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你的男主又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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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你的男主又黑化了-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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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这又是一出驱虎吞狼之计。

    林宛萱作为一个在社会底层灰暗家庭里跌摸打滚长大的女主,不可能一点心计都没有。

    相反,她很擅长装柔弱,博同情,一遇到事情就假装受惊的小白兔寻求大灰狼的庇护。

    在宿舍时仗着乐姗保护,出了宿舍前期仗着常安等一卡车的男配,后期仗着薛辞这个男主,生活虽然坎坷波折,却因为有了各路人马保驾护航,林宛萱从没吃过真正的苦。

    没错,林宛萱的人设原本是一个吃苦耐劳、乐观上进、坚强倔强的贫困女大学生。但是现在,她已经跑偏了。

    出头的乐姗还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自以为仗义地替罗小芸说话,句句针对乔薇,“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有什么话不能关起门来好好说,你非要闹得这么大?”

    “是我要闹大的吗?人是我喊来的?叫爸爸的约定是我逼着她答应的?”

    乔薇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并不因为乐姗是个被利用者而嘴软。

    外强中干的乐姗被堵得愣了愣,好半晌回应不出,求助似的望向林宛萱。

    林宛萱攥着裙摆的手指微微泛白,一个两个不顶用,她只能亲自出马,和和气气地假意劝乔薇:“乔薇,你别这样,小芸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放她一马吧。”

    “哦,我看不出来她哪里知道错了。”

    “小芸”林宛萱看向罗小芸。

    罗小芸咬了咬嘴唇,死撑着不肯认错。

    她有什么错?

    是薛乔薇算计了自己,她是个受害者好不好?

    罗小芸不肯配合,林宛萱略有些尴尬,轻声开解了几句,又掉转头来劝乔薇。

    “乔薇,小芸这个人你知道,她就是嘴巴硬,其实心地不坏的,你囤了那么多护肤品,用到过期也用不完,就当是做做好事,两全其美吧。”

    这番话说得不可谓不妙。

    既拐着弯讽刺了乔薇炫富害人,又踩着贪婪的罗小芸衬托自己的清高。

    “再说了,你拿假货来唬骗大家,大家也没说过你什么呀。这事啊,就两清了吧,乔薇?”

    两清?

    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乔薇体贴地提醒道:“需不需要我把生活老师叫来做个见证?”

    说曹操曹操到,下一刻,生活老师姗姗来迟,简单听旁人说了下事情的起因,这回倒是汲取了教训,特地问了乔薇一句是不是故意拿同学寻开心。

    就这么一句话,没有法院过审,也没有证据支撑,直接判了乔薇的死刑。

    乔薇先前还只是隐隐有感觉,这一次,她确定了生活老师有意跟她过不去。

    女人之间的讨厌,说来很复杂,不外乎她爱他他爱她而她爱的不是他;有时候又很简单,简单到不过是讨厌某个人的长相、语气、神态,甚至仅仅因为对方穿了某件不合自己眼缘的衣服。

    而且

    乔薇忽然瞄了一眼安静地站在旁边努力缩小存在感的女主。

    总觉得女主在偷偷打量自己,但每次她一看过去,视线又落了个空。

    是错觉吗?

第33章 你的好友护妹狂魔上线了(三十二)() 
乔薇将女主丢到一边,皮笑肉不笑地回应生活老师的质问:“老师现在的重点难道不该是教育罗小芸偷窃不可取吗?”

    “罗小芸拿你的东西之前忘了跟你说一声,的确是她不对。”生活老师大事化小,一句话简单带过。“但是薛同学你恶意寻室友的开心,也是不可取的。”

    乔薇耸了耸肩,“我并不觉得‘偷窃’和‘拿东西之前忘了说一声’是一码事。偷就是偷,何必用这些冠冕堂皇的修辞来粉饰太平?我桌子上确实少了两套护肤品,罗小芸也亲口承认她从我桌上拿走了。哦,难不成小偷做贼时写个条子说‘东西我拿走了特地知会一声’,那就不能算是‘偷’了?”

    语言文化博大精深,同一件事实,用上两种不同的表述方法,给人带来的直观感受就会截然不同。

    “还是说,老师你觉得,比起死不悔改的偷窃,单纯的炫富行为更加令人难以忍受?”乔薇问道。

    在不同人的眼里,对于“炫富”的定义也完全不一样。

    罗小芸眼皮子浅,总觉得用小一万的护肤品就是炫富了,可在原主眼里,女孩子买点自己喜欢的护肤品很正常,这小一万不过是她一个月生活费的几分之一,根本算不了什么。

    “炫富”的关键字在于“炫”上,如果当事人自己都没有想要通过炫耀来满足虚荣心的意识,那么其实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炫富,仅仅只是一个情商非常低的行为。

    退一万步来说,炫富炫富,不过是想让人眼红罢了,并没有侵犯别人的人身或是财产权益,和偷窃这类违法犯罪的行为一比,轻微得不能再轻微了。

    如今乔薇明目张胆地问出来,生活老师当然不能够承认,刻意地摆出严厉的一面来,顾左右而言他,“薛同学,一码事归一码事,现在我们在谈论的是你为什么要捉弄舍友。”

    自古以来,为人师表教书育材,老师是一个受尊重的职业。

    但偏偏里边总有那么几颗老鼠屎,表面道貌岸然,实则皮子底下还不知道裹着什么玩意儿。

    更何况,关于生活老师算不算老师,这还真不好说。

    “老师知道,你家里不差钱,但拿物质条件作为筹码来笑话舍友,这一点确实太过分了,这是侵害他人名誉的行为,我会跟校方反应”

    “请问老师,您哪只耳朵听见我笑话舍友穷了?左耳还是右耳?还是用您鼻子底下两个孔听到的?”乔薇讽刺地打断生活老师的话,冷眸瞥了一眼面色阴晴不定的舍友们。“我国哪条法律规定,别人偷了我的东西,我摆个脸色就是侵害别人的名誉权了?”

    欺负她不懂法想糊弄她?

    嘁,不好意思,踢到铁板了。

    几个月前,乔薇就啃完了砖头厚的刑法、民法,还在法条的基础上琢磨出了不下一百种弄死薛辞不偿命的法子,怎么可能是区区一句“侵害名誉”所能吓到的?

    眼看气氛越来越僵,生活老师气得浑身发抖,周遭同学窃窃私语幸灾乐祸,林宛萱适时地钻出来打圆场,“乔薇,你怎么能这么对老师说话?”

    林宛萱这个女主也是搞笑,有了什么歪心思,自个不跳出来,总教唆没脑子的人出面,直到两败俱伤了,她才出来装和事佬,两边通吃,赚双份的好感度。

    真要是和善,她早干嘛去了?

    乔薇默默地对林宛萱比了个中指,收回视线,目光随意地扫过宿舍,留意到罗小芸看向林宛萱的眼神不太对。

    罗小芸这个人脑子并不蠢,她只是贪心太重,急功近利,目光无法放长远。

    最关键的是,罗小芸还有点欺软怕硬。

    在发现啃不动乔薇这块硬骨头后,罗小芸将怒火移到了林宛萱身上。

    乔薇桌子上的护肤品,明明她和林宛萱一人拿走了一套,薛乔薇不知道实情,自然把两套护肤品全部算在了罗小芸头上。

    真要说起来,罗小芸始终认为自己只是“随便”用了用薛乔薇的护肤品,只不过用完忘了放回去而已,根本构不成“偷窃”,而林宛萱不一样啊,林宛萱可是正儿八经地把东西偷走拿去卖掉了的。

    可末了罗小芸背着双份锅,而林宛萱却置身事外什么事都没有,凭什么啊?

    经此一闹,罗小芸算看清楚了林宛萱,因而看向林宛萱的眼神也格外的不善。

    乔薇的确没想到这件事牵扯到了林宛萱,出于直觉,乔薇断定罗小芸和林宛萱的联盟关系即将分崩离析,她这么好心的人,自然是不会介意去添一把柴火的啦。

    “说起来,林宛萱你这人也挺有意思的。”乔薇要笑不笑地说道。“先前我跟常安谈恋爱的时候,你千方百计利用我接近常安,把他勾搭到了床上,我都没跟你计较什么,你倒好,一面吊着他犹犹豫豫地不肯答应,一面又跟其他男人暧昧不清。林宛萱,我真替常安感到不值。”

    林宛萱面色青一阵白一阵,恼羞成怒:“薛乔薇你胡说些什么?我跟常安清清白白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乔薇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就当没有吧。不过呢,两个月前,我亲眼看到你进了学校附近一家高档酒店,过了一个小时才衣衫不整地走出来也许这件事情你应当跟生活老师交代一下,上报给校方,让校方反省一下是否在贫困生补助费方面做得不够到位。”

    “哇——”

    “真看不出来,原来她的学费是这么来的。”

    “我就说嘛,说是贫困生,用的手机却是最新款,这也太奇怪了。”

    “不对呀,学校每个月给的补助不少,她怎么还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门外的议论声传入了林宛萱的耳朵里,林宛萱难堪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就在这时,突然发现风向转了,大家的目光不再在自己“偷窃”上的罗小芸假惺惺地开了口:“哎呀,你们误会了啦,萱萱每天晚上都会去给一个初中生补课的。”

    初中生?

    众人的目光越发意味深长起来。

    她们当然不会联想到林宛萱勾引未成年,而是想着林宛萱勾搭上了已婚男人。

    难怪,难怪她入学才几个月,穿戴就翻天覆地地变了个样儿。

第34章 你的好友护妹狂魔上线了(三十三)() 
林宛萱简直恨不得撕了乔薇那张阴损恶毒的嘴。

    两个月前

    她想起来了,那次她在酒店门口遇到了薛辞,薛乔薇的哥哥,难道那时候薛乔薇也在酒店?

    事情根本不是乔薇说的那样,这阴险的女人竟然故意误导旁人!

    林宛萱只是太缺钱了,虽然贫困补助金、兼职做家教得的酬劳,以及网上不知名好心人捐助的二十万块钱还剩下了不少,但她实在穷怕了。

    那个每月及时打款的好心人突然终止了资助,林宛萱的生活费没了着落,她试图联系对方,询问对方好好的为什么不给钱了,可发出去的消息却石沉大海,她对对方一无所知,人家不想给钱,她根本找不到人。

    林宛萱没了进账,手里攥着一笔积蓄不敢乱用,总怕被家人查到,逼她全部交出来给她爸看病。

    当然林宛萱不是不想让爸爸早点好起来。

    只是,爸爸受的是工伤,这钱理当由承包方出,眼看着赔偿款拖了半年了,林母狮子大开口要价两百万,承包方不肯答应,林母就去找发包方的麻烦,还找人像模像样地写了份起诉状,把发包方和承包方告到了法院,开庭时间定在好几个月之后,等到宣判和执行,还不知道要多久去了。

    林宛萱想的是,她妈可以借到医疗费,即便她不拿出钱来,也不会耽误爸爸的病情,可一旦交出钱,自己少了经济大权没了说话的底气不说,说不定还会影响到法院对赔偿款项的认定。

    试想想,一个家徒四壁总资产负债十几万的受害人,和一个手里握着几十万的受害人,自然是前者更容易博取同情啦。

    林宛萱真的是穷怕了,觉得做家教一小时才200块,还不够买一罐护肤品的,酬劳太低了,便经人介绍去了那家高档酒店做客房小妹,每天只要工作两个小时,就能得到500块钱的工资。

    她肯吃苦又惯于讨巧,隔三岔五还能得客人赏几千几百块钱的小费,比家教来钱快多了。

    唯一不好的是,有时候她收拾客房时,会遭到不怀好意的客人骚扰。

    乔薇说的,正好是林宛萱受到骚扰的那天。

    那天要不是常安出面把人给赶跑,只怕她早就

    你以为林宛萱会因此对常安感激涕零,以身相许吗?

    不,林宛萱的确是感激常安挺身而出的,但同时,她对常安也有一点小小的埋怨。

    就因为常安冲动之下揍了人,林宛萱丢掉了这份高薪的工作。

    林宛萱知道这事怪不得常安,但她心底对常安彻底失望了,原本还以为这个男人可靠,其实他就是个毛毛躁躁的小伙子,跟稳重成熟一点儿都挂不上钩。

    说回正题,林宛萱知道乔薇污蔑了自己,但她偏偏没法说出来。

    毕竟,好好的大学生不做家教,却去酒店做什么客房小妹,这本身就是一件特别容易招人误会的事。

    如果有心人去查,肯定能查到她被骚扰的事情。

    但性(和谐)骚(和谐)扰这种事吧,社会舆论并不会因为她是受害者而偏袒她半分,很多人都秉承着“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的“受害者有罪论”,将所有罪过都推到被骚扰的那个人身上来。

    在这样的舆论压力下,林宛萱说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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