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明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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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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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方,马三桂等人也正赶过来,但朱王礼不觉得这些特务处的人能帮上忙。一则,他们的重兵器使的一般,只擅长近身突袭式的暗杀式的格斗。

    二来,现在包围圈已经很密,再多的人并不能帮上忙,除非是换一批更勇悍的好手来。

    冷兵器时代,为什么能以少胜多,就是一方如果全力防守时,进攻的人并不能完全发挥人多的优势,眼下的清兵就是如此,他们反应快,在损失了几人之后,迅速结成圆阵自保,就算在这种被动的局面下,仍然有自卫还击的能力。

    这一群清兵中,最凶恶的就是两个军官。

    两个鞑子武官都是明盔暗甲,盔管上有黑缨,其中一个背上有二尺方的背旗一杆,手中一个是铁制的长柄挑刀,一个是一标虎枪。

    两个武官互相背倚对方,以为倚靠,其中那个分得拔什库最为悍手,手中的长柄挑刀运转如风,左挡右劈,攻防皆备,两只手臂粗的比常人的大腿还要粗几分,身上甲胃也是十分精良,也是精铁打造而成,被偶然伤及,根本只能伤到皮肉,伤不到筋骨。

    在大吼声中,一个马队的将士被这个分得拔什库找到一个破绽,一刀迎面劈开,先是斩开头盔,再是劈开人脸面门,把整个脑袋都差点劈成两半。

    另外一个马队的同伴又惊又怒,正要带击,那个壮尼达却已经转过来,找到机会,一枪刺过来,正透过这人的喉咙,这一枪又快又准,十分狠毒,却是将这个马队将士,一枪毙命。

    杀死两个,这两个武官十分兴奋,狂呼大吼,在他们的带动下,两个小圈子的清兵士气复振,都是大呼大喝,拼命还击,一时间竟有夺回战场主动的可能。

    突然,那个分得拔什库发出了惊吼。

    眨眼间,他的脸上和胸前多了好几支帑箭,一支帑箭射中了他的眼睛,把整个眼珠子都射的挤了出来,脸上和身上全部都是鲜血。

    浮山帑用的箭矢和清军相同,都是箭头沉重的破甲箭,虽然帑不及强弓射的远,但近距离这么射法,神仙也抵挡不住。

第662章 好手碰好手(3)() 
在这个分得拔什库怒吼的时候,马三标冷笑着将手中的长枪送入了对方的身体当然,还是从背后捅进去的。

    一个如此的好汉,死的却是如此不堪,特务处的人十分得意,朱王礼正在赶过来的途中,一见如此,只得叹一口气。

    在他叹气的时候,强帑连发,把那个壮尼大也给射成重伤,然后几个特务处的人一起配合,也是把这厮给刺死了。

    两个武官一死,加上有弩弓的威胁,所有清兵神思不属,鼓起来的士气也一泄千里,被占有优势的明军或是劈砍,或是戳刺,全部杀死。

    马三标和朱王礼也想留一个活口,但就是无马的清军跟役也是挥刀抵抗,势若疯狂,根本没有请求饶命投降的意思。

    没有办法,最后只得七八杆长枪一起刺中那个跟役,把个人挑在半空,鲜血淋的众人一头一脸都是。

    “鞑子真他娘的勇。”

    “悍不畏死啊”

    “赢是赢了,也是好险!”

    一群汉子,从山东千里过来,一路上不知道厮杀多少场,尽是有不少积年的悍匪和强悍的响马,但给这些人的震动,却是无与伦比。

    三十多个浮山精锐,对付十来个鞑子,其中还有三个没甲胃的跟役辅兵,结果一场好杀,有四个浮山兵当场被杀,还有三个重伤,其中一个胳膊显然是废了,以后也不大可能再上战场了。

    其余的人,也是个个有轻伤在身。

    突然袭击,又是三比一的对比,这一仗还打成这样,马三标和朱王礼,此时此刻都是相顾骇然!

    怪不得,大明王师从万历年到现在,野战万人以上战胜奴军的记录,那是一场也找不着!

    往往几万明军,面对人数不及自己一半的东虏兵马,不战自溃,或是一战即溃的记录,当真是比比皆是,一眼看过去,全是心酸血泪。

    以往,大家还说是朝中有奸臣,军中也有小人,比如广宁一役的孙得功之流。

    若是正面堂堂正正的打,未必谁输谁赢。

    但今天这一仗打完,在场的浮山军人心中清楚,他们是遇上了一个以前从未见过的,想象也很难想象的出的最凶恶的敌人。

    十几人的前锋哨骑,还不是最精锐的葛礼什贤和摆牙喇营,要是遇上这两营的人,十来人都是和那个分得拔什库或是壮尼大一般的水准,这一仗的结果如何?就算还是能胜,在场的人,能剩下几人?

    “厉害,厉害。”马三标沉着脸道:“这里不能久待,鞑兵最晚明天响午就会合围。我们要赶紧带上孙老头一家,赶紧走!”

    他正说着,突然脸一松,露出一抹笑来,叫道:“三狗,是你不是?我们在这里。”

    “是我,头儿。”

    昨天派了一个特务处的小伙子入城,就是这个李三狗,为人十分精细灵活,装成了一个逃难的南方客商模样,混入城内,高阳城中因为没有被合围,城防还不严密,所以他很轻松的就进了城,现在终于也是赶了回来。

第663章 文明(1)() 
第二百六十五章文明

    马三标叉腰等着李三狗过来,朱王礼也是在盘问那几个女人。

    这一问还真麻烦,有的是赵县的,有的还是昌平的,都离高阳这里最少三四百里地。乱兵过处,村落被焚,人民离散,这些女的坚持不死,也是为了家人儿女,要是和她们说没法子送回去,或是说家人可能不在了,这些被凌辱的女人肯定也是活不下去了。

    “三标,这咋整?”

    这个粗实野蛮的汉子,杀人不当回事,刚刚激战时溅在脸上的鲜血擦都不擦一下,浑当没事,这会子却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咋整?这事儿交给我们特务处吧,我会安排两个小伙子,把这些女人偷偷往北边送。”马三标浑人一个,此时也是十分感慨的样子:“不过,和你们说,北边只有城池还归咱们汉人,地方已经全归了女真人,我们的人会带你们绕道走小路,偷偷摸回你们原本的住处,不过家人在不在,是不是活着,那就没办法保证了。”

    “管教不劳军爷们烦神。”

    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容颜清丽,但此时眼神中也唯有决绝之色,她看着马三标,感激的道:“只要把咱们送到原本的地方,该怎么着,我们自己会拿主张的,断不能再教军爷们烦神了。”

    “军爷们的恩德,要是我家人还在,以后就立长生牌位,日日焚香感激。若不在,只能来生再报了。”

    “请两位军爷说出姓名,我好回去给军爷立牌位。”

    “不必,不必。”

    马三标和朱王礼相视苦笑,原本就是要直接回绝,后来马三标才道:“我们家大人是浮山游击张守仁大人,要立什么劳什子牌位,当然立他的名讳,我们可配不上。”

    “原来是张将军部下,我们记住了。”

    “嗯嗯,来人,把她们带下去吧。”

    这么一群可怜的女人,连马三标这种铁石心肠也不想再和她们攀谈下去。

    那种凄惨无助,彷徨无依,对人生仅残余一丝希望的模样,就算一个铁人,也在那样的凄惨目光里被融化了。

    “实在是实在是”朱王礼连连摇头,狮子一般的头颅之下,眼神之中,也是掩藏不住的深切悲哀。

    “不要感慨了!”马三标恢复了铁石心肠,看着李三狗,喝问道:“怎样,孙老大人愿不愿和我们南下?”

    他这么问,首先就是信心不足。

    在高阳附近转悠好几天了,孙承宗是什么样的人,马三标早就了解了。

    高阳四周的人,谁没在传?

    孙老阁部散尽家财,用自己家的房子和田地,全部换了军资军需,募集了几百民壮,加上自己家族的几十口男丁,全是老头子的儿子和孙子。

    这老头子就是打算用这些人,来守备几乎没有一个正经官兵存身的高阳县城!

    这样的人,不管你赞同不赞同,首先你就得佩服他有这么一股子劲头!

    用张守仁的话来说,华夏现在病了,要是不病,不会被一个野蛮落后,在几十年前连自己文字还没有,住在木屋子里,连铠甲也凑不起一百副,整个民族只有几万男丁,不到二十万人的弱小民族打的落花流水,总兵死了十几个,士兵战死数十万计,百姓被屠杀数百万计。

第664章 文明(2)() 
若不是华夏病了,怎么会如此,怎么可能如此?

    一个人病了,以药石医之,一个民族病了,该怎么办?

    唯有浴火重生,重建文明!

    具体怎么重生,怎么重建,张守仁没有说。下头的人以为他在忌讳,其实是张守仁还没有把整个体系弄清楚。

    但平时闲聊时,提起秦人的挟敌人的头颅,追亡逐北,那种勇于公战怯于私斗的严苛法纪,张守仁倒是十分赞赏。

    秦汉之际,其实就是中国古典****最强大的时候,那个时候,所谓的战国任何一国都能把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打的满地找牙,当时同时代的古罗马,也正是古典****的高峰秦汉和罗马,这两极究竟谁强谁弱,也是后来的军史爱好者千百次推演的一个热闹话题。

    欣赏秦汉之际汉人的铁血和重然诺的豪爽性格,张守仁也是奇怪,中国人是怎么越变越油滑,怎么越来越没根骨来着?

    骨子里头的东西,怎么把它重建起来?

    他不希望中国成为西方那样,用羊圈人的方法把农民赶离土地,然后把失业农民转变成小手工业者和工人,小商人,然后用商业契约的办法构建整个社会,西方文明,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契约文明。

    它不是如何找一个好的统治者,而是尽可能的限制,用限制的办法,尽可能的不出一个最坏的统治者。

    中国人未必要走这一条路,但重建文明,势所必然。

    象孙承宗这样,看似呆,但这样的呆子要是多一些,恐怕华夏也未必落到如今这种地步而张守仁没有明说的就是,华夏在未来会变的更加的糟糕,一个恶梦,做了几百年才醒,死伤数千万人的一场血战后,民族才最终重新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这个代价太惨重了,为什么不在这个时代,把文明断续重连?

    “唉,我没见着孙大人,是他的长子见的我。”

    “怎么说呢?”

    “不走了,他们说高阳人民心士气可用。况且老阁部把人聚集起来,现在一声不吭就走,就算能苟活于世,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孙公子说,咱们将军情意可感,不过既然是朝廷武将,不必把心思用在他们身上,不如北上勤王,和鞑子扎扎实实的打几场他说,瞧瞧北直的百姓,被这些王八蛋祸害成啥样了?我想”

    话到最后,这个李三狗显然是被孙家的人说动了,一副义愤填膺,十分赞同的样子。

    “你这混小子,什么时候轮着你想了?”

    看着部下不成话,马三标在李三狗身上重重踢了一脚,喝道:“把咱们的规矩忘了是不是?”

    “不敢忘!”

    李三狗挨了一踢,却是丝毫不惧,大声答道:“不过属下也是真的想杀鞑子。”

    “有你的机会。”

    这一次马三标没踢他,挥了挥手,把这楞小子赶了下去,叫他赶紧去喝一点酒,休息一下。来回奔波,一夜不眠不休,这样的天气,也是十分够呛。

    他看着朱王礼,摊手苦笑:“怎么办?虽然我很敬佩孙老头子和孙家,按大人的说法,这叫风骨,脊梁,虽然呆,但这年头就是聪明人太多,呆子太少嗯,但他们这样呆法,我服是服,可是我的任务怎么办?”

    “为今之计,是要想一个两全的办法了。”

    朱王礼也是觉着肩膀上沉甸甸的,压的十分难过。当初出来是四十来人,情报组的十来人已经被丁宏广带走了,他们是往巨鹿方向去,据张守仁和参谋处的判断,卢象升几次被分兵,但一直咬着清军不放,现在看来,卢象升的处境已经很危险了。

    情报组对卢象升的处境是无能为力,张守仁也无能为力,但他最少能把自己和参谋处的分析和建议送过去。

    张守仁建议卢象升到河间三府去休整,在那里,卢象升曾经担任过兵备道,人脉还有一些,能就地筹集一些粮草。

    只要卢象升到那边去,清军对他也无可奈何,如果需要粮草和白银,张守仁可以用运河运到卢象升的驻地。

    至于一个游击将军来接济一个挂兵部尚书衔的总督,这样逆天的事张守仁显然不会做,他打算用胶州秦知州的名义,地方官员往前线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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