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重生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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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重生芯妃-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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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听傅瓷这么说,周信哑然失笑,“王嫂说的对!我打算与锦绣同回长清,在哪儿办完了喜宴,我想带她走遍承周”,说着,周信的目光落在了薛锦绣身上。

    在周信的目光之下,薛锦绣的脸微红,嘴角透露着的尽是幸福。

    “想好了?”苍玺拍着周信的肩膀问道。

    周信点了点头,“当初,我们兄弟四个除了老四以外都盯着这个皇位。没想到,他却是因为这场皇位之争的第一个牺牲品。如今,大哥被贬为庶民,二哥逃亡在外。周信没有治国之才,自然不配掌江山。”

    苍玺何尝不清楚。周信做着一切都是为了薛锦绣。

    没想到,周氏的子孙,一个个的都随了他们的父亲,都是情种。

    “好”,苍玺拍了拍周信的肩膀。

    “王兄的登基大典,我一早已经安排下去了,还希望王兄不要推辞”,周信拱手说道。

    听他这话苍玺有些为难。他原本答应了傅瓷,日后定与她过一过布衣百姓的生活。周信突然这么说,苍玺倒是有些猝不及防。

    见苍玺久久不语,周信冲着傅瓷拱手言道:“皇嫂不会介意吧?”

    “王爷若是愿意,我定然不会反对。不过,你这声皇嫂都喊了,我想我与王爷是推卸不掉了”,傅瓷言道。

    闻言,众人皆笑。周信又给傅瓷行了个礼,“从皇兄敢造反、皇嫂敢一人面对众朝臣时,我就知道这江山定然是属于你们二位的。”

    傅瓷伸手扶起了周信,将薛锦绣的手放在了周信的手上,“锦绣是王爷的义妹,自然也就是我的妹妹。你日后若是敢欺负锦绣,我们夫妻俩定然不会饶你。”

    “听到了吗?本郡主可是有未来的皇后娘娘撑腰的!”薛锦绣俏皮的对周信说道。

    周信十分配合的说道:“是夫人!”

    这话出口,逗得苍玺与傅瓷开怀。

    “时候不早了,车马在城门外,我与锦绣就不多留了”,周信说道。

    苍玺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周信应了一声,傅瓷又与薛锦绣说了几句话,周信才带着薛锦绣离开了皇宫。

    “你愿意与我在这宫里过一世?”苍玺拉着傅瓷进了宣事殿。

    “我自然不愿意。你曾说过,帝王之爱,雨露均沾”,傅瓷故作吃醋的说道。

    “我不一样”,苍玺言道。

    傅瓷没再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她虽然不再如先前那一阵子一样如蛇蝎一般逼着苏满霜离开自己与苍玺的世界,但说起这方面的事情上,傅瓷仍是心有芥蒂。

    “我”,傅瓷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红玉前来禀报——

    “王爷不好了,司徒娘娘的咸福宫在半个时辰前走了水,待属下赶到时,司徒娘娘已经殁了”,红玉禀报道。

    “谁的人?”苍玺问道。

    “应该是皇后身边的陈嬷嬷”,红玉回答道,“属下已经派人去排查。”

    苍玺应了声,“务必抓到真凶。”

    红玉领命就要离开时,傅瓷突然喊住了红玉,言道:“逝者已逝,司徒妙境这一世也是可怜,命人厚葬了吧。”

    红玉领命,离开了宣事殿。

    红玉走后,傅瓷看得出苍玺的面色沉重了许多。她心里清楚,司徒妙境对于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周则之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就是因为司徒妙境还在他们手中,有这个软肋在,周则必然不会轻举妄动。

    只是,有一点她想不明白。根据红玉的禀报,主谋多半是傅青满。然而,傅青满深知司徒妙境是周则的软肋,也清楚一旦司徒妙境死了,周则必然不会再有所顾忌。那么,傅青满为何还要这么做?

    “爷,不好了!”苍洱冲进来喊道。

    “何事?”苍玺问道。

    “就在方才,匈奴王妃送锦绣郡主回宫的路上被周则的人带走了”,苍洱禀报道。

    “什么?”傅瓷惊慌。

    “速去禀报匈奴王!”苍玺吩咐道。

    苍洱领命后即刻离开了宣事殿去了咸福宫。

    “怎么会这么巧?”傅瓷在宣事殿里边走来走去边嘟哝道。

    “司徒妙境怕不是枉死”,苍玺吩咐道,“应该是周则的人。他极有可能是算准了老三与锦绣出城的时辰,又知道寄好公主会出城去送他们二位。”

    “可是,周则不是一向宝贝他这位贵妃吗?”傅瓷问道。

    “难说。皇位之争,对于周则来说,在宫中的司徒妙境可能只是个累赘。司徒氏一旦死了,一来周则没有后顾之忧,二来,倘若他成功,一举攻下金陵,对朝臣、世人也好有个说法。”

    “冲冠一怒为红颜?”傅瓷问道。

    苍玺点了点头。

    万没想到,周则竟然会将心思放在一个已经疯了的女人身上。再怎么说,司徒妙境与他同床共枕十余载。所有人都吃准了周则不会弃她于不顾,没想到,到了最后,周则还是要用司徒妙境做自己的垫脚石!

    想到此,傅瓷不仅叹了口气。

    正想着,匈奴王进门大喊大叫的打断了傅瓷的思路。

    “绰约呢?”

    见阿律耶前来,苍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他面前,神情十分严肃的说道:“被周则的人抓走了。”

    说完,苍玺将这前前后后的事情一字不落的给阿律耶讲述了一遍。

    “他奶奶的!”阿律耶骂了一句,“我要去救她!”

    “舅父留步——”苍玺喊住他后,安慰道:“我已经派苍洱去打探消息,此事周则是为了引我从出去,咱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想到绰约被那个畜生抓了去,我一刻都等不了”,阿律耶言道。

    “舅父莫急,索性周则想要的是承周江山,他必然不会伤害匈奴王妃”,傅瓷劝道。

    阿律耶点了点头。如今,匈奴是所有小部落里最民殷富足的一个,只要他们匈奴人发句话,其余的小部落必然会跟着一起。

    “爷,周则的人传来的密信”,苍洱破门而入,言道。

    苍玺将信读了一遍,递给了匈奴王。

    “他要你前去?”阿律耶诧异。

    闻言,傅瓷上前拿过纸条,一字一字的看。

    “要想匈奴王妃平安,还劳烦摄政王独身走一趟。城门外三十里的香良茶馆,一个时辰后见”,傅瓷念道。

    “时间紧迫,我必须得走一趟”,苍玺握着傅瓷的手言道。

    “只身前去,无异于送死”,傅瓷拦道。听傅瓷这么说,阿律耶也随声附和。他虽然担心傅绰约的安慰,但是苍玺毕竟也是他的侄子。

    “舅父与苍洱、程钺各带以前人马,绕远路从西、北、南四个方向包抄,本王从东面与他们正面谈判。速去准备,一刻钟后宫门口集合”,苍玺吩咐完后,苍洱与阿律耶迅速出了宣事殿。

    “你身子骨还未劝好,我委实放心不下”,傅瓷边为苍玺系盔甲边说道。

    “等我回来。”

    那似乎是苍玺留给傅瓷的最后一句话。

    在那之后的没几天,朝廷就收到了苍玺死在沙场的消息。

    那天正赶上苏满霜腹中的孩子出世,傅瓷原本以为苍玺回来后就能看见他的第一个孩子,尽管不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没想到,等来等去,等到的竟然是苍玺与周则同归于尽的消息。

    消息散播出去后,朝廷中主事的臣子请来了周信暂掌朝政。朝廷里一切如旧,只有傅瓷终日想着寻死觅活。

    季十七实在看不下去傅瓷那般模样就在她的茶水里偷偷下了先前配好的忘忧草。

    史书的记载缺了三年

    只记得三年后坊间流传过这么一段话本子——

    “谁若是再上折子说朕专宠傅皇后就先打一百大板再上朝!”

    “圣上此举这是非要朝臣与百姓说臣妾是红颜祸水才开心?”

    那人笑了笑,“朕的江山养你一个祸水还足够。”

    男人身旁佳人笑的很是开心。这话,像极了十年前。

    “市井之间皆说我是蛇蝎美人、红颜祸水,你就不怕娶了我败了你玺王府的名声?”

    “不怕,本王的家底,养你一个祸水足够!”

     

第三百八十一章番外耶律篇——误入花满() 
“来人,给我抓住她!”

    宁静而宽敞的街道上,忽的传来这么一声,霎时将所有行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去。

    只见,原本熙熙攘攘的街上,忽然间多了一群追赶着的队伍,皆是小厮的穿着模样,不同的是,被追逐着的那个是这些人里唯一的一个姑娘。

    那姑娘一身五颜六色的衣裳,造型夸张而艳俗,脸上妆容厚的看不清本来面目。

    行家人一眼便知道,这姑娘出自青楼,如非不然,世上还有哪个安分的良家妇女会是这般的装扮?

    也仅仅是看热闹的功夫,行人也便三三两两摇着头远去。

    正经家的姑娘怎么会出现在青楼这种烟花之地?如今落得如此田地,显然是其咎由自取。

    “杀人啦!”

    正当行人的目光转移开来时,忽的,又一记杀猪般的尖叫响彻在街上。

    众人又齐刷刷的望过去,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惊掉了眼珠子。

    只瞧见这青天白日之下,那衣着俗气的姑娘手中不知从哪摸来的一把菜刀,狠狠的架在自己身前,上头还流着血,让人不寒而栗。

    原本追赶着她跑的情势,如今竟变成众人视她如虎蛇,小心翼翼的避恐不及。

    而她的面前赫然躺着一个满脸鲜血淋漓的人,也不知究竟是死是活。

    众人齐刷刷倒吸一口凉气,也不知是谁叫了一声。

    “愣着做什么,报官啊!”

    被这一句话提醒,人们堪堪想起还有官府这么个存在,纷纷手忙脚乱的打算抓着这疯掉的姑娘去见官差。

    却又在犹豫着,不敢上前。

    谁知道她会不会疯的连无辜的人都砍?

    正当人们踌躇时,人群中一记惊呼。

    “哎呦!这怎么还闹出人命了呢?!”

    说话间,一个浑身穿金戴银的妇人挤到跟前,看了一眼地上直挺挺的小厮,又看了眼依旧拿着菜刀一副防备性姿态的姑娘,猛得一拍大腿。

    “我说春花,你除了每日净给我找这些麻烦,还有其他用处吗?”

    名唤春花的姑娘闻言眨了眨眼睛,回的波澜不惊。

    “既然我没用,那你为何不肯放我走?”

    语气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到时叫那妇人气的两眼发白。

    “要走可以,把你的赎身费给我,我这花满楼便不留你!”

    “我没钱。”

    春花闻言,皱了皱眉头,干巴巴的蹦出三个字来。

    妇人额角青筋跳了跳,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将这丫头怎么着,只得将一肚子的窝火憋回去,她上前一步,将春花手中的菜刀夺了下来,拉着她的手腕往回走。

    “赶紧给他找个大夫,看病的钱我出。”

    妇人留下这么一句话,便拽着春花走远。

    留下看热闹的百姓小心见此无趣,一哄而散。

    这场闹剧,最后留下的除了青石板上的一滩血迹,再无其他。

    可只走被带走的春花知道,她最后一次的逃走计划也以失败为告终。

    。。。。。。

    夜深,花满楼。

    外面是一如既往的吵吵闹闹,女人的娇笑声,男人的调侃,汇集在一起,成为这荆州城极具象征意义的曲调。

    春花端坐在铜镜前,盯着镜中倒影出的自己出了神。

    算起来,这是她在这地方过的第十日。

    十天前,她在花满楼内醒来,记不得自己是谁,也记不得自己的家在哪,更不记得自己的父母,亲人朋友中的任何一人。

    她今年多大?无从知晓。

    只是从面相上来看,顶多二十出头,这个年纪,放在寻常人家,已经是两三个孩子的娘亲了。

    后来妈妈找人替她验了身,果不其然,已经不是处子。

    那么她到底是谁?她的丈夫又是谁?

    春花想着想着,眉头又皱到了一起。

    记不起来,一丁点都记不起。

    大脑空白的像是刚降临到人世的婴儿一般,没有任何的记忆存储。

    她像是被这个世界遗忘了的人,被随意的抛弃带某个地方,或过着随机的生活。

    老天替她选了一个常人无法感同身受的生活方式——到妓院当妓女。

    春花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指尖,掌心细腻柔软,不像是劳苦人家的孩子。

    可如果是富贵人家,她为什么又会被扔到了妓院呢?

    “春花,妈妈说让你准备准备,今晚开始接客了。”

    门外传来的一声,将她的思绪拉回,春花眨了眨眼睛,半晌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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