外面搜寻,若他趁自已睡觉偷跑出去,那便糟了。可是她很困了,若强撑到天亮,最后定然也会因困顿而沉睡,他一样可以逃跑。

    “起来。”左右都思不出策略,兔姑冷着脸对阿真喝叱:“把腰带解下来。”

    “嘎?”思索该如何逃脱的阿真听得此命令,老脸蓦地一呆,睁开双眼见着兔姑寒冻的冷脸,龌龊思想马上飞走,翻坐起身流汗弱问:“要……要干嘛?”

    见着他下贱愕目,兔姑便知他脑内下流之极,回想那日在青风镇他抓捏自已的胸脯,血目突然泛上羞臊,极度不爽冷叱:“再不把腰带解下来,我便杀了你。”

    “行行行。”洞里本就冷,再让女煞星喷了一身寒,阿真冻的一个哆索,一拉一抽,一条腰带上呈。

    “哼!”接过腰带,兔姑拉了拉,坚韧无比后,拾起大刀一划,一条腰带顿变成两条,转身冷叱:“双手双脚靠拢。”

    原来这个女煞星是要绑住老子啊,狐疑的阿真老脸讷讷,可却又不敢不从,只得合上双腿双手让她绑住自已。

    把他的双手双腿绑紧了,兔姑微微心安,睇看了看他,不语落坐于草席,脱了武靴,和衣也躺于草席上,寒脸微微冒热,极冷喝叱:“睡过去一些,若胆敢靠过来,我便杀了你。”

    自她躺于草席上,阿真就傻眼了,吞了吞沫液赶紧也倒入草席内,把棉被分了一半给她,尽量与她拉开距离。可是一张小小和草席,再如何的拉开距离,距离仍然太近,虽然扼制自已不要胡思乱想,偏偏却又一脑春色,强逼自已冷静,根本就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良久的一段时间过去,闭了睁,睁了闭的双眼最后还是睁开了,阿真僵着身体轻轻侧转过身,目内窜火窥瞟背对自已的身躯,见着这具凹凸有致玲珑身段,与絮落的一缕秀发,发丝覆盖下隐约可见美丽白析的洁颈,洁颈下穿着一袭青色袄服,服内里面可以想像是何等的旖旎风景。

    喷!阿真鼻孔内升起一股热气,鼻血流了少许出来,本就亢奋身体,忽然之间嗑下了强力伟哥王,脑中已控制不住被捆住的双手,一杵一杵颤抖移了上去。

    “兔……兔姑……”阿真口干舌燥,唤了一下,不见她有所动弹,猛咽口水,快够到的双手轻轻爬上她的腰际,沙哑唤道:“兔姑……”

    兔姑处在难于言喻的弓崩中,明明是为预防他逃跑,明明隔衣隔空而睡,这与分为两地睡有什么不一样?可鼻腔里闻到的阵阵男性气息让她心神难宁。不想回应他,腰际却一阵灼热,身后的叫唤呼吸声越来越急骤与浓厚,惹的她更是睡不找,挥手拍掉爬到腰际抚摸的无耻色掌,略带羞臊冷冷道:“不要胡思乱想,再乱来我便杀了你。”

    “你……你干脆杀了我吧。”阿真欲哭无泪,被绑的双手把无耻发挥到最高境界,再次爬上她的芊腰轻轻抚摸,身体难受到了极点,想想自已真的好久没碰过女人,也不知是那个该死的混帐说的,若是处男,想女人身体最多也就想想还不至于行动;偿若尝过其中味道再想女人,那就产生了犯罪的动机。他妈的,真的说的太对了,他竟然对这个女煞星升起了莫大的反应,这都成什么事了啊。

    腰际被抚摸,兔姑脸儿抹上两朵晕红,慕容山庄经营项目里就有青楼,她从小便与三教九流结交一起,男女欢爱时常听人提过,污言秽语更是如雷惯耳,而且为了执行任务,她充当妓女好几次,可那仅次搂搂抱抱,真正的鱼水欢爱从没体会过。她明白男人**若是上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因为她就见过。

    “不准乱想。”被摸抚的极痒,兔姑脸蛋窘红,尴尬坐起身,寒脸因羞臊而紧紧绷着,看也不看阿真,动手解去他双手的腰带,捡起地上的大刀站起,头也不回向裂缝洞口走道:“好了叫我。”

    阿真精虫上脑,开始不明白兔姑到底在干什么,当听得句话“好了叫我”,老脸蓦然涨红,随后嘴巴非人类裂到耳根上,难于相信这个女煞星竟这般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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