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听说男主是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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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听说男主是个坑-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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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保证不会。

    哎,本以为跟了个好主子,荣华富贵,却不想荣华富贵的主子,他们命悬一线。

    若是里面安眠的这位出了事,陛下真的会把他们活剥了给陪葬。

    云想容离开之前朝寝宫望了一眼,转身离开,若不是云洛寒现在睡着的时间越来越多,精神也不济,这些事哪里瞒得住她。

    南杏雨递了请安折子进宫。“长姐,这是将军在外得的一支千年人参,特地让我送来给你。”

    “你们有心了。”沈容染让人收好人参,又取了一副点翠头面赏给南杏雨。

    “将军给你写了一封信。”南杏雨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到沈容染面前,沈容染惊诧地看着南杏雨浅笑的脸,伸手接过了信件,心里想接了个火盆一样难受,林迟这事办的委实糊涂,哪有让妻子给老情人送信的道理。

    沈容染展信看了一眼,心才放下了半截,抬手递给南杏雨。

    南杏雨接过看完,折好装好递还给云洛寒,说:“这方子是前些日子将军带我去看一位老神医,老神医写的,老神医挺神的,娘娘放心。”

    沈容染心知林迟带她去看神医是个幌子,却笑着说:“自然是放心,我和将军幼年就相识,是极好的朋友,再说,你总归不会害了我。”

    南杏雨含笑颔首。

    南杏雨走后,沈容染用信封斜着遮去了半边。愿吾爱安好,遇事可书信告之。

    沈容染叹了一口气,将信递给嬷嬷。“奶娘,你去问问太医看这个方子可能用。”

    “娘娘,这个方子还是。。。。。。”

    “就问问,不用。”沈容染说,自然是不能用的,若是被人发现了信中暗语,又是一场风波,但问都不问,又是凭白惹人生疑。

    “娘娘,陛下今日不来用午膳了。陛下交代,您一定要多些,让老奴看着您吃完了再走。”管事公公在午膳时分踏进凤凰台,顶着一张笑脸说。

    沈容染问:“陛下这几日很忙?”

    管事公公答道:“朝事多了些,天气又热,各位老大人做起来也慢了些。”

    沈容染点头,十分心疼她家陛下,这几个老头年纪大了,说句话都要拖三拖,也难为她家陛下有耐心了。

    可惜云贵妃远在凤凰台不知道,这几个老头现今在御书房为了西域三公主的死争得脸红耳赤,妙语连珠,舌绽莲花。

第76章 朱墙立美人12() 
盛夏之日,树梢上蝉鸣阵阵,扰得无心事之人不清静,有心事之人颇烦忧。

    沈容染倚在软榻上由着几个宫女按着腰腿,听着云想容说封地的趣事。

    “我怎么觉着你瘦了一些?”沈容染捧着安胎药慢慢喝着,看着云想容瘦下来的脸,说。

    云想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是吗?可别是你自己胖了,就觉着我瘦了。”

    沈容染说:“没有,真瘦了一些,越发的好看了。”

    云想容清清浅浅地笑着,心想白日里笑脸陪着你,夜里还要商议西凉三公主的事,能不瘦吗?

    “这天越发热了,你要么就在宫中住下,要么就在家多留几日,省得来回的累着。”沈容染也心疼云想容每日里跑的辛苦,说道。

    云想容一听真想称赞几句云洛寒。“那我就偷懒在家躲几日了。”正好能等到西凉三公主的事完结。

    “你们都下去。”沈容染挥退左右把云想容唤道身旁,附耳道:“你给林迟带个信,日后切莫再给我送信。”

    云想容惊道:“他还在给你送信?”

    沈容染无奈点头,云想容说:“你放心。”

    沈容染说:“趁着日头还没最毒,你出宫吧。”

    云想容一听求之不得,急匆匆的出了宫赶往了大理寺,昨日西域使臣抵达京城,今日三司会审云衍。

    坐在轿子上云想容的心直跳,总觉得不安宁。她兄长的性子随父亲,是个只会舞文弄墨的谦谦君子,说他杀人,还是杀的自己的发妻,除非江水倒流。

    另一边凤凰台,君墨吟到时云洛寒正在小憩。君墨吟看了她一会,离开凤凰台去御书房等三司会审的消息,视线落在书案右边,那堆的比茶壶还高的折子都是弹劾云王的。

    异姓之王,辅佐幼主之王,到底应该怎么处置,青史为鉴,写的明明白白。

    当年先帝崩于战场,云王力排众议辅佐年仅五岁的皇长子继位,披甲上阵平息战事。

    那时云王尚无子,待他如同亲子,武艺骑射皆悉心教导。

    但一切在云川出生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那年他六岁。云王当着他的面亲手杀了从小照顾他长大的奶娘,为他聘帝师,再没有教导过他功课。

    君墨吟看着自己的手心,他一直记得那天那双粗糙的手握住他的小手在小院写字,云王妃大着肚子细声细语地教导洛寒弹琴,稍小一些的墨笙和想容拿着摇铃在院中乱跑,那时候他们真的好像一家人。

    “陛下,郡王爷认罪了。”

    云衍郡王杀其妻西域三公主,斩立决。云王胞弟和长公主痛失爱子,云王府,长公主府,晋王府上下悲痛不已,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端。

    西域使臣前脚离开京城,后脚雪花一样的弹劾折子就送到了御书房。

    “陛下。”沈容染被宫女搀扶着缓步踏进御书房走到书案前才现在君墨吟再发呆,轻声唤了一声,惊的君墨吟将手中的折子落了地。

    沈容染看去,还没看清就被君墨吟急急捡起合上。

    沈容染只看清折子上的云王二字,也没想其他,反正每日里有关自己爹爹的折子少不了。

    君墨吟扶着她到一旁坐下,自己回到书案一面看折子一面问:“你怎么来了?”

    沈容染笑道:“就许你夜深人静的时候跑去凤凰台看我,不许我白日里来看看你。”

    君墨吟笑道:“许许许,当然许。你来看我,我开心还来不及。”

    沈容染握着一把白玉棋子把玩着,“陛下,过几日是云衍哥哥的生辰了,你别忘了送贺礼。”

    又是啪的一声,沈容染抬头,嗯,这回掉的不是折子了,是笔。

    君墨吟俯身捡起笔,说:“我知道。”

    沈容染看着他心神不宁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出言打趣道:“陛下莫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以至于看到我了心神不宁?”

    把你堂兄杀了算吗?

    君墨吟的手抖了一下,万幸这次没什么东西落地。“那你说说我做了什么?”

    沈容染一笑。“我哪里知道。我先走了,你晚上过来用膳。”

    “好。”君墨吟千般欢喜万般庆幸地送走了云洛寒,擦了一把手心的汗,暗骂一声,出息。

    君墨吟回到书案前,本无心再看折子,随手打开一本看了几眼,神色一凝,又翻开一本,心中大骇。

    “来人,传云王,云翰林,丞相和六部尚书进宫。”

    君墨吟将一本折子递到云王面前,说:“皇叔,此事可为真?”

    云王朗声道:“绝无此事。”

    丞相冷笑道:“这等抄家掉脑袋的大事,王爷竟然敢做,怎么就不敢当了。”

    凤凰台的晚膳已经摆上桌一盏茶了,沈容染也没有看到君墨吟的身影,差人去问只说有政事来不了了。

    沈容染就纳闷,既不是战时,也没出什么地震旱涝的大事,君墨吟怎么就陪她吃顿饭的时间也没有,果然还是得到了就不会太在乎,刚进宫的时候君墨吟日日来凤凰台比晨昏定省来的还勤几分。

    纵是心中气,沈容染也不会亏待了腹中的孩子,自己吃完了晚膳,让嬷嬷陪着在院子里散步。

    “起风了,娘娘,我去给你拿件披风。”嬷嬷扶着她在回廊坐下,说。

    沈容染点头,坐在回廊赏花,今日天色甚好,有清风袭来,迎面荷香阵阵。沈容染合上眼睛勾起嘴角。

    “参见贵妃娘娘。”

    沈容染听着这声音心里一突,睁眼打量着跪在面前的宫女,问道:“什么事?”这声音当真是耳熟,原来这宫女就是林千雅安排在凤凰台的人。

    “陛下和云王在书房起了争执,娘娘快去劝劝吧。”

    沈容染眼波流转,这又是使得计谋。“知道为了什么事吗?”

    宫女垂眸答道:“说是云王让人假冒了云衍郡王上了断头台。”

    沈容染心跳加速了一些,只觉得她好像错过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云衍郡王上断头台?”

    “郡王爷杀了西域三公主,陛下判了斩立决,云王和云大人找了一个和郡王爷面容相似之人替死,娘娘,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第77章 朱墙立美人13() 
沈容染知道这个人是林千雅,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中计,沉声问:“这些话都是哪儿听来的?”

    宫女说:“郡王爷的事早就人尽皆知,替死的事今日也传遍了京城。”

    沈容染凝视着宫女,淡淡道:“你倒是真不怕死。”

    宫女无喜无悲,淡淡说:“大长公主对奴婢有恩。”

    无论是真是假,阴谋还是阳谋,她都必须往御书房去一趟。

    “奶娘,陪我去趟御书房。”

    嬷嬷把披风为沈容染系好,劝道:“娘娘,现在风大,风停了再去吧。”

    沈容染抬眸看着那宫女,嗤笑道:“这宫中的风,难得停下。”

    管事公公迎上,说:“参见贵妃娘娘,陛下和云王爷在里面议事。”

    沈容染摆了摆手,让嬷嬷停在台阶下,自己走到了书房门前。

    也怪君墨吟给她的权利太大,底下立着的,一个都不敢拦她,任凭她光明正大的听墙角。

    “皇叔,你说朕从不信你,你又何曾信过朕?”

    “陛下要臣相信什么,相信您从来没有想过覆灭云家,从来没有想过让天朝没有摄政王。”

    “皇叔,朕也不想的,可你一直在逼我。”

    “呵,我逼你?”

    “皇叔,朕一直不明白,先帝驾崩的那一年你对朕是极好的,为何后来就变了。就因为云川出生了,你想替他谋一个至尊之位?皇叔你知道吗?朕现在还经常梦到奶娘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奶娘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无论朕当年如何求你,你都不肯饶她一命。”

    “在陛下心里,我就是这般狼子野心?滥杀无辜?”

    “这些年我一直在等皇叔一个解释。”

    “好,行,陛下要听,臣就说。陛下的奶娘,杀了臣的妻子,若不是云川命大,若不是他母亲拼死也要护住他,如今身躯都成了白骨。不知陛下还记不记得臣的发妻?”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那个来自江南水乡的温婉女子,一颦一笑都是温柔。

    “臣的发妻一生与人为善,最后竟落得这么个下场。陛下,你说你的奶娘该不该死?”

    “皇叔为何不早告诉朕?”

    “早告诉你?现在也不迟,陛下你也大了,我就一并告诉你。你奶娘做的事,是你母后生前吩咐的,不许我再有一个孩子。陛下,皇族可曾信过云家?宗室,那群老臣当初需要我的时候,在那小院外跪着求我,如今太平了,一个个盼着我早死,盼着云家绝后。当年我就不该心软出山,白白折了我挚爱的性命。”

    “皇叔。。。。。。”

    “陛下,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臣懂?老臣如今也别无所求,陛下要杀要剐随意,云衍已经去了,霜儿裳儿一个是皇妃一个是王妃,还请陛下善待,云川,就请陛下留他一命,臣保证他此生不入仕不参军。”

    “皇叔,朕没有这个意思。”

    “陛下不必多说了,北境的兵符在此,臣请求告老还乡。至于云衍未死的传闻,还请陛下压下,人是我亲手杀的,确实是去了。”

    “皇叔,朕信你。”

    “陛下,老臣还有一求,贵妃娘娘在闺中被老臣养的娇纵了一些,当年陛下向臣保证一定会善待她,请陛下一定善待她和腹中的孩子。”

    “皇叔,朕保证待洛寒好。您在京师住着,我若是待她不好,您来罚我。”

    “不必了,我带着云川回江南,还望陛下转告娘娘勿念。”

    “皇叔,江南路远,洛寒定然舍不得你。”

    “快要当娘的人了,有什么舍不得。”

    沈容染看到门外,不知不觉眼泪已经沾湿了手帕。里面两人还在说话,沈容染却已经听不下去了,擦掉脸上的泪水,慢慢走下了台阶,被嬷嬷扶着朝凤凰台走去。

    沈容染问:“奶娘,你和我说说我母亲的旧事吧。”

    “先王妃是王爷在山匪手中救下来的,那年老爷和夫人相继病逝,恶奴欺主,小姐带着我从府中逃了出来,落入了山匪手中,王爷率军剿匪,救下了小姐和我。那时王爷是江南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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