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鬼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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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鬼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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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是二姐夫出车祸碾断腿,然后就是二姐,股骨坏死,据说换股骨需要很多钱,所以他们急需要这笔钱来换股骨。

    其实,我也不需要这笔钱,看范波那么诚心,他也是有孝心的。而且他讲述的故事,让我深感愧疚,说实话,我从没有想到我的父母亲在以后也会有离开我的那么一天。

    现在想到真的后怕不已,就把开店,范老头找我看病的事说了出来。

    范波起初还是不相信,但是我跟他们家素无渊源,怎么也不可能知道他父亲的病症是死于心脏爆裂。

    他还说,父亲死亡时七窍流血,样子很可怕。跟我看见的样子基本雷同,范波还告诉我,其实父亲的死因还有别的因素,那就是有可能遇到了传说中的庸医。

    他父亲一直吃的是西药,一天,有人告诉他们某某地方有一位很神奇的中医师,据说专治疑难杂症,对冠心病更是有一套独特的治疗方案。

    他父亲去了,花费了一大笔钱,结果那药没有吃多久,旧病复发心脏爆裂而死。

    听完范波讲述的故事,我无条件的答应配合他们取出那笔钱,他二姐还等那笔钱凑手术费。

    有些事真的是难以预料,就在我把密码告知范波,让他去操作取钱时。他二姐不答应了,坚持要由她亲自操作。

    如此,范小荣把密码输入键盘,提示音却告知:对不起,密码已经修改。

    提示音把所有人都怔住了,包括我。

    是谁改的密码?刚才我可是一直跟范波在一起的,而且范小荣也不可能修改密码,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银行工作人员始终如一的为用户保密,没有把密码泄露分毫。

    范小荣取不出钱,脸色刷的变了,一脸黑线的她,凶神恶煞的瞪着我道:“你搞什么鬼,刚刚输入就修改。”

    对她的无理取闹,我只能说无聊。然后转身要离开,范小荣一把抓住我大喊道:“抓贼。”

    我靠,谁是贼娃子?我甩开她的手,怒不可赦道。

    “你。”范小荣撇开弟弟范波的阻拦,咄咄逼人出言不逊道:“长得人模狗样的,干的都是偷鸡摸狗的事。”

    冲她这几句话,老子不能忍,一巴掌打过去啪一记脆响,范小荣一愣,立马撒泼,不顾一切的冲我抓来,口无遮拦骂道:“二流子,老娘可不是好惹的。”

    我说这个长相返古的婆娘,才是真正的流氓,她以手掩面一手冲我裤裆抓来。当真我被她的举动吓住了,转念一想,她是结了婚阿姨辈的人,自然什么都不怕,一心想把我废了,不由得心头怒火起,暗自道;不知廉耻的臭婆娘,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三拳两脚,把她撂趴下,在地上许久都没有爬起来。

    惹事了,有执法人员前来,以我打人犯法的罪名拘捕我。范波扶起他那个装疯卖傻的二姐,害得他挨骂,二姐骂他吃里扒外,看着外人打她,也不出手来帮一下,最后哭丧着脸看我钻进警车,也不知道他跟其母亲说了什么,就急匆匆的跟来,对警察比划,然后随同我一起坐上警车去了派出所。

    我下手没有那么狠,也不可能把他二姐真打趴在地。一半是真挨打了没面子,一半是装疯卖傻,吓唬人的。

    经过检查,范波二姐身上除了一点皮肉伤外,还有就是脸上那老也不散的五根指痕,其他没有大碍。

    范波是来给我作证的,说起因是他二姐挑起。即使这样,我还是得请家长来派出所领回去。

    真他娘的倒霉,钱没有得到还惹来一身腥。

    面对母亲的眼泪,我的心很慌很疼。同时也知道,好不容易跟父亲建立起来的感情,最后还是不堪一击。我不期待他原谅我,只希望他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

    随同母亲从派出所出来,我没有回去。并且表示让她放心,我不会干坏事,加上有范波在一旁为打人事件做解释,母亲才半信半疑的独自回去。

    看母亲远去的背影,我不难猜出她眼里的眼泪就没有干过。范波一把手搭在我肩膀上道:“小兄弟,你能带我去看看父亲出现的地方吗?”

    小店签约是半年,如果我自己提出退租,那么房租费是不会退还的。所以我也无心开店,带范波去小店门口时,房东已经把此处租给别人了。

    在原来开小店的位置现在有几个人在搞装修,听装修工人说这里要开一家发廊。

    我不能确定范波父亲是否还会出现在这里,反正我跟他就那么傻乎乎的等,直到天黑

    范波跟我讲了很多关于他父亲的事。他说人生一辈子其实长不算长,短不算短,如小沈阳说的眼睛一闭就过去了,眼睛一睁一天就没了。

    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父亲一辈子勤俭节约,含辛茹苦养育了他们姐弟三人;曾经在潲水桶里捞饭渣吃,把粮食节省下来给孩子,死后家里就给烧了一副麻将,其他都没有带走。在农村时兴,人走了要杀鸡供奉阴差的,那样子死了的人才不会在阴间路上受苦。

    可吝啬的二姐为了节约出发,死人死了就没了,活人还得继续生存的屁话,喊人捏了一只面鸡来供奉阴差。

    我不懂他说的这些,但是却隐隐觉得跟范老头来找我有关系。说不定就是因为没有供奉阴差,到了黄泉路挨打,把心脏再次打破裂才来找我医治。

    我问范波这个世上有鬼吗?

    他说半信半疑。还说自从父亲死后,就从没有梦见过他。

    我问他想不想梦见?

    范波说很想。

    我们坐在还没有开张的发廊门口一坐就是老半天,天黑沉沉的,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范波说今天不看见老头,他不走

第7章 折子风波(三)() 
我不是神仙,也不懂得召唤鬼魂什么的。只能跟范波干巴巴的坐在那等,不为别的,就为了争一口气。

    虽然范波知道他二姐的做事方法欠妥,但是我可不想背贼娃子的名声一辈子。

    我们俩在无话可说了之后,就沉默,极力瞪大眼睛看周围。

    现在是盛夏,到了晚上有很多出来散步纳凉的,我们俩坐在那也不会让人觉得突兀。不过坐久了,就犯困,我跟范波同时觉得身边多了一个人。

    我们俩相互凝视一眼,定睛一看

    哇靠,范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在我们俩的中间。

    我听见范波在喊他,就知趣的想离开。

    “无用别离开。”

    跟平时那种感觉,就像看看见老朋友那样子,我嗨嗨一笑道:“范叔叔,我去去就来,你们应该好久没有见面了吧!好好聊。”

    “急毛,等我把事说完你再走呗。”

    范波说;“既然我老头都喊你留下。你就留下。”

    “好。”

    我坐下。

    范老头叹口气对范波说道:“我一辈子养育了三孩子,给你们铺好前程,最不济也给你二姐留下一栋二层楼的房子。等某一天,老家被征用,还能得到一笔赔偿费,你告诉她,做人别忘本。我这个私房钱是给小兄弟做诊费用的,你知道在人世间的医院,换一颗心脏得多少钱?做一次手术得多少钱?你就仔细算算这笔账,总之告诉你二姐,适可而止,要不然”

    “范叔叔,我不要你的钱,你女儿急需这笔钱动手术。”

    “小兄弟,你懂因果报应吗?”范老头认真的看着我,看得我发虚,情不自禁的摇摇头。他又说:“她这样,不是我的原因,而是她自己种下的因果报应。”

    老头说话,用手指在我手掌心划,冷森森的感觉,我蓦然醒来,眼前一片黑。身边隐隐有打酣声,仔细一看,好家伙,范波这样子还能睡?

    我摇醒他,他蓦地一惊急问道:“来了?来了吗?”

    “你没有看见他?”

    范波怔了怔,想了想,困惑、迷惘,许久好像想起什么“我好像听见有一个人说他一辈子怎么怎么地。”然后惊异的看着我道:“我真梦见了老头。”

    “嗯。”

    范波再次认真的看着我,一对眼睛在路灯映照下变得深邃道:“我懂了。”他起身,用摩托车送我回家,一路上没有说话。

    折子风波平息了吗?没有,在后来我听说范波自掏腰包拿出范老头同等的私房钱给了范小荣才算完事。

    至今我都把老头给我的折子跟银行密码保存在一个精巧的木盒子里,我想,有朝一日这笔钱也许用得着。

    果真,在之后有发生地震灾害,我把这笔钱捐了出去,乐得心安。

    父亲对我不闻不问,母亲四处奔走,继续为我寻找工作。

    可无论找什么工作都枉然,我总共没有上一个礼拜就被那些混蛋给搞砸。

    我说的这些混蛋,你懂的,他们根本就不是人。一直以来我就纳闷,为什么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样,人家能平平安安的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我为什么不能?

    好几次冲口而出想要问父亲,可每一次看见他那阴沉得怕人的脸,就把想要说的话吞回肚子里。

    范老头的话也兑现了,在他们那个地方,还真的被国家征用了。据说范波二姐得了一笔赔偿费,换了股骨,后来怎么样,我就不得而知了,这些事跟我没关系,所以懒得去理会。

    我偷偷去了一趟走马镇,辛丽对我的突然出现很惊讶。也很奇怪为什么不能在诊所继续呆下去,还告诉我陈叔叔其实是一个好人,只是对人严厉了些。

    我问她那天之后为什么关门,她说在宜都的姨夫去世,他们必须去一趟。

    宜都,不就是我住的地方吗?我就好奇,她姨夫的家在哪。

    辛丽摇头说:“别提了,我那姨夫死得不值。”

    “你姨夫是谁?”

    “范德贵。”

    我听这名字,该不会是范老头吧!就问道:“他是不是有三孩子?”

    辛丽直点头“嗯呢。”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没什么,那件事都过去了。”

    “唉,可怜可悲。”辛丽摇摇头叹息道。

    “什么意思?”

    辛丽说道:“我姨夫有一个不咋地女儿,做事让人头疼。我们去做法事,她让捏一只面鸡,气得我老爹只差跺脚的份。”

    “哦。”

    “还有呢~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辛丽生怕人听见似的,凑近我的耳朵,呼呼丝丝一股带着香味儿的热气搞得我心痒痒的,她说:“我跟那表姐没有什么感情,很少跟她谈得来,也很少呆一起,不过有一次跟她一起逛街,她竟然去偷梁换柱把一张角票,换了人家乞丐的一张十元钞票。那乞丐还傻乎乎的冲她笑,感谢她的赠与。”

    范老头说:这是她自己酿的因果,难道是这个?我没有做声,看看天色不早,还得蹬车回宜都。

    辛丽注意到我的情绪有些低落,再看了一眼我的捷马山地车“你蹬车来的?”

    “嗯。”

    辛丽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你,该不会单单只是来跟我闲聊的吧!”

    “也不是,我,我想让你给我搞一道护身符。”

    “你要护身符?”

    “

    记得上次某人说我额头隐藏有隐晦寒气的,所以”我没有把话说明,暗示道。

    辛丽扑哧一笑道:“你记性真好,不过怎么也不会相信你还能对这事认真了。”

    “给我吧!”看她真去那符纸了,我看屋里时不时的有人咳嗽,却没有看见人出来,又问道:“你家里还有谁?”

    辛丽一怔,摇摇头道:“没有,爸妈都去忙,家里就我一个。”

    “哦。”

    家里就她一个,怎么会有咳嗽声?我狐疑的把眼睛使劲往里面瞅。

    辛丽用一个红色劣质锦缎装好的护身符放在柜台上“你在看什么?”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只看见悬挂在内室墙壁上,一张乏黄的遗像。

    我看着那张遗像,一股莫名其妙的冷意嗖地从脊椎骨推动向后脑勺蔓延,头皮一炸,急忙一把抓住护身符,丢给她十块钱回身就想走。

    “站住。”辛丽一声大喝。

    “少你钱了?”我回身看向她。她手里捏着那十块钱,从铺面走了出来,悄声道:“你老实告诉我,究竟看见了什么?”

    “什么?”我不明白她问的是什么事。

    “就刚才,你看见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看见,就听见咳嗽声了。”

    辛丽面色一变,惊愕的盯着我,吃惊道:“你有阴阳眼?”

    我拼命的摇头,否认道:“没有。”

    “没有,怎么能听见我奶奶的咳嗽声?”

    刚才她不是说店铺就她一个人吗?怎么还有一位老奶奶!幸亏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我说的过分,就是初次接触女神,可以握握手什么的,见她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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