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世阴谋渐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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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世阴谋渐知心-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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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泪毫无商量但带有一丝调皮的说道。

    惹得赵子墨笑意直到眉梢,心情分外开朗。

第六十七章:一切祸事皆因执念() 
挽泪坐在竹林间的石凳上,悠闲的看着从赵子墨哪里收来的新书。

    风偶尔吹过竹林,引起一片唰唰的声音,但是都盖不过赵子墨断断续续的喘气声。

    说竹林里凉快些,让他绕着这里的小道跑上半个小时,可挽泪才看了两页树,耳朵里就已经全部是赵子墨的喘气声了。

    “过来休息一下吧,赵子墨,要是你晕倒了,我可没有本事把你托回房呢”挽泪对着赵子墨在方向,朗声说道。

    赵子墨一下瘫坐在石凳上,汗水已经浸透了整个人,跟拿盆水从头上倒下去的一样,平时温文尔雅的病公子形象已经不复存在了。

    挽泪拿出丝帕递给他,可赵子墨哪里还有伸手接的力气。

    看着他的汗水已经从眼皮上滑落,怕进了眼睛,挽泪只好亲自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

    赵子墨深吸一口气,再累,有个人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擦擦汗,闻到她身上的馨香,如果将来可以有她长伴在身边,那。

    赵子墨突然惊醒了过来,自己这都是想的什么,怎么可以这般下流,再说她可能是六皇子的女人,不然怎么会住在禹王府。

    心里是又愧又有不甘,一下站起身,又绕着小道跑了起来。

    “公子,公子,你原来在这里”一个士兵兴冲冲的跑来。

    “什么事”赵子墨温和的问道。

    “那个挽泪大夫的弟弟实在是太厉害了,那功夫,上场的兄弟没有一个走得过五招,不当兵简直是可惜了,就是,就是脑子有点迟钝”那士兵有些惋惜的说道。

    “乱说,挽泪的弟弟怎么会”说着赵子墨看向挽泪。

    挽泪却十分坦然,“阿卡只是个十岁的孩子。”

    这本来只是个小插曲,挽泪未曾想过,就这一点,就揭露出了那样多让人恶心和后怕的真相。

    挽泪、三妞、阿卡三人出门上了马车,阿卡很是高兴,拉着挽泪的手紧紧不放,不时叫一声“姐姐”,有很多话想跟挽泪说,却苦于不会表达。

    突然阿卡一下掀开马车侧边的帘子,如鹰的眼睛看向马车旁走过的人,挽泪也够起身看向外面,形形色色的人,看不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马车行到一半,就遇到了骑马而来的纪辰羽,行色匆匆,脸上写满不安,见到挽泪时才稍微有些缓和。

    “辰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阮红被太子抓了。”

    阮红以前是遥阁的杀手,自然是执行过任务的,杀过一个朝中重臣,多年来一直是个无头冤案。

    近日太子手上突然得到了证据,一封杀人后阮红写下的手书,还按了手印,当初是阮红完成的第一个任务,写这个是为了证明自己成为一名合格的杀手,没想到今天竟然成为了证据!

    “是遥阁给的。”本来是问句,挽泪却是肯定的语气,这种东西乃是遥阁机密,偏偏是阮红的在了太子手中,不是楼宇又是谁!

    “吃饭”男子粗声粗气的说道。

    阮红撇了一眼这送饭的男子,勉强看懂这是人来送饭了。匍匐着往前,努力伸出手去那那一碗似乎没有如往常一样冒着馊味的饭菜。

    终于要够到了,手指使劲往前勾,却仍然还差一指的距离,刚刚血液才凝固的伤口,又开始往外喷血。

    阮红用力又向前移动了一点,手指终于够到了碗,砰,饭全部倾倒在了爬着小虫的湿稻草上,一把抓过来,塞进嘴里,把剩下的饭菜努力的往嘴里塞,混合着手上的血液,唱了血饭。

    那送饭的男子看惯了这牢里的场景,还是有些不忍,碗都没有拿,踉跄着消失在散发着腐臭味的过道里。

    “阮红怎么样了?”纪辰羽问道。

    挽泪一把掀开脸上的面具,泪水已经让它与脸连在了一起。原来刚才牢中送饭的男子就是挽泪易容的。

    “你别哭啊!别哭别哭,阿挽,慢慢说”纪辰羽双手抓着挽泪的肩膀,急躁而又无可奈何。

    “我已经看不出她是阮红了”

    挽泪用尽全身力气说完这句话。

    纪辰羽呆呆的看着挽泪,“看不出了,看不出了,她可是亲手调教出来的徒弟,那般信任我,崇拜我,可是我这个师父竟然让她变得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

    纪辰羽一个纵身跃出院子,消失在黑夜中,李十三紧随其后。

    咚!一根袖箭射在门上,箭尾还挂有一个铃铛,叮咚、叮咚,响个不停,发挥着他提醒屋子里人的作用。

    挽泪取下袖箭上的信纸。

    “下一个就是阿卡,城西洪家店铺,子时,一个人”

    是哪个疯子,是他,纸在挽泪的手里皱成一朵怨恨的火焰。

    黑色的斗篷,遮盖住挽泪的整个脸,轻敲三下洪家店铺的木门。

    木门吱呀吱呀的打开,在浓浓的夜色中,挽泪手里唯一的红灯笼显得十分突兀,而这洪家店铺像一个魔鬼,张开了她他的嘴,而挽泪只能自愿投入进去。

    屋子正中突然亮起了一枝细小的蜡烛,挽泪决绝的走入店铺中。

    啪,挽泪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还是个狗吃屎的姿势,没有丝毫的防备,背上结实的受了一掌,噗,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楼绕冷笑着收回双掌,这个jian人,终于要死了。

    挽泪扶着桌子,慢慢的站起身来,五脏六腑疼得她面部都有些扭曲了,看来是震碎了些东西了!

    挽泪坐到凳子上,双手撑着桌子不让自己趴下。

    “为什么?”

    平静的问道,可这后面隐藏了多少隐忍,退让与仇恨,却只有她自己知道。

    “因为你该死,你活着就是个祸水”楼绕手一收,店铺的大门紧闭。

    “你知道吗?你姐姐活着的时候,她跟我抢阁主,至少她是不会伤害阁主,我忍了,忍了好多好多年,她自己却不识好歹,想去拉着我心爱的人去隐居什么山林”

    楼绕越说越激动,脸上呈现出疯狂的神色。

    “你知道吗?我只是想每天看他一眼而已,只是看一眼而已,可是她都要夺走!你还问我为什么?”

    “我以为我终于拥有他了,至少可以站在他的身边,陪他伤心,陪他难过,可是你为什么要出现?”

    楼绕上前掐住挽泪的脖子,一下把她摔倒在地。

    低头看着挽泪,挽泪疼得扭曲的表情,像她的兴奋剂一样,惹得她哈哈大笑。

    楼绕絮絮叨叨的说着,说道不爽的就上前拍挽泪一掌,踢挽泪一脚。

    每矮一次攻击,挽泪觉得疼痛的极限应该就已经到了,额头上、脸上、身上的每一块皮肤,每一寸都似皲裂般,哗哗的往外冒血,原来痛苦是没有极限的,而她还没有失去意识。

    挽泪动了动手指,想拿出怀里的毒药。

第六十八章:生死边缘() 
“你以为你真的是毒医圣手?这个时候还想对我下手”呸,对着挽泪的方向不屑的啐了一口,她的面部已经极为扭曲,夹杂着复仇的快意与还未消解的仇恨。

    挽泪勉强对着楼绕弯动左手的四指,动了两下,也没有力气,嘴角的血像小清泉一样汩汩的冒。她的右手已经从手腕处骨折。

    看到这个挑衅手势,得意而又厌恶的笑容勾在了楼绕的脸上,她缓步走向刚被一脚踢打墙角,蜷缩成一团的挽泪。

    如死神一样蹲下身,鄙夷的看着已经感觉不到气息的少女,举起手掌却对上了挽泪那一双清澈却深不见底剪水眸子,后背升起丝丝凉意。

    反正也快死了,也不差这一掌,回身悠闲的坐到凳子上,桌上的茶水竟然还是温热的,倒了一杯细细的品位,原来复仇的滋味如此美妙。

    紧紧盯着墙角人,虽然楼绕知道她已经快没气了,可是看着她一点点的死去又何尝不是一种乐趣。

    快死了,眼神却还如秋水,这秋水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桌旁的女子,看着她喝下茶水,嘴角终于勾起今晚的唯一一抹笑意。

    眼前闪过纪辰羽人前冷漠人后像个孩子的模样,他离她那样近,似乎伸手就能碰到,可挽泪再没有力气伸手了。

    阿卡,沉默而知心的十三,从苦难堆里爬出来,之顾护着自己的三妞,她的眼里闪过一丝不甘,为什么?为什么?

    自己行医济世,从不曾做什么恶事,可是为什么?竟然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本以为楼宇至少只是偏执的喜欢自己罢了,可为什么要让自己来这里,让自己被活活打死?

    自己从善,为什么会招致这个女子如此深的恨意?她不甘,不甘。

    丑时将到,楼绕把茶杯放回原位,微弱的灯光下,她快步走到挽泪面前,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心里瞬间被快意填满。

    弯着身子,及腰的长发披散下来,垂在挽泪的身上,沾着点点鲜血,楼绕嫌弃的把头发拿起来,准备甩在身后。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头发怎么会变成灰色!”楼绕趔趄着到微弱跳动的烛火旁,墙角肯定是光线太弱,所以才会眼花。

    批垂下来的头发是灰色,一丝黑发已不见。楼绕一把把头上的簪子揪了下来,垂下来的长发更多,灰色,灰色。

    啊!嗓子里已经预备好了一声尖叫,呲,生生从头皮上拔下一簇头发,对着跳跃的烛光仔细查看,果然,果然,从发丝到发尾,再没有一点黑色。

    这是什么毒!双手不断的在脸上胡摸。

    “我的容颜呢!应该没事,应该没事!”

    这洪家店铺,主人已经关门许久,东西都已经搬走了,这屋子里只留一个柜台和一张桌子,这柜台已经被挽泪的身体撞翻。

    此时,楼绕急切的在这柜台里翻找着,希望可以有什么东西让她看清自己的容颜。

    一块铜镜反面躺在柜台的最底下,楼绕欣喜不已,一把抓住铜柄,一离开地面,早已碎成几块的镜面掉落出去,一把扔掉铜镜,伸手去抓落在地上的碎片。

    对准自己的脸,只露出了六分之一的脸,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本就不大的碎块深深嵌入手掌心。

    “啊!”

    凄厉的叫声贯彻在整个屋子里,双手紧紧的覆在脸上,全然不顾铜镜的碎片还扎在手上,这样会划伤了脸。

    手上和脸上的血液混合在一起,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此时她早已忘了,是她把楼宇与挽泪的相见时间提前了一个时辰,子时到了!

    听到尖叫声,楼宇慌张的跑过来,一脚踹开门。

    砰,他一下往后退,撞在了门上,这是人是鬼!饶是杀人无数,这场面也如修罗地狱,站立的女子如那地狱中爬出来的修罗鬼女。

    “啊!”

    满是绝望的叫声,他看到了她的样子!

    佝偻着腰,把头垂到胸口,一瞬间完后了这些动作,伴随着浓浓的血腥味,这个片刻前还是杀人的修罗,此刻是绝望的修罗消失在浓浓的黑夜中。

    她呢?楼宇往屋子里扫视了一圈,地上一条的血迹,应该是有个浑身是血的人在这屋子各处拖动过,碎了的东西铺满一地。

    不好!在屋子最里面的角落,借着一点烛火的微光,哪里蜷缩着一个人。

    楼宇一个闪身到了墙角,她脸上的血和散落的头发搅和在一起,半边脸有个鞋子印,肿的老高,离得如此近,在这飘落一片叶子都能听到坠地声音的夜晚,竟然没有听到她的呼吸声。

    是她!虽然她的面容是连一分也看不出来了,身上独特的味道也被浓浓的血腥味掩盖的一点也没有了,可是一靠近,他就知道是她!

    手颤颤巍巍的从挽泪身下穿过,每向自己的怀里挪动一分毫,楼宇的心就抖一下,他已经无暇多想是什么人让她变成这样。

    蜷缩在地上的人,终于改成蜷缩在他怀里,像一只被流浪狗撕咬的猫咪,身子还是软软的,楼宇的手抬起三次终于放到了挽泪的胸口,心里一阵窃喜!还有一丝跳动!

    立刻催动掌心,运了十成的功力,把她的心脉一一护好,心里又在责怪自己,刚才竟然犹豫耽搁了一点时间。却不知是关心则乱,怕手放上去,感受到的是无尽绝望。

    药,对,药,她可是神医诶,身上一定会带药的。

    着急的在挽泪怀里摸索,却又不敢用力。

    终于摸到一个小瓶子,拿出来已经看不出原样,瓶子已经被一层鲜血覆盖着。用嘴咬掉瓶塞,一下全部倾倒在手中!

    “蓝珊瑚,小挽,蓝珊瑚,有救了”

    捏着挽泪的脸颊,把药放到她嘴中,却粘在了舌头上,挽泪丝毫没有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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