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要翻身:邪王,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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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要翻身:邪王,慢点-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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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许老太太在家里一言九鼎,所有人都怕她,许春桃也怕,但她知道,自己许春花对自己更好,为许春花做事值得。

    “一边去。”许老太太不料许春桃这个小豆芽敢拦阻她,厉喝一声,伸手推许春桃。

    许春桃也硬气,牢牢地抱着她的大腿,坚决不松手。

    许老太太冲她脑袋揍了两下,许春桃吃痛,张嘴就咬许老太太大腿。

    哎哎呀!

    许老太太被她咬的失声尖叫。

    “老大家的,把春桃拽一边去。”许老太太咆哮道。

    大伯娘伸出两只大手,掐住许春桃的脖子,她丝毫没把许春桃当做自己的亲人,一直用力掐着,许春桃被她掐得脸红脖子粗,呼吸困难。

    “快放开春桃。”许春花见此,大声呵斥道。

    许青山也看不下去了,许春桃毕竟是他女儿,总不能被大嫂这般残忍地欺负吧。

    他刚说了刘氏一句,刘氏就把许春桃向他抛来,嘴上却向许老太太告状,说许青山欺负她。

    许老太太又瞪许青山一眼,许老爷子也冲他喝道,“青山,你个笨蛋,连自己孩子都管不好,我们来管管,你一边带着去。”

    许青山当真乖乖地躲到一旁,默不作声。

    在他心里,爹娘就是老天爷,说一就是一,决不能反抗。

    许春花心里微微叹气,自己一家人都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了,爹还不知道反抗,看来,没有血的教训,他是不会醒悟的。

    她打定主意,哪怕流血一次,也要唤醒爹。

    许老太太掐着她脖子,三婶抓着她一只手,大伯娘抓着另一只手,三人把她挤到墙壁上,那架势仿佛审问十恶不赦的犯人。

    “说,你卖茶的钱藏在哪里?”许老太太恶狠狠问道。

    她声音里满是急切,对许春花没有长辈对晚辈的疼爱,只有无尽的贪婪。

    许春花白了她一眼,霸气十足地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对我客气点,要不然我宁可死也不会告诉你们钱在哪儿。”

    “死妮子,嘴硬是不。”许老太太抬手就扇许春花耳光。

    许春花躲闪不及,被她扇了个正着。

    瞬间,她脸上出现五道血淋淋的手印。

    许老太太一击得手后,更加疯狂,又逼问许春花。

    许春花两眼一闭,往墙上一靠撞死,任由许老太太打她。

    她在心里把这一巴掌又一巴掌全部记下来,以后找许老太太算总账。

    许老太太打了许春花一会儿,收回手掌,虽然打许春花时很爽,可她的手也扇的很疼。

    她让刘氏替她继续打许春花。

    许春花感觉脸不是自己的了,嘴巴肿胀,耳朵里嗡嗡的响。

    “爹,娘,求你们了,不要打春花了。”田氏跪下来求他们。

    许青山也跪下来,他一直抹眼泪。

    “求什么求,她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们惯的。”许老太太胸口剧烈起伏着。

    许老爷子面无表情道,“常言说得好,棍棒下出孝子,我们这是在替你们教育不成器的孩子,你们哭什么哭。”

    田氏和许青山跪在地上一个劲抹泪,不知该说什么了。

    许春花缓缓睁开眼睛,眼光带着寒冬腊月的寒意,看了看抓着她的大伯娘和三婶,又看看老爷子老两口,最终停留在爹娘身上。

第五十三章家法() 
屋外,残阳如血,缓缓坠下地平线。

    屋内,许青山夫妇跪在地上,眼泪汪汪,却不敢大声哭泣,低声哽咽。

    许老爷子众人状若凶神恶煞,不念及一点亲情。

    许春花被许老太太和刘氏、小孙氏按在墙上,紧咬银牙,目中带血,“爹,娘,你们还没看出来吗,他们是把咱们往死里逼啊,老话说虎毒不食子,可他们呢,对咱们还有一丁点亲情吗?你们还不反抗,一直这样忍受吗?”

    她的话像滚滚惊雷,许青山夫妇脸上露出思考之色。

    许老爷子和许老太太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点头,达成某种约定。

    许老太太扬起巴掌扇许春花,“小死妮,胆敢说大逆不道的话,再不教训你,你是不是就要翻天?”

    啪啪!

    她又扬起巴掌,一下又一下地扇许春花。

    许春花刚才已被打过一阵耳光,脑子里嗡嗡的,好像有一堆虫子在飞,昏沉沉的。

    许老太太又扇她耳光,火辣辣的疼痛从面部蔓延至全身,她心中的怒火如同被丢进一个火星的热油锅,瞬间点燃,爆发出熊熊的火焰。

    她想用手反击,可双手被按在墙壁上,一动不能动,唯有双脚可以自由活动。

    她突然起脚,踢许老太太的肚子,却踢高了位置,踢中许老太太心窝处。

    许老太太脸色惨白,双手捂心,“小死妮,你真狠,想踢死我不成?”

    许老爷子重重地抽口旱烟,烟雾朦胧中,看不清他面部表情,他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春花以下犯上,这是要作乱啊,不动用家法,不让她知道疼,咱们这个家就过不去下去了。”

    他目光缓缓从众人身上略过,“青云,取家法来。”

    啊!

    许青云脸上露出一抹惨白之色,被家法吓得,继而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其余众人也都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许青山碰碰地向许老爷子磕头,“求爹开恩,不要动用家法”

    他表情惊恐,仿佛要发生什么了不得的恐怖事件。

    通过大人们的表情,许春花隐约猜测家法很恐怖,可她将原主的记忆全部过了一遍,都没有关于家法的记忆,不知这所谓的家法究竟是什么。

    “爹,给你。”许青云双手平举,托着一卷白布进屋,郑重地递给许老爷子。

    许老爷子用力吸几口旱烟,“我已十多年没动过家法,春花你惹得我动家法,你真是好样的。”

    他从白布里抽出一把木条,宽约三寸,细长,紫色,油光锃亮。

    “这”许春花脸色骤变,前世她看过诺贝尔作假莫言所著檀香刑,里面所描写刑具与许老爷子手中的相符,种刑具令人闻之色变。

    将檀香木削成宝剑形状,然后放进香油锅里煮,煮时加入面团和生牛肉,煮三天三夜,檀香木变得坚硬而柔软,成为凶残的刑具,而其行刑的过程更加凶残,还有一些恶心。

    莫非他要对我实施檀香刑?

    许春花想到此处,身体不由得打个哆嗦。

    她连忙高喊道,“我不是故意踢她,再说是她先打的我”

    许老爷子不理她的叫喊,对许青云指指一旁的条凳,许青云把条凳搬到许老爷子面前。

    许老爷子指指许春花,对按着她的两个儿媳道,“把她按在凳子上,别让她乱动。”

    许春花挣扎,反抗,可她小小的身板争不过她们,被按在板凳上。

    她向爹娘求救,许老爷子一举檀香木,许青山夫妇低头装鹌鹑。

    “爷爷,手下留情,你听我说,我还会很多赚钱的方法,我可以帮家里赚钱”她向许老爷子表面她的价值。

    许老爷子顿了顿,“你说什么都没用,该打就打,要不我的威望何在。”

    他抡起檀香木,啪一声搭在许春花屁股上。

    许春花心中松口气,原来不是檀香刑那种惨无人道的家法,仅仅是打屁股,这还好说点。

    许老爷子打了没两下,她就改变想法了,虽说仅仅是打屁股,可是许老爷子打的真心疼,不仅肉疼,筋骨也跟着疼。

    其实在这个时代,檀香木不仅是檀香刑的刑具,也是打人的刑具,并且,一般常用来打人。

    而打人的方法也不同,分为外严内松和内严外松,经验老道的行刑者,可以把犯人的衣服打的稀巴烂,但筋骨并未受伤,修养几天就能康复,这是外严内松。也可以把犯人打得筋骨受损,但外表衣服完好无损,这就是外松内严。

    这种行刑方法已成为一种手艺,在行刑者之间流传,想学这门手艺需要拜师。

    新手练习行刑方法用衣服抱着青砖或者豆腐,当把衣服包裹的青砖打碎而衣服未破,和把衣服打得稀巴烂,而衣服里面的豆腐完好无损时,新手才算出师。

    许老爷子打许春花用的是外松内严的方式,看他的动作,并不狠厉,打在许春花身上,也没啥变化,可许春花感觉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了,疼的撕心裂肺。

    她痛苦地叫着,声音渐渐变得沙哑。

    大门外传来敲门声,还伴随着邻居们关切的问话声,邻居听了许春花的惨叫,关心他们家出什么事了,特来看看。

    许老太太把大门外的乡亲们打发走。

    许春花虽然踢中她的心脏,但她休息了一会儿,缓过劲儿来,没啥大碍。

    许老爷子一连打了许春花二十多下,停下来,许春花以为家法结束了。

    “说,你卖茶叶的钱藏在哪里?”许老爷子的声音响起。

    他对许春花使用家法,目的不仅是立威,还要逼许春花交出卖茶叶的钱。

    许春花勾勾嘴唇,露出冷笑,如果被打前,许老爷子问她,她会说出来,可如今挨打了,该受的痛苦也承受了,干嘛还告诉他钱藏在哪里。

    她咬牙牙关,不理许老爷子。

    许老爷子又用檀香木打她,并且打她一次问一句。

    许春花的犟脾气被激起来,宁可挨打也被告诉许老爷子,记不清挨打了多少下板子,她屁股上血迹斑斑,气若游丝,头一歪,晕过去。

    作者题外话:对檀香刑感兴趣的小姐姐可以自行搜索,小者就不详细描述了,因为太恶心

第五十四章取老匹夫的狗头() 
许春花被许老爷子打昏迷,众人吓得脸色变了变。

    “春花”田氏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像断线的珠子一样。

    许青山扑过去,把许春花抱在怀里,像山一般的汉子,平日里脸上只有憨笑,没有其他的表情,可这一刻,他面目狰狞,哭得稀里哗啦。

    许青云、刘氏等人脸上也都是怕怕的神色,没想到许老爷子发起狠来如此残暴,亲手把孙女打昏,他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

    许老爷子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都住声,听我说。”

    众人吓得脸色变了变,目光怯怯地看着他。

    “你们都给我记住,棍棒下出孝子,以后谁不听我和老太太的话,就这么办,听到了吗?”许老爷子吼道。

    “是。”

    “明白了。”

    众人连连应道。

    “老二,老二媳妇,春雷,春桃,你们听明白了吗?”许老爷子点名问他们一家子。

    许青山哭着点头。

    许老爷子手里的檀香木打在他背上,“我问你话呢,你点头是什么意思,不会回答啊?”

    “听明白了。”许青山嘴角抽动了下,被许老爷子打的真疼。

    许老爷子用檀香木指着田氏和两个小豆芽,直到他们都亲口应了一句“明白了”,这才了事。

    “爹娘,你们看春花都成这个样了,需要看郎中,能不能先借我们一百文钱。”田氏求许老爷子和许老太太。

    “不能。”不待许老爷子回答,许老太太已经领会他的精神,恶狠狠地回应道。

    “可我们的钱全被搜走了,没钱怎么给春花治病,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两口子可怎么过啊?”田氏原本是个重男轻女的人,对许春花没多少爱,可许春花教她做沙包、采茶叶,用一件件实实在在的事,扭转了田氏对她的态度。

    “你们没钱,这个小死妮还有钱。”许老太太指指昏迷的许春花,“放心吧,贱人都是命硬的人,她怎么可能这么死掉呢。”

    她不耐烦地挥挥手,“快带她去看郎中吧,等郎中把她救醒,让她藏起来的钱都上交给家里,你俩快带她走吧,别在堂屋待着,看着你们一家人,我心气不顺。”

    许青山连忙抱起许春花,田氏、许春雷和许春桃跟在后面,一家人匆匆忙忙出门,去镇上找郎中。

    许家堂屋,许老太太指挥两个儿媳把屋子打扫一遍,就用老三许青海之前割得肉,剁馅包饺子。

    从许春花一家搜出十五贯钱,此外还知道许春花藏着一大笔钱,这无疑于天降横财,对他们家来说比过年还高兴,他们吃饺子庆祝。

    至于许春花的安危,他们才不关心呢。

    “哎呀,青山,这是咋回事啊?”老村长许同德在村子里遛弯,看到许青山抱着满身血迹的许春花,关切地问道。

    路过的乡亲们也围过来,关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许青山把事情简单说了下,哭丧着脸求乡亲们帮帮忙,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借马车给他,毕竟两只脚没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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