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明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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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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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守仁几个来的这家叫做镇海楼的酒楼就拥有几个象样的好厨子,敢取这种逆天的名字,没有两把涮子显然是不成的。

    当然了,菜的口感好,用料讲究,价格也是不菲。

    一桌象样的席面,没有五六两银子是下不来的,要是更讲究,十两二十两的也是叱咤立办。

    一个乡下镇子,能做出二十两一桌的酒席也是难能可贵了。

    看到张守仁一行过来,酒楼的朱掌柜早就闻风而出,就站在门头前,点头哈腰,向张守仁致敬行礼如仪。

    “客人都到了没?”

    张守仁一边进门,一边问。

    “还没哪,按大人的吩咐,时间差不离了小号才派人去延请,”朱掌柜还是躬着身子,笑答道:“大人说了,做主人的可不能比客人晚到,所以”

    “好,我知道,我知道!”

    张守仁打断掌柜的话头,但也不进楼去。

    这是一座三层的木制酒楼,规格宏大,装修华美,大厅里就有好几十桌的客人,酒具餐具都是景德镇买来的细致瓷器,在这个胶东集镇上也属难能可贵了。

    至于二楼的临窗雅座,器具更是精洁漂亮,此时也收拾的十分齐整,但客人不进门,掌柜和伙计们也只能傻楞楞的陪在一边,快中午天有点热,不少人额头上就都冒下汗来。

    这位年轻的副千户大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第131章 营兵把总(1)() 
第六十三章营兵把总

    各人都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看到张守仁站在门口,不少来酒楼的食客都是有点儿害怕,在门前畏畏缩缩,不敢进来。

    “父老们进来吧,本官在此请客,没有别的事。”

    张守仁笑容可掬,也是没有什么大官的架子。

    以他现在的实力,加上从五品的官身,不要说这些集镇上的百姓,就是胶州知州大人也要多给几分客气,象是即墨县这样的一县正印,彼此见面时身份也就差不多了。

    不过他不摆架子的习惯已经传扬开来,见他如此,各人连忙还揖,然后便侧着身子进来。

    进去之后,自是会低声议论。

    “张大人在门口迎客,瞧着没?”

    “当然瞧着了,老子又没瞎!”

    “迎的这是谁呀,谁这么大面子。”

    “难道是即墨的县大老爷?”

    “屁!县大老爷再不讲架子,能和卫所武官一样到酒楼里来吃酒?朝廷礼制还要不要了?他们当官要吃酒,有传舍驿站,至不济到大富商家里头去,哪能抛头露面到这里来!”

    这话说的就是在“体制内”,是一个懂得官场规矩的人。

    一时众人被驳的无话,但都是伸头探脑的向酒楼门口张望着,倒是要瞧瞧,能叫张守仁在门口亲迎的人,到底是谁?

    有人眼尖,隔着老远,瞧着一大队营兵趾高气扬的走过来,为首的是一个把总模样的武官,大帽官袍,身后是二十来个带着刀枪盾牌的兵丁。

    这些营兵,打扮是和军户绝然不同,任何人一眼都能瞧的出来。

    “那不是即墨营的王把总?”

    “是他没错,瞧那肚子!”

    “这人心眼小,营兵咱百姓惹不起,还是不要说他的是非为好!”

    和刚刚聊张守仁的时候不同,这一下食客们脸上都露出凝重之色,有些胆小的,索性就想会帐走人,免生事非。

    来的这一伙官兵是即墨营的营兵,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走到这方家集来。

    这些营兵平素军纪很差,欺男霸女的事做的很多。象这姓王的把总,家里妻妾加起来十几个,他不过管着一百来个兵丁,吃空额都不够养这么多老婆的,平日里,各种坏事做的委实是不少了。

    “怎么张副千户想起请这些营兵吃饭?卫所兵都是咱们的乡亲,这些营兵,个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理他们做什么!”

    “不大象啊,瞧营兵那样,看着张副千户他们,脸上还是那种凶戾模样,要是客人,哪能摆这种脸色给人看?”

    “瞧着吧,要是真的两边勾起手来,咱们这镇就住不得了。”

    “可不是,为什么方家集人多,还不是即墨驻了这一营兵!”

    也怪不得这些人对营兵印象恶劣,实在是营兵的纪律之差,祸害之深,有时候不比盐丁和海盗高明什么。

    当时的莱州沿海,除了鏊山卫和灵山卫,也就是后世青岛的所在外,沿海就只有一个即墨县城。

    比起登州有威海卫和十几营的官兵来,即墨就只有一个海防营,是属于胶东五营的建制之一。

第132章 营兵把总(2)() 
设营时,编制是一千多人,也算兵强马壮,是胶东的海防重镇。

    到现在这时候,朝廷顾不得海上,所以即墨营也只是虚架子,营兵不过四五百人,平素就驻守在即墨城中,遇到警讯,由登莱总兵或是登莱道下令,才能出动参战。

    这些营兵全是招募的,这年头有好男不当兵的说法,北边军镇的边军一般是军户当兵,还比较淳朴老实,象即墨这地方,招的全是登莱等地的二流子混混,饷银又是经常几个月不发,这些兵渐渐就成了兵痞,到处吃拿卡要,勒索敲诈,甚至是抢劫绑架,反正除了好事,基本上什么坏事都干过了。

    长久下来,营兵的形象可真是糟糕透顶,比起有世袭土地,当兵等于是农民的卫所军户的形象可是差的远了。

    “让开让开,好狗不挡道,站在门前做什么!”

    “快给大爷让开,给我们把总大人准备二楼雅座!”

    明明张守仁等人也是穿着卫所武官的服饰站在门前,过来的这一伙营兵却只当没看到一样。在门前振臂挥拳,横眉立目的闹腾。

    “各位大爷,各位大爷,请到三楼,三楼一样宽敞亮堂,小店多做几样拿手菜,给王大人接风洗尘。”

    这酒店三层,一层是大堂散客,二楼是一间间的隔起来的雅间,三楼又全部是散座了。

    一听说安排在三楼,姓王的把总立刻变了脸色,当下便是把下巴歪了歪。

    “啪,啪啪!”

    他身边的亲兵都是跟了很久的人,当下不容朱掌柜多说,几个亲兵立刻上前,架住这个酒楼的掌柜,噼里啪啦,就是一通狠打。

    几十个耳光打下来,这姓朱的掌柜立时就被打成了猪头。

    掌柜被人这般殴打,酒楼的伙计们自是都跑了来,但一看是营兵,还有一个把总武官,所有的伙计们都是敢怒不敢言,虽然怒气冲冲,却是连话也不敢说一句。

    “管你二楼包了给谁,教他退掉。老爷我就要在二楼吃酒看风景,明白了没有?”

    等耳光打完,王把总也是大步上前,叉腰站在朱掌柜身前,话语平淡,但神色狞恶。

    自始至终,挨打的朱掌柜也没敢把张守仁攀扯进来。这种事,当酒楼的掌柜就得自己担起来,不能把客人扯进来。

    否则的话,得罪一批客人就够倒霉了,要是把两把客人都得罪了,这酒楼就不如关张算了。特别是,这两拨客人都不是酒楼能惹的起的。

    “王大人,大人”朱掌柜十分艰辛的答说着,他的嘴巴都被打肿了,说话十分困难:“不是小店敢慢客,实在是,这酒楼有迎客的规矩”

    “还嘴硬?”

    王把总倒不是成心来闹事,他是打即墨到胶州,奉命去办点公务,昨儿动身,今天才赶了回来,在镇头把自己的马交给一间客栈洗涮喂料,他就带着部下来酒楼吃酒歇息。

    这酒楼饭菜虽贵,不过营兵吃饭能给钱就算对方幸运,惹恼了,把店砸了也是稀松平常的事。

    搁几十年前,营纪败坏,自有巡按御史和兵备道来整肃,或是革职或是打板子杀头,反正有一套规矩,小小的祸害没事,公然在集镇闹事,肯定会被整肃。

    但现在的规矩可不同往年了,天下大乱,军人的地位是越来越高,朝廷对一些小事也懒得追究,唯恐引发兵乱,到时候就是一团糟糕,更加费事。

    这么一弄,营兵的军纪当然是越来越坏,反正只要不公然烧杀抢掠,朝廷也只睁只睁闭只睁,至于普通的百姓,那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跋扈久了,当然就不能受一点慢待。

    这酒楼坚称二楼不能让,明显就是因为这个穿着从五品官服的卫所武官,王把总虽然只是六品,但却丝毫不把张守仁看在眼里,此时斜楞着眼,上下打量着张守仁,意思也很简单:大爷就抢你的雅间,你待怎么着?

    要说营兵和卫所原本也是大明的军人,应该有一点香火情。但张守仁最近风头太劲,营兵们被困守一地,没有办法出来争地盘抢盐利,眼看人家花开富贵,心里一嫉妒,自然就有了敌意,今天这样的撞面,其实是迟早的事。

    “王把总是吧?”朱掌柜已经被打成猪头,张守仁再缩下去,眼睁睁看着这掌柜挨打,自己的脸面也就掉在地上碎了一地了。

    他看着姓王的,微笑着道:“这酒楼的二楼本官已经包下来了,你如果想要二楼,不要为难这掌柜,同我说就是。”

    “谁他娘的裤档松了,把你露出来了?”王把总一点给面子的意思也是没有,张嘴便骂。

    营兵是大明的战兵,穷军户们挨饿的时候,营兵按月领银子,装具兵器都是最好的,时间久了,谁也不会把卫所放在眼里。

    而且现在的营兵也不一定是卫所出身了,很多在营的武官选择保留民籍,也就是不加入军籍,并不愿成为卫所武官。

    这样一来,他们就只有营制武职,而没有武职和世田。

    这样的好处就是子孙不一定当兵吃粮,不需要世代捆在大明军队这辆已经破旧腐朽的战车上头了。

    坏处就是营制和卫所开始剥离,不象几十年前,营兵武官也全部身兼卫所武官,比如戚继光就是。

    这种离心力一旦形成,就开始以不可遏止的势头向下发展下去。明末时军阀渐渐兴起,军队成为将领的私产,原困很多,营兵彻底脱离限制人身的卫所制度,肯定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现在这个营兵把总就是用挑衅的眼神看向张守仁。

    老子有二几十号手下,有一小半穿着铁甲,一多半有皮甲,人人有刀枪兵器,真是兵强马壮,你这里才十个人不到,大爷就是一口唾沫喷在你脸上,又待如何!

第133章 不能忍(1)() 
第六十四章不能忍

    “怎么着,你是赶紧让开还是”

    王把总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一个沙钵大的拳头就飞到了他的脸前。

    张守仁几乎连一个字的废话也没有说,直接就开打了。

    什么事都能忍,叫人家骂到爹娘身上还能忍的,那也就真的是成忍者神龟了!

    再者说,一个小把总,六品武职,好歹比自己品级低那么多,不顾脸面在这里开骂,自己不痛加还击,以后传扬开来,这方家集还能镇的住场面?

    这酒楼就有几十个精壮伙计,几家赌坊哪家不养几十号闲人,一个小旗就把方家集吃下来,靠的就是张守仁的赫赫威名,靠的是杀人如麻打出来的威风杀气!

    “你敢打我”

    脸上挨了一重拳,也亏这王把总,一嘴牙掉了一半,居然还能说出话来:“弟兄们给我上,往死里打,出什么事有我兜着,我姐夫”

    一句话没说完,张守仁第二拳又到。

    他的拳就是刚猛干脆,是把全身的力道发在一点,论起发力的方法和力道的掌握,还有拳头的杀伤力,在这个时代,没有第二个人比他更加厉害。

    第二拳打在王把总的鼻梁上,一边的人就听到喀巴一声脆响,显是这个营兵把总的鼻梁骨已经被打折了。

    大力之下,姓王的干脆就是飞了出去。

    这人腆着个大肚子,身量也不矮,体重一定也不轻,居然就是被张守仁这么一拳给打飞了出去!

    “呃呃呃”

    躺在地上,姓王的口鼻处全是鲜血,呃呃连声后,双眼一翻白,立时就晕翻了过去。

    两拳就击倒了一个如许壮汉,还是常年在营伍的武官,看样子也是有两把涮子的。在场的人,都是被张守仁给惊呆了。

    “敢打我们把总?”

    一群营兵都惊呆了。

    营兵装备好,军饷高,向来骄横惯了,军户在他们眼里比老百姓都不如,又穷又臭,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这姓王是个把总,又是即墨营的秦守备的小舅子,在即墨都没有人敢惹,谁想到了方家集这个地方,却是被一个卫所武官给打了。

    “兄弟们上,给把总大人报仇!”

    眼前的营兵都是王把总的心腹,上官被打了,自是不能善罢甘休。再说他们手中有兵器,人也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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