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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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侍卫-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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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女十八经》?那是个什么玩意?”石越听着这书的名字,就来了兴趣:“能不能借给我看看?”

    白素笑得红霞满天,小嫩手连连挥舞,“不行!不行!那是女孩子看的书,男人不能看,看了你就学坏了,我不能把你推进苦海。”

    幽兰不知什么时候钻了出来,抱住石越的另一只胳膊,笑颜如花,瞟了一眼石越,对白素争辩道:“我家老爷都坏透气了,看看你那什么《御女十八经》,说不定还能变得纯洁一点……”

    石越不屑的撇撇嘴巴:十八摸我都看过,十八经又算得上什么?

    白素见幽兰没有读过御女十八经,有心卖弄学识,秀一下优越感!就笑嘻嘻的对石越、幽兰拷问道:“我问你们,你们知道蛋疼有多疼吗?”

    幽兰一笑,并不回答。

    石越有些好奇,摇摇头:“我只知道很痛,但却不知道有多痛,素素,你知道呀?”

    白素高兴的一笑,卖弄道:“肋骨断裂的痛楚,你体会过吧?”

    石越点点头,他上辈子是经常肋骨断裂的,那种疼痛虽然痛,但还是能忍得住的。

    白素眼珠转了转,红着脸,秀优越道:“那我告诉你哦,根据御女十八经上描述,蛋疼是一种非常厉害的痛,相当于同时断裂了三千二百根肋骨那么痛,嘿嘿……怎么样?是不是很形象?”

    白素笑得很欢乐,一双妙目却向石越身下望去,脸颊羞赧如潮,喷出的气息,都是滚烫滚烫的。

    石越下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捂着裤裆。

    心想着原来蛋痛居然有这么通啊,看来自己一定要万分小心,千万不能让别人踢到自己的蛋。

    幽兰不屑的笑了笑,摇晃着石越的胳膊,又解释道:“老爷,她说的不够形象,不够具体,我再给你说一个,你就更懂了。”

    石越点点头,白素也竖起了耳朵偷听,眼眸却仍然盯在石越身下,似乎很是好奇。

    幽兰神神秘秘的笑了笑,低声道:“我也看过一本书,是这样描述的,哎!老爷,女人生宝宝的时候,有多痛苦,你能想象得到吗?”

    石越点点头:“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白素转过来脸来,撅着嘴巴,对幽兰道:“蛋疼与女人生宝宝、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啊!”

    幽兰伸出小手夸张的比划着:“我告诉你们两个哦,女人生宝宝相当于同时断裂二十根肋骨的痛感,而蛋痛则相当于同时生一百六十个宝宝那样疼痛呢。”

    吓!

    好吓人啊……

    “居然这么痛?”白素吓得小脸煞白,摇晃着石越的手臂,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地,委屈道:“我以后不生宝宝好不好?”

    石越一愣:你爱生不生,跟我有关系吗?

    幽兰一听不愿意了,冷笑道:“素素你好不讲道理!你生不生宝宝,关我们老爷什么事?”

    啊?

    白素刚才被吓傻了,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心里话,脸蛋羞得娇弱美艳,也埋怨自己没用:这坏人该不会听出了我的心思吧?

    哎……好丢人的说。

    白素偷偷瞟了石越一眼,见他仍专心致志的盯着排局看,心里方才放松了一些。

    同时心里却有着点幽怨:这坏家伙,该不会是对我无意的‘表白’毫不在意吧?

    白素撅着嘴巴,揪着石越的袖子,嘟囔道:“冷漠的坏家伙……”

    石越不理睬她,继续看曾通布局。

    幽兰得意洋洋的向白素望去,清媚的脸颊有着促狭的笑意,挤兑道:“怕疼?生个宝宝就怕了?果然是个娇娇女,没吃过苦头。”

    白素不甘心,顶嘴道:“谁说我怕?我……我才不怕。”

    幽兰仰头望天:“我偏不信!”

    白素攥紧了拳头,却使劲摇晃着石越的胳膊,踱着小脚丫,嗔道:“小兰兰,你等着,我只要找到意中人,我就生十个、二十个宝宝给你看看,让你知道我是多么坚强的女人。”

    幽兰激将道:“我等着干什么?有能耐你现在就生!”

    白素掐着腰,嗔道:“我……我和谁生?我还说你也怕疼呢,你也给我生一个看看。”

    “生就生,谁怕谁?”

    “那你生,现在就生……”

    ……

    两人一边摇晃着石越的胳膊,一边隔着石越吵嘴。

    开始还压着声音,到后来声音却越来越大,分贝越来越高,都一股脑的涌进了石越的耳朵里。

    石越气得一甩胳膊,捏着幽兰和白素的下巴,重重的哼道:“都生个屁呀,没有男人,你们怎么生?”

    幽兰、白素一脸委屈的看着石越,撅着嘴巴,欲言又止。

    石越不耐烦的将两人都推到一边去,哀求道:“两位姑***,我有正事啊!我在看棋啊!哪有时间和你们研究生宝宝的事儿啊?再说,生宝宝那是你们女人自己的事儿,你们上一边研究去,别来烦我。”

    说话间,两人被石越给推得远远地。

    幽兰狠狠地跺跺脚,居然拉着白素的胳膊,嗔道:“素素,不理这个坏人,咱们上那边讨论生宝宝的事儿,那边安静,没人打扰。”

    “就是!就是!咱们不理彩石三这个坏家伙……”

    白素一边亲昵的挽着幽兰的手臂,一边低声道:“小兰兰,书上说了,一男一女睡在一张床上就能生宝宝呢?这太奇怪了……”

    “额……我也不懂啊,哎呀,不好啊!”

    幽兰忽然蹙眉,脸颊发烫:“我和坏人睡在一起很久了,该不会是怀上了坏人的孩子了吧?我好怕……”

    白素也仿佛想起来什么似地,红着脸犹豫道:“不好,我……我好像也被石三给压过……这可怎么办?”

    “别慌!别慌!”

    幽兰安慰着白素,又向高台上望了望,压低声音道:“红杏这不干净的女人,最懂得这些玩意了,倒时候去问问她明白了,我自己不敢去,等一会空闲了,咱俩去问她……”

    石越隐隐约约听到了幽兰、白素的对话,肚肠子都笑疼了。

    这个年代的女人,婚前教育不透明啊,居然连怎么生宝宝都不知道?好可怜的说!

    嘘!

    正待此时,忽然学子们儿中、传来出来一阵强有力的嘘声。

    紧接着,便听到曾通得意洋洋的说道:“红杏,你怎么不走呀?你倒是走呀!快走呀……”

    石越仰头望去,不由得大吃一惊!

第324章 解杀还杀() 
高台之上,曾通高昂着曾明瓦亮的脑门,望着高处,潇洒的摇着折扇,抽搐的嘴巴放出得意至极的大笑声。

    而红杏此时则眉头紧锁,熟媚的脸蛋涨得通红,媚眼迷离,紧要着粉唇,手中拿着棋子,却游移不定,显得六神无主。

    “走啊!落子啊……”曾通终于将目光对准了红杏,眉宇流转间,显露出那副小人得志的乖张嘴脸。

    癞蛤蟆!

    真是一只地道的癞蛤蟆啊……

    石越终于再将目光望向了排局,此排局曾通执红,红杏执黑。

    望着红棋咄咄逼人、直捣黑棋中宫的大好局势,石越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众才子嘘声一片,人头攒动。

    眼眸都盯准了排局,那副激动之色,展露于双眸之上。

    他们都称得上个中高手,加之对此排局也研究了有些日子,胸中自有见识和玄机。

    在刚才曾通走出来那步匪夷所思的落子时,久被困局所困扰的众才子们、忽然看到了别有洞天的景致。

    这些才子略一推算,也能推测出曾通在走出这步棋之后,局势将变得无限开朗,虽然众才子无法具体算出在这步棋之后究竟会有怎么样的变化,但是大略推敲起来,曾通已然具有了压倒性的优势。

    二楼那些老家伙也都坐不住了,一个个屁股像是长得痔疮似地,如坐针毡,不停的拍打着围栏,满是褶子的老脸狰狞、扭曲,耷拉的眼皮也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曾通这厮要赢?”朱朝最先发出失望的声音。

    陈思凡紧张兮兮,搓着手掌心:“大概……可能,基本上是这个意思……”

    朱朝狠狠的拍了一下围栏,忿忿道:“曾通这厮人品不咋地,倒真有几分才学,他娘的,这回可真是狠狠的打了咱们的老脸啊。”

    耿老头捋着灰色的胡子,一脸的抑郁:“我这赌约都要赢了,怎么心里反而不舒服呢?我是多么盼望曾通这厮灰溜溜的滚下去呀。”

    这十几个老鸟、嘁嘁喳喳的埋怨起来。

    白莫愁生气了,大步赶上去。

    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道:“你们这帮老不死的,有没有点深度?没听过一句话吗?”

    “哪句话?”众老鸟皆一头雾水。

    白莫愁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品了一口雪莲茶,气定神闲道:“不淡定、则蛋疼!”

    众老鸟闻言,面面相觑,而后,瞪大了眼睛,齐齐的对着白莫愁啐道:“我呸……”

    “他娘的,啐我?老子抽死你们一帮老骨头……”

    曾通很是激动!

    这个是他苦思一天一夜,方才想出来的绝妙好棋,这是第二百三十七步,也就是最为关键的一步,是决定胜负的一步。

    只要这步棋走出来,就使局面豁然开朗,犹如雨后初晴,霞光满天!

    在曾通看来,从这步棋之后,‘千里独行’就已经脱离了死板而又深邃的排局定式了,已经转变为非常灵活的,靠个人功力发挥的局面。

    而红杏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怎么可能在复杂多变的局面下战胜自己呢?

    那就是一个不可能发生的笑话。

    所以,曾通认为自己赢了,名利双收近在眼前,软玉温香投怀送抱,他的嘴角再笑,眼眸再笑,灵魂在笑!

    红杏熟媚的眼眸依然充斥着一股娇柔的幽怨,葱白的小手拿着棋子,久久不落。

    忽然,她温软的笑了一下,对曾通说道:“公子大才,用不用再……再仔细斟酌一下?”

    斟酌?

    我都赢了,还斟酌个屁呀!

    曾通哼了一声:“君子有云,落子无悔,怎么能胡乱改动?红杏儿,也该轮到你走棋了,你怎么老是拖着不走?哈哈……是不是你这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也黔驴技穷了?”

    红杏眉宇间闪过一丝狡黠的神情,只是那神情一闪而逝。

    “既然曾公子如此坚持,红杏可要走棋了。”

    她媚眼流波,悄悄地人群中捕捉到了石越那双清澈的眼眸,熟媚的一笑,扭转娇躯,转身,就在棋盘上落下了自杀式的棋子。

    呼!

    众书生大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红杏这是自暴自弃吗?

    曾通哈哈大笑,选出最好的一步棋走出来,嘲讽道:“女人就是女人啊,一旦脱了定式局面,就是见识短浅。”

    二楼上的那一众老鸟儿也心急如焚。

    朱朝一把将白莫愁手中的香茗打掉,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该轮到你这老流氓去搅局了,你还淡定个屁呀!真以为红杏儿那娘们长得好看,就能力挽狂澜不成?”

    白莫愁拿着鞭子,站起身来,向石越望了一眼。

    见他仍岿然不动,又重新坐下,喝茶、慢条斯理道:“要以德服人,耍流氓也不能肆意妄为……”

    “我呸!”众老鸟异口同声,又是一顿鄙视。

    自信心膨胀的曾通与温婉含媚的红杏儿又飞快地对弈起来。

    这回红杏走棋很快,没有丝毫犹豫,但走出来的棋路怎么看起来,都像是自杀一样,让人扼腕叹息。

    “这女人到底会不会下棋啊?”众才子十分失望,场中已经出现了争吵声。

    十几个回合过去。

    曾通走棋:“车六进六。”

    随后对诸位才子哈哈大笑道:“诸位,这是一招死将,我赢了,我赢了……哈哈……我就这么赢了……”

    马无常等一众小弟开始狂捧臭脚,鼓掌叫好。

    众才子也交头接耳,对曾通的才学甚为佩服。

    二楼的老头不忍再看,只是对着白莫愁发牢骚:“让你淡定,这回蛋疼了吧?呸……装什么君子,活该!”

    白莫愁挠着头皮,偷偷摸着身下那东西,望着石越,自言自语道:“这回真的蛋疼了……”

    红杏优雅的挥挥手,示意众人安静,才对曾通促狭的笑道:“曾公子,谁说你赢了?”

    曾通激动地红着脸道:“这怎么不是我赢?你怎么走也逃不出我的死将……”

    他正分辨着,便看到红杏迅疾如风、走出来一招:“马六退四!”

    曾通一望,顿时目瞪口呆,方才还红润生疼的脸颊,瞬间浮上了一层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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