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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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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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能够静静的去体会与结合,那么将无人能够欣赏到他所独有的醇厚与魅力,男人的魅力与女人不同,女人的聪慧与妖娆得以征服天下英雄,而一个能征服天下的男人却未必能够真正的得到一个女人的心。男人能够征服女人,但是前提,一定是那个女人首先被这个男人的魅力所吸引,为之痴迷,若非如此,男人无法真正的得到一个完整的女人,一个真真正正全心全意的完整的,女人

    显然,秋心对于“征服”二字的理解,是正确的,不然的话,当她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她的神情不会突然的落寞下去,而且那不可闻的叹、息声,就好像永不会融化的雪,飘落,沉积,直到被大地染上同样的颜色,随之不可视之。

    白松雨点点头,智慧对于女人来说,远比容貌更重要,而一个懂得应该如何智慧的女人,更比之那些学贯五车的智慧女子,更令人感到痴迷,心起怜惜爱意。“知道吗,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走到今天这个道路上,我一向认为我会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或者是一名有建树的领导人,甚至我还设想过我会成为一个小摊贩,亦或者是成为一个农民、工人,教师,但是无论如何我从未想过自己会走上今天这样的道路,但是我不后悔,我有过梦想,而且我的梦想虽然没有实现,而且也不会再有机会实现了,但是我不后悔,而且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所以我也不怪任何人”

    这萧条的语气,好像是一下子掏空了白松雨所有的精气神,他一下子变得萎靡起来,死气沉沉的目光有了些许的缓和,可是那深邃的瞳孔,竟然不自觉的变得浑浊起来,他的嘴唇在颤抖,可他的话语却是那么的坚定,毫不犹豫!

    秋心在倾听,她只会用肢体语言来表示自己的看法,同时表示自己在倾听,她绝不会插嘴,而且其实说起来,这个时候,即便是她这样的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同时她还心存顾虑,她害怕假如白松雨向他询问什么的话,自己的肢体无法表达的情况下,好像已经无法发出声音的自己,要如何的应答

    “你知道吗,也许你会很奇怪吧,我到底杀了多少人,但是我想告诉你,真的不是我在杀人,而且这么久以来,我也只杀了那一个人,而且我也承担了需要承担的责任,虽然这其中不乏一些不公,但是那只是关乎法律的,如果放在道德上的话,我想,被偏袒的一方,绝不是我;打架也好,走私也罢,我所做的一切,至少对于老百姓来说,没有什么直接的危害,我伤害了国家的利益,但是我却没有伤害到的国家的子民,试想一下,如果不是我的话,如果不是我来做这些事情的话,或许现在街面上会更乱吧,而且我不觉得我不做的话,就不会再有人做了,我知道我的想法是错的,可是能够养活那样的一群人,我想我也算是有点用处的,总不至于一无是处吧。”

    说着,白松雨看了看手中雪茄的烟头,那已经被烟灰完全掩盖的火,还在燃烧,只不过这燃烧是隐藏在已经冷却的灰烬之下的:“你知道吗,前一段时间,为什么我天天总是会来的那么晚,其实并不是我不喜欢这个家,虽然我对家里的照顾是有限的,但是这是我的家,我又怎么会不愿意回来那?现在春都的发展非常好,财富越来越多,当然了,财富的增长,资源的开发,也就表示了将会有更多的人来分食这些财富与资源,假如春都的资源大部分只针对春都人,供春都人索取的话,那么春都将会更进一步,当然了,这绝不表示那些外来户们,对于春都的建设没有贡献,只不过,如果所有的外来户都是贡献者的话,那我我愿意放弃我所抢来的财富与资源,与他们共享,这是我的家乡,我生在这,长在这,我没有理由伤害我的家乡,实在是现在的外来者,大部分肯定是好的,他们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乡,愿意为春都付出,甚至将自己的生命的终点选择在这里,可是这些人又有多少?他们的辛勤,绝无法掩盖另一部分人对于这个城市的伤害。绝不!”

    白松雨的语气突然的坚决起来,他的手好像在颤抖,不然的话,那雪茄的烟烬,也不会掉落在名贵的地板上,“你是知道的,我的公司里面,一半的人员都是外来者,我对他们如何,你是最清楚的,而之所以我会这么做,是因为我感激他们为了我们的家乡所作出的共享,他们背井离乡而来,为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操劳,即便是这其中包含了对于财富的渴望,但是他们依然是能够得到尊重与爱戴的,因为他们付出了,可是,可是现在不断涌入的,十八九,二十几岁,甚至是三十左右岁的那些人,那些不思进取,丢尽了家乡颜面的人他们游手好闲,在街头上与春都人与老人、孩子,商户甚至是和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的老乡发生摩擦,满口的脏话,不检点的行为,实在是太多了,这样的人真的太多了,我不介意他们分吃财富与资源,但是他们不该来伤害这个城市,更不该将已经建造的一切,抹黑。”

    “我没有任何抬高自己的意思,你知道我这个人的性格,我承认我是个混蛋,我是个无耻之徒我是个恶棍,但是我至少懂得去尊重别人前一段时间的忙碌就是因为他们,你是知道的,我在春都的江湖上,多多少少的还是有些地位的;我和几个朋友去一家酒吧喝酒,说一点事情,正是那一天我所看到的,让我决定了应该要怎么做。他们在酒吧里打击,酗酒打架,这其实也没什么,但是他们不该当着我们的面,在没有道理的情况下邀约来更多的人,把酒吧砸的七零八落,其实这一些本来也没什么,可是”

    说到这里白松雨突然停下了,他的语气没有变化,但是他的呼吸声变得粗了许多,而且他的嘴角不断的抽、动,就好像中了风一样,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白松雨现在非常的冷静,而且他的面部表情的变化,肯定不是出于情绪的波动,因为旁人或许不知道,但是秋心很清楚,如果白松雨的情绪出现了波动,那么无论他掩饰的如何,他还总是会有一个不自知的习惯性表现。

    他的会轻轻的咳嗽,就好像是嗓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卡着一样,需要清一下嗓子。

    而这是一个短短的间歇,这个间歇就好像是无意识的一样,两个人同时选择了沉默,这是一种默契亦或者是这是两个人之间共同等待的一种方式,因为无论是白松雨亦或者是秋心,他们都知道,后面即将讲述的,亦或者是即将聆听的,到底会有多沉重。

    或许他们两个人任何人都能够承担的住,但是却绝对不会有人乐意主动的伸手来接

第243章:讲述【二】() 
那是冰雪飘零的一夜,那一夜,白松雨穿着自己最喜欢的黑色的西装、大衣,站在春都还没有修建好,本不能同行的大桥上,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灯火阑珊处,不自在想些什么,那一辆奔驰车熄灭了电火,黑夜中,好像唯一的光亮,就是他嘴上叼着的那根香烟的火头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失着,白松雨一根又一根的不停的抽着烟,他是在等待着什么,亦或者他是在抉择,等一下,那些人到齐之后,自己究竟要做什么,又该怎么做,十几年的牢笼囚禁了他的年华,那是无法弥补的青春,一个人已经放弃了自己的青春,他又怎么能不热爱之后的生活那?

    自由对于他来讲,就好像是可望而不可求的东西,虽然现在他以脱离了囚牢的拘束,但是人离开了囚牢,但是他的心,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走出那阴暗的地方了,虽然十几天前,他还非常期待,甚至对自己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许。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真正能让他珍惜的,出去了情与爱之外,恐怕也就只有他说尚未得到的了,懂得珍惜得到之后的东西,这是人之常情,而唯有能够珍惜尚未拥有的一切,才是对于未来最好的许诺,原本,白松雨已然许下了诺言,可是现在,他要亲手撕碎那不可见的誓约了。

    几道车灯打了过来,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车轮声,白松雨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原本刚刚那不为人所知的动摇,在这一刻,也消失的无影亦无踪了。吐掉了香烟,白松雨转过身子,看着那四辆停在他面前的车子,又回过头看了看身后的都市夜景,在飞雪中,他摇了摇头,很无力,却又非常的坚定。

    “白总!”车门打开了,距离白松雨最近的一辆奔驰车上走下来一个男人,这个人脸庞宽大,虽然只能模糊的看到他的面容,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眉毛非常的重,就好像是用碳灰画上去的一样。看着这个男人,白松雨点了点头,问道:“找到了?”

    男人点点头,说:“是,有人看到眼镜去了‘宾爵公馆’,我的两个朋友在那守着那;您看现在怎么办?”白松雨陈沉默了片刻,摆摆手说道:“上车,走。”坚定的语气很难让人将此时的白松雨与刚刚那个落寞的男人,犹豫不定的抽着烟的家伙联系到一起,可是这就是事实,刚刚那个犹豫不决的人,以及此时这个坚定异常的家伙,就是同一个人。

    男人点点头,看着白松雨转身要上车,男人不由的叫了一声:“白总”白松雨回过头看着男子,问道:“怎么?”男人嘴角抽、动了一下,欲言又止,白松雨见此鼻子里哼了一声,问道:“说吧,什么事?”

    看着白松雨这般模样,男子终于还是开口了,他对白松雨道:“白总,您这里没什么事吧?您没有要不咱们先去医院看看吧。”说着,男子的目光不由的在白松雨腿上不住的大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白松雨的右肩膀上,大衣竟然是湿的,刚刚因为天色黑暗,再加上他穿的就是黑色的大衣,所以才没有发现。

    白松雨摇摇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对那个男人说道:“我没事,皮外伤;现在走吧,找到他比什么都要紧,这其中的缓急你是知道的。”说着白松雨回过头打开了车门,而就在他上车的前一秒,他却突然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片刻的沉默后,又对那也正准备上车的男人说道:“记住,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男人被白松雨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话,不由得一怔,不过随即点了点了,二人之间再没有其他的废话,五奔驰车浩浩荡荡的离开这里,奔驰车的离去使得原本被油门声弄得乱糟糟的地方,在一起寂静了下来,雪花在飘落,似乎是想要掩盖这车辙的痕迹,不过还真的是天公作美,就在刚刚的那段时间里,飞雪越来越猛烈,飘落的雪花此时以变得好似砸下来一般,而白松雨原本站立的地方,那残桥边,些许的血迹已然被纯纯而寒冷的白,所掩盖了,或是,埋葬了

    宾爵公馆,作为春都数一数二的高档会所,这从来就不是平常人能够光顾的地方,虽然来到这里的人身份不同,而且许许多多人还会故意的隐藏自己的身份,但是无论如何,能够确定的就是在这里消费,享受生活的,其身家,绝非等闲。

    眼镜,原名吉英,满族人,春都市民百姓眼中的企业家,五千员工的老板,衣食父母,更是春都的青年企业家,手下掌握着十数亿资产,是鼎鼎大名的慈善家,每年吉英的企业都会向社会各界无偿的捐献出五千万的资产,以供应公益事业的消耗。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出入这样的场所,才能配得上他的身份,而且如果说吉兴也不能够出入这里的话,那么恐怕春都再没有谁能够有这样的资格与实力的,但是,这一切,都是在常人眼中所能够看到的,也是,吉英唯一会向公众曝光的。

    吉英,这个名字代表着富有与慈善,可是他的外号,简简单单的“眼镜”两个字,却代表着他的另一面,一个贪婪凶狠的人,为了顺利的拆迁,他会让推土机趁着月色将还住着七十五岁高龄老者的平房,生生的推、倒,而那老人的生命,自然也随着房子的倒塌,而去到了另一个世界;因为一个陪酒女无心的嬉笑,第二天,陪酒女成了不在存在的人,而且,那家娱乐场所的老板还要补偿给他几十万,所谓的“合理赔偿”

    吉英所做的,诸如此类的,数不胜数,但是即便是他做了这么多的恶孽,他还是已然能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在那个自己享受到死也不会感到疲倦的世界了,那些事情,都不是他做的,因为他是吉英,那些事都是眼镜这个黑社会头目叫人做的,而这个黑社会头目常人又怎么能想得到,他与那个慈善家,常常出现在春都报纸头条上的青年企业家联系到一起那?

    吉英所作所为,其实并非无人知道,也不是当局故意的纵容他,实在是他的手段高明,而且对于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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