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安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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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安全局-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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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说起舞城或许有人不知道,但说起罪恶之城却无人不晓。

    罪恶之城不是索多玛和娥摩拉,而是一处人间胜地。罪恶之城地处尼德世界西北星系中游。以“二山、一城、一湖、一江、一文化、一风情”为主要代表,曾经常年吸引着成千上万的游客到此。二山指的是玉龙雪山和老君山;一城为古老的歌舞之都5城——舞城,一江为金沙江;一文化指东巴文化;一风情则为摩梭风情。罪恶之城,有“**之都”之称。不知是因为舞城内的小桥流水成就了这样的风情,还是入夜后酒吧街上慵懒、魅惑的气质迷醉了多情的过客。罪恶之城的夜幕,迷幻而令人神往。

    如果说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么一万个游客心中有一万个罪恶之城也不为过。罪恶之城是喧嚣的,你可以彻夜狂欢;舞城是宁静的,你可以坐在洒满阳光的院落发呆良久。这座充斥了爱与奇遇的风情古城,承载着满满的情意与感性。也许是罪恶之城内小桥流水人家的柔软风情让人在静谧中左思右想,抑或是夜晚风格各异的酒吧让人魅惑张扬。不过,无论是蓝天白云,雪山潺流,炊烟人家,还是小音乐剧场,这一切怎能不让人为她张望,为她痴狂。

    夜莺夫人在这里出生、在这里学习歌唱、在这里遭遇自己的爱情、在这里感悟自己的理想。少女时代的夜莺对舞城滋生的暴戾横行、鱼龙混杂、罪恶盘踞,光盾肆虐**着整座城市,势力和卑鄙的较量感到极度失望,最终和鸿鹄离开,但无数年后又回到了这里,并且用歌唱将舞城变成了罪恶之城。

    曾经的尼德人来舞城,遇见自己,遗忘过往,漫步古城感受闲适光阴里的一花一木,让午后的一米阳光一下子照进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而如今因为臭名昭著的《艾滋基因疫苗持续接种者章程》被强迫戴上“安乐环”的非艾滋基因疫苗接种者——“奇点帝国的必须食物”拼命逃到罪恶之城,只不过是为了寻求庇护。寻求夜莺夫人的庇护。

    奇点2年元旦,也就是母世界历1997年元旦。“节日的丧钟”又响彻整个尼德世界,奇点帝国颁布了《圆月法案》:取消所有羁押非艾滋基因疫苗接种者的集中营;准许所有非艾滋基因疫苗接种者在不破坏“安乐环”的前提下自由活动;奇点帝国保证非艾滋基因疫苗接种者的安全,除了月圆之夜;以上法令包括非艾滋基因疫苗接种者,但不限于非艾滋基因疫苗接种者,除了女性。

    不可否认《圆月法案》是《艾滋基因疫苗持续接种者章程》最有力也最邪恶的补充,把所有的罪恶、杀戮集中在了一天。有人认为《圆月法案》平衡了艾滋基因疫苗接种者的不满,保证了帝国稳定。但更多的评估报告却指向了更邪恶的目的:野性与战力。一如动物园为了保证豢养的猛兽不失去野性而投放活食一样。

    奇点元年,尼德联邦首都1星系5城,一家倒闭了很多年的小音乐剧场重新开始营业。名字叫做: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不可征服的天空。老板兼唯一的歌者是一个没有小腿普通而平凡的女人。但她的歌声却能让人们如痴如醉三月不知肉味。

    但这不是这家小音乐剧场最吸引人的地方。最吸引人的地方是这家小音乐剧场另外一个在黑暗世界不胫而走的名字:黑色日曜日。

    传说神秘的老板兼歌者为暗黑者唱死亡之歌,为彷徨者唱开悟之歌,为悲伤者唱快乐之歌,为奋斗者唱希望之歌。

    只是没有人能够证实。人们只知道这家小音乐剧场坚持每天营业,从不打烊。特别是月圆之夜。奇点2年元旦后,人们发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月圆之夜,只要夜莺夫人的黑色日曜日不打烊,就会风平浪静。没有杀戮。没有血腥。这个诡异现象不胫而走,让非艾滋基因疫苗接种者趋之若鹜。更让艾滋基因疫苗接种者感到耻辱,感到罪恶,在奇点帝国没有罪恶的城市才是最大的罪恶。而这也是罪恶之城的来由。

    对此帝国陛下保持沉默。而盗墓人军团也保持着沉默。

    又是暮色将至,一个身穿套头长大衣的人站在了一个穷街陋巷里的小音乐剧场前,看着“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不可征服的天空”的霓虹招牌,沉吟良久,才掀开帽兜,推开了门。

    “哈,太好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欢喜雀跃,后怕地拍着胸脯说,“我们以为疯狗先生会转身离开。”

    “我乃不祥的未亡人,怕打搅你跟鸿鹄的平静生活。”疯狗叹了一口气。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像一个长途跋涉回到家的疲惫旅者。

    “生活就是这样,或许会变好,但不会更糟糕。疯狗先生对于你的家庭,我们很遗憾!听说还有一个孩子活着,但愿上苍保佑她!”夜莺夫人流下了眼泪。

    疯狗沉默了很久才说:“我就是为此而来。我想请你们去某个地方唱几首歌,为我的孩子唱几首歌。她需要你们的歌唱。”

    “可以等到月圆之夜后吗?”夜莺难为情地搓了搓手。一脸羞赧。但夜莺实在放不下罪恶之城。月圆之夜即将来临。

    “当然。只是,”疯狗忧心忡忡地沉默了许久才接着说,“罪恶之城会不会是无主之地的‘新居民’?我害怕你们会受到伤害。”

    夜莺高高抬起来双手,光线透过手掌中的漏洞,投射到了疯狗的脸上。似乎更清澈,又似乎更混沌。

    “理想主义者永远不死,”疯狗扯了扯唇角,心里却想着,“该死的理想主义者。”疯狗知道夜莺漏着大洞的双手代表的意义:过滤人类。疯狗相信了夜莺为暗黑者唱死亡之歌,为彷徨者唱开悟之歌,为悲伤者唱快乐之歌,为奋斗者唱希望之歌的传说。这是一种伟大的力量,小乌睿或者小乌雅需要这种力量。疯狗脑域中暮然浮现家人留给自己的全息,面如土色。

    “疯狗先生,你又骂我们了哦!”夜莺开心地笑了起来。一如当年。夜莺知道疯狗需要一些快乐。

    “我想我该走了。”疯狗站了起来。一脸急不可耐。

    “我应该去哪里歌唱?”夜莺一脸羞赧。夜莺知道换成任何一位十二生肖战帅都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

    “北方星系。具体地址追踪申猴哈曼奴。项目帝国超新星计划。”疯狗言简意赅。透出一丝盗墓人军团军团长的气势。

    “我们应该怎么营救你的女儿?”

    “我试过了。我无法突破盗墓人军团战帅午马半马、未羊潘神、申猴哈曼奴的防御,更无法突破天网,”面对如此绝境,疯狗没有叹气,眼睛中弥散莫名的光,“但我发现了一种力量,或许可以。”

    “什么力量?”夜莺开心了起来。愉快的现在,会有愉快的未来。

    “一种不属于尼德世界的力量。有其他世界的人闯入了奇点帝国,闯入者使用了一种奇怪的力量,让天网形同虚设,连盗墓人军团都暂时束手无策。我要去寻求这种力量。”

    “一切顺利。疯狗先生,受难的人没有悲观的权利。你瘦了很多。”夜莺用疯狗曾经鼓励自己的话鼓励疯狗。

    疯狗点了点头,走出了夜莺和鸿鹄的小音乐剧场。如今的疯狗何止是瘦,简直是形销骨立。夜莺转动轮椅行到了门外,目送疯狗消失在了苍茫暮色中。抬头看看即将满月的月星,悠然唱起了歌。暮色中一个个黑影循着歌声走向了夜莺。走向希望。犹如歌唱是拯救人类的唯一方式。

第一章 孩子() 
自从我的树陷入了精神的永夜,我就是小树的镜子:我悲伤小树就会悲伤,我哭泣小树就会哭泣,我烦恼小树就会烦恼,我愤怒小树就会愤怒,我开心小树就会开心,所以——我只能拼命的开心,拼命的笑,即使流着泪也必须拼命的笑,像阳光一样灿烂的小树才是我的树。我的爱人。永恒的爱人。——摘自《永恒之歌——伟大的精神型多维空间模型构造师和圣武者的绝世恋歌》<<cidaa——超时空安全局第一部盗墓人第七卷诸神的黄昏分割线——cidaa>>

    啊!

    啊!……

    短促如爆豆的惨叫弥漫在一片小树林。覆盖着苔藓的松软土地已经被血腥染红,奇形怪状的残肢断臂随处可见。连树木都被摧折。一地狼籍。

    一圈呆若木鸡的兽人围着妖孽,而妖孽忧心忡忡地看着被另一群穷形尽相的嗜血兽人围在中间的小树,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唇角却高高地翘着,就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提着。诡异而忧伤。

    0维灰飞烟灭,一维一斩两断,二维粉身碎骨。小树面无表情,眼睛没有任何的情绪,魔方翻飞,下手即分生死。诡异的是唇角依旧翘着,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用力提着。依旧竖着扫把头的小树,比穷形尽相的兽人更凶残。妖孽知道肆意杀戮的小树已经不再是自己熟悉的小树。不再是那个恪守“生命,应被热爱”的小树。

    伟大的守墓人小树已经死去,或者正在死去。

    杀戮还在继续,妖孽悲伤地闭上了眼睛。按照近两个月的经验来看,不全部毁灭小树是不会停手的。但杀戮只会激起更大的杀戮,血腥只会激发更多的血腥。妖孽开始回忆固执得傻傻的可爱小树。眼泪溢出了妖孽的眼眶,那双无形的手却依旧提着妖孽的唇角。诡异而忧伤。因为妖孽的唇角翘着,小树的唇角也就翘着。即使制造血雨腥风时也一样。

    妖孽知道是兽人的杀机激发了小树的杀机。失去了“超我”1的抑制,小树滑进了善恶两极的深渊。

    这个深渊有尽头吗?!妖孽黯然摇头。

    到底是谁谋杀了小树?!或者从精神上阉…割了小树?!是天灾?!是**?!是鬼影者?!是守墓人的信条?!还是自己?!还是整个人类?!妖孽在心里不停鞭笞自己。用手捂住了嘴,无声痛哭。

    蓦然,温润的唇吻上了妖孽的泪眼。妖孽知道杀戮结束了,睁开眼睛,小树一如婴儿般纯净的眼睛投射进妖孽的心湖,却激荡起意味莫名的涟漪。

    在刺鼻的血腥和残肢剩骸中,小树如灭世夜叉,妖孽像妖艳的修罗。

    妖孽享受着小树的温存。一种荒谬的感觉却不可遏止地涌上妖孽的心头——现在的小树还是小树吗?这个杀戮时如兽,安静时如嗷嗷待哺孩童的男人还是自己的挚爱吗?!最熟悉的陌生人?!刹那间妖孽心乱如麻。

    妖孽狠狠地甩了甩头,将这些复杂的情绪赶出了脑域。负面情绪只会滋生更深层次的负面情绪,就像一个负重远行的贪婪拾荒者,终于有一天会被压跨。万劫不复。

    妖孽亲了亲小树,笑靥如花。而小树立刻比妖孽更灿烂。就像面对太阳的向日葵。永远不会低下头的向日葵。不会结果没有未来的向日葵。

    妖孽找了个能坐下的地方坐下,认真思考该怎样切入尼德世界。尽管似乎找到了开门的钥匙——尼德语与母世界拉丁语共用部分词根和部分拼写规则。这带给了妖孽某种希冀,但妖孽却顾虑重重。尼德世界是一个真正的人吃人的世界。这不是一种修辞,而是现实。一个不慎,尸骨无存。妖孽自己到无所谓,但妖孽答应过小树无论如何要回到守墓人的安息之地。

    这是爱人的最后一个愿望。最后一个用自我的意志表达的愿望。

    跟守望者大宝和座头市告别后,面对时而清醒时而沉睡的小树,妖孽思考了三天三夜才决定进入尼德世界。妖孽不能原谅自己将预后**的小树交给爱人口中无良的老师和爱装大人的小师弟,即使是交给机器生命巴奈,妖孽也感觉不可饶恕。罪该万死。

    妖孽需要力量来疗救小树。疗救自己的未来和爱情。被新智人种族繁衍规划局控制的新智人世界或许只有多维空间模型构造术,母世界有的已经赋予了自己,尽管已经结合两个世界的力量,但还远远不够。妖孽的精神型多维空间模型构造术无法突破小树的精神防御。

    无计可施的妖孽突然想起了守望者大宝的一句话: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妖孽只能把目光投向了小树认为还是净土的尼德世界。

    但一切良愿,皆是镜花水月。

    甫一进入尼德世界,妖孽就感觉自己和小树闯进了一个庞大的食人蚁巢穴。被一种无比巨大的排斥力排斥着。这种排斥力就像一张网。让人无所遁形的网。已经隐形的穿越舰莫名其妙被击毁,虽然靠着小树的六维模型逃过一劫,但围剿追杀如影随形。

    妖孽恍惚之间感觉又回到了四处被通缉的新智人世界。不同的是金属大蚂蚁换成了穷形尽相的兽人,更不同的是小树不再是那个爱挠头的小树。

    面对穷凶极恶的世界,妖孽凭着用拉丁语解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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