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大造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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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大造反派-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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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姑娘后退了几步,定睛看着夏沫,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真得很像他。”芸姑娘笑着说道,向美丽楼里走去。

    就在这时,厉非突然出现在门口,他看着芸姑娘,微微一笑,松开了揽在身边女人身上的手,走了几步,将芸姑娘搂在,向屋内走去。

    夏沫看着芸姑娘,突然有一种酸楚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失去了一般。

    芸姑娘看着厉非,笑了一下,清纯的样子突然消失了,她老练地搂在厉非,吻着厉非的双唇,像要把厉非的舌头吸出来一般。而厉非也贪婪地吸着芸姑娘的舌头,将手放在了芸姑娘的臀部,轻轻地揉捏着。

    夏沫突然涌出一股冲动,就是想要冲上去,将厉非拉开,从新将芸姑娘搂住。

    但夏沫终究还是没有这样做,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背着药篓,马上默默地离开了。

    “我是不是很没用。”夏沫心中想道。

    这时,从楼下传来了一阵娇笑,一群美丽的女子下了楼,夏沫看了这些女子们一眼,只见都是美丽楼的青楼女子。这些女子咯咯地笑着,紧紧地搂住了身边的税警,用魅惑的目光看着四周的年轻人,整个美丽楼外顿时弥漫着这些青楼女子们身上香水的味道。

    夏沫忍不住回头,心剧烈地跳了起来,努力在人群中搜索着,心中希望看到那个相处一天,却无比熟悉的身影。

    芸姑娘映入了他的眼帘。

    夏沫看着芸姑娘,芸姑娘也看着他,两人并没有说话,但空气中却充满暧昧的味道,厉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将芸姑娘一把推开,充满邪气的脸微微一笑。

    “她是你的女人吗?”厉非看着夏沫问道。

    夏沫大吼一声,向小巷深处跑去。

    夏沫身后,传来厉非冷冰冰而又不屑的笑声。

    夏沫越跑越快,想把这种羞辱抛在脑后,再也不管了。

    突然,夏沫撞到了一个人,两人都向后后退数步。

    “狗东西,你找死?”一个熟悉的声音吼道。

    夏沫仰头一看,是候四。

    “候四,是你?”夏沫喝道。

    “你认识我?”候四冷哼了一声。

    “我今天要你的狗命。”夏沫怒喝道。

    “好大的口气,好大的冤仇。”候四又冷哼了一下,狠狠给了夏沫一记耳光。

    夏沫的左脸顿时挨了一记,脸颊火辣辣的疼。

    夏沫胸中满是怒火,一拳向候四的下颌击去。

    只见候四一拳击出,正中夏沫的肘关节,夏沫疼哼一声,向后急退。

    候四一击得手,又向前一步,反手一记耳光,击中了夏沫的右脸颊。

    夏沫怒气冲冲,猛然向候四冲去,想抱住候四,然后摔倒他。

    候四看到夏沫冲过来,狂笑一声,一脚勾踢,正中夏沫的下颌。

    夏沫被踢得倒飞出去,整个人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叫你触我霉头,这下知道厉害了吧。”候四狂笑道,疯狂地用重踢殴打夏沫。

    “别打了。”就在这时,一个夏沫熟悉的女声传来。

    “是武峰的母亲——刘梅刘阿姨,要是让候四知道刘阿姨的身份,恐怕刘阿姨性命不保。”夏沫心中想道,努力想站起来,但又一次被候四击倒在地,浑身剧痛,似乎全身的骨头都被击断一般。

    “我打人关你什么事,赶快给我滚,否则我连你一起打。”候四面目狰狞地说道,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你别再打夏沫了,他还是个孩子,放过他吧。”刘阿姨用身体护住了夏沫,乞求道。

    “刘阿姨,别求他,我没事。”夏沫勉强地说道,擦了擦口角的鲜血。

    “哼。”候四猛然一脚踢在夏沫的太阳穴上,夏沫脑中剧痛,几乎昏迷过去。

    “看来候四是想去我的性命了。”夏沫心中艰难地想道,但却无力挣扎。

    就在候四下一脚踢过来之前,刘阿姨扑在了夏沫的身上,替夏沫挡住了候四的重脚。

    刘阿姨痛哼一声。

    片刻之内,又是数脚,落在了刘阿姨的身上。

    刘阿姨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候四,你想找死。”突然,武峰的声音传来。

    候四听到武峰的声音,面色一变,立刻转身就逃,片刻之后,就不见了人影。

    “夏沫,妈,你们还好吧?”武峰问道。

    “我没事,不知道夏沫有么有事?”刘阿姨说道,蹒跚地站了起来。

    “我还好。”夏沫说道,拭去了嘴角边的血迹。

    “都出血了,还说好,八成是受了内伤,去我们家,我给你抓药。”武峰说道,搀扶住了自己的母亲。

    “走,夏沫,去我家。”武峰说道。

    “好。”夏沫说道。

第8章 死刑() 
刘阿姨的家离这里并不远,片刻之后就到了。

    刘阿姨的家是一个四合院,其中最大一间房子是药铺,专门售卖中草药,这也是刘阿姨平日谋生的营生。

    而夏沫就是经常将采得的草药卖给刘阿姨,而刘阿姨给的价很好,夏沫才得以温饱。

    三人进了四合院的一间房子,出乎意料的是,房子里聚集了不少人,都是青云镇的镇民。

    “哟,刘阿姨,你和夏沫身上怎么这么脏,夏沫嘴角还在流血,是被人打了吗?”一个青年人问道。

    这个发问的青年人名叫武封,是武峰的表弟,平日和夏沫以及青云镇诸多青年人交好。

    “武封,我的母亲和夏沫被人打了,夏沫的伤还不轻。”武峰满是怒气地说道。

    “是税警干的?”武封问道。

    “除了他们还有谁?”武峰揉捏着拳头,浑身骨骼爆响。

    “税警越来越放肆了,视青云镇无人吗?”武封说道,口气中也带了几分怒气。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青云镇强买强卖,肆意欺凌客商,客商也敢怒不敢言,好好的一个青云镇,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武封继续说道。

    房间里的青云镇镇民都沉默了,个个愤慨起来。

    “武峰,税警要涨税金吗?”武封突然问道。

    “据说是,涨50%。”武峰说道。

    “武峰,税警的税金本来就很高,现在又加了50%的价,恐怕交不起税金的人会很多。”武封说道。

    “是啊。”武峰叹了一口气,说道。

    “看样子,我们要和税警谈判了。”夏沫说道。

    “夏沫说的有道理,就这么办。”许多青云镇镇民说道。

    “来,大家喝完红糖鸡蛋米酒再商量该怎么办。”刘阿姨走了出来,将一碗碗红糖鸡蛋米酒端了出来。

    “那我们可有口福了。”屋内的青云镇镇民们乐呵呵地说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是税警吗?”众人的心皆是一沉。

    “要是税警的话,他们来得可真快。”夏沫心中想道。

    “刘梅,开下门吧,我要抓药,我儿子的病又发了。”一个年老声音从门外传出。

    “是刘升刘老伯,看来他的儿子的痴呆病又发了。”武封说道。

    众人打开了门,只见刘升刘老伯拉扯着他的儿子刘静的手,站在门外。

    “这么晚了,你们还在开会啊?”刘老伯微微诧异地说道。

    “是啊,刘老伯,来喝完红糖鸡蛋米酒吧。”武封说道。

    “还是先抓药吧,我儿子的痴呆症又犯了。”刘老伯说道,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帝国金币。

    “药早给你准备好了,钱就算了。”刘阿姨拿出一个药包,递到了刘老伯的手里。

    “这可不行,抓药不给钱,没有这种道理。”刘老伯极力地推辞道。

    “你就拿着吧,等交完税金再说,就当你欠的,我给你记个账。”刘阿姨说道,将药包塞在刘老伯怀里。

    “也好吧。”刘老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接过了药包。

    “爹,我要喝糖水。”刘静说道,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糖水,口水从嘴角滴下,沾染在衣襟上,然后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回答一个问题我就给你喝——一加一等于几?”武封端起一碗红糖鸡蛋米酒,对着刘静说道。

    “等于三。”刘静数着指头说道。

    所有屋内青云镇镇民都笑了起来,刘老伯也无奈地笑了一下。

    “再给大家唱个歌。”武封说道。

    “哥爱妹子一天天,妹子爱哥一日日,哥和妹子做鸳鸯,来世还睡一张床。”刘静唱道

    “来,我喂你喝。”武封说道,将红糖鸡蛋米酒端到了刘静面前,舀了一口糖水,送进了刘静的嘴里。

    刘静抢过红糖鸡蛋米酒,大口地吃起来,片刻之后就将这份糖水喝得一干二净。

    “来,我给你扎几针,让你恢复神志。”刘阿姨拿出银针说。

    “爹,我不要。”刘静扑到了刘老伯怀里,浑身发抖地说道。

    “儿啊,听话,让刘阿姨给你扎几针,你的病就好了。”刘老伯拍着刘静的背,安慰地说道。

    “我怕,我怕,当初我在矿场,他们也给我扎针。”刘静浑身颤栗,恐惧地说道。

    “刘静,说来听听,具体是怎么回事?”武峰说道。

    “儿啊,说吧。”刘老伯说道。

    “我在矿场的时候,平时根本吃不饱,但每到月圆之夜,我们不仅可以吃饱,而且可以吃到肉。”刘静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但眼中依然露出可怖的神色。

    “每到月圆之夜,我们都要加班,但让人奇怪的是,上完夜班之后,每次总有一个班的人,会消失。”刘静说道,眼中露出痛苦的神情。

    “终于有一天,矿场来了一位女人,她用面巾遮住脸,在月圆之夜,为我们班上的每个人扎针,当时我就知道了,今天恐怕凶多吉少了。”刘静静静地说道:“我们下到了矿井的最下面一层,在哪里遇到一个怪物,这个怪物,将我们班的人都吃光,只有我逃了出来。”

    “居然有这种事。”武峰说道:“那个怪物是什么样的?”

    “一只极为巨大的蜘蛛,背上是一个鬼脸的图案。”刘静突然痛苦地说道:“啊,爹,我的头好烫,好痛。”

    “儿啊,我们回家去。”刘老伯说道,和儿子刘静走门外。

    武峰和夏沫站起送客,突然,厉非和奴儿出现在两人面前。

    “你叫刘升,你的儿子叫刘静,对吗?”厉非说道,邪魅一笑。

    “是啊,不知官家有何事?”刘老伯说道。

    “明天早点起来,你们第一个交税。”厉非说道。

    刘静一直站在刘老伯身后。

    突然,一阵夜风吹过,奴儿身上的香气吹到了刘静身旁。

    “是你,你就是那个女人。”刘静说道,露出一个难以置信的神色。

    “你说什么?”夏沫问道。

    “她就是那个每到月圆之夜就为我们扎针的女人,在矿井、在矿井,我知道是她。”刘静颤抖地说道。

    “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厉非冷哼了一声。

    “儿啊,走吧,别惹事了。”刘老伯牵着刘静的手,离开了。

    厉非看着刘老伯和刘静,眼中的杀气,一闪即逝。

    厉非看着武峰,武峰也看着他。

    厉非立起大拇指,往下一竖,然后挽着奴儿,离去。

    武峰和夏沫走进屋,只见刘阿姨端起一碗药汤,来到了夏沫身旁。

    “夏沫,这是螺旋松松针和七叶草熬成的药汤,你赶快喝下,刚才你被候四殴打,恐怕你的身体受了内伤。”刘阿姨说道。

    “刘阿姨,你不喝吗?你为了保护我,也受了不少拳脚。”夏沫说道,拿出一个碗,将药汁平分,然后端起碗,送到了刘阿姨的手里。

    “我没事的。”刘阿姨说道。

    “你不喝,我就将碗砸了。”夏沫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吧,我就喝几口。”刘阿姨说道,端起碗,喝了几口。

    “这药汁的味道我不习惯,还是那你喝吧。”刘阿姨说道,将药汁倒回到夏沫碗里。

    夏沫心中感动,知道刘阿姨是为了自己的身体,才故意不喝,想道自己平生坎坷,但有青云镇这么多好人照顾,当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夏沫鼻子一酸,扬起脖子,一口气将药汁喝干。

    “刘阿姨,请问熬药用的螺旋松松针和七叶草都是用我采的吗?”夏沫问道。

    “是,辛亏你采到了这两味药,这两位药对治疗内伤有奇效,要不然你当真可就麻烦了。”刘阿姨叹了口气,说道。

    “夏沫,你问这个是不是想收几个成本费啊?”武封说道。

    “武封,你小看我了,刘阿姨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还收钱,那还算人吗?”夏沫不高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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