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爱鬼医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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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爱鬼医毒妃-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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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抿唇,元初寒几分得意,“我打不过你,也没你那呼风唤雨的能力,唯一的本事,也就是这个了。你要是保护不了我家老头,我就让你天天换帽子。”

    丰离什么都没说,皱起的眉峰也舒展开了,看着她,淡淡的抬起手。

    挑了挑眉,不知他什么意思。

    倾身,睁大眼睛看着他,想知道他说什么

    然而,丰离什么都没说,在她凑近的时候,他直接屈指弹在她脑门儿上,而且很用力,元初寒的脑门儿发出砰的一声。

    “哎呀。”惨叫一声,元初寒捂着脑门儿缩回原位,靠着车壁,她眼睛都花了。

    “敢做对不起本王的事儿,敲断你的腿。”丰离毫无怜惜之色,甚至说话时还有点咬牙切齿。

    “你有病啊,敲断我的腿,你打我脑门儿干什么?只敲断我的腿就算了?奸夫怎么办呀?”眼睛都泛出泪花儿了,元初寒捂着脑门儿盯着丰离,问的问题却很跳脱。

    丰离微微眯起眼眸,整个车厢都跟着冷了几分。

    “剥了他的皮,碎尸万段。然后,再敲断你的腿。”冷声,听得元初寒咽口水。

    “好吧,你厉害,我怕了。”听他的语气,给他戴绿帽这事儿她连想都不敢想了。

    “不止要怕,还要记在脑子里。”丰离警告,他的话,她必须都得记着。

    暗暗翻了翻白眼儿,反正她也只是一说,她还没脑残到用自己来惩罚别人犯的错误。

    回到王府,元初寒下了马车,还没等指挥着帮她拿东西的杜骏和自己返回小楼,杜骏就什么都没说的跟着丰离往书房走去了。

    她站在原地瞪眼睛瞪了半天,最后无语的跟过去。

    “这些东西我回去看就行了,给我吧。”自己拿还不行么?

    杜骏没出声,前面丰离却开口了,“晚膳的时辰到了,你不想吃?”

    “所以呢?你这是邀请我和你一起吃饭?”一步窜到前面,元初寒歪头看着丰离,吃饭就吃饭啊,就当提前培养和谐了。

    扫了她一眼,丰离淡淡道:“西北一带粮食歉收,少浪费一点儿,就能养活无数人。”

    转了转眼睛,元初寒总算在他的话里找到了一点规律,他是说,一样的晚餐做出两份来,而且他们俩都不见得能吃光,所以这是浪费。

    一同吃饭呢,只做一份就可以了,他们俩有可能还吃个光光的。

    如此通顺了,元初寒也就不计较了,“只是你自己一个人节俭有什么用啊?你得让其他人跟着你一起节俭。不行的话,就让个个大臣掏腰包啊,各自的拿出一些钱来,给受饿的百姓捐款啊。也起到了带头作用,说不定民间有钱人也效仿跟着掏钱呢。”那个世界的一些方法,在这里应该也适用吧。

    丰离倒是没想到她会有这番见解,眉微微扬,同时道:“办法不错,不过朝廷已经拨银子了。”

    “切,你们拨的银子呀,过一站被扒一层皮,到了难民手里,也不剩几个子儿了。”从古至今,都这样。

    “这你也知道。”丰离自然是明白,只是听元初寒那个语气有些好笑。

    翻了翻眼皮,她颇为得意,“我知道的多着呢!”

    幽深的眸子氤氲着淡淡的笑意,早就知道她满脑子的稀奇想法,他也不奇怪了。

    走进书房,丰离自是要忙碌,而元初寒则占据了软榻,竹箱子放在一边儿,她打开翻看。

    今天在宫里她就看了一部分了,只是有些她实在看不懂,年代太久,再加上那位陈孜的字迹实在是潦草,她眼睛都疼了,也没辨认出那写的都是什么。

    “唉,你说这位院使大人是不是手指不好使啊?写的这都是些什么?”连连摇头,她实在是看不懂了。

    书案后,丰离抬起头来,瞧她那满脸愁容的样子,他淡然道:“本王看看。”

    抬眼,元初寒眨眨眼,“你能看懂?我觉得这就是火星文,地球人谁也看不懂。”尽管如此说着,但仍旧起身朝他走过去。

    “火星是什么?”她奇怪的话很多,丰离已经见怪不怪了。

    “火星就是外星球呗!嘿嘿,我瞎编的,你别在意,看看这个吧。”猛然想起她不应该说那些的,什么火星地球的,这个时代的人都以为太阳是绕着地球转的。

    丰离瞥了她一眼,满脑子的怪想法,看她脸就看得出来。而且,想必正在想词汇搪塞他的继续追问。

    接过那陈旧的纸张,的确有年头了,纸张发黄。一侧是用粗线缝起来装订的,精致都谈不上。

    “好字。”一瞧见那手稿上的字,丰离便赞了一句。

    元初寒眼睛睁大,微微歪头盯着丰离的脸看,“你没事儿吧?想奚落我没文化也用不着夸他的字好看。”无语,当初他还说她的字是鸡爬呢。这字比鸡爬还不如,因为根本看不出写的是什么。

    丰离扫了她一眼略有无言,也算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文化。

    “这是前朝风靡的书写方式,文人雅士都这样写字,不过这种字体是有规律的,和你的鸡爬可不一样。”说着,不忘挖苦元初寒一番,她的字,是他见过写的最丑的。

    “有什么规律?我怎么没看出来。”丰离说这是书法,她再这么一看,好像确实比刚才美观了点,不过她还是不认识。

    “走笔如钩,可锋角却很随意,这陈孜功力不浅。”丰离翻看着,一边赞赏有加。

    “我写字也很随意呀。”靠着书案,元初寒是不服气。

    “你是太随意了。”丰离点出,并且毫不留情。

    哼了哼,她也无话可说了,自己写字确实挺丑的。瞧他丰离的字就很好看,字如其人,说的就是如此。有筋有骨,霸气外漏。

    “不是有用的,没必要琢磨了。”丰离翻看了下,随后道。

    “我才是专业的,有用没用我来判断好么?算了吧,你找个能看得懂这种字的人来给我翻译。”他也很忙,手边就有一堆的折子在等他批呢。

    丰离抬眼看向她,元初寒不明所以的挑眉,这样不行么?

    “等等吧,晚些时候本王给你念。”找别人?丰离觉得何必舍近求远。

    “王爷大人亲自给我念?啧啧,我是否需要感激涕零呀。”拿着那沓手稿,元初寒倚靠着书案笑眯眯的盯着丰离看。

    “跪安吧。”丰离看也未看她,她那个调调,他自然知道她是闲得慌,没事找事儿。

    “跪个脑袋,你快些啊,我等你。”看那一堆的折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批完。等着他给翻译这些手稿,元初寒觉得不太切实际。进度指不定多慢了,这东西是宫里的,她得尽快给送回去,否则那个耳聋的公公又得冲她大喊了。

    晚膳在天色彻底暗下的时候送来了,较之往常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丰离这人看起来很奢华,其实相比较其他人,他算朴素了。

    就拿这饭菜来说,只要干净,看起来长得漂亮就行了,并不需要多名贵。什么珍馐美味饕餮盛宴啊,在这府里,她还真没见过。

    丰离给她布菜,餐盘里满满当当,元初寒往嘴里塞着,一边瞧他。

    发觉他吃的其实不算多,可是却好像很喜欢让她吃很多,这是什么怪癖?

    “丰离,咱俩大婚之前,我能回郴州一趟么?”脸颊鼓鼓,元初寒忽然说道。

    丰离抬眼看着她,面色无波,“你是太医院的太医。”也就是说,不能回去。

    点点头,元初寒抬手摸着自己的脸蛋儿一边叹道:“不回去也好,这模样回去太丢人了。”

    眉峰微蹙,她的话丰离不爱听。

    “怎么丢人了?”从他府里出去就丢人了?

    睁大眼睛,元初寒捏了捏自己的脸,又指了指那仍旧满满的餐盘,“你不觉得我变肥了么?若是回到郴州,府里的人肯定会大惊失色。所谓瘦小离家老大归,乡音未改肉成堆呀!”

    丰离的唇角可疑的抽搐了下,“然后呢?”

    “然后?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胖子你是谁。”睁大眼睛,元初寒的意思就是,不要再给她夹菜了。

    丰离的脸上浮起明显的笑意,尽管淡淡的,可仍旧看得出,他正在笑。

    “以为你是胸无点墨,不想也能出口成章。只是,没用在正确的地方。”聪明也有,可是也没用在正地方。

    “我要你关注的不是这一点好么?别再给我夹菜了,我都吃成猪了。”她确实胖了,尤其近一段时间,她已经很刻意的在控制食量了。

    丰离只是看着她,然后清浅的在笑,在这个世上,眼前的女人绝对是最最特别的,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丰离说给她翻译那陈孜的草书手稿,还当真说话算数了。

    只不过,也很晚了。

    他那些事情就忙了很久,之后,俩人返回小楼。

    这是元初寒的居室,自从她住进来之后,丰离这是第一次进来。

    香附和文术在楼下盯着他们俩往楼上走,元初寒走在前,脚步轻松,早就不是前些天那生气的样子了。

    而那王爷,更是神奇,他居然帮忙抱着一个竹箱子,亲力亲为,没吩咐任何人,真是神奇。

    “看起来,这短短的时间内,王爷就把小姐给完全俘虏了。”文术摇头叹气,实在觉得元初寒不争气。

    香附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呢?小姐要是能和王爷举案齐眉夫妻恩爱,也是好事啊。难不成你想让小姐以后天天受气啊?”

    文术耸了耸肩,虽是如此说,可明明前几天元初寒还很气愤的。一副嫁给丰离就同归于尽的模样,他以为她不想嫁给丰离的。

    楼上,元初寒和丰离坐在软榻上,一人一侧,中间是那大竹箱子。

    窗户开着,夜风有点凉,不过这帝都便是冬天也不冷。

    “在这里,完全能看得到本王的卧室。”往窗外看,自己的居室就在眼皮底下。

    元初寒瞧了一眼,然后点头,“是啊,就是你卧室的窗户有点小。开的大一些的话,你脱衣服我都看得见。”

    入鬓的眉微扬,丰离看着她那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淡淡道:“想看本王脱衣服?”

    闻言,元初寒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立即摇头,“我就是那么一说,别当真啊。”暗骂自己果真是条咸鱼,瞎说什么呀。

    丰离也不再追究,便是她说不让当真,他也已经当真了。

    别人喜欢说什么是别人的事情,而他是否相信也是他的事情。

    “开始吧。”拿出一份被粗线缝制装订的手稿递给丰离,睁大眼睛盯着他,等着他给自己念。

    丰离垂眸看着那纸张发黄的手稿,有些字确实糊了,不过也能认出来。

    这手稿记录的是陈孜研究草药药性的过程,草药都是有毒的,他在试探的将有毒的草药加入汤药中用来治病。

    不过失败的次数居多,单单这一份手稿上,他就失败了十几次。

    元初寒听着,一边啧啧赞叹,这般痴迷于医术,实在让她佩服。

    “没什么收获,换一个。”夺过丰离手里的手稿,又拿起另一份塞到他手里。

    丰离坐在那里,任凭她折腾,和她那懒散又没形象的姿势相比,他恍如青松一般。

    “这,很乱。陈孜在年迈时患了病,神思糊涂,这个应该是他那个时候的记录。”丰离翻看,尽管陈孜病了,可是他的字仍旧写的很好。

    微微皱眉,元初寒几分感慨,“治病救人一辈子,晚年自己却病了。我看他一直都是自己试药,反反复复的,可能是因为这个才导致他脑子糊涂的。”尽管如此,仍旧精神可嘉。

    “通篇胡言乱语,他已经错乱了。”放下,丰离几不可微的摇头,也是有些可惜。

    抢过来,元初寒睁大眼睛看了看,然后也摇头,“看不懂。”这前朝还真是有意思,风靡这样的书写方式。

    “这么多,一个晚上也看不完。”丰离看了看那竹箱子里,估计这是陈孜一生的手稿。

    “是啊,不过我得尽快的还回去,否则那个公公又得朝我吼了。”又拿出一份来,要丰离继续。

    “朝你吼?”丰离接过,却在盯着她看。

    “不是那个意思,他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说话的时候很大声,因为他自己听不见,以为别人也听不见。”给解释,她却笑眯眯。看他的样子,估摸着是以为她被欺负了。

    “王爷大人,我要是被欺负了,你会替我教训他么?”看着她,她眉眼弯弯堪比阳光。

    丰离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会。”

    撇嘴,元初寒却笑意不改,“口是心非。”

    丰离没辩驳,他自己是否口是心非他当然知道。

    “这是药典的初始版,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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